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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小姐-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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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宏生打开一瞧,如被雷击,手不由的一颤,失声低呼道:“阿远!”
郑亮见他脸色不大好看,忙道:“岳父?”
蒋宏生回过神来,掩饰道:“这人长得像我一故人,一时眼花,叫错了人,这就是徐探花吧,倒是一表人材,又与庆王府结定了亲,日后前程不可限量啊!”
读书人,大都有几分文人相径的作派,郑亮不以为然道:“,前科探花,是有几分真才实学,只是那庆王府名声着实不堪。听说他是平常人家出身,这一番攀龙附凤,也算是各得其所。翰林院那些同僚明着不敢说,暗地里,话可不好听!”
郑亮几杯酒下肚,话就多了起来:“岳父,徐思振这人,极为清高,独来独往,每日里来得早,回得晚,也不大与人说话,同僚之间从不走动。长成那样,听说府里连个通房也没有,岳父啊,你说他怪不怪!
蒋宏生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草草的用了些酒菜,寒喧了向句,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等蒋宏生走后,郑亮才反应过来,蒋欣珊让他打探的事,连个边都没摸到!
他摸了摸酒壶,郁闷的倒了杯酒,对着画像左看右看,叹道:“倒是奇了,这父亲,女儿的都在打听,也不知打听个什么劲!”
……
这日下午,欣瑶午觉还没醒,就被微云轻轻唤起,一问才知,母亲身边的夏荷求见大奶奶,正在外头候着,不由的问道:“府里有什么事吗?”
微云边招呼小丫鬟打了水来,边低声回话道:“大奶奶,说是大爷的一对哥儿,姐儿后日百日宴,来请大奶奶回府喝喜酒呢!”
蒋欣瑶迷迷糊糊问道:“这么快啊!”
微云把绣花鞋给欣瑶穿上,笑道:“五月里生的,可不就是百天了,大奶奶忘了,前几日您还让李妈妈把两个孩子的百日礼备下呢!”
欣瑶怔了怔道:“大爷走了几天了?”
微云见大奶奶每回起床,总要迷糊半天,忍俊不禁道:“今儿第四天了,大奶奶难不成连这个都忘了。”
蒋欣瑶长叹一声:“哎,这些日子忙着徐府的事,日子过得稀里糊涂的,快来帮我梳头。”
微云笑着把大奶奶扶到梳妆台前,手脚麻利的替她打扮起来。
此番见四小姐,夏荷总觉得比起一个月前,四小姐清减了一些。一问才知道因换季的缘故,四小姐咳嗽有几日了,心道若是让二太太见着,指不定心疼成什么样呢。
想及此,夏荷便笑道:“二太太前两天还在奴婢跟前念叨,京城的天气又干又燥的,哪比得上南边湿润?四小姐的咳嗽怕是有了反复。瞧瞧,真是给二太太说着了。”
蒋欣瑶接过微云递来的百合莲子羹,用了几口,笑道:“一日三顿的吃着呢,已大好,回去别在母亲跟前说。”
☆、第九十二回 周晓丽的手段(三更)
上回书说到蒋欣瑶一到换季,身子便有些反复。她让夏荷在母亲跟前瞒着。
夏荷笑道:“奴婢自然不会说,不过四小姐也得仔细保重了才是。省得让二太太成日里的担着心。”
欣瑶用帕子擦了擦嘴,笑道:“夏荷姐姐真是个玲珑人,瞧瞧这话说的,真让人窝心,若不是母亲离不开你,我头一个把你要到我跟前来。”
身后的微云朝淡月递了个眼色,忙笑道:“若夏荷姐姐到了大奶奶跟前,哪里还有我与淡月两个什么事?早被大奶奶打发出去了。”
说罢,两人捂着帕子偷笑。
夏荷笑骂道:“捉狭的小蹄子,谁不知道你们两个是四小姐身边第一得意人,若不然,怎么留到现在还舍不得放出去,只怕有人等得眼睛都直了。”
微云,淡月两个配了大老爷身边的跟班是两府里人尽皆知的事,夏荷这般打趣,倒把两个弄了个大红脸。
欣瑶最喜欢看丫鬟们斗个小嘴什么的,喝了口烫心的茶水,但笑不语。
夏荷收了笑,说起给两个孩子办酒席一事,又顺带着说了些府里近些日子发生的琐事。
欣瑶听着听着,脸就沉了下来,冷笑一声道:“这个周晓丽,倒真是个人物,比着禁足的周姨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夏荷躬身道:“四小姐,小周姨娘厉害着呢。大奶奶这般八面玲珑的人,也只堪堪打了个平手。二太太说,到底是正经侯府出来的姑娘。这手段使的,若不是打探过她的底细,只怕被她骗了去。”
……
新婚之夜,周晓丽以小日子为由,把心情郁闷的蒋大爷劝到了正房。
蒋元青心里怕沈氏不快,有心想去哄一哄,倒也没说什么。径直的往沈氏屋里去
第二日一大早,正房丫鬟刚开始洒扫。那周晓丽已扶着丫鬟的手,进了院,恭身站在正房外头,等候给主母请安。
这一等。便是大半个时辰。七月底的天气,早上还有是些凉意的,偏她又穿得单薄,待蒋元青夫妇洗漱好唤人进来了。周晓丽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多了几分苍白,腰身盈盈不堪一握,端的是楚楚可怜。
同为女人,沈氏一看这架势,便知道这个小周姨娘是个厉害的。越发不敢轻视,客客气气的问了几句夜里睡得可好啊,下人侍候周到不周到啊。缺什么少什么只管跟我说啊之类的场面话,周晓丽低垂着脸,恭敬的回话。
新姨娘头一回见主母,自然要给主母敬茶,主母喝了这杯茶,才算认可了这个人。周晓丽不愧是大家闺秀出身。一跪一拜,一接一送。有条不紊,仪态万方,让人赏心悦目。
不知为何,沈氏接茶的时候手一抖,茶盏显些没接稳,几滴滚烫的茶水掉落在周晓丽玉葱一样右手上,顿是红了一片。
蒋元青素来是个实在人,不懂得女人心里的弯弯绕,赶紧上前拉起周晓丽的手,让下人拿了冰水来,免得起了泡。
肌肤相触,蒋元青只觉得那双手冰冰凉凉,哪有一丝温度,不由的声音高了些道:“刚刚谁沏的茶?这么满,越发的没规矩。”
沈氏一听男人这话,心下便有几分不痛快。
周晓丽疼得眼中含泪,几欲落下,偏强忍着含在眼眶里,脉脉含情的看向蒋元青,脂粉薄施的脸上嫣然一笑,红唇轻启,嘤咛着直说不打紧。这泪在眼眶里打了几回转,终是止不住掉落下来。
这般情形,就算这男人是铁打的心,也被这滚烫的泪,化成了一瘫水,蒋元青看得怦然心动。
沈氏未料到堂堂侯府嫡出的娇女,居然是这样一副柔弱无依,弱不禁风的作派,当下看得目瞪口呆,自叹不如。
身后的明姨娘打量着大爷的神色,心道不妙。这个女子,只怕比暗下打听到的,厉害上百倍。只这轻飘飘的一下子,就抓住了大爷的心。
主仆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大爷房里这一番折腾很快就传到了老太太耳中,在众人到归云堂请安时,老太太端坐在上首冷冷的朝沈氏看了两眼便问起昨儿个大爷歇在哪里。
沈氏刚想回话,却听得身后的小周姨娘清脆的叫了声:“老太太。”
只见她上前几步,跪倒在老太太跟前,红着脸,压低了声音道:“老太太,都怪侄孙女身上不好,不能服侍大爷。”
老太太一听,脸上方才浮了笑,温和道:“丫鬟,婆子有什么不周的地方,只管跟我说,日后好好侍侯爷,敬着主母,将来有个一子半女傍身,也能让你父母安了心。听说今儿个你卯时一刻就往大奶奶房里请安去了,在院子外头站了大半个时辰?”
座上几个人一听老太太这话,心里不约而同咯噔一下。老太太这是明着暗着要敲打大奶奶啊。
不料那周晓丽却苦笑道:“老太太,我入了蒋家的门,便是蒋家的人,一应事宜都会按着蒋府的规矩来,给大奶奶请安是我应做的本份。今日是我起早了,没摸准大奶奶的作息时间,日后再不会了!”
老太太听了这话,拨了几下手里的佛珠,半晌才道:“是个懂规矩的好孩子!钱嬷嬷,把我那对红翡翠滴珠耳环赏给小周姨娘!到底是大家出来的,这规矩就是不一样!”
沈氏端着茶盏的手抖了几下,虽含着笑,脸色却不大好看。
顾氏对老太太的话恍若未闻,歪过脸只与媳妇吴氏说话。
吴氏捏着帕子扯出一个冷笑,越发的恭维起顾氏来。唯独大太太陈氏盯着托盘里的耳环,暗道老太太的好东西还真不少。
一连三天,蒋元青往小周姨娘房里去,都被小周姨娘以身子不好为由,拒了去。
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看得着,却摘不着,蒋元青头一回急得抓耳挠腮,心里越发的惦记上了。那周晓丽直到第五天,才把蒋元青留在了屋里,欲拒还行的行了周公之礼。
蒋元青尝了鲜,免不了一时心醉神驰,一连几天都歇在小周姨娘的房里,只把那独守空房的沈氏气得个倒仰,对月长叹男人果然都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一丘之貉。
偏那小周姨娘是个极守规矩的人,男人往自个房里多来一日,都会避而不见,避之不及则苦苦劝慰。这番识大体,懂规矩,即不争爱,也不争宠的柔弱女子很快就赢得府里上下的称赞。
连太太陈氏暗中瞧了几日,心里也不得不道声好,原本极为不待见周家的她,因着小周姨娘的上佳举动,倒有了些改善。
一个十六的女子,长得肌肤似雪,面容紧致,身段柔和,正如含苞待放的百合花一般的清新娇嫩,晶莹剔透,且性子又是柔情似水,善解人意,只把那蒋元青迷了个七荤八素,甚至隐隐有了几分爱意。
这爱意来得并非偶然。以沈英的家世长相嫁给胸无大志的蒋元青,称得上是低嫁。
新婚初时,沈英颇有些看不上碌碌无为的蒋元青,所以这对夫妻之间,凡事都是蒋元青给沈英陪着小心,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男弱女强的局面。
沈英生下两子一女,底气十足,又当着大房的家,诸事顺遂,说话行事不由自主的稍稍带了些盛气凌人的气势出来。更何况两人成婚多年,老夫老妻的,新鲜感,神秘感不复存在。都说衣不如旧,人不如新,这样一番比较,男人心里的天砰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倾斜。
男人的心在不在自个身上,女人是最有体会的,蒋元青这一倾斜,一向春风得意惯了的沈英,很快有了失落感。
原本男人围着自己转的,现在连个人影也看不见;原来自己说话男人一向言听计从,现在也有了反驳;原来床弟之间男人积极主动,现在却有了一丝应付的味道。种种的种种,使得沈英的暗地里酸涩无比,却又无法发作。
当然无法发作了,天天自个还没起,人家小周姨娘就候在外头等请安了,态度那叫一个恭敬;老太太,婆婆有什么话,她还没开口,人家小周姨娘就跪地磕头,声泪俱下的把所有过错揽到自个身上;至于她使出的捧杀一计,人家背地里坦然接受,转过身却在所有人跟前说自己何德何能,能让主母如何厚待,对主母越发的恭敬谦顺。
总之,你忍,她比你更能忍;你装,她比你更能装;你伤心,她比你更伤心;你耍狠,她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恨不能哭死在你面前方能显出她的忠心。
沈英头一回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一向白嫩,娇美的脸上,隐隐有了疲色。几番角逐下来,看似沈英占了上风,实则处处败落,郁闷之余,沈大奶奶只得往秋水院,在顾氏跟前一诉衷肠。
顾氏也未料到周家的女儿这般手段厉害。有心想帮扶沈氏一把,奈何沈氏并非自己的儿媳妇。她一个隔了房的婶婶,虽说是长辈,但插手侄儿房里的事,传出去是要闹笑话的,毕竟人家上头还有正经的婆婆在。
顾氏与沈氏两人叹了几回气,只得好言相劝。
☆、第九十三回 百日宴
欣瑶主仆听完夏荷的话,惊的是目瞪口呆。
欣瑶不由的暗自庆幸,幸好母亲遇到的是胸大无脑的周秀月,倘若换成是心机深沉的周晓丽,这一翻明争暗斗,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呢!
身后的两个丫鬟,各自打了个冷颤,只听那淡月叹道:“我的妈啊,这小周姨娘竟是这般厉害啊!真真让人佩服的无体投地。”
微云心下不耻,冷笑道:“公侯家的小姐偏偏这副作派,没的让人恶心!”
欣瑶却似笑非笑的问道:“母亲是怎么劝的?”
夏荷笑道:“二太太说,是狐狸总有尾巴露出来,日子长着呢,计了一时得失有什么用处。大奶奶要家世有家世,要容貌有容貌,要孩子有孩子,里里外外握在手里,怕什么?二太太还说,唱戏的要有人看,她就会唱得起劲。苏州府没个主子也不行,等两个孩子的百日宴过后,还是早些动身的为好。”
欣瑶莞尔一笑道:“还是母亲看得分明啊,回去跟母亲说,大爷到外地去办差了,能不能回得来,不好说。微云,把杜府送来的哈密瓜挑两只好的让夏荷带回去,这东西稀罕,给两个弟弟,几个侄儿尝一尝。”
微云心领神会,拉着夏荷去了外间,从怀里掏出一个绣囊,塞到夏荷手里,夏荷推了几推,也就安然收下了。
四小姐的为人。她是知道的,凡替四小姐做了事的人,就算是二太太跟前不得脸的丫鬟。也都有赏赐,更何况她这个二太太跟前的老人,回回都是双份。
微云扯了扯夏荷的衣裳,轻道:“周姨娘最近可安份?”
夏荷忍着笑,点点头道:“不安份也不行。前些日子老太太寿礼,吵着闹着要给老太太磕头。老太太念着她一片孝心的份上,倒是把人放了出来。”
微云心下一惊。正欲说话。
夏荷摇摇头忙道:“周姨娘三个头磕罢,眼睛只往二老爷身上瞄。二老爷只顾着自己喝茶,连个正眼都没给她。自讨了个没趣!再加上大老爷,大太太在边上滴了几滴眼药水,那周姨娘也只得灰溜溜的回了院子。”
“老太太没说什么?”
夏荷掩嘴笑道:“老太太说什么。便是她想说,大房那两个都有话头截着她。”
微云心知大房夫妇俩记恨周姨娘一双儿女婚嫁时,规格越过了大房诸人,心下早就存了怨恨。这会子周姨娘被禁了足,这夫妇俩又岂会容她再跑出来搅天弄地。
两人又说了会府里的闲话,微云才亲自把人送了出去。
……
傍晚,欣瑶与老太爷说起娘家侄女,侄儿百日一事,老太爷的目光下意识的朝欣瑶身上看去。眼中*裸的全是羡慕,不由分说的伸出手,四个手指朝欣瑶手上一搭。闭着眼睛号起脉来。
欣瑶自打嫁进萧府最大的好处是每隔十天半月,全京城最好的名医为其把脉,有个病啊,痛的,很快就能对诊下药!
最大的坏处就是把完脉,老太爷朝她身上这么瞧一眼。欣瑶觉得她就像照了x光一样,从里到外。都被人看得透透的,无处遁行。
她歪过头,朝着杜天薇一脸苦笑。
杜天薇一脸同情的拍了拍欣瑶的后背,朝她挤了挤眼睛,心道表嫂,如今你可体会到我小时候的苦处了吧,你府里这才一个,我那府里,可有两个人虎视眈眈的三天两头给我把脉。
蒋欣瑶对杜天薇置身事外的作法很是不满,努力的挤着眼睛,以示抗议。
杜天薇打量外公神色,里外里把脸偏了过去。心道表嫂啊,不是我不帮你,外公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我没那个胆啊。
蒋欣瑶无可奈何,只得把目光落在老太爷身上。
她见老太爷诊了半天,也不说话,心下一惊,忙道:“祖父,你几天前才替我诊过,好着呢,这两日连咳嗽声都不常听见。”
萧老太爷面无表情的朝欣瑶翻了个白眼,复又垂下眼帘诊了半天,半晌才道:“宫寒一症已是断了根了,从明儿起,那药无须再喝了。孙媳妇啊,你的小日子是哪一日啊?”
蒋欣瑶心中哀号一声,祖父啊祖父,虽然您老人家是神医,也不用问得这么仔细吧,还让不让人活。
只见她满脸涨得通红,咬了咬后槽牙才道:“祖父,我自打吃了您的药后,每个月总是延后两三天,原是十日左右,上个月是二十八日,这个月估摸着该是月底了吧!”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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