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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小姐-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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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派杀手混在贼人的队伍里,好把我这个让瑾珏阁活起来的当家人置于死地。”

“只可惜,你福大命大,不仅捡了条性命,还攀上了个好姻缘。”

老王爷一脸的惋惜。当年他派出两位高杀隐在贼人中。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哪知道,居然失了手。

而正是因为失手。所以才导致如今的……老庆王看向蒋欣瑶的眼,又沁上了几分寒意。

欣瑶脸上的怒气渐盛,她变了变脸色道:“当年贵妃一案,先太后(苏溪颜),安南侯府的周子兴,田诚明。叶一定,刘明。苏家哪个不是罪魁祸首!”

“说得好。”庆王爷抚掌大笑一声。

“当年苏颜溪那个贱人,为了能使儿子做上皇位,勾结周子兴,买通了叶一定,布下天罗地网,设下毒计,使得贵妃的母族,郝郝百年的赵家一夜之间被抄了家。三百多条性命无一生还,便是判了流放的,也在半路被杀。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如今且看看他们的下场。”

蒋欣瑶,杜天翔听得心神俱裂,冷汗从后背涔涔而下。

庆王爷嘴角擒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仔细端详两人面色,抬眉道:“叶一定原以为暗中投靠了苏颜溪便可平步青云,只可惜啊,这富贵仅仅享了三年,便死在一妓女身上。”

“莫非……”杜天翔忍不住出声道。

庆王爷点头笑道:“正是,一个嘴里含了巨毒的妓女,唇齿相接,啧啧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惜,可惜!老夫只用了白银五千两,便结果了他的命,真真是不值钱啊!”

庆王爷如愿的看到眼前两人瞬间突变的脸色,欢喜道:“至于周子兴这只老狐狸,本王还未来得及动手,他便去见了阎王,倒是好运。不过好在他虽死了,安南侯府仍在。”

庆王爷嘴角微翘,叹道:“丫头,你以为周澄凯堂堂安南侯爷,连白玉双虎首珩内隐含的深意都看不出来?”

“你以为你那一箭三雕的计谋,当真万无一失。若不是老夫在后头推波助澜,帮了你一把……”

老庆王得意的饮了一杯酒,满足的打了个酒嗝。

欣瑶手心汗意涔涔,故作平静道:“是你暗示他先太后属虎的?”

庆王爷面含讥笑道:“谁不知燕煜哲这个皇位是苏溪颜那个贱人一手扶持上去的。周澄凯想要借花献佛,投机取巧,我又怎能不送他一程?”

欣瑶面露疑色道:“凭老王爷的本事,安南侯府如何等到这个时候才动手?”

庆王爷眼中寒光一动,深笑道:“你又怎知,我才动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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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回 浑水摸鱼(二更)

“你又怎知,我才动了手?”

老庆王淡淡一语,惊住了蒋、杜二人。

“丫头,我问你,钝刀子割肉,靠的是什么?”

蒋欣瑶思了思,道:“靠的是功夫。”

“聪明!”

老庆王抚掌赞道:“堂堂安南侯府,天子宠臣,如何让他从里溃烂到外也是件费脑子的事。好在本王是个富贵闲人,有的是时间陪他玩。”

“人生如戏,就得慢慢演着才好,各个角色轮番上阵,你方唱罢我登场,一出一出,一幕一幕,细细品,慢慢嚼才有滋味。演得快了,人生漫漫,如何打发这几度春去秋来啊!”

厅上二人均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一股冷意从脚底心往上直窜。

庆王爷胖手突然又点了点蒋欣瑶,笑道:“你可知这些年来安南侯府哪场戏最好看?”

欣瑶虽听得冷汗直冒,却仍淡淡一笑道:“看戏之人,虽喜*迭起,然最喜的还是戏的结局。”

“丫头这话甚得我心。”

庆王爷抚掌赞道:“一场分家的好戏,功名奕世,富贵流传的安南侯府扒拉来扒拉去,居然就扒拉出那么可怜巴巴的一点银子,几家人连张黄花梨嵌玉石大方桌都争得你死我活,真真是让我看了场好戏,乐得本王三天都没合上嘴,精彩,当真是精彩。”

眼前的庆王爷白白净净。眉目慈祥,手持玉杯,笑语连连。然杜天翔却头皮发麻。汗毛竖起,感觉脖子都僵硬了。

玉贵妃一事怎么说也得过去有三十多年,这老庆王爷硬是不紧不慢,不急不躁的陪着周家,陪着先太后玩了这么些年,那周家败得彻彻底底,偏连个对手都不知道是谁。

一股阴风吹过。杜天翔觉得诺大的厅堂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欣瑶掏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津津汗意,微微叹了口气道:“安南侯府尚且如此。先太后更是逃不脱,只是不知道庆王爷又是如何帮着把这出戏演完的?”

庆王爷把空了的白玉杯再往前一送,老妪斟满。

老庆王一饮而尽,垂眼道:“苏溪颜这个贱人。能谋算出玉石一案,把百年赵家连根拔起,也算是有几分真本事。此人出身不高,心智却慧于常人,初时竟逼得本王退避三舍。”

“当年韩信受胯下之辱,能屈能伸,终成一代名将。老王爷不过是多娶了几房姬妾,多喝了几杯美酒,也算不得委屈。”欣瑶似真似假道。

庆王爷把目光移到欣瑶脸上。凝神看了片刻,笑的一脸的狡诈道:“丫头不必激我。本王只要一想到苏溪颜仰仗的苏家,如当年的赵家一样。抄家的抄家,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便是再多的委屈也是愿意的。”

“老王爷难道没有学一学先太后赶尽杀绝?”

庆王爷随意的把白玉杯往几上一搁,冷笑道:“死,是天底下最便宜的事。活着的。才是逃不开挣不脱的罪孽。只有日日受着,夜夜熬着。方才痛快。本王不要苏家的人死,本王要苏家人活,生不如死的活。”

蒋欣瑶听得毛骨悚然。

杜天翔怒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无话可说!平王,新帝与你既无冤又无仇,都是你的晚辈,你为何要对他们下手?”

庆王爷看都未看他一眼,只对着欣瑶阴笑道:“杜太医的性子不像你父亲、祖父,倒与萧亭那老货一般无二,看病在行,这算计吗,还远不如你身边的女子。”

“你?”杜天翔被噎的半句话都说不上来。

“丫头,燕淙元那小子能当上皇帝,头一个要感谢的人,你说该不该是我?”老庆王看都未看他一眼,只冲着蒋欣瑶淡笑。

蒋欣瑶心思微转,当下明白庆王爷话中的深意。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先太后便是那岸边撒网的人,你连网中的鱼儿都不会放过,又如何肯放过她?她所倚重的,你必毁了去。”

“说得很对。苏溪颜当年手段了得,我只能退而避之,徐徐图之。这个女人最大的本事是生了个听话的儿子,最大的败笔也是生了个听话的儿子。这个燕煜哲,祖宗的本事没学得几分,不过有一样倒跟燕家的儿郎一脉相承。”

庆王爷说到此,目光突然黯淡下来,一股莫名的悲怆之色似从他骨子里渗透出来,慢慢的向外扩散。

欣瑶只觉得手脚有些发麻。

庆王爷拿起白玉杯,一饮而尽,脸上哀色尽收,又道:“苏溪颜为了抬举苏家,娶了个善妒的苏如烟回来。所谓娶妻娶贤,纳妾纳色。皇后一妒,这后宫的女子如何还能有好日子过?偏那燕煜哲与那杜家的杜云冰爱得死去活来。”

庆王爷看着杜天翔,突然笑道:“你这个姑姑,倒也配得上云冰这两个字。只可惜,在后宫这个吃人的地方,只有冰清玉洁是不够的。我那皇侄儿也算是好本事,心爱的女子被苏家两个女子弄死了,他硬是生生的忍了下来。”

“所以你先按兵不动,任由太后弄权,任由苏家坐大。”蒋欣瑶低声道。

庆王爷笑意更浓,道:“从云端摔下来,和从椅子上摔下来,哪个更疼?爬得高才能跌得重,若苏家安份守已,心存谦虚,那还有燕淙元那小子什么事??再说我一闲散王爷,如何干涉朝政大事?按兵不动,任由大后弄权的是燕煜哲。”

蒋欣瑶,杜天翔越发的阴沉了下来。

庆王爷掸了掸了身上的灰尘,话峰一转,突然轻飘飘道:“你可知道燕煜哲为何任由苏家坐大,为何等苏溪颜死了才开始动手?”

杜天翔忙道:“为何?”

庆王爷朝他招了招手道,轻声轻语道:“过来,我跟你说个秘密。你那姑母并非病逝,也非容颜衰败自尽而亡,而是被苏如烟这个蠢女人活活勒死的。你说这深仇大恨,燕煜哲如何不报?那韩王如何能登大位!”

杜天翔惊愕失色,一颗心突突直跳,连连后退数步,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祖父他……”

杜天翔越是失态,那庆王爷越是笑意盈盈道:“学生能忍,做老师的如何不能忍?你那祖父倒是看得通透。”

欣瑶抬了抬下巴,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依晚辈看,这世上最能忍的人,就数王爷您了,硬是等到太后仙逝,才堪堪出手。”

老庆王极其喜庆的冲欣瑶举了举杯,笑道:“非也,非也,下棋之人最讲究排兵布阵,总要等各个棋子落到他该落的地方,才能计算出哪枚棋子该进,哪枚棋子该退,哪枚棋子又该弃吧!”

“所以一招毒杀平王,老王爷就让赵虎成了那枚最先弃的子。”

老庆王喜不自禁道:“你这丫头当真是聪明。既然要动,就要动得狠一些,最好一刀戳在燕煜哲的心尖尖上。丫头,爱子被毒杀,你说这一刀戳得够不够狠?”

“不够狠。正因为不够狠,所以老庆王爷出动了提前埋了数十年的暗子,追杀杜夫人和萧寒,赵虎背了黑锅成了弃子。两王之争一触即发,先帝大怒后痛下决心。”

杜天翔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去了的路上你不派人追杀,反而在回来的路上才动手脚。”

老庆王眯着眼睛笑道:“非也,非也!按本王的原意,那杯参了毒的水能把燕浣年那小子毒死才是最好。哪里知道,那小子警觉只喝了一口,又通过内力驱毒大半。”

“更令本王意外的是,萧静娴一闺阁弱女子,居然有勇气去西北寒苦之地,你们又对外瞒得这样好,等本王发现不对时,已来不及了。不过去的路上没来得及动手,回来的路上总可以补上一补。燕煜哲果然对韩王心生厌恶,明里相扶,暗里吗……所以说燕淙元那小子能登上大位,最感谢的人应该是我!”

蒋欣瑶冷笑道:“晚辈斗胆问老王爷,新帝为何要对取他性命之人心存感激?苏家两百杀手围杀新帝,老王爷混水摸鱼,暗中派出六十五位高手偷偷从后面补上几刀,这又是为何?”

老庆王点了点头笑道:“苏家暗中培养死士的事,我多年前就知之甚清。苏溪颜惯会用那弃卒保帅一招,亲生儿子的前程和苏家一门比起来,显然前者的份量更足些。”

“所以?”杜天翔追问。

老庆王诡异一笑:“所以,她一定会牺牲苏家,保全韩王。只是,苏康平那只老狐狸又岂会乖乖送死?出手是必然的。你都说了混水才能摸鱼,本王最喜把水搅得更浑。丫头,你说这一刀,我该不该补啊?”

蒋欣瑶紧紧的盯着老庆王那张白净的脸,心头一片冰凉。

她冷笑道:“老王爷不愧是唱戏之人,果然唱得比说得好听。依晚辈看,王爷毒杀平王,确实想借先帝的手,除掉太后和韩王。然暗杀新帝的真正目的,却不在此!”

老庆王脸色微沉,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冷哼道:“噢?”(未完待续)

ps:包子怕书友忘了前面的情节,故把南燕国的三代皇帝理了一下:

南燕国:

第一代皇帝:元和帝;燕溯泽,苏溪颜,赵小玉(玉贵妃)

庆王爷:燕溯渊,

第二代皇帝:天顺帝:燕煜哲;苏如烟,杜云冰(贤妃)

第三代皇帝:永嘉帝,燕淙元(韩王)

苏溪颜:燕煜哲

苏如烟:韩王

杜云冰:靖王,平王

第九十回 一句承诺

老庆王轻轻淡淡的一声“噢”,令杜天翔收里陡然一凛。

不等他缓神,蒋欣瑶如水的声音响起。

“老王爷文滔武略,自然明白此消彼长的道理。赵虎进京,苏家必倒,韩王必败。还是靖王的新帝必然拔得头筹。新帝与先太后,苏家没有一丝关系,那么暗杀新帝意义何在?老庆王替晚辈解解惑?”

抽丝剥茧,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意义?”

老庆王深笑:“本王凭心而为,做事何来意义?”

蒋欣瑶目色微敛:“老王爷所言非真啊!”

“丫头,你倒说说看,本王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老庆王俊雅的双目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挑。

“暗杀新帝的真正目的,是老王爷发现靖王,平王的实力之强,超乎您的想像。于是您大手笔的派出杀手,暗伏在半路,为的是替暗棋除掉强有力的对手。六十五位顶尖高手,一役尽折。王爷,您可真舍得!”

蒋欣瑶丝毫不为老庆王的说辞所动,当下一针见血的直打他的七寸。

老庆王眼中的凌厉尽现,冷冷道:“说得没错。本王花了十几年的时间,也只培养出数百名好手。那一役折损过半,本王着实心疼。不过既然是死士,总有死的那一天,本王虽然心疼,然——不悔!”

蒋欣瑶上前两步,怒视座上的老人。一字一句道:“只可惜,靖王如晚辈一样,福大命大。没能如你的愿。且先帝唯恐夜长梦多,当机立断立下太子之位。而您却因为军中的粮食、草药半数尽毁,不得不再次沉到水底。”

蒋欣瑶顿了口气,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盯着老庆王道:“眼看着旧朝新帝更替,新帝一步步稳稳的坐住了皇位,老王爷便沉不住气了。于是便有了白嬷嬷下毒一事。碧粳粥。平王最爱喝的粥,那白嬷嬷哪里是冲小叔叔去的?分明是冲平王去的。因为平王一死。你的那颗埋了二十几年的暗棋,才能名正言顺的掌西北大军半壁江山。”

杜天翔一个始料未及,连连后退,跌坐在椅子上。眼中掀起惊涛巨浪。

欣瑶不等老庆王作出回应,步步紧逼道:“然后,您又毒杀韩王,逼死太后,让天下百姓都看到新帝阴险残忍的一面,也好为那位的起兵,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老王爷之所以等了这么些年才动手,不是因为您是富贵闲人,有的是时间;也不是您喜欢一出出。一幕幕的看戏,而是因为那颗暗棋还不够强,不够大。您只有等他一天天长大。一天天变强,强到有能力拿回属于他的一切。老王爷,晚辈猜的可对?”

蒋欣瑶一气呵成说完,紫涨着脸,胸口因为愤怒高低起伏。

老庆王突然把白玉杯重重的往几上一搁,厉声道:“放肆!”

欣瑶秀眉高挑。语峰冰冷:“晚辈虽然放肆,却深知战火一起。生灵涂炭,百姓遭殃。老王爷可知,你那枚暗棋为了夺取南燕国的江山,勾结邻国犬戎。如今犬戎五万兵马已逼近潼关,潼关一破,便可长驱直入。南燕国的江山天下,您祖辈们浴血拼下来的这份家业,王爷就甘心拱手让于他人?”

“放屁,他不会勾结外敌的!”

老庆王面色冷凝,紧紧的盯着眼前娇美的女子,眼中的寒意欲把人冰冻。

厅里的气氛陡然剑拔弩张。

杜天翔暗道不好,一咕噜从椅子上爬起来,慢慢挪了步子,稳稳的立在欣瑶身侧。

蒋欣瑶偏过脸,递给了他一个眼神,淡淡道:“老王爷,世上万事万物皆有可能,你不会,不代表他不会。晚辈冒昧的问一句,此人是谁?他与老庆王爷您是什么关系?值得王爷您耗费半生为他殚精竭虑,甚至连亲生的孙女都能舍去!”

蒋欣瑶循循善诱道。

老庆王双目圆瞪,缓缓的吁出一口气道:“好个机灵的女子,疾言厉色,反客为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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