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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的作者伤不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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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冰云脸皮抽了抽,依依不舍看着面摊上沸汤滚滚的油锅,一蹦一蹦跟上去。
“哎,你们还没给钱呢!”面摊老板不干了,揪着纳兰冰云不放手,“我告诉你,这摊子砸了,面你们也吃了,今天不给我个说法,休想走!”他说的说法,自然是赔偿。
“你应该找他们才对。”纳兰冰云愤愤不平,指着远去的那两人。
“人都走了,自然要你负责!”面摊老板死不松口,一脸忿色,“老夫在这里摆摊,一天也就赚几个子儿,你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家,想不到心如此黑,连我都坑!”
“摊子是他们砸的,关我什么事!”
“我不管,反正你们是一伙的!不给钱是吧,走,跟我见官去!”
“我去!”纳兰冰云无奈,眼见前方那两人要走远了,掏出一张银票拍到他手上。
“一百两,姑娘,我可告诉你,我这面摊才开张,没零头找你……”
“你烦不烦啊,不用找了!”
“我……”
“我什么我,还不松手,再吵一个铜板都不给你!”
基于楚衣对两条腿是否能平衡走路还是很重视的,伤口并没有恶化,大夫补开几服药,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就打发他们走了。出了医馆门口,萧白看着一脸无辜的两姑娘,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萧大哥,你到底想说什么?”纳兰冰云按捺不住,率先开口。
萧白眉眼打结,看看她们,又看看她们,踟蹰片刻,道:“男女授受不亲,我等路亦不同,不如就此分别。”
纳兰冰云立马看向楚衣,一双晶亮的眼睛里,狡黠一闪而过。
楚衣抿嘴一笑:“都这么熟了,萧哥怎忽地如此生分,我正好也要去会州,同行同路,有个说话的伴岂不好?”
萧白眼神飘闪,犹豫了下。“楚衣,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有萧哥在,不怕。”楚衣目光诚挚看着他,眸光流转,“想我一人独自前行,一路不知还有什么变数,莫非萧哥怕我连累,要再一次抛下我吗?”想扔下她自己走,没门!男主女主都在,这戏,她都还没看呢!
想一年前她被人劫走的,他是放任的,到底本质不坏,心里有些许的愧疚,如今再次重提,对上她殷殷目光,竟愈发不忍。萧白叹口气,拉开她抓着衣袖的手。“这一次不同,追杀我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我要和你一起走。”继续抓,坚决用目光表达诚挚的意愿。
两目相对,身子一僵,蓦地拂袖。“想跟就跟,出事莫怪我!”
“不会不会。”楚衣笑眯眯跟上,“说不定带上我,你会有一些意外的惊喜呢。”说不准什么时候高兴了,她会给他指一条明路,让他少转几个弯。
萧白不可置否,心底乱如麻。
他想起两年前随师傅去七星阁,那名闻天下的公子曾给他们两条线:百羲亡,宝图现;玲珑女,一生劫。
百羲一夜间被灭门,宝图出世,然后数不尽的暗杀和争夺纷涌而来,第一条应验。
而自从遇到她,这劫数便不断开始,莫非,她便是那“玲珑女”?
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似乎怎么算都与她脱不了干系。而他,从不信命中所谓定下的劫数。
若然不甘,逆天又何如。该,杀了她吗?
*
七星阁
“近日见你,总是踌躇不安,何事忐忑?”素白的手轻轻扣下一子,一桌好棋,四面楚歌。
未束的长发如墨泼洒,柔柔散落一地,懒洋洋抿口茶,刀削般立体的轮廓如画优雅,狭长的眼眯起,上扬的嘴角平白为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徒添几分妖娆,斜对面自攻自守把棋下得不亦乐乎的男子一眼。“只是在想一个局,你我都躲不开的蛋疼必经。”
“注意形象。”男子头也不抬,面不改色落子。“七星公子算尽天下,能令你如此不安,怕也非池中之物。”
“你不懂,看得到,躲不掉,这才是噩梦。”轻轻叹息,叹息里有愤怒,有无奈,有戏谑。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平静的眉眼忽而一皱,黑白相杀,局势僵硬,已是进退维谷,“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有心,人亦胜天。”
唇边的琉璃盏一滞,修长漂亮的手捏得愈紧,眼角弧度飞扬。“说得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幸灾乐祸。”男子语气肯定,显然不解,“入世可不是你的风格。”
“求同存异,才是生存的准则,灿,我要去会州一趟。”
“扰事?”
“看戏。”
*
“两间客房。”
“三间。”
“三间!”
萧白诧异看了眼楚衣和纳兰冰云,眸中有疑惑。
“萧哥,你不觉得这大热天的跟一个志向不同的人睡一起,会很郁闷吗?”楚衣当然知道他疑惑什么,毕竟在他眼里,自己跟闺女都是女人,两个女人同住一个房间没啥稀奇,还能省一笔房钱。
纳兰冰云冷哼,对这事情的态度上,她坚决站在楚衣这一边。
狐疑的目光来回将两人打量个遍,落在两人衣饰上,似有所悟,唇角一扬。“那就三间吧。”
拿了钥匙去房间,没多大会儿,楚衣发现那死缠烂打的妮子又过来找她了。
“哟,我家小丫鬟好勤快,这是过来服侍我更衣沐浴的吗?”
“美得你!”纳兰冰云咬了咬唇,秀挺的眉头皱起,“我不是你使唤的丫头。”
“啧啧啧,难道爷的银子是白花了?”摸摸下颔,状似疑惑,“小云儿,还以为你整天粘着我,是衷心实义呢。”
纳兰冰云身子一抖,抚了抚身上的鸡皮疙瘩,白她一眼。“你可以再恶心一点不。”
“亲爱的小云云,心肝小云云……”
“够了,我来找你是有事相商!”纳兰冰云受不了的掏掏耳朵,差点扑过去捂住她的嘴。
“我不觉得我们很熟。”楚衣拉下嬉皮笑脸,正色看她,伸出一只手,“把我东西拿来。”
纳兰冰云眼神闪了闪,哼了声。“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本姑娘什么时候拿你东西了,有谁看到,纯属污蔑!”
“我看到了。”楚衣从趴着的床上一跃而起,蹦到她面前,气呼呼的,“老爸果然没骗我,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你这种恩将仇报过河拆桥的女人,怎么就没天打雷劈呢!”
纳兰冰云被她气势唬得连连后退几步,咬牙拒不承认。“我怎么个过河拆桥了,你能不能别那么武断,不分青红皂白就一口咬定罪名!”
“呵呵,我武断,我不分青红皂白?!”楚衣气乐了,一步步逼近,直把她逼到墙角,差点挂在墙上,啪地一掌落在墙面,“云冰啊云冰,若非你是她,信不信爷我已经把你弄死好几次?”尼玛,她当初到底是有多手贱,才塑造了这么个坑爹的女主!
被逼得无路可退,楚衣个子又比她高出那么一丢丢,巨大的压力感迫面而来,纳兰冰云目光躲闪,底气不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看我你就是心虚了!楚衣眼底迸出两道火苗,一手捏住她下巴:“别废话,我东西在哪里!”
被迫对上她视线,纳兰冰云扭头,扭不开,气得脸都红了:“你这人怎那么霸道,我究竟拿了你什么东西,没证据别乱说。”
“钱可以给你,那玉不行。”闺女落难,她也不想逼得过火,但印记玉真不能给她。
作者有话要说:
、算是做好事吧
“我没拿。”美目莹莹,眼光闪烁,下巴被捏得好痛!
“靠,信不信我搜你身!”搜身是对别人的不尊重,但如果某些人不值得尊重了,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你敢!”
卧槽,口气比她还硬!捏她下巴的手一松,往她身上摸去。“你看我敢不敢!”
“非礼啊!!”
“喊破喉咙也没用!”真亏她想得出来,非礼?两个女人非你妹的礼!
“非礼啊!”
“我就说果然在……”
“嘭!”门被一脚踹开,一条黑影风风火火闯进来。
“大胆贼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等不要脸之事!”
那人一掌飞来,金鸡独立又得意忘形的楚衣顿时就被他掀飞了,摔出去,面朝黄土背朝天,牙齿差点没落下一两颗。
“姑娘,你没事吧?”那人将纳兰冰云扶起,一脸关切地问道。
满脸的络腮胡子,一双不大的眼中折射出几分惊艳,嘴巴张了张,口水差点滑落而出,使得本就偏猥琐的脸上再添几分狰狞。
纳兰冰云一抬眼,就对上这样一张脸,他的手还依旧放在自己肩膀上,吓得尖叫一声,“啪”地一巴掌甩过去。
“你,你个臭娘们,你打我?!”那人顿时抓狂,揪住纳兰冰云的头发一通狠扯。
“楚衣,云姑娘,你们……”隔壁的萧白听到声响,跑过来,只见楚衣如风中飘零的落叶趴在地上,神色一变。
“萧哥,他……”那汉子力气真不是盖的,差点没把她摔得五脏六腑震离原位,楚衣指着那还在跟云冰纠缠的汉子,一口气不上来,说话都不利索了。
耳朵听不清,还是可以用眼睛看的,由于她的指点,萧白很快就注意到跟云冰扭打到一起的那汉子,以为是他要轻薄云冰,急忙冲过去,揪出拉开就是一拳。
那汉子正值中年,身强体壮,是个练家子,轻松躲开萧白的进攻,见他出手咄咄逼人毫不留情,当下火气上来,抽出随身大刀就朝他砍去。须臾,已经纠缠一起,大战三百回合。
楚衣眯了眯眼睛,从她这个角度刚好看到汉子打架时候腰间一直晃来晃去的牌子,心头为萧白默哀。
哥们,得罪沈家家主,估计你还没遇到沈皇后,半路就得歇菜了。
再瞅纳兰冰云,摇摇头,这姑娘确实是祸水,还没展露出绝顶美貌呢,就已经让周围的男人吃了好大闷亏,不愧是女主效应。
纳兰冰云总算有点良心,见两男人打得激烈,蹭蹭蹭跑过来扶起她,温声道:“楚哥哥,你没事吧?”
一声楚哥哥,差点没让楚衣身上鸡皮疙瘩抖落一地。死瞪着她:“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楚哥哥,别那么小气,一块玉而已,就当送我作纪念吧。”纳兰冰云依然嘻嘻哈哈,一副铁了心不还的模样。
楚衣气结,伸手……
松松的衣带不堪多次摩擦,蓦地挣开活结的束缚,残破的衣衫如水滑动,无声往两边散开,露出红艳艳的肚兜。
“啊,色胚子!”纳兰冰云猛然将她推开,拉着衣服急急摔门而去。
再次投入大地母亲怀抱的楚衣无语凝噎,她这到底得罪谁了,拿回自己东西就那么困难吗……
“小子,下次别让老夫遇到你们!”中年汉子最终干不过萧白,灰溜溜离去,离开前恶狠狠丢下一句留言。
萧白面色难看回道:“若下次还看到你为恶,萧某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完了,彻底闹僵了……
萧白过来,将她从地上扶起,语气微愠。“伤还没好,少惹点事。”
这事能怪她吗?楚衣百口莫辩,四肢瘫软,无力倒在他怀里。“我发现我越来越神经质了,明明你们的事情,关我毛线啊!”
萧白看着貌似借故揩油的某人,嘴角抽了抽,两手一提,将她抱到床上。“好生歇息,我让小二把饭菜给你送上来。”
“谢啦。”眼尖瞄到他少了半边袖子的手腕,心里过意不去,“你受伤了。”
“小伤,无妨。”面不改色,给她拉了拉被子,就要转身离去。
“等等,我这里有药酒。”楚衣吐口气,把他拽回来,拿起床头的药酒,本来给自己用的,现在他也沾了福。
眼见她撩起自己衣袖,一张白净的脸浮上几许红霞,挣扎道。“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行了,一个大男人,忸怩什么。”楚衣哼了哼,没停下手中动作。
萧白讪然,只能由得她去,偏开头,等会儿功夫,见她静静的没所动作,转头,一怔。“怎么了?”
楚衣摇头,收回散漫的神思,开始帮他擦药酒,然后用一条干净的帕子把并不算大伤的地方缠住。
她的沉默,让他极为不安,脑子千回百转,终究还是问道:“楚衣,你怎么了?”
“你手腕上的黑线,什么时候开始有的?”那是一种名叫“腹黑”的蛊毒,若是长时间不治,毒入肺腑,早些心性大变,迟些五脏俱损,脑子腐朽,变成没有灵魂的傀儡。
萧白身子一颤,放下袖子,静默片刻。“一年前。”
“看样子,你似乎知道是什么毒。”楚衣抿嘴,“你不介意?”现在不介意,将来跟女主有了感情,就乱了。
“谁人无死,萧某也想不出活着的意义。”那人多次威胁于他,却不知道他根本就不稀罕什么一月一次的解药,反正还有半年,完成师傅的心愿,世上已无任何牵挂。
“是真不在意,还是不想去在意?”说的倒是轻松,萧某人似乎忘记了,师门的仇恨,他的身世。她就不信了,这人就那么云淡风轻一点也不在意。或是因为这个毒,根本无药可解,最多也是拖——拖得一时是一时?
“楚姑娘,你似乎管得多了。”萧白语气颇有不悦。
“我只是关心你。”楚衣笑眯眯地看着他,“萧哥,我怎么觉得你并不像你所说的那么淡薄呢。”
他站起身。
“萧哥。”拉住他袖子,楚衣依然笑眯眯的,“相逢即是有缘,我送你个礼物,如果哪天你想开了,医绝谷里的苏神医可以根治你的蛊毒。”
他霍然转身,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你究竟是什么人!”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不信?”他表情严肃,一点玩笑的余地都没有,楚衣耸耸肩,换位思考,觉得他这样的人在这样的时候,心里应该是极为忐忑的,于是笑了笑,“我的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不过我可以保证,我不是你的敌对。”
他细细看了看她表情,虽是戏谑的语气,眼底却无玩笑,不知心头怎么有些闷,转身出去了。
“萧哥,记得我的话啊。”她这次可算做了件好事,让这厮少走不少弯路……不过,他要是少走弯路了,这剧情不会改了吧?
晚饭时候,小二果然送菜上门,楚衣洗了个澡,再没见那一男一女影子,穷极无聊,趴在床上早早入梦。
梦中又看到那个人,梅花树下,白色裘衣,笑容比湛蓝的天空澄净,目光如水温柔。
他看着她,低低地唤,衣儿。
绕指柔情,百转千萦,如春风拂过那一片干涸的荒地,铭刻难忘。
“我的神,这女人到底什么身份,一整天都在思春,好像几辈子没男人似的!”楚衣懊恼从梦中醒来,抓了抓头。
她想起来了,前天救的那个男人,不就是梦中的人吗?长得帅归帅,可她笔下真没给百里枫若除了女主以外的爬墙机会。
这绝对是个乖乖巧巧的好男人。
只是,这男人虽好,却是别人家的。她三天两头没事就梦到他,这相思也单得太离谱了吧?
楚衣对自己的为人十分了解,尽管爱天马行空YY,对着帅哥偶尔也会看出神,但若说花痴到三天两头梦到他,绝壁不可能的。
因为如果有个人让她如此牵挂,她早就扑上去了,哪里还让自己眼巴巴干念着。
正烦躁时候,窗外忽然有条黑影闪过,她心头一凛,赶紧把自己整好,包括衣服,包括假喉结……这世道,出门在外男人比女人安全。
“楚哥哥!”这才整理好,纳兰冰云那甜腻腻的声音就破门而入了,一溜儿窜到她床边。
“少腻歪,大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间干嘛。”楚衣才不吃她那一套,一个人忽然性子转变,哪能让人不提心吊胆。
“萧大哥又跟人打起来了。”纳兰冰云挨着她坐,“我好怕。”
“怕你个球。”楚衣一瘸一拐下床,跑到走廊上,深更半夜,外面一片漆黑,静得连偶尔的蛙叫都听得到。“不是说在打架,人呢?”
“那人偷了萧大哥的东西,萧大哥追他去了。”纳兰冰云回道。
楚衣有些头疼。“你又不跟他住一起,你怎么知道他东西被偷了?”
这姑娘有点不正常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夜半事儿多
“我不和你同房,不也知道你在做恶梦?”纳兰冰云回嘴。
她什么时候做恶梦了,分明是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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