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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的作者伤不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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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眼神变了几変,胸口起伏,眼神犀利瞪着她。楚衣云淡风轻喝着自己的茶,仿佛一切于她都是身外事。
这人跟她提要求,想必他单独一人是出不去归云堡的,如果她是他最后一根稻草,此人必不会轻易对付她。
良久,那人再次开口。“那你意欲如何?”
“若天明前你能把两人带到这里,我便能平安保你出去。”时机到了,该说的话自然要及时吐出。
那人冷哼。“若我能行走府内,还需你带我出去!”
“那是你的事了,与我何干?”既然是她把纳兰冰云和叶多情带进归云堡,那她就有义务把他们平安带出去。
那人一哑,见楚衣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弯起嘴角。“那两人是谁?”
楚衣偏头想了想,他们一行人不在刺客的行刺范围内,那今天的宴会上他一定没注意到他们几个小人物,于是走到一边的案几前。归云堡是大户,客房自然也非寻常之家,能来堡上的客人非富即贵,故每间客房都置放有上好的笔墨纸砚,她随手抽了两张宣纸,刷刷几笔照着记忆中纳兰冰云和叶多情的模样简易勾勒出来。
黑衣人见她寥寥几笔便将人物栩栩如生勾勒而出,眼中多了缕赞赏,看着画。“这两人,倒有几分面熟。”
“面熟就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将画卷交过去,正好见到他手腕处那拇指大小的红疤,眼中惊疑一掠,快得如同破天之雷。
那人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瓷瓶,倒出一颗绿色药丸自己服了,然后给她一颗。“吃下你就不会昏睡。”
挺聪明的,知道自己先吃一颗表明药没毒。不过她可没那么好忽悠,接了过来,颔首:“多谢,早点回来。”
那人点点头,道了句“我叫丁漠。”从打开的窗口跳出去,很快消失在暮色中。
“又是一男主。”楚衣喃喃自语,却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这家伙是最大的反派,心思深沉,就这样蹦出来又要闹事吗?”
纠结归纠结,人家刺客都去帮她干活了,她可不能忘记自己进入归云堡的目的。把外套罩上,蹑手蹑脚出了房门,往客房的前方走去。
她没记错的话,事故发生点就在萧白的房间里,而萧白的房间,就是后院客房的第一间。
兴许是被人支开了,萧白那独立的院子里面,居然静悄悄的没半点声响,藏在暗处近处的影卫也没似乎没有影儿。事出反常必有妖,楚衣竖起的第六感官不但没敢落下,反而愈发小心翼翼起来。
大晚上的,萧白的屋子亮起通明灯火,想来还没睡,楚衣一点点挨近那个房间,心头涌起大堆的疑惑。
如果她没走错地方,这个房间目前不该如此安静才对,被下了药的萧白,献身的杜莺莺以及吃醋的纳兰冰云,怎么说都是一出热闹的好戏。
可惜屋里静得过火,楚衣侧耳听了好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动静,只得失望地离开。
熟料刚转身,门吱嘎一声蓦地打了开来。
萧白一脸惊诧看着她:“楚衣,这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楚衣老脸一红,总不好告诉他她是来看戏的,讪然一笑,道:“四处找云儿不见,心想着她也只认识你了,故来问一问。”
萧白抿了抿唇,沉默好一会儿。“她确实在里面。”
楚衣“啊”了一声,目光诡异望着他,但见他呼吸急促、面色绯红,黑眸因为水雾的侵润愈发明亮,整个人俊的好比上好的黑葡萄,心头咯噔一下——看来剧情没改,这厮果然被下药了。
只是他那么坦诚告诉她纳兰冰云就在里面,她该不该将纳兰冰云带走?男主跟女主发生点什么,她本就不该过问的。况且有萧白在,此人总不至于占了人家而不负责,纳兰冰云在归云堡的安全相对也有保障。
眼珠子滴溜溜转,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萧白已经身子一侧,急促说道:“快把她带走,我怕忍不住。”
原来还没发生些什么啊!但她也不好表现出所有事情在意料之中的样子,便随口问道:“萧哥,看你样子极不舒服,可是生病了?”
萧白闷哼一声,道:“一个不慎,被人下药了。”
“你如此谨慎,那下药之人必是你不设防之人了。”不设防个头,萧白童鞋貌似防杜莺莺防的离谱。
萧白不语,自嘲一笑。
楚衣走进屋去,果然在床上看到只剩一件肚兜亵裤的纳兰冰云,此女面色红润,双眸闭合,却是晕了过去。
作为第一女主及夏国第一美人,纳兰冰云的姿色毋庸置疑。这般情况下,但见肤如凝脂,滑如美玉,唇若点樱,眉目如画,活脱脱一开了苞鲜艳绽放的白玉兰,美不胜收分外养眼,就连楚衣自己,看到这画面差点都奔上去啃几口。
转头看向门口的萧白,轻笑。“如斯美人,萧哥竟能坐怀不乱,实属君子也。”她这么说,则是因为没看到纳兰冰云身上有吻痕。一个大男人面对如此香艳场面,能把持住自己真心不容易。
萧白扶着门槛,垂着头,语气急促。“快带她离开,晚了怕出事。”
楚衣这才想起来萧白状况,赶忙把纳兰冰云掉落地上的外衣捡起来给她披上,想了想,皱眉道:“萧哥,你确定让我带走云儿?如果我没猜错,云儿也被下了药吧?”
也就是说,萧白童鞋,你能熬得住这药效,纳兰美人熬得住吗?既然两人都同时中药,不如各自当对方解药好了。
萧白语气嘶哑。“纵是她下的药,萧某也断不会毁了人家姑娘清白!”
“什么!”楚衣一惊,手一松,扶起的纳兰冰云又跌回床上,“云儿下的药?!”
不是杜莺莺下的……
目光复杂往两人身上来回掠过,叹口气。这狗血剧情真不是她写的,她家女主还没倒贴成这样。
可事情到这一步,屋子里也没看到杜莺莺半个影子,也由不得她不信。
踌躇一会儿,手一拍,利落转身。“既是她造的孽,萧哥你就尽情享用吧,我不管了!”把闺女带走,还得帮她找男人,找谁?叶多情?
唔,那个笨书生应该不会同意吧?再且,比起萧白,书呆子在纳兰冰云心中的分量不见得更重几分。
“你……”萧白蓦地抬头,气急败坏看着她。
楚衣当即被他满眼的火红给吓着了,往后一蹦,嘴里还唯恐天下不乱。“萧哥,你瞧你都成这样子,就别憋了吧,挺多事后负责。”
萧白身形一闪,眨眼到她跟前,两只手扣住她肩膀,声线粗嘎低沉,声音都不稳了。“楚衣,难道在你眼中,我萧某就是如此之人?”
过于挨近的距离,他满口的呼吸都喷洒到她脸上来了,扣在肩膀上的大手,灼热的温度几欲把人焚烧。
这架势,楚衣也禁不住胆怯了,忙安抚道:“没有没有,在我心里,萧哥就是义薄云天、光明磊落的侠客,刚才是我自作主张,我错了,我这就把云儿带走。”再不走,估计就要惹火上身了。
萧白不放,通红的两眼紧紧锁在她脸上,薄唇轻扬,勾勒出美好的弧度:“你真这么想?”温柔的声音,却自有一股自嘲压抑的风暴。
楚衣自是连连点头,异常肯定。“真是这么想,萧哥,你放开我,我今天受伤了,你再这么折腾,伤口会崩裂的!”
哪知萧白却没听到似的,依然紧盯着她的面容,眼中透露出混合欲和火的情愫,喃喃低语。“是啊,你都如此认为,我何苦压抑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摸摸鼻子,编辑居然给偶榜单……有点小小的惊讶,为了配合榜单,到星期三还是日更吧,时间依然是早上7点。
、他说喜欢
楚衣没听到他的低喃,不过两张脸挨得那么近,一个被下了药的男人,那充满不健康思想的眼神一直流连在她面庞之上,呼吸和温度近在咫尺,她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了,她是来看热闹的,可没想过把自己赔进去。
讪讪笑了笑,身子往后退了退,一边道:“萧哥,别开玩笑了,小妹我胆子其实还挺小的,你要有需要,诺,那里有个现成的。”
萧白又近一步,一手往下揽住她的小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勺,沉迷于情与欲中的眼中掠过几分清明,几分痛楚,低囔道:“楚衣,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喜欢的人,是你?”
楚衣顿时傻眼。萧白喜欢她?开什么玩笑!
迟疑的瞬间,一张脸倾压而下,温润火热的薄唇贴上清冷的樱唇,睫毛颤动,不安地跳跃着浮动的光彩。
楚衣彻底傻掉,作为独身主义的代表人物之一,她确实没谈过恋爱,更别说接吻亲嘴之流了。
一直以为口水与口水混合在一起,那得是多么恶心,其实实际上真正接触,也才发现亲吻并没她所想象中的恶心。
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他微微闭上眼睛,白净的脸上酡红未褪,羞涩、小心翼翼而投入的模样,竟有几分可爱……
呸呸呸,她在想些什么啊!难道单身这么久,被那春梦所影响,开始想男人了?
那可不行,跟男主谈恋爱太不靠谱,况且萧白童鞋也不是她的菜!
神智回笼过来,急忙伸手将他推开。“萧哥,莫这样,我……”
“我会负责。”宽厚的胸膛坚硬结实,哪里是她所能撼动的?
“不是……”她说的不是这个,她也不要他负责!
可惜萧白没有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薄唇再次倾覆而下,搂住她腰身的手猛然一挥,两扇大开的房门顿时闭合。
楚衣惊悚地眨眨眼,她可是来看戏,不是把自己送上门的!
心念间,萧白两手一抬,将她来个满当当的公主抱,走向床边。
楚衣急忙大喊:“萧哥,我背受伤了……”
话音方落,两人已陷入床笫之中,不过她在上,他在下。
楚衣讷讷。“萧哥,真不行,你看旁边有个现成的……”
他低叹一声。“衣儿,感情能替吗?”
楚衣一愣。
感情确实不能替,但是哥们,你对咱挺多是好感而已吧,只是想要上个床,哪里就到了不可替换的地步?
在现代,别说还没交男女朋友,就是结婚了,还有闪离、三年之痒、七年之痒这回事呢,去他的不可替换海枯石烂!
“非你不可。”他低喃了句,眼中焰火覆盖了神智,铺天盖地的吻疯狂落下。
额头,眉头,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脖子,胸前……
楚衣挣扎不过,闭上眼睛,欲哭无泪。尼玛,这怪得了谁,她还是自动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也罢,生活就像QJ,挣扎不了就享受,她既然逃不开,那就试着去享受吧。
可是,为什么她好不甘心的说!明明身侧那女人,才是被下药的正主!
无限怨念间,身上毛毛躁躁不安份的大手忽然停止动作,身下的人,一动也不动。
察觉有异,楚衣忙睁开眼睛,果然见萧厮两眼紧闭,脸红红地脑袋撇向一边,好似睡着了。
汗哒哒,做这种事这时候能睡得着?萧某人果然非寻常人可比。
赶紧从他身上起来,不料动作过大,牵扯到伤口,嘶地一声,脚步不稳身子往地面滑去。
“小心!”熟悉的声音响起,白净纤瘦的大手扶住她倒下的身子,避免了跟地面最直接的亲密接触。
“谢谢。”楚衣抬头,很诚恳地投去感激的一笑。
粉面含春,如娇花带露,又如美玉蒙晕,叶书生呆了呆,红着脸移开视线,却目之所及,亵衣滑落肩膀,娇嫩的肌肤粉中透白,胜过那一湖摇曳的粉荷,傻了半秒,“啊”了声,两手捂脸,飞快转身。
“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靠!”扶着她的手松开,楚衣自是理所当然被摔落于地,看着只拿背后对她的叶书生,一口气时横在喉咙,上下不得。
她究竟遇到个什么样的极品啊!她都不怕被看,他怕什么!
话音方落,那呆子似乎也反省到自己失态,忙松开捂脸的手,脱下身上外衣盖在她肩膀上,七手八脚将人扶起来。
楚衣瞪着这个面红耳赤的书生,气得浑身发抖,都不知怎么说他好了。
“看来丁某来的真不是时候,打扰了姑娘的雅兴。”旁边一声轻笑传来,满含调侃韵味。
楚衣才意识到屋里还有别人,抬眼望去,一身颀长黑衣的男子倚门而立,满眼兴味。
拍开那只慌张错乱给她衣服的手,自己把衣服拢了拢,将地上被扯落的衣带捡起束上,面不改色地道:“既然来了,把她带上,走吧。”
丁漠倒也听话,缓步走过来,捞起床另一侧的女子,笑意盎然。“这兄弟倒是好福气,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不过叶姑娘,为何你没有被下药?”
“关你毛事!”楚衣恨恨翻个白眼,拉着叶多情往门口走去,叶多情不依,恼怒看着床上貌似沉睡的男子,“他意欲轻薄你,你就这么放过了?”
书生难得发脾气,楚衣似乎能感觉到,若有显微镜,一定能照出这货一身毛炸起的模样。摸摸下巴,笑言:“你说得对,确实不能轻易放过他,一定要好好惩罚!”
叶书生两眉倒竖,蹬蹬蹬跑到床边,将昏睡的男子拎起:“楚,如何处置?”
楚衣眼光一扫,步向门外。“把他拖出来。”
叶多情平时看着力气不大,盛怒之下居然能把一七尺男儿提将起来,气吼吼拖到院子里。
楚衣指着那口大水缸,笑眯眯地指挥道:“来,把他丢进去,吹吹风,泡泡冷水。让他受一下惩罚!”
叶多情步子一顿,霍然转头看她。
“快点,等他醒过来可就不好办了,我们都不是他对手!”夜色迷茫,楚衣没看清楚他神色,催促道。
叶多情静默些许,几步上前,将手边的人狠狠往水缸一砸,水花荡起几米高,溅他一身,他闷声不吭,拂袖大步走在前方。
楚衣无奈摇头,紧跟而上。
丁漠跟她并肩而行,暧昧调笑。“看不出来姑娘竟是如此深情厚谊,不但不惩罚轻薄之人,还欲为他解决药性之苦!”
“那药性烈,在时间内不能合欢必会爆体而亡,相识一场,总不好看他悲惨收场,况他又非有意。”现在她心里也乱成一团,一直把萧厮当成哥们当成女婿对待,压根就没想过他对她竟有意外的情感,她自是无法回应他的感情,只是却也无法责怪。顿了顿,恼怒剐他一眼,“我这跟你解释什么,白痴!”
丁漠也不恼,只是瞅着怀里的人,朝她眨眨眼。“这位姑娘天生丽质、姿容绝艳,既然那药性烈难以解决,你当如何处理?若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在下愿意尽犬马之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把她送给书呆子都不会给你!”楚衣暗暗磨牙,这只花心大种马,想得倒美,虽然他一定是男主之一,但品行实在恶劣,若让纳兰冰云知道失身于他,铁定找根面条就上吊去了!
丁漠轻笑。“在下只是好心帮忙,却不知姑娘对我成见如此之深。不过若我不出手,怕也有心无力了。”
楚衣听得他语气有异,转头看去,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
被下药的纳兰冰云双目紧闭,面色酡红,两只手娇柔无力地对着男子的胸膛四下乱摸,软糯的身子更是紧挨着男子,不安地蹭来蹭去,嘴里发出各种销1魂的□□声。
靠之,闺女儿,你确定不是在点火?
触及她眼神,丁漠唇角上扬,一副无奈模样。“叶姑娘,我首先声明,在下实乃正常男子。坐拥佳丽,可做不到心绪不乱。”
楚衣面皮抽了抽,嘴里一声冷笑。“那你大可就地解决,不过本姑娘得先告诉你,若是天亮前出不了归云堡,你以后都别想出去了。经过今日刺客的闹场,堡中上下怕是已经加严了防备。”
丁漠哂然。“本想顺势得亲美人芳泽,好梦却让你打破了,抱着如斯美人,真是种煎熬。”
楚衣嗤笑,不理会他,快走几步追上叶多情。
叶多情扭头不看她,眼中水雾弥漫,面有忿忿之色。
楚衣不习惯安慰受伤的男性,再且,今天受委屈的分明是她,于是与他面面相觑,更是无言。
丁漠抱着纳兰冰云追上来,而怀里的女人此刻已经熟睡,安分的不像话。楚衣看了一眼,笑问:“解决了?”
丁漠一脸无奈:“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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