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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的作者伤不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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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漠抱着纳兰冰云追上来,而怀里的女人此刻已经熟睡,安分的不像话。楚衣看了一眼,笑问:“解决了?”
丁漠一脸无奈:“我可不想被美人花扎的连命都没了。”
叶多情扭过头,后退两步,与楚衣并行,眉宇间有些许忧虑。
“只是点了昏睡穴,死不了人。”丁漠望着叶多情,若有所指,“阁下对这位姑娘,倒是很用心。”
作者有话要说:
、神棍惹的祸
叶多情眼皮掀了掀,小心翼翼瞅了楚衣一眼,不语。
楚衣汗然。“你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老妈子,喜欢就去追啊!”
叶多情撇开头,继续不说话。
楚衣想了想,觉得以书呆子那迂腐的脑袋,就算有机可趁他也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情,而他那弱不禁风的体格若要抱个人走路,那绝对不是浪漫而是拖累了,于是放弃原先念头,朝丁漠一伸手。“如今是同一条船上的蚱蜢,阁下不是说愿意为佳人效犬马之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今佳人有难,阁下力所能及,就莫藏着掖着了。”
丁漠眼中异色一闪,杀机浮动,随即一笑掩过。“叶姑娘如何知我身上有解药?自古春情易下,解药难寻。”
“我闻到了。”楚衣道,在犀利的眼神下神色从容。其实,她只是猜他手下开那么多青楼楚馆,对这种药有解决的心得,不料还真被她蒙中了。
丁漠眼中浮过冷笑。“姑娘的鼻子好生敏锐,丁某惭愧。”
“过奖过奖,既然是同伴,阁下总该不会见死不救吧?”楚衣有点头疼,这大反派不好对付,比她还爱看戏,说不准人家还巴不得纳兰冰云的事儿越闹越大,说服他出手不容易。
丁漠自是看到她严重懊恼纠结,想到那人的话,眸中异芒一闪。“好。”
楚衣一怔,没料到他应得如此爽快,一时间忘了反应。
丁漠挑眉:“姑娘这是什么反应,难不成在姑娘眼中,丁某品行如此恶劣?”
确实如此。楚衣讪笑,好汉不吃眼前亏。“阁下大度,我替云儿先行谢过阁下的帮助。”
“我还以为,该是姑娘向我致谢呢。”说着还真往纳兰冰云嘴中塞进去一颗药丸。
楚衣隔空观色,觉得那药丸没多大副作用才稍稍安下心。
丁漠冷眼看她反应,正要说些什么,前方叶多情蓦然转回来,低声问:“楚,我等去往何处?”
丁漠闻言,停下步子,也看向她。
大家走着走着,竟然忘记问她,这路该怎么个走法。
楚衣耸耸肩。“自然是回去今天的屋子。”
丁漠声音一冷。“叶姑娘,有些玩笑可开不得。”
“你管我怎么做,能把你弄出去就是了,何况那屋里还有我一些什物,如何能丢弃。”
叶多情忍不住帮腔。“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果然还是哥哥知我。”楚衣笑眯了眼,拍拍他胳膊。叶书生哼了声,不语,唇角不可微见扬起。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丁漠细细咀尝这话,眼中掠过不屑。“世间可信之人唯有自己,轻信他人下场极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还用人不疑,可笑!”
“那你一定活得很累。”楚衣也懒得给他讲道理,人设就是这样,她改变不了他性格和观念。
夜晚的归云堡,异常的安静,几人躲过巡逻的侍卫,好容易来到楚衣呆的客房,那婢女还在昏迷。
两双眼睛直直看着楚衣,楚衣笑了笑,对着床脚重重一拍,然后只听的轰隆一声,屏风自动往右边一侧,墙上一道一人容身的的洞门缓缓展露出来。丁漠瞳孔深深,叶多情目瞪口呆。
“别愣了,赶快进去。”楚衣好笑地绕回来,把床头的瓶瓶罐罐都拢入怀中。
丁漠也不多言,径直抱着纳兰冰云进去,叶书生抓过桌面上的烛台,拖着收拾东西的楚衣进门。
进入里面后,楚衣在洞口一凸起处扭了扭,那开启的洞门自动缓缓合上,恢复如初,不留一丝缝隙。
叶多情满目惊奇:“楚,你是如何发现这个洞门的?”他这么一问,丁漠也看了过来。
“我住的房间,发现有异常有什么稀奇的。”楚衣笑了笑,夺过他手中烛台,领路往前边走去。
本来她只是知道归云堡门口有XX树XX石头的第XX个房间里面有密道,一开始都不明白竟是自己自己住的房间,她还打算若是别人住在那屋子,就直接进去把人打晕了溜走……不曾想是这个结果,无巧不成书,这倒方便了她。
这么说着,她倒想起一件事,望着丁漠:“你如何知道我能带你出归云堡?”貌似之前,他们一点都不熟,这厮还想灭了她来着,怎么忽然一转身就要求她带他出归云堡了,不正常啊不正常!
“自是有人告知我,”丁漠扯了扯唇角,“我也很意外,居然是你。”
楚衣咬了咬唇,捏紧拳头。“那人是谁?”把她了解这么深,四处散布消息让人找她麻烦,这家伙真是个潜在隐患。
“不能告诉你。”丁漠回的倒是爽快。
“七星公子?”随口一说,果然丁漠眼神一动。
那混蛋,要是让她逮到他,不把他五马分尸她就不姓楚了!
“七星公子是何人?”叶多情疑惑地凑过来。
“一只妖言惑众的神棍。”楚衣咬牙切齿。
丁漠眸光流动。“姑娘对七星成见似乎很深?”
“神棍之言,十有八九为虚。凡事自由天命,天命若能坦露,还是天命?丁公子有话说的没错,误信小人,往往会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中。”楚衣摸了摸下巴,啧啧有声,“本姑娘当年可是被人坑的好惨,每每想起,皆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丁漠眼中暗芒一闪。“姑娘之言,丁某记下了。”
叶书生眉心拧成一团,眼露心疼:“楚,你先前那般狼狈,莫非皆是拜他所赐?”
“还是哥哥懂我。”楚衣戚戚然,摸摸书生脑袋,“往事不堪回首啊!”
叶书生白她一眼,退后两步,脱离她的魔爪。想了想,又往前,小声道。“楚,你似乎从不曾说过自己的往事。”
“这种心情你不能理解。”楚衣抽风,拧他胳膊一记,“太痛的话,就不要想了。”
叶书生没了话,看着她目光怪异,似乎有什么涌动,喷薄欲出。
“果然是呆子,掐也不会喊疼。”楚衣摇摇头,放开叶书生,径自往前走,“这里机关甚多,你们小心脚下。”
话音方落,不知踩到什么东西,“咻咻”两声,两枚暗器迎面扑来,她飞快扭腰,暗器险险擦肩而过。
丁漠看她步伐,嗤笑出声。“叶姑娘,你确定你懂机关布阵之道?一步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楚衣摸摸鼻子,后退两步。“您请。”她只顾自己一头冲,倒忘记身边有个高手了。高手在侧,班门弄斧还不贻笑大方。
丁漠也不谦让,神色凝重小心翼翼一步步往前。“跟着我步子。”
楚衣应了声,正待迈步,叶书生忽地把她往后一拉,自己往前走去了。
“你……”
“你眼神不好,还是跟在我后头吧。天黑,小心有鬼。”叶书生如是说。
楚衣气得都不想理他了,但在这机关重重的密道,她也不过过多跟他拉扯争吵,毕竟闹起来,吃亏的还是大家伙。
胖管家老何早上还有一大堆事务,一直忙到日上三竿才抽出空闲,伸伸胳膊腿儿,想起应该已经送到房间的美人儿,一张老脸就笑开了花。缓步往房间走去,还没到达目的地,却看到侍候美人的婢女匆匆跑来。
“管家,管家!”
“何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老何脸现薄怒,呵斥一声,直把那婢女斥得低下头畏畏缩缩才缓下声音,“我让你办的事情怎样了?”
婢女低头,抖索着不应。
“本管家问你话呢,哑了不成!”老何瞅着她这反映,心头浮现一股不安,于是面色大变,整张脸都黑了。
婢女被上拔的声调唬了一吓,急忙跪下。“那姑、姑娘不见了。”
“不见了,怎会不见了!好端端一大活人,怎会不见了,你给本管家把话说清楚了,说不清楚惟你是问!”
“管家饶命,奴婢也不知道,昨晚侍候姑娘上药更衣后正待下去,忽然有人从背后偷袭,奴婢一早醒来,屋里就空空如许了,问左右之人,都说没看到姑娘去了哪里。”
“有人偷袭,好端端有谁偷袭你,你就是一个侍候人的丫鬟……不对,叶公子被老爷叫去喝茶,屋里怎会有他人,莫非是刺客?”这么一想,心头一惊,如此说来,昨夜的不合理之处也就行得通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管家管家。”一小厮急匆匆跑来。
“又出何事了?”老何头有点疼了。
“萧公子昨夜被刺客偷袭,在水缸中泡了一夜,已经发烧昏迷,小姐让小人过来通知您去一趟梧桐苑。”
“看这事闹的!”老何恶狠狠剜了那婢女一眼,随即对那小厮道,“你先去把聂大夫请去梧桐苑,本管家处理好一些事情就过去。”
“小的遵命。”小厮听命,一溜烟跑了。
胖管家再剜那婢女。“还愣着干什么,带本管家去那房间!”那房间可是藏有通往堡外的密道,他怎就那么倏忽让客人住了进去。如果密道暴露,还得重新堵住,这又要耗多少精力和资金,最可怕的是,若被归云堡那些敌人知晓,将会给归云堡带来怎样灭顶的灾难!
屋里果然没有人,胖管家把下人支使出去,对屋内观察一番,打开密室大门走进去,好半响出来,很沮丧地发现,密道果然被人走过了。
归云堡主自是勃然大怒。
“你就是挖尽脑筋也得在最短时间内把那条密道给我堵上!足足一百里,通往各方要道,若被有心人知晓,归云堡还存留不!还有,传我命令,贴出画像,抓到那三人者,不论死活,重赏三千两黄金!”
“堡主……”
“你敢质疑本座的决定!”
“属下不敢。”老何暗暗叫苦,本想告诉堡主找到一绝色,那绝色似乎还知道堡中秘术,但看堡主这盛怒情况,怕不好交代了。
“那还不下去!”
“属下遵命。”
“等等,那三人要活的!”
“是。”
待胖管家下去,杜峰寒握着紫檀木椅的手一紧,眼中掠过嗜血的弧度。
“临州叶家,哼,小小商贾,也配和本座讲条件!”
紫檀木椅承受不住沉重的力道,崩溃散架,落地散飞一地木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心堤防
楚衣一行四人费了好大功夫,才从密道里出来,见前方是码头,急急搭上一小船飘向下游。
叶书生几乎是满脸惊奇了。“楚,那密道九曲十八弯,胜似迷宫,那么多小道死门,竟然都被你一一攻破!”
“才疏学浅,孤陋寡闻。”楚衣抬指对着他脑门点了点,“叫你别老看那四书五经,你偏偏就认定那死道理,书山有路勤为径,书中的海空天空是要你博学多识,不是看死书,有空就多翻点课外阅读吧,一点见识都没有。”
丁漠将纳兰冰云放在船头,起身远眺,听得身后言论,道:“姑娘所言,怕不尽然吧。”
“书籍是通向知识的阶梯,我等的视线和步伐局限,注定无法走遍天下,认识各方土地风俗,老一辈的经验和知识,往往是开阔视野的最佳途径,丁公子,我可有说错?”楚衣不服。
“姑娘所言甚是,欲放眼天下,唯有读书汲取学问,博学广识,方少差错,始不落人口舌。”丁漠道,“如此说来,姑娘定是见多识广了?”
“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比家兄多看几本书罢了。”她可没那么傻,因为炫耀几句就被他将一军给利用了。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跟君子交往,光明磊落不怕算计什么,跟小人一起走,自是要步步小心。
很不幸的是,她很清楚面前这厮,天下君子都灭绝了,都排不上他。
“姑娘真是谨慎,丁某并无恶意。”丁漠笑了笑,走过来,蹲下身子,双目直视于她,面目诚恳,“姑娘博学,非浅水之蛙,当有鸿鹄之志,若姑娘愿意,丁某惜才,愿给姑娘一个振翅高飞的天空。”
“咳,咳咳咳。”楚衣一个不慎,被自己口水呛着了,她瞪圆眼睛,望着丁漠,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应对。
他还真敢想啊!尼玛,那狗屁七星神棍到底给他灌输什么观念,竟然让他对她孜孜不倦、锲而不舍崇拜?
握着胳膊的手腕一紧,一只手轻缓的拍了拍她后背。
“呆子你小心点儿,我后背可还受伤着呢。”楚衣哼了哼,终于从呆滞中找回神智。
丁漠却不愿意她转移话题,步步紧逼。“姑娘还没回答我,若姑娘愿意,丁某可以给姑娘这天下最珍贵的东西,还有地位财富。”
胳膊又是一紧。
楚衣一扭头,直接把身后坐着的书生推了个四脚朝天。“你丫丫的,存心整我呢,胳膊都被你掐紫了!”
“姑娘……”丁漠含笑,将她脑袋扳回来。
楚衣无奈拉下他的手,稍稍斟酌了用词,扬唇一笑。“其实我认为,世上最珍贵的东西,莫过于公子的命了。”这玩意,你该给不起了吧?切,狼子野心的东西,要我给你卖命,想多了你。
丁漠瞅着她,笑容浅浅,瞳孔深深。“若姑娘喜欢,拿去也未尝不可。”
楚衣一阵恶寒,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可惜我没兴趣。”顿了顿,笑靥如花,“我看丁公子多虑了,一个女人家,闲时绣绣花弹弹琴,最好的归宿莫过于寻得一良人,而后相夫教子生活美满,所谓的鸿鹄之志,那是你们男人才有的野心,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撑不起那份厚望。”
“可我看姑娘也非寻常女人家,不以世俗为动。”丁漠不以为然。
“可我终究也是女人。”楚衣笑得灿烂,手指戳了戳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书生,“哥哥,你说的是不是?”
叶多情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一抿唇,选择沉默。
丁漠笑容微敛。“如此说来,姑娘是铁了心夫为妻纲、忠诚为家了?”
“公子英明。”嘎,不对,她什么时候认为夫为妻纲了,纲毛啊,那些三从四德光想想头皮就发麻。
丁漠却闭了嘴,走到船头看风景。
此人没再死缠烂打了,她却怎么觉得有点不安不对劲?她不会最近做梦太多,产生了被害妄想症?
“呆子,你敲我脑门看看,是不是进水了,总感觉最近不正常。”
叶多情瞅她一眼,毫不客气抬手就是一记。
“靠,你还真敲啊,疼死了!”楚衣呲牙咧嘴,起身对他就是几记爆栗。
“小心,你身上有伤。”叶书生不敢反抗,只能畏畏缩缩抖成一团。
“你还知道我身上有伤,下手一点都不知道轻重!”楚衣哼了声,想了想,走到船头,给观望风景的人一个瓷瓶。
丁漠抬眼看她,眼底有讶然。
“你的伤应该还没好好处理,这是上好的膏药,兴许能帮上一点忙。”既然走到这一步,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敌人。
况且做这厮的敌人,下场不见得有多好,还是趁这机会搞好关系吧。
“姑娘不说在下倒是忘了。”丁漠接了药膏,点点头,除去外衣,挑眉看她,“伤在肩头,有劳姑娘了。”
这算接受了?那就送佛送到西吧。
青铜色的皮肤怎么看怎么健康,比猪头皮还厚,只是那一道从前胸划到后背陷入皮肉三分的刀疤以及上半身纵横遍布的大小新旧伤还是让楚衣眉头跳了几跳……哥们,你够坚强啊,挨了这么多刀你居然还能活生生挺到现在,太不容易了都!
劳资开始理解你那扭曲的心理了,哎,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不过,劳资绝不认同你的一系列作为!
不过一两个时辰,船已经抵达下游对岸,丁漠直说有事在身就不跟他们同路了,临走时给她一块玉佩,然后暧昧地对她眨眨眼。“姑娘若哪天想通了,可凭此物去吴国神武将军府,府中大门永远为姑娘而开。”
“公子好走。”小心翼翼收起玉佩,哇,四枚男主玉佩了,还差五枚就可以回家咯!
至于想通,不会有那一天的,想也别想。
叶书生看她小心翼翼窃喜的模样,两道浓眉都快皱到一起了。“楚,你怎可随意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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