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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的作者伤不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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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多情微怔。
“都让你把我当男人看了,”楚衣翻个白眼,“忸怩个毛线,你那破身材又不是没看过。”
说起来也挺无语,那时候在叶家,她大晚上去找他商量些事,偏她对熟人没有敲门的习惯,直接推门进去,然后发现这厮竟然在洗花瓣澡!
那结果可想而知,她还没来得及捂脸害羞,这厮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
虽然后面她各种威逼利诱不许他说出去摆平下来,心里却烙下了阴影。
叶书生显然也想起这出事,一张白嫩的脸憋成猪肝色,深呼吸几口气,几步夺过她手中的瓷瓶。“不用你,色胚子!”
好吧,好心没好报!她早就奔三,对这种未满十八岁的小少年真心有种稚子心理,哪里会想到那些不干净的思想。
所以当小二把洗澡水送进屋子里的时候,她很自觉就去门外走廊趴着,美名其曰乘凉。
天色近晚,残阳落下,晚霞在天边勾勒出黄昏的最后一点绚丽,晚风拂过远处那一簇簇娇艳绽放的花蕊,青山不老古镇悠然。
如果没有那碍眼的人,这一切都将是多么的美好多么的安静。
楚衣两手用力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不可置信看着对面屋檐上把酒临风的剑客。他一手撑着后脑一手拿着酒壶,半仰躺卧醉眼惺忪,青衫逶迤衬得青丝如墨,雌雄莫辨的侧脸阴柔的一塌糊涂,三尺长剑伴随几坛陈酒静静横于身侧,美好得如画般不可破坏。
但是,这念头得是在不知道此人狠狠恶劣行径的前提下。
“妈啊,怎么是他!”两条小腿禁不住地打颤,楚衣低低哀嚎,飞快转身。
端木朗那变态不在京城为祸苍生谋权篡位,跑到这偏僻的小镇来装什么侠客!
她现在是伤患,可没有跟他一斗到底的资本,要被他揪住,冲着她做的那些事儿,还不得被他揭下几层皮!
可世道往往这样,你越不愿意发生的事情,它就越发生的贼快!
说时迟,那时快,她才转身步子刚迈开,就见人影一晃,半空中青衫舞出卓绝的弧度,飘飘乎降落在跟前,左胳膊一按,刚好拍在一边栏杆柱子上,完美地拦住她去路。
被困在他的范围内,楚衣一脸僵硬,目光微微慌乱对上他的,步子情不自禁后仰,撞到背后的栏杆,疼得她眉头一皱。
尼玛,又撞伤口上了,祸不单行啊!可她料想走不远,身上还没带什么防备的物品,惨了!
“那么怕我作甚?”那人偏头看她,醉眼如晃入满池碎星的泉眼,盈盈醉意明亮慑人,盯着她瞅了好一会儿,在她小腿又开始打抖的时候,微微眯起眼睛,“我们认识?”
嘎!楚衣愕然看他,条件反射摇头。
靠,这厮得了失忆症,不记得她哪位了?
扯蛋,祸害遗千年,他哪那么容易生病的!
那人醉眼惺忪,对她那张脸好一阵打量,眼中掠过些许疑惑茫然,抿唇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千树万树梨花开,繁乱了心神。
“楚衣。”恍惚中,嘴里已经不受控制吐出字眼。
一回神,狠狠拧一记大腿,靠,又不是没见过美男,至于一下子就被迷惑了!
不过这混蛋的脸,确实养眼,应该比她还漂亮那么一点点吧,不做女人可惜了……呸,她在想什么呢!
“云墨染。”他弯起唇角,朝她伸来一只手。
“什么?”云墨染?鸟玩意?楚衣圆着眼睛,一脑子问号,短路了。
“我的名字。”他摇了摇手臂,步子踉跄,“相逢即是有缘,走,一起喝酒去!”
楚衣这才发现,他伸到她面前的那只手,还准确无误地捏着一只酒壶。
眉眼抽了抽,这酒鬼!上下好一通打量,听他这一说,还真发现此人虽然跟那变态长得一模一样,却一身干净明媚的气质,丝毫不见那那厮的阴霾戾气。如果说端木朗是一只凶狠狡猾的狼,云墨染则是一匹矫健爽朗的骏马。
难道她看走眼,认错人了?
迟疑间,身子一轻,两脚悬空,吓得她腿一软,两手胡乱一抓,揪住他衣领。
失重的感觉特么不爽啊!尤其是风还乱吹,把他一脑袋的头发都吹到她脸上去了!
“啪!”终身跃上屋顶,那人直接把她往瓦上一贯,无比潇洒地躺在一边,顺手拿起一个酒坛子,拍了拍泥封,递过来,“喝!”
压碎几块瓦片的楚衣默默捂着后腰,望着他手中那坛酒,一肚子宽带泪哗啦啦落。
她这是走什么狗屎运了,为什么每次看到这张脸,她的倒霉事件就一桩接着一桩连续不断地来?
“喝啊!”云墨染见她不接,径自将酒坛子往她怀里一塞,自个儿再拿一坛酒,醉眼迷蒙看着她,“不喝不是爷们!”
她本来就是爷们好不好!当然,对这货是没道理可讲的。
由于不确定喝醉的云墨染是否就是端木朗,楚衣对着他殷切固执的眼神踌躇半响,缓缓抱起酒坛子,贴近嘴巴,抿了一口。
“哈哈,酒可不是这样喝的!”云墨染大手一抬,将她手中的酒坛底端一掀,一坛子酒顿时哗啦啦往下灌,浇了她一头一脸,有水从喉咙间进入,有酒从鼻梁间流出,呛得她满脸通红。
“咳咳咳,咳咳咳咳!!!”鼻子酸死了,喉咙辣死了,这酒度数到底得多纯啊!
“痛快!”云墨染乐了,抱着个酒坛子头一仰,满满的一坛子酒哗啦啦准确无误倒入喉咙中,手一挥,空的酒坛子咕噜噜从屋顶上滚下来,落地传来清脆的碎裂声。他再抱两坛酒,一坛丢给她,爽朗笑道,“楚兄弟,我看你酒量不错,平日里也是酒中之客吧?不过喝酒也得讲究个喝法,一杯一口地喝太过小家子气,不如这般豪情千丈!”
说着再一仰脖,哗啦啦,很快又是一坛见底。
楚衣无语凝噎。卧槽,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很爱喝酒很会喝酒了,这厮刚愎自用也刚的太离谱了!还有刚才那坛酒,分明是他灌的好不好,她压根就不想喝!
这厢还没腹谤完,那边云墨染发现她的呆怔,剑眉挑起:“楚兄弟,你怎么不喝?”说着倾身过来。
“我这就喝,这就喝!”为免遭方才那般毒荼,楚衣忙抱起怀中酒坛,咕咕噜噜往喉咙中灌。
作者有话要说:
、宿醉
生意场上需应酬,她现代也没少喝酒,而且多是度数极高的鸡尾酒,古代提纯工具粗糙简陋,酿出来的酒自然不在话下。
只不过在现代,人家是一杯一杯优雅地抿,古代则是一坛一坛地灌,这易醉的程度,能比吗!!!
两坛酒落腹,她已是轻微的头昏脑胀。
楚某人分三次喝,但好歹也喝完了,追求完美的云墨染虽然有些不快,微一皱眉,很快也释然了,再抱两坛酒,一坛扔过去:“再来!”
楚衣:“……”
很快两坛酒又见底,云墨染再拿,手边已是空空如许。
楚衣晃着晕乎乎的头脑,笑颜逐开:“云哥,没酒了,歇会儿吧!”
可惜,云墨染这厮对酒有着非同一般的毅力和韧性。他脸不红气不喘,对着客栈方向振臂一呼:“掌柜的,再送二十坛青花酿过来!”
楚衣扬起的笑脸一凝,咕噜倒回屋瓦上。
妈蛋,降道雷劈死她算了!
……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云墨染那厮终于醉死屋檐上。青丝逶迤铺于身下,精致的容颜上一派诱人的平和,唇角微扬,笑容满足的像极了腻宠的猫,整个放下所有戒备的模样如初生婴儿美好恬静,让人不忍心打扰。
楚衣也醉得七荤八素了,吃力地掀着眼皮怔愣愣瞅他半响,咕哝道:“这厮不狠起来倒也挺可爱的。”
酒精涌上来,头重脚轻,昏昏欲睡,才要闭上眼睛,却听得有人抓狂跳脚大喊:“楚,楚,楚!”
勉强想起来,书呆子已经在屋底下喊了好久,于是迷迷糊糊睁眼往下看,果然看到那抓耳挠腮团团转的呆子和一干掌柜店小二。
叶书生气急败坏的。“你赶紧下来,上面危险!”
话音方落,她还真身子一滑,若非及时抓住那掉了瓦片的屋脊木,说不准就滚下去了。没武功爬高,果然危险。
这一吓,神智稍稍回笼,此刻暮色已浓,勉强看到下方的灯火。
抓紧了屋脊木,嘴里也恼怒道:“笨蛋,找梯子把我弄下去,你以为我能飞不成!”
话说完,微怔,她迷迷糊糊记得,书呆子是曾抱着梯子过来的,然后嫌碍事的云某人一挥手,啪的一下梯子散架,人也跟着滚下去了……
额头滑下一滴冷汗,赶忙补充:“他睡着了,你可以放心上来。”
掌柜的和书生去找梯子的时间,她又想睡了。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叶书生已经把她从高处弄到平地上。
“等等,还有他,把他也弄下来,大晚上吹风……找病啊!”见掌柜的要抽梯子,楚衣忙道。在没确定这厮是端木朗前,她还是没下那份狠心。
掌柜的状似犹豫会儿,让两个小二去房顶上把那大块头搬下来。习武之人,就算烂醉也会条件反射,可怜那两店小二被他条件反射左右一拳,各挨一记熊猫眼。
“咯咯咯……”楚衣没忍住,无良笑开了。然后剧烈运动之下,胃液上涌,弯腰,哗啦啦吐了一地。
“自己都没顾好,还担心别人。”叶书生抱怨道,小心翼翼搀扶她,等她吐完后,给她擦了擦嘴,吃力扶她回房。
楚衣八分醉二分醒,听得他嘀咕什么“早说让你别吃那么多,这么重”“没长大的孩子似的,什么时候才让人省心”之类的话,醉意熏天一把揪住他耳朵。“你丫别以为我醉就可以说坏话,劳资听着呢!”
叶书生苦不堪言,一边搀扶着将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的醉鬼,一边还得忍受她刁蛮的手脚。
终于把人拖进房,关了门,将她搀扶到床上,可这货又不老实了。紧紧揪着他衣襟说背后疼,哭爹喊娘的。
叶书生无法,只得把她面朝下往床上搬,结果她一翻身,就把他一起按到床上去了,她上他下,居高临下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
叶书生平日见惯强势的她,哪里看到娇小柔弱哭哭啼啼的时候,被压着瞪大眼睛手足无措,想安慰又不知如何说起。
“呼,疼,好疼,难受!”楚某人真流泪了,眼中的水不要钱似的连珠豆往下落,一边囔着抓胸抓后背,不安地闹个不停。
叶书生初时还各种害臊不敢拿眼看她,后渐渐觉得不对劲,等他鼓起勇气抬眼,某人已是酥胸半露,白嫩的肌肤的上布满一抓一抓的痕迹,两道眉紧紧蹙到一起,指甲缝隙中甚至还隐约看到些许血迹。
当即吓得魂飞魄散,揪住她漫天飞舞的两只爪子,往后背一瞧,那绑住伤口的布条在她方才狠命抓挠下已经开裂,如今浸湿在一片血水中。
“痒……疼……”楚某人的脸已经快拧成一团了,翻来覆去,抓不了自己,就抓他一脸。
“就不能省点心么,莫闹了!”赶紧爬起来,正要去给她打点水来清洗伤口,那货又开始往自己身上乱抓,他没法子了脱下外衣甩了甩,把她两只爪子合并一起捆住。
兴许是太过难受,楚衣重重吐几口酒气,缓缓睁开黝黑的眸子,正瞧见叶多情捆住她手,哼了声:“呆子,你这是做什么?!”
手忙脚乱的叶书生在她静静凝望的眼神中,脸不觉心虚一红。
“快给我解开!”楚衣眯了眯眼睛,蹭过来,晃了晃被捆在一起的两只爪子,揪住他领子,酡红的脸上漫布着不正常的红晕,威胁道,“敢绑我,信不信劳资打得你满地找牙!”
相依的角度,软玉温香抱满怀。轻缓沉重的呼吸夹带一丝酒的香气,隔着近在咫尺的距离,尽数喷洒在他脸上,羊脂白玉似的肌肤,染上朵朵绽放的霞花,在昏黄的烛火下,衬得精致的五官愈发明艳不可方物。明眸轻阖,水润盈光,如两排蝶翼的长睫整整齐齐一眨,里面如曜石黑亮的眸子似吸尽天地精华,那么亮,那么美,全神贯注的凝视间,欲把魂魄夺走。
叶多情感觉到自己快要沦陷在那片黑眸中了,午夜时分,万籁俱静,静得连心跳如鸣鼓的每一个跳跃都清清楚楚听到。深深吸口气,却似乎空气中,每一分每一寸,都混合她清淡的体香和淡淡的酒味。
心愈发的乱了。晃了晃脑子,步子不觉后退。
“呆子,叫你给我解开绳子,没听到吗,你躲什么!”明明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是那般凶神恶煞模样,揪着他衣襟,他退一步,她就进一步。
最后退到床前,退无可退,他僵住了身子。
“好难受,痒痒的……”她扭了扭身子,背后那股无力的麻辣辣的疼痛快要把她逼疯,于是用力一揪他衣襟,勉强睁开愤怒的眼睛,咆哮,“呆子,你皮痒了……啊!”
明明是愤怒地倾身,却一脚踩歪,站立不稳跌下去,因为死活不肯放开人家衣襟,顺带还把叶多情也给扑下去了。
身下是厚实的床板,还有厚实的肉垫,摔的自然不疼,可嘴下软软凉凉甜甜的东西是……
困惑一瞧,眼睛顿时睁得圆圆的,哇,好大一张脸!
被压在下方的叶多情也是瞪圆了眼睛,这一变故,着实也把他吓一跳,于是寂静夜里,胸腔处砰砰砰的慌乱跳跃,满满胀胀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唇上的柔软,异常的真实,异常的甜美,他咽了咽口水,感觉似乎有那么一道异样陌生的感觉,从头皮到心口,再窜到了脚底。
四目相视,她的眼,依旧如夜空中的那片精华,她的眸,依旧如佳酿醉人。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呆呆看着她,感觉自己已经沦陷在那片无际的温柔的美丽的湖水中,又如那被困在茧中的蝉,挣扎着,扑腾着,走不开,动不了。
置于她胳膊上的手无力滑下,环住纤细的腰身,唇边勾起极淡极淡的自嘲,缓缓闭上沦陷的眼。
“多情,姐知你心里苦,可这都是命中注定。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莫贪莫恋莫想,省得丢了心断了肠,要知道,咱也配不上啊!”
他想起来了,临行前姐姐苦口婆心的嘱咐。
可是姐姐,你能告诉我,早已丢失的东西,如何去追,如何去拿得回来?
是命吗?他不信,不肯信。
“啊!”思忖间,唇上传来惊人的痛楚,急忙睁开眼睛,却只看到某人唇角残留的血迹,盈盈的笑脸。
“白痴!”她呵呵笑着翻身从他身上滚下,餍足地眯上眼睛。
纯粹的笑靥若那冰天雪地中的春~色,暖了一冬的冰寒。恬静的睡颜,乖巧无比,温温顺顺倚在身边,不走不离。
他怎的感觉自己也醺醺欲醉了呢?
抬指抚上受伤的唇瓣,那抹艳红的血和她唇边的那一抹嫣然相映成彰,似乎暧昧地述说着某种约定。
缓缓一笑,将已经睡过去的人搂过来,满满的怀抱,一如满满的胸腔。
有些事儿你不懂,没关系,总会明白的。
有些宿命,一如你所说,不信就能争取,我亦不会放手。
触手温度让他一惊,什么心猿意马顿时都无影无踪了,这才发现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伸手往她额上一探,唬得立马坐立起来。
“怎的如此滚烫,竟然烧了!”
一拍脑门,急急忙忙去拿床头原本给她准备的洗脸水,擦拭清理包扎好伤口,那额头的温度却愈来愈高,怎么都不褪。
“笨女人,受伤了还酗酒,分明拿命开玩笑!”懊恼归懊恼,眼下的麻烦还是要解决的,放下手边的水盆,急匆匆去找掌柜的。
穷人家的孩子,哪有钱看大夫,有小病小痛就着土方子混过去了,早年他体虚多病故不免久病成医,混了些经验。大晚上大夫早睡了,掌柜的贪睡也不理他。他忙活半天,才从厨房拿来半碗姜汤和醋,推门进来时候,感觉窗口有风吹过,白影一闪,急步走到床前,见楚衣还好生躺在床上,才稍稍安下心。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字真心打不出来,河蟹( ⊙o⊙ )哇
、云墨染
楚衣又做梦了。
昏昏沉沉,水生火热之后,乍入一空间,但见梅花成簇朵朵娇妍,他站在梅花树下对她温和一笑。
如春风拂过初雪,晨曦浮动黎明,他就静静立在那里,唇角轻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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