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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的作者伤不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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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氏点点头,夸道:“端木王爷文韬武略,一表人才,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德有才德,当是人中龙凤,多少闺秀心中的理想夫君!关键是他府中无侍妾,你嫁过去就是端木王妃,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若非我先前与倩莲有约,这好事能轮到你头上!”
一颗心蓦地下沉,沉入冰湖。她抬眼,眼中似乎瞬间融入了什么冷冷的东西。
“端木朗手段残忍,为铲除异己不择手段,六亲不认喜怒无常,嗜血疯癫。端木府无主,是因为所有的女人都被他杀了!京城文武百官,无人敢将女儿嫁他,娘,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吧?”
元氏顿了顿,点点头。“略有耳闻。”
“那你还要我嫁给他?!”贝齿咬住下唇,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唇齿间,胸口有股难言的暴戾的东西在蠢蠢欲动。
“那又如何,声名不过身外之物,外界大多以讹传讹罢了,又无人真实见过。”元氏拉住她的手,那手的冰凉程度让她心惊,想了想,道,“你也莫过忧虑,那端木朗我是见过的,端是良人首选。反正以你的身份,迟早要被当政治棋子送出去,你本庶出,能当端木王妃已是万幸……”
缓缓抽出合在一起的手,扬唇。“如此说来,还是我高攀了,我还必须得感恩戴德?”
“就是……哎,你这孩子就是改不了毛躁脾气,此事早已铁板钉钉,有那闲情胡思乱想,不如安心筹备嫁衣,听老爷说,婚期就定在下月二十五……”
“够了,别说了!我不想听!”捂住双耳,胸口满满胀胀的的酸意。
“云儿,这是命啊!你看清楚形势再做论断……”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将元氏猛然一推,拔步跑了开去,眼中的酸涉终究忍不住,泛滥成灾。
谁能携手,慰我心忧,谁能凝眸,明我殇怀!
也许,这个尘世,本就是如此清冷的,残酷而现实。
缩在假山后,两臂环住自己,埋头双漆,低低呜咽。
活得很累吧,如此日子,何时是尽头?
若不自由,一辈子如笼中雀鸟,不如就此堕落。
恍惚间,一张笑脸明媚如花——“笨,活着才有希望,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是吗?”喃喃低语,无限沧桑,“为何我觉得,天都塌了,遍地尽是侏儒……”
赶了一个半月的路,终于来到夏国的都城。
四国中,蜀国盛产药材良木矿石,吴国水草丰美牛羊强壮,黎国土地广袤农业发达,唯有夏国,哪样都不强势。
可它偏哪样都沾边。说白了也就是经济发达,尤其在她的丝绸彩缎美衣生意带领下,商业发展更是蒸蒸日上,生意都通往其他三国去了,繁华无比,不知拢了多少国外百姓的钱财。
然而,这繁华也仅限于贵族大户集中地带。身居庙堂之高不忧其民,夏国其实已连续三年干旱洪涝,有钱都难以买到米粮糊口,朝廷苛捐杂税不减反增,江湖之远动荡不安,边境甚至还有流寇横行。
当然,富人其中的京城,一切不平和因素都被掩埋在繁荣之下。走进城门,但见条条大道纵横罗列,街道两边人声鼎沸,充满特色的小摊货物琳琅满目,新鲜时蔬,古玩饰品,胭脂水粉,绸缎布匹,包子茶点,加上那道边打耍卖艺的,吆喝买卖的,一路走过,眼都看花了,手也满了。
“先找家客栈落脚。”不消多时,三人手中脚边满满尽是大包小裹,楚衣便建议道。
于是几人就近找间客栈住下,梳洗整装之后,书生拿着一封拜帖,说要去拜访他姐姐家的小舅子。
刘叶娟子临行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去看看小舅子过的好不好,对于这个唯一的亲人,叶多情也极有好感,那封书信一直窝在怀里带着,那次匆忙离开客栈,包袱和钱财都丢了,这封信愣是没丢。
“去吧去吧,早点回来。”楚衣挥挥手,很爽快赶人。
“你不和我一起去?”叶书生语气略有失望。
“是你舅舅又不是我舅舅,我搀和什么热闹。”楚衣敬谢不敏,“我忙着呢,等会儿还要去逛街。”
叶多情无法,只得一人走了。
楚衣本想来和姬三娘一起逛街,那女人居然一改一路上寸步不离的态度。“我有些私事。”然后匆匆忙忙也走了。
孤零零留下的楚衣觉得无趣,跑到街上去逛,顺便巡查一下她家生意。
说好一边往华都赶一边巡查生意的,偏偏那姬三娘是个定时炸弹,她不敢冒险暴露家底,只得计划胎死腹中。
其实这一路上带着姬三娘也不是没好处。同样是女人,一起吃饭一起购物一起睡觉,有伴的日子不孤独……当然,只是单纯同床。那女人看着开放,她一不正经起来,却顿时吓得如同收了爪子的猫,有好几天都不敢跟她同铺而卧。
姬三娘制得一手好毒,功夫也不差,一路上来的刺客和武林人士一拨又一拨,她和暗中跟随的那家伙各自解决一半,云墨染给的烟火弹都没用得上。
再然后,姬三娘睡觉特别沉,还爱打呼噜,于是晚晚辗转难眠后,她做梦的时间少了,一路上都没怎么梦到那梅花树下的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人家最近手上还是有不少存稿的,只是看着既没收藏又没留言的惨淡数据,哎,那种心情……
还是希望追文的妹纸随手点击一下“收藏此文章”,或者在文下按个爪爪印……有动力了咱自然更新得很勤快啦(^o^)/~
、长公主
京城多达官贵人,人靠衣装马靠鞍,几分姿色几分装,那上流贵族多得是银子,要的是面子,买衣服花银子从来不心疼。她一连跑了好几家分店,简直是生意滚滚财源广进啊!听得那几家分店的主事儿说,去外国的销售量也极好极好,她翻好半天账簿,乐得合不拢嘴。
成功自然就有盗版,可别家的丝绸软缎出来,就是比她家的差那么一点,至于原因,自是商业机密。
乐呵呵往回走,一路上折扇轻摇,竟然引得不小轰动,回头率百分之九十五。京城人生活富足,酒足饭饱之余更有八卦的资本,而绝色的美人美男,京城虽是盛产之地,极品却极少。
有人议论纷纷,有人评手论足,有人目光火辣,有人花痴尖叫,街上人来人往,有胆大的美眉,甚至借故跌倒、丝帕传情,华都人的热情,渐渐让她从最初的自豪感到后来的吃不消,只得快步前行,往客栈赶去。
“前面的让开,让开!马儿受惊了!”
前方不知有谁喊了这么一句,随即踏踏的马蹄声飞快奔来,她抬眼一瞅,那马高头大耳的拖着一节车厢,行动迅疾发了疯似的乱跑,一路上撞了不少摊子行人,眨眼就是十米开外。
喵的,她可没有女主光环,没有人英雄救美等死马蹄下么!一激愤,爆发巨大潜力,倏地一下跑到街道边上去了。
擦肩而过的瞬间,一抹白色掠过长空,半空中跃起完美的弧度,众人还没清楚模样,此人已经稳稳坐落马背上。
“吁——”
缰绳一扯,骏马狂暴兜两圈,悲鸣一声,两蹄高高扬起,踏起一片尘飞,电光火石的瞬间,高高跃了出去,然后……鼻喷热气,口吐白沫,卧横街道之间,歇菜了。
“啊!”变故来得如此迅捷,倒霉的自然是挂在马身上的那截车厢。
骏马倒地,车厢也跟着倒了,里面的人哀呼惊叫,从车厢里面弹飞出来,滚两滚,滚到她脚下。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往这边看来,看她脚下,也看她。
但这关她什么事?楚衣苦笑,众目睽睽之下,只得弯腰伸手,将地上那人拉起,顺带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那人三十开外,紫色宫衣,珠花满头,雍容华贵,这会儿只顾傻傻望着她,良久,缓缓摇头,两道鼻血缓缓滑落。
这什么状况?她没记错的话,此人是脸朝地滚的,不会把鼻子撞断了吧?
楚衣骇然,忙掏出锦帕给她擦拭,却不料愈擦血流的愈多,一抬眼,前头有家医馆,咬咬牙,送佛送到西吧!
一把将那半眩晕的女人抱起,匆忙跑进医馆。
医馆当街而立,这一变故里面也有人看到了,一汉子到门口迎接,拉了木椅过来。
楚衣将人放到木椅之上,身子一退,热情渊博的大夫立马往前,望闻问切。
擦擦额头的汗,扭头一看,门口黑压压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尼玛,这群八卦人士,刚才怎么没人帮她搬运伤者啊!
“夫人只是过度受惊,胳膊腕上有轻微刮伤,未伤筋动骨,回去涂抹上药,两三日内即可恢复,公子莫过担忧。”白发苍苍的大夫起身,从药箱中拿了个瓷瓶,拍到她手上。
楚衣嘴角一抽,争辩道:“我不认识她……”话音落,那女人呼了声,捂着胳膊肘子拧起眉。
看你穿的人模人样,可别讹她啊!楚衣无奈,硬着头皮上前,温声问道:“你可还好?”
那女人两眼迷蒙看她,一手抚上额头,娇娇弱弱的,正待说话,门口挤出两人来。
“姑姑。”
“夫人,您没事吧?”
一前一后说话的分明是一男一女,男的白色轻衫,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正是方才那制止疯马之人。
女的十五六出头,梳着两个圆圆的髻,身子一纵,奔到妇人跟前,扑通一跪。“奴婢看护不周,让夫人受惊了,请妇人责罚!”
妇人无力抬手。“罢了罢了,那疯马不知受何惊吓,竟在大街上横飞直撞,事发突然,也怪不得你,起身吧。”
“多谢夫人。”那婢女急忙起身立于一侧,满脸的心有余悸。
白衫男子上前,跟那女人道声好,问了那大夫病情,脸上焦虑稍缓。
“天皓,方才你可有发现任何异常?”
“姑姑,那马是中毒而发飙的。”男子低声道。
妇人微微垂眸,好一会儿睁开眼睛,没再发问,一双美目看向楚衣。
楚衣囧然,抱拳施礼道:“方才事出紧急,有冒犯之处,还请夫人见谅。”其实她不用道歉,哪有做了好事还得道歉之理?
可谁叫她作男人打扮,夏国礼教甚严,尤其在贵族间,光天化日之下她抱着一个女人跑,还不得给人家制造绯闻了?
“公子言重,奴家还得感谢公子,方才若非公子出手相救,奴家怕已命丧马蹄之下。”好在那妇人也非不讲理,挣扎着起身温言道。
扯淡,救你的明明是你侄子!但准恩人都没发话,她懒得点破。
笑了笑,将药瓶递给一边的婢女,对妇人道:“举手之劳罢,幸得夫人无所大碍,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公子留步。”
就说没那么好脱身,这些自命不凡的富贵人家就是麻烦。楚衣转身,从容摇着山水扇。“夫人还有何事?”
妇人年轻时候定也是极美的女子,就算上了年纪,也风韵犹存,熟女的气质更添诱惑。见楚衣对着她神色不变,眼中掠过几分失望和不悦,随即温柔笑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处,今日相救之恩铭记于心,他日必备薄礼登门致谢。”
这女人目光似乎有些异样的灼热,看着她好不自在。楚衣摇头,“在下一介平名,入不得夫人法眼,名字不说也罢,今日之事不过举手之劳,夫人不必铭记在心。”说着赶紧走。
“公子。”那妇人又喊。
楚衣有些不耐,还是停下步子。
“秋日流岚园的菊花开了,下月风景定当独特,一年一度的菊花节赏花宴,若公子不弃,还望您能来参与。”说着奉上一张烫金的红帖。
菊花节?帖子?
楚衣面皮不可微见一抽,她想她终于知道自己遇上什么人物了,长公主轩辕香彩,还有六皇子轩辕天皓。
这两棘手人物,过多接触不好吧?
踟蹰间,轩辕香彩一挑眉,神色虽是笑着,语气却是一厉:“公子不肯赏脸?”
“恭敬不如从命,在下领了,告辞。”楚衣懒得跟她纠缠,接了帖子匆匆离开。
这藏在正经表面下的骚女人,她可惹不起了,一个姬三娘已经够让她头痛的。
不过赏花宴上尽是风流人物,才子佳人,她反正来到书里,凑凑热闹也无啥。
“去查查他的来历和住处。”待人走后,轩辕香彩低低跟身侧的轩辕天皓道。
轩辕天皓无奈,对跟随的人吩咐了句,疑惑开口:“姑姑,既有疑点,方才怎么放他走了?”
“京城底下,还有谁逃得出我的这双眼?”轩辕香彩轻笑,望着远方,若有所指。
“夫人,让奴婢给您上药吧。”侍女听兰道。
“回府吧。”轩辕香彩不理会她,径自向外走去。公主府的下人在短时间内已经抬来一顶软轿,她袖子一拂,登轿而上。
轩辕天皓走后,身后八卦的百姓顿时议论开了。
路人甲:“你们看到了没,那是六皇子!”
路人乙:“六皇子平日勤政亲民,侠肝义胆,今日一见果然智勇非凡!”
路人丙:“那是,你没看见那疯马在街道上横冲直撞,无一人敢挺身而出制服,唯有六皇子出来”
路人丁:“切,都说六皇子身手过人机智敏捷,今日却连一匹疯马都制服不了,害的长公主都摔了出来,你们也好意思夸他!”
路人甲不服:“毕竟勇气可嘉,总好过你勇气都没有,依我看,你分明就是嫉妒!”
路人乙一惊:“你说那方才那美妇人是长公主?”
路人丁嗤笑:“连长公主都不认得,简直瞎了你狗眼!这婆娘年轻时可是我夏国第一美人,如今亦是风姿卓绝,骚媚入骨!”
路人戊搀和,一脸猥琐:“那不是,比年轻时候更有风韵。听闻从寡后,她好色风流,府中侍君数人,个个俊美非凡,晚晚流连床笫间,花样层出不绝,简直到了无男不欢地步!”
路人己半惊半疑,语气颇为可惜:“当真如此风骚?”
路人丁:“你还别不信,我远方表叔的大姐的舅舅的二爷的表妹的儿子,前段时间路遇长公主,就被她带进公主府去了,听他说,公主府可谓夜夜笙歌,糜乱不堪!”
路人丙:“难怪,我就说方才长公主看那男子的目光就不对劲,火辣辣的满是饥渴,肯定是看上他了!”
路人戊:“也是,那小白脸长得确实够俊,皮肤比女人还好,老子看到都想捏一把……”
路人甲低喃:“长公主颇受皇上器重,我要是被长公主看上,以后家中生计就不用愁了?”
路人庚:“得了吧,就你这长相,还是回家喂猪吧,别丢人现眼了!”
路人戊:“你们有谁认识方才那小白脸?”
……
官兵甲:“大胆刁民,竟敢私论皇家密事,捏造绯闻!”
官兵已:“都捉起来,带回衙门审问!”
围在一起的众人当下一哄而散。
不久之后,京城美男重新洗牌,那神秘的男子因为不错的外表以及跟长公主的绯闻,名列京城四大公子之首,人称——飘渺公子。
当然,这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分离
楚衣没走多久就发现尾随身后的跟踪者,于是特意在街上绕上好几圈,才回到暂住的客栈。
叶多情已经回来了,楚衣进门的时候,他正忙着整理行囊,身后还跟着牛高马大的汉子,那汉子手中还捧着大包小包。
“喂喂喂,你干嘛,趁我不在偷东西?”楚衣一眼就认出叶多情手中的包袱归自己所有,当下紧走几步,一把抢过来。
“楚,把包袱给我,我们路上边走边说!”叶书生神色匆匆,欲抢她包袱,被她身子一偏,躲开了。
“我今个儿就驻扎此地,哪也不去。”楚衣瞥他一眼,哼了哼。其实她大致知道这呆子要做什么,只是她真不想搬家。
“事情是这样的,”叶书生见她把包袱扔回房里,只得尾随而上,“小舅如今是礼部侍郎,拜在沈宰相门下,他极看好我的学识,嘱咐我们搬到他府中住,说既有落脚地也好指导学问。”
“连我东西都打包好了,你应该不是一般的想去吧?”这孩子,好好的客栈不住,非要寄人篱下,当官的人能有几个厚实,就算刘侍郎本人是清官,他家后院一样乱,容易生是非。
不过这刘侍郎风流归风流,学问和门路却是极好的,在她的剧情里,若没有这刘侍郎,叶多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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