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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的作者伤不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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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身手也不错,比他更狠的是,她只攻不守,动作极快,完完全全把自己豁出去的拼命。
鬼也怕拼命三郎,她的狠戾让他迟疑些许,这功夫便让她擦身窜进楚衣的帐篷。他情急长剑一挥,全力朝那人背影刺去,她快速转身,被剑风割断的面纱随风而落。
“是你?”他蹙眉,还未反应过来,一道粉末猛地撒开,他猝不及防吸了几口,整个身子晃了晃,被听到响声出来的大将陈欢扶住。
“殿下,您怎样……”
他稳了稳心神,喝道:“刺客闯进公主帐篷,快去保护公主!”顿了顿,“抓活的!”
楚衣听得外头的打斗,穿好衣服正要出去看看情况,一名黑衣女子猛地闯进来,面对面相觑,熟悉姣好的面容让她愣了愣,随即打开窗口。“从这里出去,我掩护你!”
纳兰冰云抿唇一笑,勾勒姣好的眉眼流转出动人的风情,走过来。“楚哥哥,你对我依然还是那么好呢。”
楚哥哥,她嘴角一抽,这妮子!“别废话了,等会儿就跑不了了。”女主来找男主,她就顺手帮个忙吧。
纳兰冰云依然缓步走来,笑容美得天地为之一暗,极致的风情魅惑无双。
不对,哪里不对。楚衣后退两步,暗暗警惕。“你……”
却还未退开,脖子后遭到一阵重击,眼前顿时黑下去,失去意识前,纳兰冰云的笑容依然美丽绝色。
只是那眉眼的冰冷,若淬了毒的寒。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人一夕间改变这么多?她思忖着,陷入昏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
、纳兰的恨
“抓住刺客!”黎国大将陈欢带人闯进来。
她勾唇一笑,抱着楚衣,从窗口跳出去。口里发出一声长啸,黑暗中,数名黑衣人从天而降。
待黎国众人将那群被擒而服毒自尽的刺客摆平时,几里帐篷萧瑟,在夜风中清冷如昔,哪有那女刺客半个人影。
“殿下,末将失职,未能将刺客擒获,还请殿下降罪!”陈欢跪地请罚。
“罢了,将尸体处理好,明日进华都。”慕容歌吩咐道。
“可是公主……”
“退下吧。”望着头顶的明月,慕容歌若有所思,许久,恍然笑了。
***
楚衣醒过来的时候,双手双脚都被铁镣锁住,她在香软的床上滚了几滚,依然没能滚到平地上。
“别挣扎了,没用的。”纳兰冰云走进来,烈焰红唇,妖娆美艳得令人无法不侧目。
楚衣见是她,反而平静下来。呵呵一笑,“小云儿,你这是做什么?”
“和我的相公联络感情。”纳兰冰云缓步走来,将手中的汤碗递到她嘴边,妖艳地笑着,“来,喝了吧。”
她一下子就闻到了汤水中浓郁的异味,那种蚀骨断肠的毒,让她面色不由变了变。终于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抬眼平静地看着她。“我自认对你还是不错的,如此对我,请给一个理由。”
“你很冷静,不愧是楚衣。”纳兰冰云依旧妖娆地笑着,眼底的恨意却弥漫上来,将汤碗放置一边案几上,解开腰带,脱下外衣,转身,“你知道吗,真的很疼呢。”
已经结疤的背部皮肤皱皱巴巴,很明显地在四周现出极为整齐的划痕,那斑斑条条的褶皱,触目惊心。
她倒吸口气,眨巴下眼,指着她:“你……”
“看出来了?就是那半张据说可以找到逆天宝物的藏宝图,就在我们成亲的那天晚上,被人活生生剥了下来。”她娇媚一笑,坐在床边,勾着她的脖子,吐气如兰,“你不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何还如此惊讶?是惊于我的命大没死,还是讶于我看穿了你的戏码?”
楚衣没来由一抖,望着面前这曾经无比熟悉的女子,突然间那样的陌生,心头百感交集,却无言以对。
纳兰冰云等半天没等到她的回答,愤而将她一推,卡住她的喉咙,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状若癫狂:“楚衣,为什么是我!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竟要承受如此残酷的惩罚!你告诉我!”
楚衣艰难喘气,触及她眼底深深的恨,睫毛颤了颤,并不辩解。
她怎么想到,自己有一天穿越到书里,而她笔下那些为虐而虐的生命,竟都奇迹地鲜活起来?
她从来没想过要伤害活生生的人,却在无形中成了罪魁祸首。她爱看虐文有错吗?没错。
可这些人的罪与痛,能说与她无关吗?不能。
因缘际会,因果循环,她想辩解,也无从辩解。
“无话可说?”纳兰冰云冷笑,泪从眼角滑落,“他说的竟都是真的!我如此相信你依赖你,亦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而你却三言两语诠释了我的人生!你可知道,那天披上嫁衣,我真的有那么一瞬间相信你会为我改命,带我离开。然而这只是我天真的幻想,新婚之夜,被人凌*辱,被人剥皮,我都佩服我自己,居然还能活到现在!你说,我该恨你吗?”
楚衣被她卡得快喘不过气来,咳了几声,方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有人告诉我。”纳兰冰云明明笑着,眼底却掠过绝望,收回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傻傻的看着她,语调出奇地温柔,“楚衣,你为何不辩解,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其实你若继续欺骗,我依然愿意继续相信你。”
“没什么好辩解的,你们的命运一早便被我定了下来,按着既定的轨迹走下去。”她大方承认,“原本只是我的一个故事,没想到我却从局外陷入局中,我也试图去改变你的命运,但是,就连我自己,某些事情都无法更改。”
就如同那天,她明明可以去迎亲,倘若纳兰冰云跟她走,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一系列事情。可那天,她遇刺,等来到纳兰府,纳兰冰云已被轩辕老皇帝召进皇宫。
“荒唐,事到如今你自欺欺人!”纳兰冰云愤怒不已,“我们都是你笔下的人物,我们的命运皆由你书写,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们每一个人的遭遇,倘若真心想改变结局,又怎会有如今的局面!你根本就是冷血无情,没心没肺!”
好像她说的也没错,楚衣叹口气,也不挣扎了。
“确实是我不对,若杀了我能解恨,你动手吧。”好歹死了也能回到二十一世纪,只是百里枫若,她就对不起他了。
“杀了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纳兰冰云冷冷地笑,整个人宛若从寒冰地狱出来的修罗,“楚衣,你要你承受比我痛一百倍的苦,我要把你所在意的东西一样杨毁去,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说着她又疯了起来,拿过一边的汤碗死命往她嘴里灌:“我怎会让你死了,你怎可以轻易就死了,不,你一定要生不如死!”
这楚衣可不干了,死死闭着嘴巴,牙关咬得紧紧的。奶奶个球,这可是蚀骨断肠的药,喝了等于高级残废,纳兰冰云真疯了!
“不喝,怎么可能!”纳兰冰云癫狂地笑了起来,猛地一口饮下碗里的汤药,嘴对嘴灌入她喉中。
楚衣从来没遇到过如此疯狂的女人,被她一系列动作整懵了,呆呆看着她,不觉间汤药已经滚落肠胃。
“云儿,你这是做什么!”一声暴喝后,一只手将纳兰冰云从她身上拽起来,“蚀心之毒无解,你这样也会死的!”
楚衣默然,直愣愣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不语。
那碗汤,她喝了,纳兰冰云也喝了,如果她中毒,纳兰冰云也会中毒。
到底是什么样的恨,让她如此的玉石俱焚!
作者有话要说:
、放走
“这般不人不鬼的模样,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活!”纳兰冰云癫狂大笑,笑得泪水长流,忽而一把揪住来人的肩膀,“萧白,你在心疼她对不对?你在心疼她!你别忘了,你所有的苦与罪,都是拜她所赐,都是拜她所赐!”
听得纳兰冰云抓狂的大喊,楚衣才从神游中回魂,看着面前白衣卓然的男人,默。
果然是萧白,但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听纳兰冰云的话,他也知道了她的来历。
“别闹了。”萧白抱住纳兰冰云不断挣扎的身体,往脖颈后一拍,叹息道,“你该休息一下。”说着抱起纳兰冰云的身体往外走去,大门沉重地关上,徒留她一人在空荡荡而黑暗的屋里。
由始自终,他都没看她一眼。
“他也是恨毒了我吧。”楚衣苦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萧白还是个清风潇洒的侠客,没想到因为半张玄机图,最终成为如今的模样。
她是虐文的高手,不仅虐女主,男主也照虐不误。所以萧白的人生并不见得比纳兰冰云好多少,方才他没有跟着纳兰冰云一起发疯,将她暴打一顿,还算是理智的。
这间屋子的光线并不是很好,她双手双脚被铁镣束缚,别说逃走,就连动弹也不能。
她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轻叹一声,认命地闭上眼睛。
既然逃不了,还不如对自己好一点,好好睡一觉吧,醒来说不定事情就有转机了。
却才闭上眼睛,那门却吱呀呀开了,她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瘦削的脸,抿了抿唇,无语。
“我来和你做交易。”萧白坐在她对面,过分憔悴的脸上一片冷漠,“蚀心之毒药效半个时辰后发作,若不能及时找到解毒草压制,会肝肠寸断,生不如死!”
楚衣沉默些许,笑了。“你给我的好处是?”既是交易,当然要好处的,尽管蚀心之毒无解……无解,心内莫名一抽,痛了一下。
“我放你走。”萧白面无表情。
“成交。”苟延残喘,也胜过被生生折磨,“你想要什么?”
她是商人,可以为了所需之物不择手段。而萧白要跟她做交易,自是她拿得出的东西……哪怕是那八块玉佩。
“我娘在哪里?”萧白问道,面容上竟有几分紧张,眸底一片落寞,“她可活着?”
楚衣讶然,想不到他交易的,居然是这个消息。
“我在X城的树洞里找到两具尸体,他们说是我母亲和奸夫,证据凿凿,可我不信。”他定定看着她,“我知道你有她的下落,你说,我便信。”
X城的树洞,那不就是她那时跟叶书生躲避端木朗追杀躲进的那个树洞么。
对上萧白那双痛苦期冀的眼,她沉重一叹。“她还活着。”
萧白眼睛一亮,望着她。
她晃了晃手脚的铁镣。“先将铁镣解开吧。”她素来多疑,这世上也从没有谁可以完全的信赖,她赌不起。
“我说过放你走,便会放你走。”萧白的语气有些愤怒,但因为即将得到母亲的下落,他心情好还是给她解开了手脚的铁镣。
“你娘在端木朗手里。”她也很爽快。
“端木朗?”萧白不可思议,“她不是落在唐显手中吗?”
“难不成你从来不知道,唐显是端木朗的人?”楚衣冷笑,反正她跟端木朗不熟,那厮做的事情她没必要替他遮着掩着,见萧白张口,她忙拦下话头,“虽然剧情我来写,我却只知大概,你娘在端木朗旧王府的地下牢,我从未去过,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方向。”
萧白撰紧了拳头,眼中喷出仇恨的火花,恨恨地低喊,一字一顿:“端,木,朗!”
若是现在端木朗在此,她毫不怀疑萧白会扑上去把他连皮带骨撕个粉碎。
楚衣一叹,她终究还是想当局外人,局内的人的事,她并不想理会。深深看一眼萧白,转身朝门口走去。
还没拉开门,萧白忽然拉住她胳膊。
她挑眉:“怎么,反悔了?”
萧白伸手,掌心静静躺着被一根线串在一起的八块玉。“给你。”
她诧然,抬眼怔怔看着他。
八块玉,其中便有他的一块。他该是明白了这玉的用途吧,却还是还给了她。
接过他掌心的玉,莫名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萧白默然转身,极淡极冷地道:“快走,莫让我后悔。”
她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想走了,却移不开脚步。稍一迟疑,忽的伸手,将他紧紧抱了一下:“谢谢。”
谢谢你的玉,谢谢你的信息,谢谢你的故意放我走。
萧白身子僵了一下,仰头望天,没有任何反应。
“对不起,若是能回去,我给你最好的结局。”她用力抱着他,猛地一松手,转身出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感觉她走远了,他才转身,望着茫茫夜色,面露担忧,深深一叹。
蚀心之毒无解,她会有事吗?若那传说是真的,但愿她能开启时空之门,回到她的世界。
“你果然爱的人是她,”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陷入爱情里的男人,也这般傻么?”
萧白急忙转身,看着不知何时走到身后的妖艳女人。“你没昏?”
“知道你们关系,怎敢放心地昏迷,”妖艳的红唇翘起,抿出几分恶毒的弧度,“不过这样也好,若不放了她,怎能看到后面的好戏?”她眸子润泽,在夜中如泼了墨的黑,低低笑着,似在说给自己听,“楚衣,我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地后悔,怎么会忘呢。”
萧白捉住她胳膊。“你想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啊,怎么,舍不得了?”娇媚的声音一沉,若冰霜雨雪砸下,“萧白,你莫忘了,是谁害得你如今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云墨染月
夜风凄冷,她惊慌地跑着,已不辨南北,蚀心之毒发作,全身上下抽搐似的疼,肝肠寸断。
她在地上翻来滚去,满身汗水,嘴唇都快被咬破,这一刻,真的有千百种想死的念头。
远处的巨石上有人在对着月亮吹箫,箫声悠悠,婉转肆意中平添几分孤冷。许是被她痛苦的呻()吟声惊动,他转眼朝这边看来。
“咦?”四目相对,他惊讶低喃,一抖青衫,飘落她跟前,弯腰去扶她,“楚贤弟,你怎么了?”
“中毒了,”她有气无力,痛苦难耐,抓过他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口,“端木朗,你个混蛋!”
“云墨染!”他争辩,有些不悦,“不要把我和那东西混在一起!”
她才不管他是端木朗或云墨染,反正她就是很讨厌这张脸,就是特别想揍他!于是,她竭尽全力,继续狠狠咬着他胳膊。
“啊!!!”他痛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伸手推她,冷不丁瞧她满脸痛苦的汗水,又收回来,连连吸气,“楚衣你属狗啊!”
楚衣不语,依然死死咬着他,似乎要把身上所有的疼痛都过渡给他。而事实上,咬着他,她身上的痛苦依然不会减轻,心里却好受多了。
云墨染哇哇怪叫,反抗不得,只得贡献胳膊让她咬。良久,她身上痉挛过去,呈半昏迷状虚脱地躺在他怀里。
“楚贤弟,楚贤弟!”他看着怀里的人,有些手足无措,晃了晃她。
“端木朗,你个变态!”她微微睁开半只眼睛,瞅他一眼,恨恨说道。
“我叫云墨染!”他争辩,“不要把我当成他!”
她软软抬手,往他脸上用力一拧,双目昏花,坚持,“端木朗!”
他疼得哀哀叫,吸了口气,无奈地挥手。“罢罢罢,看你这模样了,随你叫吧,我带你去找大夫。”他将她抱起,四目张望,足尖一点,往远去掠过。
“端木朗!”她吃力地看他,神智有些模糊了,“为何你还要装别人骗我,自欺欺人。”
双生兄弟,互相残杀,互相伪装。死的人死了,活的人还在挣扎。端木朗,你究竟对他有多少的歉疚,才会欺骗自己他一直在?
他极为无奈,嘴里嚷着,“谁自欺欺人,都说我不是他……谁!”正走着,前方忽然冒出数十个黑衣人,他停下步子,双目警惕。
楚衣困怠睁眼,觉得他脖颈上的玉石特亮,便用力一扯,抓在手里。
云墨染没好气瞪她一眼,这时候也没心思计较她的举动,抱紧怀里的人,面色肃冷杀气凛然。望着冒出来的黑衣人:
“你们是谁?”
黑衣人不答,只管黑压压杀过来。他身手敏捷,腾挪跳跃好不自在,偏偏那些黑衣人招招下狠手,他抱着一人心有顾忌,手脚不便,时间一长便也挨了几剑,青衫染上斑斑血迹。
“放我下去。”楚衣有气无力,虽然讨厌这厮,却也不想拖累他。
云墨染抿唇不理,仗剑厮杀。
“刷刷刷!”倏忽地,三枚暗器凭空袭来,快若闪电,他躲避不及,中了一枚,身子一晃,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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