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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的作者伤不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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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有骨气,这是要和我同生共死的节奏吗?”
“闭嘴!”
“哎,死呆子!看见前面那条小巷子了吗,拐过去,到那棵大柳树下的树洞躲一躲。”
“你知道有洞?”
“我看见了,笨蛋!”
“我没看见……”
“想死你就继续啰嗦,看,那些人追上来了……”
叶多情满头大汗往前跑,前方的巷子左边果然有一棵三人环抱的枯柳树,仔细一瞧,竟真有一个小门洞,眼神一闪,背着楚衣钻进去。
楚衣也没闲着,很细心地顺手拿洞口的枯树枝将洞口封住。
“人呢,方才还瞧见往这边去的!”
“就在这附近,应该走不远,王爷可是发话了,抓到那画中人重赏三千两黄金!”
“就是就是,之前我还纳闷好端端封个客栈做什么,原来是有人得罪王爷。”
“大胆,谁允许尔等讨论王爷的私事!这帮贼子也够狡猾的,咱等半天也没逮个活的,不是说有五人投宿吗,怎连个鸟影儿都没见着。”
“别废话,去那边找找看!”
楚衣侧着耳朵听了听,嘴角的笑容缓缓放大。
感觉到脚步声远去,叶多情才敢出声。“楚,这里乌漆抹黑阴森森的,他们已经走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
“出去干嘛,等被抓?”楚衣白他一眼,虽然黑暗中他未必看得到。
“你不会想在这树洞窝一辈子吧?”叶多情惊悚。
“孺子可教也,我还真没打算出去。”楚衣笑眯眯的,一边随手在墙上摸摸,好容易摸到一物,心头窃喜,手迎风一招,亮光点起。
叶多情回头,见她手中举着个火把,又发现所呆的这个树底别有洞天,好像是个宽敞通道,讶然。“楚,如果你告诉我你没来过这地方,我不会相信的。”
“我是没来过。”楚衣撇撇嘴,“我是后妈,怎会不知道自己笔下的东东,话说呆子,你很怕鬼?”
“我叫叶多情,你可以叫我多情,或者哥哥,不能叫呆子!”
“叫习惯了,改不了口。”最主要是,她压根就没有改口的想法。
“……”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这厮原来也会绕话题。
“你可以直接陈述你的观点。”跟她相处久了,默契或多或少还是会有那么一点。
“顺着这条路往前走,约莫半柱香,我们就会出城。这路上要是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千万不要侧目,一直走就是。”
“你在暗示什么?”为什么他的腿提前抖了,是他想象力太丰富,联想到某些不该的东西?
“唔,如果我年份没记错的话,你可能会看到树洞里有不少的箱子,箱子里面有不少沾了剧毒的金银财宝,而且,还会看到一对殉情的夫妇。”
“你……”
“不要怕,乖乖,我在你身边呢。”
“啊!楚,真有两具尸体!女的胸口插着一把刀,她在瞪着我!啊啊啊,那男的没有脑袋,身边有蛇……”
“闭嘴,想把上面的官兵招惹下来吗?早就叫你不看不想的,直直往前走……你妹,别抓我裤腿,我腿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叶多情胆子真不算大,于是他开始在这个树洞的通道里奔跑,由于楚衣手中的火把太明亮,让他清清楚楚看到一些相对有心理阴影的东西,于是他只能用不停奔跑来降低自己心头的不安。一路上跌跌撞撞也不知道磕了多少伤,终于在一个平地上钻出那阴冷的树洞。一站到阳光明媚的平地上,他顿时就被抽走浑身力气似的瘫倒,再也爬不起来。
楚衣指着他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一个大男人你居然怕鬼!”
“我不是怕,是对死者心存畏惧。”叶多情弱弱争辩。
“说穿了还不是怕,啧啧啧,其实你刚才没被吓晕我都觉得你很坚强了。”
“你还敢笑,还不是你害的!”叶多情嘴巴一瘪,整张脸快要哭出来般难看,显然生气了。
楚衣只管笑,笑够了拍拍他肩膀:“没事,你瞧我不是好好的吗,怕啥?”一边说着,将木板盖子将来路给封住,用地面上的灰尘树叶扫来盖住那木板,眨眼间,如平地存在,竟丝毫没有痕迹。
叶多情默默看着她动作,最终无法按捺住好奇心。“楚,你好像对那个密道很熟。”一路上都是她指点他往哪边走的!
“瞎猫碰到死老鼠,运气罢了,反正我没来过。”这种事情解释不清楚,不过她真没来过,就只凭着书中三言两语的勾画。
“你知道里面有两个死人!”
“喂喂喂,你别以为是我干的吧!”这冤枉可吃大了!
“应该不是你。”
“你知道?”
“你没那胆子。”
“去!”
“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里面有两个死人?他们是谁?”
“大哥,你别问了,我真不知道……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你,反正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好吧好吧,你别用那么哀怨的小眼神看我,你让我想想,等哪天我愿意告诉你了,再告诉你如何?”
他盯着她看半响,幽幽一叹。“我等着你愿意把所有告诉我的那天。”
“没发烧啊,哥们,幽怨不是你的风格,这样下去我会被你吓唬到的……没撞邪吧?”
叶多情拍开探到额前的手,深深看她一眼,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尘土,也拍拍她身上的。“你不打算回城里了?”所有的行李可还在客栈里呢。
“废话,我们都出城了,回去干嘛?”楚衣想了想,“不过我们需要给叶姐姐捎封信。”得搬家啊,大姐!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华都。”夏国的京城她还没看过,何况她笔下重要人物都在京城。
“我身上没带钱。”
“我带……听,好像有马蹄声?”楚衣笑容收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梦中情人
叶多情也侧起耳朵,望着楚衣:“我们要不躲一躲?”
“这不是废话吗!”兴许就是那伙找茬的。
叶多情动作极快把她拖到一棵大树后,才刚稳住身子,十几匹骏马就践踏着飞扬的尘土飞奔而去,马上威风凛凛的汉子清一色官服,虎背熊腰还挂个大刀,乍一看,绝对来者不善。
一只虫子从树上掉下来落在叶多情身上,他扭了扭,站起身,边抬手将虫子拂去。
楚衣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肩膀,将他半起的身子摁回去:“还有人。”
果然话音方落,又是两拨人马急吼吼从官道上奔过。
楚衣捂着被溅了厚厚灰尘的脸,身子一软。“尼玛,那小气巴拉的死变态还真舍得下血本!”
她自己写的男主角,自是心知肚明那货什么德性,看样子,她是真彻彻底底把人家给得罪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叶多情同情地瞟她一眼,这姑娘这次惹的祸貌似不小呢……不过,照这女汉子的脾性,还指不定最后谁倒霉。
果然,某女嘴巴一咧。“听过围魏救赵的故事吗?”
叶多情果断摇头。
“算了,也不指望你明白,去华都掀了他老巢,看他还嚣张!”
果然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叶多情面皮抽了抽:“我觉得,与其把心思浪费在那人身上,还不如活得自自在在,况且你去华都,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做生意?”
他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主次?楚衣摇摇头,拍着他肩膀,语重心长。“呆子,钱是赚不完的,人生在世,没点乐子怎么过活?做人啊,就是要顺着自己的心思办事才幸福。”
他能说这女人真的很无聊吗?抬眼淡淡瞥她一下,“楚。”
“干嘛,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楚衣豪爽开口。
“你把我肩膀上的虫子给拍成渣了。”
这么淡定的语气是吓谁呢!楚衣撇嘴,搭在人间肩膀上的那只手飞快收回来,往手上白皙干净的肌肤扫一眼,再瞅那呆子肩膀,鼻子里面哼出一声:“虫子呢?被你吃了?”
“刚刚还在的,我还以为被你拍死,既然没有印记应该是自己跑了吧。”叶多情从容应答,眼珠子一转,转出去的话题又转回来,“我身上没带钱。”他还是好想进城咋办?
“都说我带了,你不信,看……咦,我的钱,我的玉呢?!”
“你嗓门真大。”叶多情捂住耳朵,鄙视她,“你的玉那么多,会计较一两个?有银票就好了。”
“钱和玉都不见了!”
叶多情惊诧看她,顿了顿:“我们回客栈吧。”
“好容易逃出来,跟你回去我傻啊。”楚衣纠结抓着他满头黑发,“再说客栈早就被官兵封了,里面的东西怕也已落到敌人手中。”
叶多情从她手中抢回自己头发,倒也不急。“既然夏国遍地都有你的丝绸生意,楚公子不会没钱的。”
“楚公子当然饿不死,但是,我把那能证明我身份的印记玉给丢了!”
“啊!!!”
“到底在哪儿丢的,这下可惨了。”楚衣一脸苦逼,两只手往地上拍打,表示懊恼,“我应该没那么粗心大意,一直都摁着,除了近身之人,休想偷我东西,可是去满芳楼之前,我身上分明还踹有印记玉和银票,难道……”
想起纳兰冰云那时候看着她贼亮的目光,身子不由一抖。闺女啊,你顺手牵羊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这一抖,光滑白皙的手忽而摸到一物,心一鼓,眼睛眯了起来。
叶多情默然,仰头看天,将她从地上拉起。“走吧,天快黑了。”冷不丁瞅见她笑眯眯摸着一物,凑过去一看,竟是枚通体晶莹剔透散发出氤氲蓝芒的玉佩,一对弯弯的月芽拼凑在一起,华美高贵大气。
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的宝物。摇摇头:“楚,东西可不能随便拿。”隐隐感觉到,此物绝非寻常。
“只能说我运气好。”楚衣继续色眯眯研究那块玉,一只手拍拍他肩膀,“弯腰。”
“啊?”
“不是要背我吗?你这呆子脑子真不灵光,我跟你到底得隔了多少年的代沟。”
叶多情默然,背着她往前走,纵然看不见,依然感觉到背上之人兴奋的表情。他步子微微一顿,埋头继续走。
“楚,其实吧,玉佩绝非寻常物,若非买卖得到,莫轻易拿走……”
“小气鬼,还在懊恼我拿了你那什么家传石头?我还真就告诉你了,除非我挂,否则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回去。”
“……”
楚衣还顾自兴奋着,细细把玩手中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将是第二枚男主玉,唔,还差七个就可以回家咯。”
叶多情没理她的抽风,满脸粪土地前行。
“呆子,感觉你不高兴。”
“哦。”
他淡淡的语气,她也没了下文,一路听着知了鸟虫乱叫,林间的小道走得寂然热闹,大自然的气息扑面而来,忽而感到满心的烦躁一下子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楚衣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这一刻大自然的安谧。有多久,从来没有这么安宁过了?其实人生,追求的才该是这种平淡吧。
叶多情冷不丁打断她的享受。“楚,前面有个人。”
楚衣忙睁开眼睛,却看到一滩一滩的血迹,顺着血迹才发现前方五十米左右那倚着大树一动不动的男子。
叶多情几步走过去。
楚衣忙揪住他后领。“呆子,别多管闲事。”
“楚,他受伤了,我不能见死不救。”
去你爷爷的烂好心,万一是个沾染官司的死人呢?或者是被仇家追杀的麻烦?他活腻了是吧?
可惜叶多情背着她,再不愿意也只能被他背过去。她气愤地拧着他长发。“劳资迟早要被你害死!”
叶多情没吭声,将她放到一边,屁颠颠凑过去看那挺尸的男人。稍许,兴奋地道。“楚,他还活着!”
“受那么重的伤,就算活也活不久了。话说呆子,咱能不多管闲事吗?”
“楚,你过来看看吧。”
“不看,关我什么事。”
“楚。”
“别扯了别扯了,烦死你。”楚衣无奈,抬眼懒懒瞄那人一眼,却不想一瞄,视线再也无法移开,整个人僵住了。
身子微微发抖,心口莫名地疼了一下,紧紧地,痛得呼吸不过来。
叶多情扶着她胳膊,忧心道:“楚,怎么了,你认识他?”
楚衣苦笑。“应该吧,隔三天两夜就出现在我梦中,想不认识都难。”
“你……”
“把他翻过来,我看看他伤势。”
“你不是不打算救他?”
“我改主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搭个车吧
男子身上旧伤云集,只是早已结疤,新伤不多,也就当胸挨着心口那一剑,若不是稍稍偏那么一点,此人该早已见阎罗王去了。
叶多情挑眉看颠簸着一只脚跳来跳去给男子找止血草,然后让他碾碎殷勤给男子上药的某人,好半响开口。“楚,你确定你的腿断了?”看她神采奕奕模样,他甚至严重怀疑这女人之前是不是故意装伤患为难他。
“没事咒我干嘛,大夫怎么说你莫非没听见?”楚衣摇头,很干脆扯掉自己一截衣摆,给男子包扎伤口。
叶多情摇头,默默扯下自己里衣一截,递给她。
“呃……”楚衣抽空瞅他,不解。
叶多情撇开头,无视她探究的眼光。“你是女子,衣不蔽体有伤风化,用我的。”
楚衣哑然,瞪他一眼,哭笑不得,这呆子!
好在面对如此迂腐之人也不是第一天了,她很快回过神,看着天色,又看看远处的风景,纳闷了下。“呆子,看这远处青山连着青山,绿水连着绿水,连个炊火人家都没影子,怕是直走到晚上都无法找到落脚的住宿。”
叶多情也四处看了看,蓝天白云鸟语花香,好山好水好风光,就是没有住宿的地方,见某女眉头皱得紧巴巴,却是一笑。“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是路终有头,走一步是一步吧。”
瞧这厮,说的什么话!楚衣翻个白眼。“早知道指望你出个点子,比登天还难。”
叶多情也不生气。“你如此强势,吾等还不如乖乖等候吩咐。”
怎么听得有股自嘲的味道,莫非这厮也认识到自己太无能?楚衣拍拍他肩膀,安慰道:“男子无才便是德,上天对每个人都是不公平的,有人智商高有人智商低,比我这等聪明绝顶的人差一截,这不丢脸。”
叶多情嘴角抽了抽。“如此废话,天黑前都无法找到人家住宿。”
“那你还愣着,背他走了!”其实就算一直赶路,天黑前也未必能够找到人家借宿,人生最黑暗的莫过于没有希望,一早就知道没一丁点盼头的事儿,一点动力也没有。
叶多情没动,只是眼眸深深看着她。
他的眼睛一直清澈明亮,偶尔有情绪也好猜,只是严肃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少见的。楚衣心里不由顿了顿,看着他:“怎么?”
“以我们的情况,若带上他,兴许是个麻烦。”他没说的是,这个男人身份未明,在荒郊野外出现,又受这么重的伤,谁也不知道他的仇家在何处,若贸然带他一起上路,不仅仅危险,也吃力不讨好。
再且,他们中已经有个伤患,自顾不暇,真要为个陌生人冒这个险?
一排黑线从额头滑落。楚衣伸手探了探他额头:“大哥,你脑子没烧坏?”
他不悦挥开她的手。“你明白我的意思。”他很严肃的,不是开玩笑,能不能重视一下这个问题!
“不明白。”楚衣扬起唇角,“狗拿耗子可是你先上的,既然事儿管了,哪有管一半的道理,你总不忍心看他死在野外吧?”
她表情嬉笑不正经,眼底似乎却有一股坚定的倔强,叶多情嘴唇动了动,半响将男子拉起,扛在身上。“走。”
“这也太没主见了。”见他没磨蹭,楚衣还愣了下,继而把他把伤患背在身上,笑,“辛苦你了。”
叶多情回头瞥她一眼。
楚衣莫名其妙心虚起来,眼神飘了飘,唇角的笑容愈发灿烂,捏紧了手中的玉佩。“别那种眼神,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原因的,这人,非救不可。”
虽说这是她写的故事,但她毕竟不是神仙,又怎知道故事里面一些没有提及的细节?何况,她这个人物,在文中本没有的。
或许是有这个人物,只是她还不知道“自己”是谁,而她,也没打算做“她”。楚衣,就是楚衣,来了这里,她也还是楚衣,她是作者,是局外人,永远不会是故事里的任何一个角色,也不会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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