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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孤女-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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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略挥了挥手道,“把大小姐抬进桴怡院的屋内,稍后再行装殓。”
桴怡院的屋内?上官心中嘲讽,不由抬头瞅了一眼挂满蜘蛛网的桴怡院主房,破败不堪,连窗户纸都没剩下几块了。孙志典下达此命令,只说明一点:皇上不准孙府大招大揽为孙玉晴操办丧事。
☆、第二一七章 嫉妒成恨
说来也可以理解,他尊贵的女儿六公主才刚刚在孙府办完了喜事,紧接着这里就大肆操办丧事,怎么说都觉得不吉利,为了皇上自己的女儿,他也索性自私了一把,以孙玉晴横死为由直接不允许操办了。
见孙志典这边已经下了决断,关若山回身便要带着人回去,可刚走出院子便被人叫住了,唤住关若山的不是别人,正是冬语。
关若山听了冬语的几句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随着她朝另一侧的小道走去了。
见关若山已经跟了冬语走,夏明远勾唇拍了拍上官的肩膀说道,“走吧,戏也看得差不多了。”
“怎么?这就着急走了吗?郡主跟玉晴表妹素来姐妹情深,都不送一送她妈?”
夏明昭的声音悠然在四周飘散,最后流进上官的耳中。她启唇毫不掩饰的笑了,“四殿下,若说不舍得,玉晴不是您曾经的未婚妻吗?您该比我更不舍得才对,还有四皇子妃,刚刚我看你乍然瞧见玉晴的时候,都心疼忧伤的全身发抖了呢,悲伤归悲伤,四皇妃,您可要注意身体才是,哦对了,说起来,刚刚倒是没见着叫秀云的那个丫头,主子惨遭灭口,她跑到哪儿逍遥自在去了呢?”
上官刚一提到秀云,萧海含整张脸都白了,脑海中瞬间出现刚刚在玉竹园杀孙玉晴的场景,就在孙玉晴被按倒在地苦苦挣扎的时候,她身边的丫头秀云却不知何时逃走了,萧海含不过一个不留神,那小丫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接下来无论怎么在附近寻找都不见秀云的身影。这成了萧海含的一个心头大患,但她并未跟夏明昭和孙志典透露半句。
可是,当下上官罗漪却问出此话,难不成她知道了些什么?还是说秀云已经在她手里了?萧海含越想越是心惊,当下心跳已经逼近嗓子眼儿了。
夏明昭看出萧海含的不对劲儿。连忙转移话题道,“郡主察言观色还真是了得,不过,既然玉晴妹妹已经惨遭不测。那更别说她身边的丫头了,恐怕早被弃尸荒野也未可知。郡主这么悠闲,不如多担心你自己的安危,毕竟仇家越多,就越危险不是吗?”
“这阵子四殿下辅佐皇上因国事也算操劳的很了,怎么还有空关心我这个小小女子的安危?罗漪真是受宠若惊。依我看,四殿下还是多多关心四皇妃吧,她本就身子娇弱,最近又劳心伤神的,该多多照拂才是。”
“郡主多虑了。海含整日悠闲惯了,何来劳心伤神一说?”
劳心伤神?分明就是暗指孙玉晴此次计划背后筹谋一切的人就是萧海含。有心人一听便可明白上官罗漪的意思。
见萧海含如此敏感“劳心伤神”这几个字,上官不由轻笑,“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去瞧一瞧老夫人。告辞。”
目送着上官和夏明远走出桴怡院,夏明昭的眼神愈加犀利,可看在萧海含的严重,始终不是滋味,良久,萧海含才动了动夏明昭的胳膊悄声提醒道,“殿下。人已经走远了。”
夏明昭狠狠剜了萧海含一眼,甩了甩袖子,踏尘而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甩给身后房屋中的孙玉晴。
孙勇忙前忙后帮着张罗孙玉晴最后的丧事,皇上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不可大办,那就是要悄悄的埋了。不止如此,孙玉晴死因有疑,根据祖上规定,这样死因不明的,是不得葬入祖坟的。
不过这样倒也好。直接将孙玉晴葬在大夫人萧云的墓边,两母女可以做个伴儿了。孙勇深深叹着气,脑中突然回旋出刚刚院中上官罗漪的笑容。在孙勇的意识中,此番孙府波折,皆出与上官之手,她却逍遥自在的很。
于是乎,在不了解详情的孙勇眼中:之前大夫人的仇,加之现在孙玉晴的死,牢牢地,新仇旧怨全部被堆积在了上官罗漪身上。孙勇几乎将上官视为心腹大患,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
孙府门口,夏明昭和萧海含相继上了马车,车夫是一直跟着夏明昭的,自然懂得看脸色,当注意到两夫妇从门内走出来的神情时,就觉察出了不对劲。
没有四皇子的命令,车夫即便拿着马鞭也不敢让车动一下。最终事实证明,车夫的选择是对的。萧海含紧随夏明昭身后,两只脚刚在马车里站稳,啪的一声,便忽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她猛地抬头,赫然对上夏明昭刚刚收回去的手掌。
“殿下,您?!”
如果说眼神可以达到冰寒刺骨的地步,那么此刻夏明昭的眼达到了,“我为什么这么做,你最是清楚不过,为什么平白撺掇孙玉晴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是觉得孙府现在还不够乱是吗?”
萧海含闻言,脑中急速运转,听夏明昭此话便可猜出,他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怪不得刚刚在桴怡院的时候,他神情一直那般别扭,可是前因后果他全部知道吗?万一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呢?眼下,还不能承认。
萧海含很快下了决断,悲戚着说道,“殿下,我没有!”语毕,她单手捂着被打的半边脸,眼睛里早已经噙满了泪花,“是玉晴表姐执意让我帮忙对付上官罗漪的,我只不过是……”
“现在死无对证,当然想说什么都可以,萧海含我告诉你,四皇妃的位置,随时都不缺人,为什么最终是你,你应该很清楚其中来由,如果想继续荣光满面的活着,就少给我惹麻烦,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从大婚之日至今,虽然夏明昭夫妇没有夫妻之实,但也算是相敬如宾,像今日这样彻底翻脸还是第一次,可见夏明昭是真的被惹怒了。
“殿下,您是知道我的,就算我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也全是为了你啊,身为帝王者,况且不能有爱,更别说即将登上帝王之座的人,上官罗漪,只要她活着,将永远是您的死穴,男子,一旦有弱点,将永难成大事,这点您比我清楚,可为什么真正面对的时候就糊涂起来了呢?您怪我也好,打我也罢,总之,海含丝毫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上官罗漪,她就该死!”萧海含也是气急了,一个没忍住,竟然将心中所想尽数和盘托出,丝毫不掩饰她对上官罗漪的恨意,但这话彻底激怒了夏明昭。
“你?!”夏明昭再次举起了右手,却迟迟没有扇下来,“萧海含,我警告你,上官罗漪的性命,只有我能取,其他人,没有资格!踏踏实实做你的四皇子妃,今日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倘若再有下次,你就下去陪你的玉晴表姐吧!”夏明昭说罢,掀开帘子便飞身下车了,“送四皇妃回府!”
车夫一个怔愣连忙答道,“是……”甩开鞭子,马车呼啸着便走起来了。
光鲜亮丽的四皇子马车在中央大街喋喋哒哒的跑过,百姓们恭敬礼让,垂首间心头无不在羡慕坐在马车之中的人儿,却不知,里头的人正梨花带雨哭得泣泪横流。
今日之事虽然以这样的结果收场,但于外于内,萧海含还是赚了,除去一个孙玉晴,又让大仇人宁国公府为孙府的事情背上了黑锅。若说有哪里不顺心意,那便是萧海含真正意识到了夏明昭对上官罗漪用情之深。这是她无论这辈子如何笼络人心都无法匹敌的。更是让她恨上官狠得压根痒痒的根结。
老夫人房中
上官罗漪和夏明远走进来的时候,关若山正一个人坐在外室喝茶,赵妈妈伺候着老夫人更衣洗漱后,良久才从内室中出来,已然如往日般精神抖擞了。
乍然见到上官,老夫人面上尽是笑意,虽然那日她身中剧毒,但她隐隐约约还会感觉到上官为她奋力解毒了,更是在心中无限感慨,自己替继子孙志典赎罪的做法真的没有做错,若她也跟孙志典一样,置上官家最后一条性命于不顾,恐怕她这条老命老早前就丧于黄泉了。
赵妈妈搀扶着老夫人行至主客的榻上先坐下来,随即步履轻缓的走到关若山面前,屈膝便跪下了,“关大人,请受老奴一拜,救命之恩老奴这辈子也难以回报,只能以此法子感谢您了,还望关大人莫要拒绝。”
关若山一心在整件事情的盘算以及接下来跟皇上的交代上面,压根儿没想到赵妈妈会行此事,倒是被吓了一跳,慌忙放下手中茶杯,上前搀扶赵妈妈,“赵妈妈,你这是做什么?救你们本就是本官的职责所在,何来感谢之意?快快起来,快快起来呀。”
老夫人哈哈一笑,略挥挥手道,“关大人,赵妈妈这几日都睡不好觉,只念叨着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这个恩人,你就让她跪吧,也好让她心里踏实舒服一些。”
“是啊,是啊,恩人,你就让我跪吧。”赵妈妈说罢,都没给关若山反应的机会,紧接着连磕了三个响头。
☆、第二一八章 欲擒故纵
关若山最终废了好大力气才将赵妈妈从冰冷的地面上搀扶着起来,“赵妈妈,你这又是何苦呢?”
“关大人,老奴的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理当如此,若非那日您英勇当前,我跟四小姐就要丧命于黑衣人之手了。”
赵妈妈的神情充满感激,丝毫不掺假的,上官坐在一边看着,不觉心里都暖暖的,这件事情只有玉竹清楚原委,连同样被绑的赵妈妈都不知详细来由,不过幸亏如此,赵妈妈才能真正投入,给出最真实的反应,不至于让久经仕途的关若山一眼识出破绽。
“赵妈妈何出此言,你这样说,本官都无地自容了,若是早有所防范,就不会让贼人趁机而入。不过,四小姐的身子可恢复了?”
听闻关若山如此说,上官弯唇一笑,“有劳关大人挂怀,小妹的身子素日虽然健朗,这次的事情又没有受到擦碰,但多多少少还是被吓到了。若是有硬伤,休息几日便可痊愈,最怕的就是惊吓,心中的阴影倒怕是很久都挥之不去了。若非如此,今日,老夫人自当让小妹过来当面感谢关大人。”
“是啊,关大人,这次您英勇救出孙女,我这个为老的都要跟你说声感谢了。只是……孙女实在不方便出面,一来是身子不太舒服,二来……她整整消失了一晚,虽然彻夜都是跟赵妈妈在一起的,但未出阁的女子彻夜凭空消失,说出去还是……”
最后几句,老夫人说的迟疑,但意思已经很明了,以玉竹这样的身份,虽然不算是名门名户最至尊至贵的大小姐,但也算是有头有脸了,就这样被掳走一晚,虽然身边有妈妈作证她的清白。但也是说不清的,加之出来密道的时候由于身子不便,玉竹是被关若山抱着出来的,男女授受不亲。有肌肤之亲,在当下的北夏朝那可是天大的事情。
关若山思虑至此,当然明白老夫人在暗示什么,当即犹豫着皱起了眉头。
孙玉竹,那日见面时候他着实注意过,乍然看到时,关若山都有些愣住了,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其他,这女子竟然跟几遭他梦中所遇之人那般相像——面容清秀。容色秀丽,同一般的官家女子不同,她看起来单纯如一,且打扮也不喜豪奢。
唯一不足的便是不能动弹的双腿,其实这并非关若山所踟蹰之根结。真正的根结在于他心中所想妻子的人选是家世清白,可以简简单单操持着过日子的,只要对方人好,其余的都无可挑剔,偏偏孙玉竹出身孙府,若是早几年的孙府,风风光光嫁女倒也是好的。可近几年来,这里被闹得乌烟瘴气,甚至提及孙府,街上老百姓都能说出不下于十条的八卦错处,出身这里的女儿,真的是他梦寐以求想要的女子吗?
看出关若山在犹豫。老夫人明显有些忧心,毕竟玉竹的双腿情况就摆在那儿,若是正常男子,不了解玉竹品行的,是根本不会考虑的。即便两人有肌肤之亲,为了对玉竹负责,关若山此遭扛下这段婚约,将来的生活玉竹也不一定会快活。
正当老夫人犹豫着要开口之际,下意识瞅了一眼上官罗漪,却瞧见她泰然坐在那里,压根儿没顾忌关若山的态度。
乍然见到上官如此,老夫人倒是突然醒了,此时候若说的太多,倒显得女方太过主动,就算事情凑合成了,于关若山而言,不过是应承着,根本没有动心,可是回转念头又想,老夫人倒真是没什么办法了,此时此刻,除却主动跟关若山谈论此事,难不成还有别的办法?
想到这里,老夫人重又抬头瞧了眼上官,见她眉宇间全然透着自信,不由整颗心放下了一半儿,这几年过来,老夫人无论何事都习惯了先问一问上官,再做决断,凡事只要上官表现出自信了,那么自当十拿九稳。
赵妈妈站在一旁,将一切看在眼里,并不言语,只是默默的为主子们填茶,屋子里顿时又陷入了一番冷寂。
思虑良久,关大人才缓缓开口道,“老夫人,密道之事,实乃若山不得已而为之,当时赵妈妈和四小姐皆被困密道之内,又有黑衣人奔走缠斗,若山最后也是不得已才将昏迷了的四小姐抱着走出密道,今日若山答应前来,也正想就此事跟四小姐道歉呢,不过老夫人尽可放心,密道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若山就不会逃避,会对四小姐负起该负的责任!”
“关大人,您是该负责任没错,不过孙府并不想强求与您,这事情我跟老夫人也说了不算,还要听听小妹的想法才行。”上官终于开口,说的话却让老夫人都有些听不懂了。
关大人那头明明已经答应要迎娶玉竹,对此事负责了,这是老夫人最喜闻乐见的事情。
关若山,曾经老夫人为玉兰觅好的良婿,在初定人选之后,就要寻找媒人撮合的档口上却被玉兰直截了当拒绝了。
玉兰不知道的是,当时没有成就此番良缘,可成了老夫人的心头憾事,但已然被玉兰拒绝的事情,又不好让玉竹顶上,虽然将关若山介绍给老夫人任何一个孙女,她都愿意,但事情着实不可这样做。
谁知道机缘巧合,偏偏发生了密道的那一件事情,这在老夫人看来简直就是老天有眼啊。让她这个即将半截入土的人,再不用存有遗憾。
可就在关若山已经答应的档口上,上官罗漪却突然把话又给搪回去了,这用意在何呢?老夫人满心疑虑,却没有开口问,继续看罗漪周旋。
关若山听了上官的话俨然松了口气,只是他舒气的表现并不明显,“郡主此话说的极是,自然要先听四小姐的意思再做定夺,关某刚刚太过着急了。”
老夫人面色一白,自家的孙女什么性子她是了解的,若是原本活泼开朗的玉竹,倒很有可能就这么看好关若山,可世事难料啊,现在的玉竹性情时好时坏,自从双腿出了毛病,她的性子越发古怪,有时候甚至连老夫人都捉摸不透,若她当面拒绝关若山的好意,那此事岂不是又泡汤了?
“既然关大人都如此说了,那罗漪先潜人去瞧瞧,若小妹的身子还支撑的住,就让她移步这里,大家当面说清楚,您看如何?”
“这……不会太勉强吗?若四小姐身体不适,关某过几日再过来也是可以的。”
老夫人闻言,顺道接过了话茬,“关大人,所谓打铁要趁热,趁着府内此事外头还没大肆传扬开,咱们还是自行了结了好,以免再生事端。”
接下来,几盏茶的时间过去了,门外依旧没有动静,关若山的人在门口几乎就要等的睡着了,却仍旧没有回话,最后连老夫人都等的心焦了,不停翘首盼望,却仍旧没见有人影。直至屋内除却夏明远和上官之外所有人都焦急难耐之时,老夫人的屋门才吱嘎一声被推开。
众人抬头望去,赫然发现推门而入的不是别人,正是孙府四小姐——孙玉竹,她轻抬莲步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走了进来,直到行至屋中央才停下来,步伐没有丝毫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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