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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孤女-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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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着,孙志典心中一边暗骂,都怪昨夜派出去的那群孙府的暗卫不争气,该不会将紫琼苑的所有丫头都杀掉了吧?总该留一个活口今日一早负责过来通传才行啊?
此时,孙志典已然来到前厅,厅外三扇大门皆开着,刚一进院便可瞧见厅内所坐之人,孙志典一只脚刚迈进院门,就赫然看到一个身影气质像极了上官罗漪的女子正背对着他而坐,似乎在说着什么,逗得她对面的老夫人咯咯直笑。
孙志典动作极快的揉了揉眼睛,眨眨眼仔细又瞧了一遍,确认自己没看错,那背影赫然就是上官罗漪无疑。难不成?见鬼了?
虽心中澎湃万千,但孙志典面上还是佯装的很平静的。双手交握于身后,迈着大步便走进了前厅。首先给老夫人问好,正巧此时,刚刚看着愈发熟悉的那个背影回过头了,跟孙志典四目相对的瞬间,孙志典险些一个没站稳,跌倒当场,眼神直愣而又惊惧的看着上官罗漪,高声道,“上官罗漪,你怎么在这儿?”
上官早料到孙志典会露出吃惊之态,却不想他如此失仪。不由心中嘲讽着,面上却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仿佛没听出孙志典话中的意思,偏了偏头回道,“回义父,罗漪昨夜过早入睡。所以今日一大早便醒了再无睡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想着跟老夫人一同用早膳,可巧义父也有空,恩?义父您眼圈似乎有些发黑。怎么昨夜歇息的不好吗?”
孙志典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一时口误,问错了话,连忙替自己打圆场,淡然在老夫人身侧坐下。打着哈哈说了几句,“还好,还好……”眼神却仍旧有些发直,目光不离的聚集在上官罗漪的脸上,似乎要瞅出花儿来。上官也不闪躲。就那么保持着笑容跟孙志典直视。
过了不知道多久,老夫人突然打断道,“尧儿和公主说就在院子里用膳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便传早膳吧……”说着,略一挥手,身旁自有丫头们将厨房端出来的早膳送上来。
整个早膳时间,孙志典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甚至筷子都掉落了好几回,总是目光闪烁而又不受控制的看向上官。席间,管家急匆匆从厅外走进来。“老爷,您叫老奴,有何事?”
孙志典缓慢放下筷子,眼角余光极为不自然的瞥了一眼上官,见她正在给老夫人布菜,心稍微安一些方道。“前些日子不是有人禀报说紫琼苑的院落需要修整了吗?郡主院子来往的客人比较多,若院落哪一日坍塌了。伤到人就不好了,你立刻派人过去看一看。需要修补的地方赶紧弄好。”
管家一愣,眉眼轻轻挑动迟疑着瞅了一眼孙志典,在孙府这么多年,管家还是了解孙志典的脾性的,自家老爷向来不管这类闲杂事情,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连紫琼苑修补院墙的事情都开始过问了吗?心中虽这样疑惑着,但面上,管家还是答应的很痛快,“是老爷,老奴这就派人去办。”心下却想着,定是紫琼苑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老爷让他亲自去确认。
“郡主的事情还派人去办吗?你亲自过去!”说着,表情竟有些微怒。
上官收回为老夫人布菜的筷子,嘴角轻轻勾起了一个美丽的弧度:孙志典啊孙志典,老奸巨猾,这是怎么?让管家去确认紫琼苑究竟有没有发生事情吗?怎么办呢?你恐怕要失望了。
“义父,罗漪正好用完了,便先回院子了,正好也可以跟管家商讨商讨修补院落的事情。”
老夫人点了点头,挥挥手道,“去吧去吧,年轻人就该走动走动,别整日里围着我这个老太太转,今日的请安便免了吧,晚上也不用过来了,在院子里好好歇息,或者就出去走走。”
上官轻轻笑着,深深一礼,“是,老夫人。那罗漪就先回去了义父。”
“恩……”孙志典眼眉都没抬一下,继续装模作样的夹着面前的菜,待上官走远了,他这才松了口气。脸色却已然涨得通红。
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变故呢?昨夜明明就听到有剑刃刺穿皮肉的声音啊,不对……没有喊叫声,没有女子的喊叫声啊,难不成?派进去的那数十名暗卫都葬身紫琼苑了?
孙志典越想越不对劲,可大白日的他又不能无缘无故去紫琼苑,总该找个借口才是吧?该不能说他是为了监督修补院墙才去看看的吧?这情理皆不通啊,抱着纠结的心态,又过了一个时辰。
管家匆忙从紫琼苑奔回孙志典的书房,刚一进门便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孙志典皱眉,心知着急发火也是没用,连忙上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样慌慌张张的!”
管家倒在地上,索性就没起身,当下跪直了道,“老爷,老奴有几件事情要跟您禀报,首先紫琼苑那里老奴去了,那里没有任何异常,院子中丫头一个都没有少,都跟往常一样在做事;另外……刚刚门外有人来报,说宁国公府那边正在吵架,百姓们纷纷走过去看热闹,刚才不知道是谁开的头儿竟然发起了哄抢,还好右扶风关大人始终在那里看守着,没能让事情扩大蔓延,闹事的几个恶民都被扣押了。”
“就这些事情值得你这样慌乱吗?成何体统?还不快起来!”
管家闻言,却跪在当场纹丝未动,“回禀老爷,老奴还没说完,还有一件事情,适才四殿下,四殿下派人过来请老爷去四皇子府一趟,说有重要事情要商量……”管家说着,脸色却愈发难看。
孙志典横眉一挑,意识到不对劲儿,连忙追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还不从实说!”
管家双肩一颤,两条手臂都软了,“老爷,回老爷,过来回禀的人嘴碎跟老奴透露了一句,说今日四殿下一早醒来,房间中满是血腥味道,睁开眼才瞅见,满屋子到处挂满了死尸,全着黑衣,带面纱……”
管家的话越说越发颤,最后竟支支吾吾嘴无法动弹了。听到这里,孙志典恍然大悟。难怪上官罗漪不仅毫发未伤,其院子里还异常平静,原来昨夜她便派人偷偷将派去的那些暗卫给杀掉转移了。可是怎么会转移到四皇子府的呢?四皇子府可不是人说进就能进去的地方啊!
孙志典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一滴冷汗不知不觉间已然从他的脸颊慢慢滑落。
往日,孙志典进入四皇子府都是直接奔着书房走的,但是今天出现了些许变化,四皇子府的管家直接引领着孙志典到了夏明昭独自休息的卧房,刚一进院子,便有一股极为难闻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孙志典难以忍受的皱了皱眉头,随即掩盖下去,跟着管家的步子便朝屋里走去。
越靠近卧房,那刺鼻的味道就越发浓重,到最后孙志典简直难以忍受,不由的便伸出手堵住了口鼻,这时候,他一只脚已然迈进了卧房之中。
管家将孙志典送进屋内,便极为自觉地关门出去了,一时间屋里只剩下孙志典和夏明昭两人。
夏明昭就坐在卧房外室地中央的桌案旁边,端着一杯还热气腾腾的茶正滋滋有味的品着,然而孙志典却被这一幕彻底惊呆了。
虽然并没来过夏明昭的卧房,但这里跟孙志典料想的一样,摆设装饰都很古朴,上好的桌椅板凳,无一不全,只是孙志典没有料想到的是,刚刚自家管家回禀的那些死尸什么的仍旧躺在这卧房当中。细想想,从早上夏明昭晨起到现在也有两个多时辰过去了,他竟然没有派人将这里收拾了,而是安静的坐在这血肉模糊的环境中喝茶。
孙志典一只脚艰难的找到了一个没有血迹和尸体的落脚点,眼睛已全然不受控制的四处乱看了,床榻胖,桌子上,墙边,躺着的,靠站着的,斜倚着的,靠坐着的,各式各样的死尸模样,伴随着的还有满地如同地毯般的腥红血迹。看得人不由想要发呕。
而夏明昭,就那么静静的坐在周遭尸体之间,面无表情的品着茶香。
正当孙志典一个没忍住想要握着口鼻冲出去吐的时候,夏明昭突然开口了,“站住!哪儿去?!”
孙志典脚步一定,站在当场不敢动了,连忙回过神道,“四殿下,臣出去透透风,臣怕一时不敬,弄脏了您的卧房,臣……”
“哪儿也不许去,这里我已经给你倒好了茶,陪我喝一杯。”说着,夏明昭泰然的将面前一杯茶盏朝孙志典的方向推了推。
孙志典无奈,只得咽了咽唾沫,将已经到了嘴边的反胃感,硬生生吞了下去。却没想到,他刚刚走到夏明昭的身边,夏明昭一个起身,劈手便是一掌,重重箍在了孙志典的脸上,啪的一声,响声震彻整个卧房。
☆、第二三六章 劫持法场

夏明昭这一切动作来的太过突然,孙志典都还没坐下,怔愣的半蹲在当场,捂着脸只感觉火辣辣的疼痛感如同有人举着火把在火烧他的侧脸。
论亲戚孙志典是夏明昭的姨丈,就算他身份尊贵往日里不唤孙志典作“姨丈”,那该有的尊敬总该有吧?论君臣,孙志典乃兵部尚书,虽然这官职来得不正当,但多多少少也稳当坐了几年了,在朝廷中有头有脸,不管做错何事,都不该被夏明昭打耳光的呀?
夏明昭怎会不知道这些?只不过他当下已经积攒了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不在孙志典身上出力又在谁身上呢?“姨丈,知道明昭因何如此做吗?”
没等孙志典说话,夏明昭便先行开口了。孙志典闻言,一个怔愣,突兀的站直了身子,“下官不知。”
“宁国公府的百口如今正关在天牢之中,明日即将行刑,韩威就在赶回京都的路上,不日也将抵达。他们府一日没有行刑,事情就有转圜的余地,这个档口上,你却着急着情理门户,是不太过心切了些?我记得曾说过,上官罗漪……动不得!怎么?姨丈这么快……就都忘了吗?”
孙志典面色一白,登时听出来夏明昭的意思了,只不过一上午的时间,他便全都知道了,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窘迫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四殿下,下官,下官……”
“是什么事情让姨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官性命呢?说出来让明昭听一听可否?”夏明昭声音满带磁性,在整个卧房的外室内盘旋几圈儿,期间,他已然毫无芥蒂的坐了下来。仿若刚刚扇孙志典嘴巴的人压根不是他一般。
“这……下官只是觉得,眼下宁国公府已然倒下,若再留着上官罗漪,恐怕她要对付的就是贾安侯府和孙府了,很显然这个丫头早就知道上官府被灭门背后的缘由。所以下官担心,她会计划着别个,这个丫头平日里阴损的很,下官想着,若让她趁了先机,恐怕到那时候挽回就已来不及了。所以……”
“所以你就迫不及待想要灭了上官。甚至罔顾我往日里的嘱咐,是嘛?”
“下官不敢……”
“我一早起来,扑鼻便皆是血腥的味道,刚一睁开眼睛,一双死鱼般不动弹的眼珠正躺在我身旁瞪着我。放眼一瞧满屋都是死尸,我最初还以为有人派了暗卫过来杀我,后来才发现,这些个竟都是死人,竟都是出自孙府的暗卫!姨丈,你何时培养了这么多暗卫?明昭怎么从来不知呢?”
原是夏日,今天外头却吹着凉风,天很阴。浓浓的乌云压抑的在低空盘旋,卷席着潮湿水汽的风缓缓飘入卧房,吹得孙志典全身发凉。
从孙志典迈进卧房起。夏明昭从始至终面无表情,虽然口中的话很是尊敬,“姨丈”“姨丈”的称呼着,但听得孙志典心惊胆寒,四殿下往日里不是这样的,他越发怒便越是冷静。怒到今天这样,简直可以用恐怖至极来形容。
迈出四皇子卧房的时候。孙志典一双腿都已经软了,连忙扶着一旁的红漆圆柱这才支撑着身体。他缓慢的调整着呼吸,回头看向屋内的时候仍心有余悸。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是这个时候,上官罗漪,你真够神通广大的,竟然将所有死士的尸体转移到了距孙府这么远的四皇子府中,还神不知鬼不觉连睡梦中的四皇子都没有察觉。
如此丢尽颜面的事情加之这一阵子夏明远的挤兑,夏明昭能不气恼吗?这倒好,一股脑全部都撒在孙志典的身上了。
……
夏明远来到紫琼苑的时候,几乎是冲进来的,额上凝着一层薄汗,呼吸也有些不匀,当看到上官正端然坐在书案旁边拿着笔作画时,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迈着大步缓慢走到上官身旁,“一大早赶去宁国公府跟关大人料理了一些琐事,所以过来晚了,龙常已经都跟我说了,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上官握紧了笔杆子,最后在画纸上扫了一只大雁,这才抬起袖子,微笑着将笔放至笔床之上,“院落周遭一直都有咱们狼旗的兄弟们在把守着,孙志典别说派数十名暗卫过来,就是百十来号人,也不会有活路,我无妨的,没有大碍,放心。”
“所以,出事就该跟我说的啊,怎么刚刚才让龙常通报呢?这一路吓得我心都快跳出来了……”说着,夏明远极为自然的将上官的手拉了过来,动作间便开始翻动着她的袖子,撸起来看了看胳膊,仍旧洁白光滑,没有一丝丝伤口,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反复几遭,直到确认她身上真的没有伤口,这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在一旁坐下。
“在画什么?”夏明远垂眸看向桌案,这才注意到上官所画是幅极为平常的风景画,只是这画中有山有水又有鸟,然而山水的布局却很是微妙,“这是?”说罢,目光又转移到了画轴旁一摞三五成堆的书上,“这书又是?”
“我不放心别人临摹的笔迹,所以特找来了韩威写过的书瞧瞧,笔迹还是比较好临摹的,但是要想骗过所有人还是要下一番功夫,不过,只要加上这一幅画,一切就可大功告成了。”
夏明远目光狐疑的在画上扫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忽然眸底一亮,恍然大悟般,“啊……”了一声,“原来如此……”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宁国公府集体斩头的这一天,天色格外明朗,皇上派了夏明远和夏明昭两人做此次的监斩官,除他俩之外,另一位负责监斩的是刘简刘大人。三人被大批队伍簇拥着来到刑场的时候已近午时三刻,一排排韩府之人齐整整跪在刑场之中,双眼被黑布罩着看不清面前情形,一眼望去怎么着也有数百口,但却只有十多个侩子手站在一旁,也就是说在长官们一声下令之后,这十多个侩子手要斩掉数百个人头。
夏明远计算着,不由瘪了瘪嘴,啧啧两声,泰然自若的坐在监督席位上,往众人群中一扫,只见二皇子和宁国公正跪在一排中央,两人挨得很近很近,宁国公表情自若,二皇子却已然双肩颤抖了。
夏明昭看了看地上栏杆映照的影子,距离午时三刻很快就要到了,他无聊的摆弄了两下红色写着“斩”字的签令牌,斜眼看了夏明远一眼,“皇兄,听闻昨日宁国公府抄家的时候甚为热闹啊,百姓们争相抢夺,不知道可少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不曾?”
夏明远深色依旧泰然,满副不打算打理夏明昭的样子,一眼都没瞧他回道,“这个就不劳四弟担心了,倒是该担心担心你自己,堂堂四皇子府居然有贼人乱窜,深夜之中送进去你卧房什么东西都察觉不到,倘若再这样下去,有刺客杀手上门岂不是更危险?”说着,夏明远偏过头,眼神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四弟,你说皇兄我说的对不对?”
夏明昭面色一白,当然明白夏明远是指什么,前日晚上借着孙志典的手,上官罗漪竟然安排人将那么多黑衣人静悄悄送进了他夏明昭的卧房中,要知道,四皇子府往日里严的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别说这么多死人了,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想到这里,夏明昭不由憋闷,但在夏明远的面前又不想跌份,连忙哈哈一笑接过来说道,“皇兄说的有理,不论何时,府内人的安全总是最重要的。”
刘简坐在一旁听这两位兄弟你一句我一句的,也不理会,专心盯着那长杆落在地上的影子,终于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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