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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孤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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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迟疑道。
实际上心里更是担忧,那柴夫不过是命吴妈妈随便找的一个农夫,给了他银两和孙、廖、上官三人的画像便安排了这一遭,原本想着不过借个名头,当场对质也就是那么两句,别的不说也就罢了,却没想到如今廖文诀居然没死。
“夫人,现在尧儿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柴夫已经被管家安顿好了,那么请过来也无妨,吴妈妈,还不过去请。”
吴妈妈接了指令,犹豫的看了大夫人一眼,无奈还是退出门外,不多时,便带着一个身着破农衣,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柴夫一进屋,便恭敬地连连行礼,孙志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传你过来是有要事,你说在官道上看到了孙府二少爷跟另一个男子掉落崖底,当时可看清楚了?”
“回老爷,当时小民所在之处正好是官道对面的山腰,虽然隔着一道崖,但那里本就狭窄,所以还是看的真切的。”
“所以,你是亲眼看到我尧儿跟另一位公子同时掉落下去的了?既然如此,你且看看屋内众人,有没有在官道上见过的?”孙志典横眉冷竖,看的那柴夫身体微颤。
闻言,柴夫恭恭敬敬的抬眸,扫了一眼屋内众人,当看到上官罗漪的时候微顿了顿,随即是一旁的夏明远,最后茫然的看了一眼吴妈妈,犹豫了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小民今日见到的人当中,有这位小姐,似乎还有这位少爷。”一个是美若天仙,见之难忘的容貌,另一个身着血衣,一看便是经过恶战的,柴夫自认为推测的还不错,当下慢慢说道。
大夫人心道不好,这柴夫太自作聪明了,果然,耳边已经响起廖文诀的声音,“如果刚刚这位妈妈的话没错,那么柴夫你似乎说过我跟孙府二少爷已经一同掉落山崖了,这……似乎前后矛盾呢,那崖边大家或许都去过,寸草不生,你该不会是想说我攀住半山腰的什么树枝自己爬上来的吧?”
“这个,小民……小民……当时或许太过混乱,小民看错了,是另一个男子跟二公子一同掉落下……”柴夫立刻便想更正自己的言失,却被夏明远中途打断,“那匪徒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呢?”
“匪徒穿的……是平常莽汉野夫的衣服,破乱不成形,就跟小民所着差不多。深褐色,浅灰色都有……”
“真是满口谎言……”上官罗漪直接起身,脚下却因为用力过大而撕扯到了伤口,她微微皱眉,随即说道,“我们遭劫的时候天明明已经黑了,你从何看出匪徒的身着?又从何看到我二哥与表哥的容貌?我从头至尾都没有下过马车你又怎么看到我的脸?骗人居然都骗到朝廷命官的府上,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夏明远注意到了上官罗漪一闪而逝的痛苦面容,眸色渐渐沉了下去。
柴夫一听涉及到诓骗朝廷命官的高度了,连忙缩手缩脚扣头道,“小民所言句句属实啊,刚刚打柴的时候天色的确已经很暗了,但是小民适才也说过,所在之处距离崖边并不甚远,通过声音也是可以判断的……”
居然还在强词夺理,“真是前言不搭后语,这样的人也配拉上来作为证人吗?还不给我拖下去,真是污了大家的耳朵……”老夫人极为厌烦的吼道。
一旁孙志典也皱紧了眉头,真是太不成体统了,“为了讨赏,居然欺骗上门,说的都是些什么?来人,给我拖下去,痛打三十大板!”
“大人饶命,小民知错了,大人饶命啊,都是这个妈妈让小人这样说的。”只要说出是别人指使,只要说出背后的人就不关自己的事了,柴夫这样想着,全身颤抖得更加剧烈。
大夫人眼角一跳,当下心沉到了谷底,连忙冷声截住了柴夫的话,“大胆狂徒,真是不要命了,还不赶紧拉下去!”
门外三两个小厮闻言立马推门而入,架住柴夫的胳膊就要往出拽,却听他仍在声嘶力竭的狂喊,“是这个妈妈,就是这个妈妈找我过来的啊,小民冤枉啊……”两只被死死拉着的手还不忘指向吴妈妈。
“慢着……”一直未说话的二夫人,停止了手中攒动佛珠的动作说道。
一时间,屋内众人都看向二夫人,只见她慢慢起身,轻移莲步,行至柴夫面前,“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若再敢诓骗,小心你的脑袋……”一向温婉的二夫人此刻目光无比狠厉。
吴妈妈惊出一身冷汗,斜眼看向大夫人。
柴夫见情形有所缓和,连忙挣脱开小厮的手,直直跪着道,“小民家中妻子重病无银两医治,这位妈妈在路边碰到我,说有很快就能赚到钱的法子,小人这才跟着一起上门了,然后这位妈妈便给了小人三张画像,命小人稍后到门口找前院管事,将她吩咐的事情一并交代了,说事成之后自然会给小人重赏,因为这个,小人才敢上门的啊,大人明察,夫人明察呀……”
“老奴才!你到底做了什么?”大夫人满脸的不可置信,瞪着眼睛瞧向吴妈妈,现在只能这样做了,对,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吴妈妈的身上。

☆、第五十七章 原形毕露

跟着大夫人这么多年,吴妈妈当然知道此刻主子所想,定是要抛弃自己这颗棋子了,顿时心凉了半截,“大夫人,老奴跟着您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是想把所有罪过都推到老奴的身上吗?”
多年相处的场景在吴妈妈眼前拂过,多少回,她都替大夫人挡过了危险,原本以为伴她终老,或许换得好的解脱,却不想竟也沦落到一枚弃子的地步,“夫人,这些都是您吩咐我做的啊……”
戏越来越热闹了,上官罗漪弯起眸子,直直看向大夫人,“义母,吴妈妈跟在您身边多年,此事若非有人命令,她是不会独自去找什么柴夫作证的,您还有什么话要说?”
情形正反骤变,刚刚还咄咄逼人的大夫人此刻已经站在下风处,“老爷,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吴妈妈虽然跟着我多年,但最近因为频频出错已经有了要离开的心思,我……”
“大夫人,说句不恭敬的话,罗漪在府上于您到底有什么妨碍,为什么要如此煞费苦心的设计陷害?不仅如此,还拉上孙尧兄来做垫背,真是一箭双雕,倘若今日大家信了那柴夫的话,罗漪的黑锅便背定了,您是这样想的吧?”夏明远俊美的眸子迸射出寒光,仿佛冷刃可以杀人于无形。
“一个无名晚辈,也敢对我如此说话!你当自己是谁?”大夫人已经怒极。
孙玉晴横了一眼夏明远,扬声吼道,“廖公子,你有什么立场指责我母亲?现在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儿吧?”
“那我的份儿有吗?”门边有担架吱嘎吱嘎的声音,四个仆从分居两边慢慢走进了厅子,孙尧就坐在担架的木椅上,胸前已经缠好的伤口还在渗着血丝。
二夫人一见来人,眼睛都直了,连忙走上来,眼中已噙满泪水,“尧儿……”从别院分开以后,上官就说过:明日之前必定会让自己见到儿子,就是抱着这样的期待和对上官的信任,二夫人果断答应要一起演这一出戏。
大夫人的心已经凉了半截,一旁孙玉晴更是两眼冒金光,不是说二哥已经死了吗?怎么又活了?这下子还怎么处置上官那个死丫头?她完全没考虑此时自己母亲的处境。
担架平放在地面上,孙尧单手紧捂住胸口,“你们,全都下去……”屏退了众人,屋子里只剩下主子们连同吴妈妈和那个柴夫,孙尧这才舒缓口气,慢慢抬眸,“老夫人,父亲,娘,孩儿回来了。”竟绕过大夫人,没有打任何招呼,在世家大族这已经算非常无礼的举止了。
老夫人却仿佛丝毫没听到一样回道,“恩,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当下看到自己的孙儿还活着,只觉得心头豁然开朗。
孙志典连忙俯下身子查看孙尧的伤口,“还好,只是皮外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去了官道上吗?”
“回父亲,孩儿跟文诀兄是接到密报才赶过去的,当时也正巧碰到有人截住罗漪的马车,但并不是什么匪徒,而都是武艺高强的黑衣人……”
“黑衣人?”孙志典下意识重复了一句,目光却定住了。
“对,都是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几个回合打下来我们都筋疲力尽,我跟文诀兄也都受了伤,当时罗漪一直在车上,很明显是有人故意安排我们过去官道,并且最终目标在我,而不是罗漪……”
说到这里,众人已经猜到事情的前后了,孙尧却继续说道,“孩儿跟文诀兄最后将黑衣人全部杀掉,只留下一个活口,但他却咬舌自尽了。”
“看吧,二哥果然去过官道,那罗漪姐姐,你为何要隐瞒此事?”孙玉晴巧舌如簧,显然要遮挡过黑衣人而非匪类的事实。却听一旁孙尧说道,“原因很简单,那些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很明显是有人特意派过去的,不让罗漪说见过我,就是不想声张,这样才能让背后之人露出马脚。”
大夫人心跳加速:原来他们一切都计划好了。脑子在急速运转,却也找不到可以解决此刻难题的办法。
“父亲,从他们的勃颈上,找到了这个……”说着,孙尧从怀里掏出一串儿号牌,动作虽然轻微,却还是拉动了胸前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使孙尧直咧嘴,孙志典连忙接过,一看牌上的字迹,却当场傻掉。
“贱人!”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孙志典几步上前,行至大夫人身前劈掌下去,“啪……”的一声,还没待大夫人反应过来,整张脸已经在掌风的作用下扭了过去。
一旁的孙玉晴当场傻眼了,猛地拽住孙志典的裙摆,哭声道,“父亲,您这是要做什么啊?母亲是冤枉的啊,事情总要查清楚才是……父亲……”
“这是萧家的令牌,府上除了你母亲还有谁能请得动萧府的人?竟然使出借刀杀人这一招,萧云……生不出儿子你就要坑害尧儿吗?如此狠毒的心肠,我真是看错你了!”
二夫人刘氏轻轻扣住手腕处的伤痕,疼痛感瞬间刺得整个身子猛打冷颤,清醒了,是啊,是时候清醒了,这些年她隐忍,不吭声,都是为了儿子,即便婚姻不幸福,即便一辈子就如此了,她也不想再争取什么,只选择了认命。
但就是这样,大夫人还是咄咄相逼,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别人不意,二夫人冷眼瞧着,目中含着一缕薄霜。
大夫人单手扶着被打的脸,眸子里噙满了泪水,面容无比惊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老爷?嫁入孙府这些年咱们从来没有过如此纷争,今日,你竟然为了这些令牌就对我大打出手?”
大夫人此刻心中无比懊悔,她就该多从哥哥那儿调一些人,将上官连同孙尧等人一同灭掉,如今怕是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了。
“为了令牌吗?真的有那么简单吗?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孙志典简直怒不可遏。
若是平常,得知大夫人做了如此小人行径,也是要气一气的,偏偏今日还有孙玉晴一事,他越发觉得女儿如今的样子跟大夫人脱不了干系,当下对大夫人更加厌恶。

☆、第五十八章 嫁祸不成

孙玉晴此刻还沉浸在母亲被打的事情当中,丝毫没发觉父亲早已不耐烦的心理,骨子里的执拗一朝迸发而出,“父亲,事情还没有决断,您疯了不成?怎么可以随意责打母亲?”
老夫人眉头拧得死紧,这玉晴,从小备受宠爱,竟被娇惯的如此不懂规矩,敢这般对父亲说话,“玉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老夫人,玉晴说的没有错,母亲是被冤枉的,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呢?”
孙志典剑眉冷竖,“玉晴,你的那笔帐咱们以后还要慢慢算!”
话音一落,孙玉晴直接白了一张俏脸,想起别院里父亲打人的恐怖面容,不由全身如坠冰窟,再不敢多言了。
正当别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在孙玉晴和孙志典两父女的身上时,上官罗漪却突然扬声说道,“你……要往哪儿去?”
门边,吴妈妈的一只脚已经踏出门槛,当下因自己逃跑被人发现,慌忙迈出另一只脚,却在抬腿的瞬间被人直接架起,提着又送了回来。
龙常板着一张脸,将吴妈妈如同垃圾般丢在了厅子中央,随即退回到夏明远身后,重又低下头去。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怔愣的看着吴妈妈如同落叶一样轻飘飘的回到了视野当中。
“吴妈妈,怎么?心虚了,要逃跑吗?”上官罗漪目光冰寒如刀,语气更似千年积雪凝结,听得吴妈妈身体猛地一颤。
“上官小姐饶命啊,老奴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是在怕什么?又为什么要往外跑?分明是心虚……奉劝你,要是知道什么自己主动招认便罢了,倘若有所隐瞒或者据实不报,门外的板子可一直在候着……”
“罗漪,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大夫人放下捂着脸的手,怒视着上官。
“义母此言差矣,吴妈妈指使柴夫污蔑罗漪的事情总要查个水落石出,罗漪是不会无缘无故背上骂名的。定要知道幕后指使人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
气氛一时更加紧张,吴妈妈拄着地面的双手都在颤抖,她知道今天无论说与不说都逃不掉了,跟在大夫人身边这许多年,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经历过,倘若此时自己全招了,那大夫人势必不会放过自己家人,倘若今日不招,被大夫人尽数把事情扣在身上,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吴妈妈一时踟蹰着,不敢开口了。
上官罗漪注意到吴妈妈的犹豫,当下语气软和了下来,“吴妈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今日的事情只要你说出实情,我上官罗漪敢斗胆跟老夫人和义父求个人情,保你的家人平安。”
吴妈妈闻言,思忖着看向大夫人,又看了看上官罗漪,咬牙说道,“上官小姐,奴婢说,奴婢全都说……”
大夫人提起的心咣当一声落地,完了,全完了。
吴妈妈舒了口气,这事情原本牵扯就太过复杂,有棠贵妃,也有萧府,不能说太多,大夫人即便刚刚要把自己推出来,于自己来说也是有主仆的情分在。
想到这里,不由将头深深埋下,“今日之事是大夫人命老奴做的,大夫人吩咐,街上随意找个急需用钱的人,将二少爷、罗漪小姐和廖公子的画像给那人看,并吩咐他该怎么说……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
“就这些?”
“吴妈妈,你没有说实话……”老夫人苍老的声音在厅子里回转了一圈儿,最后进入吴妈妈的耳中。
闻言,吴妈妈连忙叩首,“老夫人,您饶了老奴吧,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跟主子尽忠,上官罗漪心中冷笑,机会已经给过你了,我说过保你家人,可没说连你的小命也管。既然你选择为主子尽忠,那就不要怪别人心狠手辣。
“吴妈妈?我听说,前日你去过萧府,这消息可确实吗?”
“这……老奴的确为大夫人送信去过萧府,至于信的内容,老奴着实不清楚。”
“我还听说,昨日吴妈妈在城中悦来客栈招呼了十多位黑衣客人呢,这个罗漪也没说错吧?”
“这个……是家中亲戚……”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说出真话吗?当真是胡搅蛮缠。”孙志典剑眉冷竖,横眼瞪着吴妈妈。
“老爷饶命……”吴妈妈的颤抖更加厉害,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脸颊落至地上,仿佛雨后的屋檐,敲响轻语,“老奴是替大夫人送信过去萧府,那信是跟萧府要精湛护卫的,也就是今日在崖边官道上出现的那群黑衣人,还有……还有一批被大夫人安排到了城郊的一处别院。”
孙志典眼眉一挑,果然如此,二夫人跟人苟且私会的那一场闹剧也是大夫人闹出来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屋中之人会变成女儿孙玉晴,但孙志典已经可以确定,大夫人就是一切事情的幕后主使,掌心的指甲慢慢抠进肉里,孙志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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