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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孤女-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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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满坑的翠绿色,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些都是上好的玉石,只不过烧灼的功夫不到火候,全都因为没成型而成了废品,这些玉石的形状极为怪异:个个儿状若蛇形,有的盘踞而成,有的蜿蜒而就……
站在稍近处眼力好的大臣中,那些脑筋快的已经满头冷汗,这些玉石,怎么看都跟太子曾经供奉上去的那尊玉龙很是相像,只不过相比之下更像是残次品。
其实,泰和殿进宝那次之后,大臣之中早就议论纷纷,谁都不会相信什么天降祥瑞的无稽之谈,大家心里都再清除不过,这些不过是太子自圆其说的做法罢了,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太子事后居然没有把伪造玉龙的不成功玉石毁掉,竟还埋在了帐篷之下,好巧不巧的被皇上瞧见了。
皇帝只一眼就认出了这些东西,不假思索便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想个透彻了,他原本一气之下差点儿将太子废掉,后来想想还以为太子是遭人所害,更怀疑,害太子在斋戒宫里破戒的人就是老四。
可是,但看如今的情形,太子竟冒着欺君的罪名伪造玉龙,那么斋戒宫里发生的事情或许本就是跟他人无关了,一切都是不争气的太子所为。

☆、第一四七章 顺水推舟

太。子。党们此刻已经噤若寒蝉,从太子被罚不得参与祭祀大礼开始,他们便已经手足无措,如今看情势,这一关太子势必很难躲过了,这个时候只能独善其身。众人眼神交汇,齐齐心下做了决定。
夏明昭深深埋着头,外人看来他在为皇上和太子的事情担忧,但这要在忽略掉他嘴角那抹坏笑的情况下。
昨日太子被罚,夏明昭第一时间谋划好了这一切,于第一时间下祭祀坛找来这些形状很相似的玉石,再故意敲碎一些,弄掉个边角,混淆视听,最后着人趁着天黑将所有残碎的玉石埋到太子帐篷下头再用土石盖住,上头再做一些记号。
待祭祀大礼正式开始的时候,再着几个宫里的心腹刻意安排众位太监于皇上及诸位大臣们回帐的时候动工,设计让皇上看到这一幕。
一箭双雕:其一、将夏明昭自己诬陷太子的嫌疑洗脱了;其二、落井下石,让皇上本还在后悔废太子的心情动摇,让皇上废太子的念头更加坚定不移。
虽然这背后也有自己的怀疑,但至少在大家的眼里,太子是咎由自取了。
当夜,皇上便下了一道密旨,遵照所有随行的大臣谁都不许将此事泄露一个字,若传出去被老百姓听到了,只要查出是谁漏了口风,杀无赦!
夏明昭坐在自己的帐内,饶有兴味的品尝着清香的茶水,略闭着眸子,表情尤为享受。
赵兴则双手交叉身前,躬身站着,“主子,奴才有一事不明。”
“什么?”夏明昭心情大好,下意识回道。
“这次皇上到底会不会废了太子?”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不管他今后是不是太子,在父皇的眼中。他都不再是那个文物皆通、谋略夺人、最适宜做储君的太子了。从始至终,我要的并非废太子,要的是让父皇对太子失望。不过我还是低估了父皇对太子的爱,从刚刚那道密旨就能看出。父皇还是在袒护着太子。”
“您是说,刚刚那道封口的密旨?”
“没错,封口就是不想此事传出去,依我看,父皇如此做理由有二:一、如今北夏正逢干旱,太子进献玉龙得到天下万民的欢呼,若此刻公布一切都是假的,全国势必要大乱;其二,瞒着这件事情就说明了父皇的太子,他不会废太子……”
“啊?那咱们的努力不是全白费了吗?”
“当然不会。不管废还是不废,他伪造玉龙犯欺君之罪都已成事实,即便不传扬出去,在父皇对心中都已经烙下印记,虽然储君的位置保住了。不过却没有之前根基那么劳,换言之,若再让父皇对太子失望一次,那么他就彻底跟储君之位,甚至皇子之位告别了。”
赵兴瘪了瘪嘴,用力抓了抓头,他左一遍右一遍将主子的话在脑中回想。却只能琢磨个大概出来,意思就是——太子现在地位岌岌可危,自家主子不是最惨的了?
祭祀大典三日后,整个队伍班师回朝,浩浩荡荡又是一日,待孙玉晴和孙志典等人回到孙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在丫头秀云的搀扶下。孙玉晴一进院子立刻东倒西歪的没了大小姐的仪态,一日的奔波劳累她早不知道什么礼仪了,只知道自己被马车颠簸的五脏六腑都快出来了。三步并成两步的往屋子里冲,可刚一开门,脚下一个不稳差点儿跌倒。“上官罗漪!你……你是人是鬼啊?”
那日跟萧海含共谋,指派了萧府的死士偷袭上官罗漪后,就没收到任何回音。孙玉晴心下叨咕着:那些死士出发之前海含是吩咐过的,无论事成或者败都要回禀。可此后就杳无音讯了,十多个人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她刚一进府正想着人去问一问上官有没有回来,却没想到她竟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扶着孙玉晴的秀云亦是一愣,当即脸色惨白,“小姐!”捅了捅孙玉晴的胳膊,示意她说错话了。
孙玉晴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立马换上了一脸嗔怪的笑意,“这么晚了,你在我的房间里做什么?不经允许擅闯我房间,就不怕我去父亲那儿告你一状吗?”没有外人在的场合,孙玉晴索性将对上官称呼都省了,直接用“你”。
上官倒也不恼,她宁可不看孙玉晴虚伪的嘴脸,“可以,求之不得……”
“神不神鬼不鬼的你到底要做什么?若是想给我一顿惊吓的话,那我告诉你你如愿了,可以走了吧?”
“不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上官从座位上起身,慢慢朝门边走来,步子轻巧、悄无声息,“孙玉晴,我倒是觉得比起跟我作对,害我性命,你更应该犯愁四皇子妃的位置……”
“上官罗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倒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听到了些风声,姐妹一场过来提醒提醒你罢了,萧海含是你的表妹,听闻你俩素日感情至深,不知她了解不了解你对夏明昭的情呢?”
孙玉晴打了个寒战,上官罗漪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无缘无故把话题引到表妹的身上?
“你别说话不阴不阳的,若是想挑拨我跟海含的姐妹之情,你还是出去吧,好走不送。”
上官牵起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味深长道,“着什么急嘛,我话还没说完,不妨实话告诉你,外头有消息,贾安侯府正准备将萧海含送去给四皇子做侧妃,这事情你的好姐妹跟你说过吗?”
孙玉晴下意识倒退了半步,脸色已经惨白,“这不可能!”
“可不可能你大可以明日去贾安侯府问一问,不过萧老夫人的心中还是有你孙玉晴位置的,毕竟萧海含过去只是做侧妃,替你打头风而已,正妃的位置不还是给你留着呢嘛!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了。那就这样吧,姐妹一场该说的话我都说了,就祝你一切顺遂,早日坐上四皇子妃的位置。”
说着,上官笑意更浓,目光中含着嘲讽射向孙玉晴。随即甩一甩袖,大方绕过她,在冬语的陪伴下走出了孙玉晴的院子。
一只脚刚踏出门口,就听到屋内噼里啪啦的瓷器碎裂声音,显然是闹开了。
上官脸上笑意全无,眸光冷肃:孙玉晴,屡次下杀手以为我还会轻饶了你吗?暂且留着你的小命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全然退去,既然你不珍惜性命,那就别怪我无情。
回院子的路上,上官行至后花园的湖畔,脚步逐渐放慢了,冬语还以为她胳膊上的伤口痛了,连忙上前要查看,上官却摇了摇头,“伤口没事,放心。”说罢放眼瞧了下湖边。
京都近日干旱,连带着园子里的湖水都见底了,再没了往日的景致,顺着湖畔往边上瞧,上官眸色不由转亮了。桥上,一女子正对湖而立,夜色之中尤显寂寥。
“这位是?”上官眯着眸子仔细瞧着。
“主子,是七姨娘。”
上官心下一定,七姨娘?说起来也入府多日了,刚开始并不得宠,但最近她却悄无声息的占据了孙志典的大部分时间。虽然对孙志典后宅的事情上官并不多问,但多少也挺绿萝说过,孙志典虽然白日里会到六姨娘的房中看看她,但没到夜晚都会宿在七姨娘的房里。
就这一点而言,上官倒是很好奇,七姨娘到底是如何留住孙志典的?
“郡主,云姬一直在等着您。”就在上官并不打算跟七姨娘打招呼而想绕道而行的时候,却被叫住了。她淡淡回过头,夜色之中能看出七姨娘正对着她的方向,可却看不出云姬脸上的表情,“等我吗?姨娘有何事?”
云姬慢慢从桥上走了下来,直到行至上官面前才大方一笑,“郡主,云姬在这里已经等候多时了,不知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上官面容不变,凝视着云姬的眼,那双眸子清澈见底,却像在极力隐藏着什么,“姨娘身边没有带人,我身后的丫头最是信得着的,这周边又无她人,不如就在此说吧。”
云姬淡淡一笑,倒也不急,“郡主不相信云姬,这也情有可原,毕竟云姬第一次跟郡主交谈的时候态度不甚好,在此云姬给您道个歉,既然郡主不肯移步,那云姬就在此说好了,听闻郡主有北夏第一治毒之手的称号,这可是实打实功劳所得,云姬有几点医术上的疑惑很想跟您打听一二。”
“姨娘请问,我必知无不言。”
……
直到进了屋子,冬语仍一脸怪异表情,欲言又止的样子。
上官无奈一笑,开口道,“要问什么,快问吧!”
“主子,嘿嘿,还是被您看出来了,语儿想问,刚刚您跟七姨娘说的那个方子是真的吗?”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说呢?”
“主子,您还不如不回答,语儿更不知道所以然了。”
“罢了,不要纠结这些问题了,总之七姨娘对咱们并无恶意就是了,她的目的很单纯,找孙志典报仇,既然她要的效果跟我是一样的,那这个舟我为何不顺水推了呢?也忙了一天了,给我换了药就去休息吧。”
“是,主子。”冬语虽然疑惑,但也不敢多问了,小姐不想说怎么追问亦是不得。

☆、第一四八章 太子被罚

队伍班师回朝之后,皇后便因过度忧思倒下了,但出于对太子前景的担忧,还是嘱咐宁国公府务必要多联合几家朝臣在早朝的时候尽力阻挠皇上废太子。
虽说在北夏的历史上,有将太子废而再立之说,但那毕竟是一招险棋,凭借对皇上的了解,皇后判定,若此次太子之位保住了那么一切都有可能,但若保不住,自己和皇儿从今以后便再无翻身的可能,所以倾己所有力量也要保住太子之位。
而太子,从被赶回京都,便待在府中足不出户。书房外,肖奴急的都快跳脚了,“太子,您多少回我一句话成吗?别整日里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头啊,或者,您想吃什么跟小的说,小的给您弄去?”
书房里,太子斜倚在太师椅上,半仰着头坐思考状,满面怒容。
脑海里,祭祀坛那日的场景跃然重现,他明明让肖奴偷着出去弄些肉回来,一切都很正常,但偏偏吃过肉了之后整个人就开始昏昏沉沉的,那之后的事情就全然不知了,直到感觉自己脸侧距离的灼痛,睁眼一瞧才看到满屋的狼藉,甚至自己不着寸缕的跟一个陌生女子交织在一起。
很显然,自己被设计了,太子紧拧着眉,一遍一遍的回想,猜测,究竟是谁在背后使黑手。一招不够又添新招,昨日又落井下石,在他帐篷的下边买下碎裂的玉石。
自己命人造玉石之后,那些残次品几乎都被毁灭了,可想而知,背后之人对一切了如指掌,一抓就抓住了自己的软肋,明知自己是冲着玉龙才能在父皇面前翻身的,恰恰就从玉龙下手,彻底打消父皇对自己的信任。
能够在左侧尊帐里命人大动手脚的人很多,可单单是自己的敌人。就基本上可以锁定目标了——夏明昭。
“老四,很好,我以为你千年老二不会翻身了,没想到居然趁机推了我一把。夏明昭,别让我逮到你,否则……”太子的手指咔咔作响,随即起身,大步走到门口,用力一推便将门打开了。
外头的阳光一瞬间夺眶而入,刺得太子不敢睁开眼睛,即便是此刻,他的面容依旧冷的让人无法靠近,“宁国公府那边有消息了吗?朝堂的准备都齐全没有?”
“回太子。宁国公府那头刚刚传来消息,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早朝上共同谏言了。”
紫琼苑
上官轻缓走出房门,张开双臂感受着阳关的温度,清浅闭上双眸。阳光以并不灼人的热度倾洒在她的脸上,温暖极了。
忽然,耳边想起鸟儿拍打翅膀的声音,上官缓缓睁开眼,却见一旁冬语正手拿白鸽从它的提上取东西。
“主子,是狼旗的传信。”冬语说罢,将卷成卷的信拆开。递过来交给上官。
上官罗漪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微微勾起唇畔,浮起一丝令人生起醉意的笑容,随即双手交叉,嗤嗤两声边将纸撕碎了。
“夏明昭居然真的落井下石,呵呵。你还真是不让我失望啊。”这也是上官计划的一部分,先将太子推到火坑的边缘,接下来就交给自作聪明以为替自己可以提自己搬回险局的夏明昭了。不管是玉龙还是别的招数,只要夏明昭出手,并将太子逼上绝路。那么值钱祭祀坛的事情就跟上官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因为在太子的意识里,这些都只是夏明昭一手操控,与外人无关。
接下来,就坐享其成,看着这两兄弟自相残杀,斗得鱼死网破了。
上官和夏明远一步一步周详的计划,就是要逼着皇上看清事实,看清他两个最看重儿子的真面目,然后一再的失望,最后失望透顶。
就在上官原地站着不语的时候,孙尧突然从门口走了进来,他脸上的笑容很淡,只盯着上官,“这么惬意,站在外头晒日光?”
“二哥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罗漪的院子?真是稀客,你都好久不过来了。”除却上次半夜喝醉酒偷偷潜进来之外。
“有好消息带给你,所以刚一退朝就过来了。”
孙尧已经入仕,现跟着大舅舅刘简——也就是上次大夫人强自拉过来诬陷跟二夫人有私情的那位刘大人——门下,尹着外祖父是当朝丞相、父亲是当朝兵部尚书的缘由,孙尧可以跟着刘简上朝,只不过是待在官员备朝的屋子里等着刘简。
但也是可以得到第一手消息的。
“哦?二哥有什么好消息?”上官亲手拈起一旁的茶壶,慢慢将孙尧面前的茶杯斟满了。
“今日早朝之上,宁国公率先扛起大旗,跟六部多名官员连名上书,力劝皇上斟酌废太子一事,听舅舅说当时争辩很是严重,宁国公几乎是面红耳赤。这许多年来,宁国公在朝堂之上向来端肃,从没跟人红过脸,但今日为了外孙也算是拼尽全力了。”
上官没有打断,眨巴着眸子认真听着,身后的冬语却已经双手握紧了,手心儿开始凝出汗意。
“早朝之上主要分为三个派别,一边是支持四皇子的,一边是支持太子的,最后一边是保持缄默的,众人最后全然不顾仪态竟开始指着对方的鼻子辩驳。”
“二少爷,那最后呢?最后怎么样了?”冬语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下意识问道。
上官却轻抿了一口茶水,冲着冬语淡淡一笑,“语儿,茶水凉了,去换壶热的来。”
冬语顿了顿,知道主子是不想让自己在这儿打扰,慢慢垂下头,提着还温热的茶壶下去了。
“二哥,冬语素来是个急性子,莫要见怪才是。”
“不会,有她在你身边,我才放心一些。”毕竟你身边豺狼虎豹太多了……
孙尧暗自在心中将没说完的话补齐,这才舒朗一笑,“最后,在宁国公等人的力荐之下,还是保住了太子的位置,不过也跟虚设的没两样了,太子被罚到皇家护国寺思过一年,在此期间不得擅自出入,要恪尽职守,例行斋戒,以赎这次对‘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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