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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花语-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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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疏饶有兴趣地看着草千影,草千影上前两步,沾了点茶杯中的水写在景疏身边的桌上,是“思琴”二字。
景疏凝视着桌上二字半晌,笑道。
“的确可行,眼下是个不错的主意。这事我会吩咐下去,草国丞上朝也累了,先回去休息罢。”
隔天,思琴路过景疏房间的时候,便不小心让她听到了景疏在与凝霜吩咐事情,门是掩上的,只是关门的时候可能一不留神,并未关紧,露出的那条缝隙让人不住往里看。
景疏一改平时和逊的样子,对凝霜说。
“二皇兄最近在寻小皇孙那件事情的线索,你可处理好了,那时的东西可都处理好了,莫要露出什么马脚,反而惹祸上身。”
凝霜刚要开口说话应声,突然脸色一变,不是很好看。
景疏看过去,马上眼神一凌,冷声质问。
“怎么。出了什么问题。”
凝霜双膝一跪。
“凝霜该死。还剩唯一一件事物,当初未来得及处理,凝霜这就去。”
景疏明显生气了,一个巴掌就往凝霜脸上扇区,凝霜不躲不避,硬生生“啪”的一声,留下一个红印。
凝霜默默站起身来,鞠躬,退下。
思琴站在门口,马上绕到柱子后,待凝霜走到离自己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悄悄跟了上去。
凝霜穿过几个廊道,绕过几个假山,思琴一路上跟着,不紧不慢,不近不远。
最后凝霜终于停在凝冰居南面方向庭院里的一个假山前,瞻前顾后,小心翼翼之下,终于往假山的洞窟里走去,只是思琴等了好些时候既不见凝霜出来,犹疑地走进去,发现人也不见了。
不知等了多久,应该也不是太久,总之,消失的凝霜从假山洞里走了出来,远去了。
思琴等见不着人了,才进去假山洞里左摸摸,右敲敲的,果真好半天之后,假山里一面石壁往斜后方向挪了挪移出一条小路来。
思琴沿着不亮的小路一直走下去,豁然开朗的又一片黑暗,只是过道宽了很多,前面又些许光亮。
光亮的尽头,竟然是一处死牢,里面关着一个丫头。
那丫头蓬头垢面的,似乎已经关在这里好些时候了,看不清现在什么表情,只是放在她前面的那瓶药被她似乎都快盯出了洞要。
似乎是听到有人来的动静,丫头惊恐地抬头,嘴里喊道。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知道,真的真的,什么都不说,不说。”
思琴眉头一皱,显然这丫头把自己当做刚刚从这里离开的凝霜了,联系一下前因后果,这丫头说的话,不能说的是什么,大致可以想到。
思琴又往前走了几步,直到走到微弱的光亮下。
“不用怕。我不会害你。”
听到陌生的声音,丫头的声音慢慢安静下去,抬头看着思琴,一双已经没有神采的眼珠子细细打量她。
“你是谁。”
思琴笑道。
“你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能说的又是什么,或许我可以带你出去。”
丫头一听出去二字,马上两眼放光。
“真的?”
片刻,又道。
“可是我不能说……说了……她们会杀了我。”
思琴好言劝道。
“你说了。我带你出去,她们就杀不了你了。”
见丫头不说话,思琴又道。
“那瓶子里是什么,毒药是不是。”
丫头咬唇,不语,眼神里有恐惧。
“告诉我,让我帮你,你就不用死,还可以得到自由,如何。”
丫头又想了片刻,只是这次的结果便显而易见了,她点点头。
思琴满意地笑笑。
“在这等着,不出三日便有人带你走。”
丫头不安地点点头,但眼神中犹如抓住最后救命稻草般殷切看着思琴,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地洞远处的阴影中,眼睛的光亮感情才淡去。
夜深人静,思琴走出房间,路上只有零星两个守夜的宫中人,思琴避开他们很快到了一处墙隅,弯下身捏着一张纸条的手在草丛中不知摸向了哪里,不多久,收回了手,纸条没了,拍拍手,再悄悄溜回自己房间睡去。
接下来的两日里,凝冰居里一切过得还一如平时,只是到了第三日,凝霜突然从南面回来匆忙在景疏身边耳语了几句,景疏明显笑容僵硬了片刻,那时候思琴正好在为景疏奏乐,没有理会景疏看着自己复杂的眼神,一切好似与自己无关似地弹奏,然后行礼告退,而景疏只能看着思琴离去却什么也不能说。
因为关着的那丫头本来应该是在宫中大牢,绝不可能是在凝冰居里的私牢,还是那种隐秘明显见不得人的地方,就算人丢了,也不能宣扬,本来就不是应该出现在那里的人。
景疏不好发作,思琴一如平常,只是两人心知肚明,思琴离开凝冰居的日子不远了。
也许是离别在即,思琴夜夜开着窗户,正好可以看到远处君殇的房间,抚筝叹息,世间假的东西很多,只是情这字,一旦真了,就假不了。
在羽貅鸣与王约定的半月之期来临那日,王高高上座,而下面两排已然站好,左边羽貅鸣及其党羽,右边则是景疏、草千影等。
羽貅鸣镇定自若的神情着实让景疏那一边的臣子们握紧了拳头直冒冷汗,景疏的脸色冷冷的,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草千影看看景疏,又看看羽貅鸣,然后,踏前一步,向座上行礼道。
“王。人都已经到齐,可以开始了。”
王点头,沉吟。
“羽儿,你开始吧。”
“父王。当日在大皇兄府邸皇嫂的陪嫁丫头你可还记得。”
王皱眉思索。
“恩。现在不是应该在宫中牢狱之中么。”
“本应是的。”
羽貅鸣冷笑看着景疏,似有嘲讽之意,景疏皱眉,只当不在意。
“当初死在人都外的奶娘的确是儿臣举荐与大皇兄的,儿臣不能否认与其有联系,也没必要,因为杀害小皇孙的人并不是已经死去,毫无对证的奶娘。”
语毕,全场哗然,开始窃窃私语。
王凝眉,一喝,全场寂静。
“怎么回事。说清楚。”
羽貅鸣随即击掌两下,两个侍卫便从殿外押着当初在大皇子府中的那个陪嫁丫头到了众人面前,跪在大殿中央。
景疏很满意地看着这人的出现,只是一路不动声色,等着看羽貅鸣被自己所找的这所谓证人反咬一口时怨恨后悔的表情,嘴角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难以抑制。
草千影在一边冷眼看着,似乎从那次刺杀之后,笑容就远离了他,他有的,永远只是冷眼旁观,然后适时的动作。
跪着的丫头行礼,重重磕头,然后竟然大胆承认道。
“奴婢该死。为逃罪责,欺君罔上。小皇孙其实是奴婢杀的。”
景疏一怔,未等丫头继续说下去,打断道。
“休得胡言,这可是在王面前,你一而再再而三改变口供,居心何在,还是你根本就是被人收买威胁!”
丫头没有去看景疏,又是直直朝着王座上的王重重磕头,义正言辞道。
“是奴婢干的。”
坚定非常,却是让自己送死的言辞,任谁都会怀疑其中因由。
王凝视丫头片刻,道。
“你现在既然承认,当初为何又要撒谎,那奶娘也的确是畏罪逃离了人都,这些你都作何解释。”
王竟然对这丫头的话起了再听下去的意思,景疏的眉头越拧越紧,指甲都掐进肉里,脸色越见不好,下意识送去朝草千影寻求意见的眼神,可她看到了什么,草千影什么时候竟然渐渐远离右侧方向,恭敬站在了羽貅鸣身旁,而他回过头来看向自己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寒锐利,不似自己认识的任何时刻的草千影这个人。
这说明了什么,哼,景疏心中苦笑,连怨恨的力气都消失殆尽了,原来到现在被玩弄在鼓掌之中的从来都是自己,这是多久开始布地局呢?从草千影登上国丞之位开始?还是草千人拥有了新的夫人开始?亦或是草千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局?
不管怎么说,草千影既然已经彻底表明立场站回了羽貅鸣那里,也就是说他已经没必要待在这里,献计引导自己利用思琴,结果到最后只是让自己走进死局。
汗珠开始细密地在额上渗开,却不能逃开,就算最后等着的结果明显易见,也不得不站在这里听完最后一句话,直到自己的最终结局来临为止……
246。下卷 君殇成醉第四十五章 赏花宴
“把七公主带下去,关进牢狱,再行发落。”
王凝眉深叹,看着景疏在侍卫护送下离开大殿的情形,景疏一派眉宇间的无措,巴不得现在就站到右边去的样子。看着仍旧跪在中央的那丫头,道。
“也带下去。死罪。”
丫头明显浑身颤了一下,但却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重重磕了个头响头,任侍卫将自己带下去也不哭不闹。
不用第二天,这么大的事情不出半日便在整个人都传开,多少都有些添油加醋,但是真实性还毋庸置疑的。
据传。
被软禁二皇子仁任羽貅鸣终于在今日将所有嫌疑洗清,还机敏睿智地将一事件中企图迫害自己的七公主反将一军,平时看七公主为人温婉待人极善,实则心计非常,为了夺取王位不惜陷害自己二皇兄杀死自己小皇侄。
本来用计被陷害仁任羽貅鸣的证人丫头因感二皇子人格魅力,竟冒死心甘情愿说出实话为其洗脱冤情。当初知道奶娘与二皇子有关系后,便计划陷害,令早就安排在二皇子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杀死皇侄,丫头说服奶娘逃跑,再将所有罪名推陷到早就被七公主一党灭口的奶娘身上,七公主担心丫头口漏风,便买通将丫头从牢狱带出私自囚禁,后因二皇子对王突然提出的请求,七公主心不死又再次利用丫头想将二皇子逼上绝路,可惜,不如愿,最后关头,丫头倒戈,而在殿上丫头对王所说的倒戈理由只有短短一句话。
“二皇子才是有王者风范的人,奴婢甘心折服。”
经过若云夫人的事件之后,二皇子仁任羽貅鸣的名声再次大造,仁德一词当之无愧,同时,也成为了唯一一个还有资格继承王位并活着的人,当所有人在为这位声望极高的皇子赞赏欢呼的时候。
羽王府中。
“将那丫头在人都外故乡的家人好好安抚体恤。”
“是。”
羽貅鸣想到一开始安插到大皇子府中的两人,一人为那众人所知的奶娘,另一人则是前些日子完成最终任务死去的丫头。
通往权利的路是一条血路,牺牲是在所难免的,想要得到想要的就不能心软,到如今,多牺牲一个人已经不能让羽貅鸣多动一下眉头。
“下去吧。”
将属下遣去之后,原本静心看书的羽貅鸣突然一阵喘息,急咳嗽两声,一口鲜血吐出,溅了书上大半页,只是他似乎并不惊讶,只是冷眼看着已经被自己的血弄脏的书在自己手上突然升腾起的火焰中被燃烧成灰烬。
景疏虽然已经被关押,凝霜作为贴身侍女不可能对景疏事情无所知,景疏碍于公主身份被关而凝霜则是已经直接处死。
凝冰居里一阵萧条,所有宫人一夜之间全部都分配到其他各宫,不过,当所有人都认为非常受景疏器重的昔日贵客会受牵连的时候,王对于君殇等四人的态度则并没有太大改变,还特别应允几人继续居住凝冰居别院,想搬自然也是随便,君殇四人便还是老样子待在了那里。
一日,王召见四人,第二日,被关押在牢狱中的七公主突然暴毙,王念七公主与璇舞感情深厚,答应了璇舞将遗体带走,自此不再过问七公主凝冰景疏的事情。
所有人都将羽貅鸣当做王位正式继承人看待,朝中一片祥和,因为除了羽貅鸣这边党派还,还是羽貅鸣这边党派站,再无第二人,只是王却是一日复一日的忧心忡忡,只是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没过多久,流水与璇舞离开了王宫,在人都靠近展纪他们家附近也找了处小别院住了下来,偶尔君殇、紫藤出宫的时候回去看看他们,他们有时候也会进宫看看君殇与紫藤,只是遇见草千影时候脸色怎么也好不起来了,草千影心知肚明,既然他已经将是羽貅鸣这边人的身份显露了出来,他们自然不会再与自己为伍,无奈之下难免又有些可惜,其实自己,还是挺喜欢这些本性纯善的圣灵的。
就这样,一直如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正好赶上了宫中中心花园花开最盛的赏花季节,惯例,王在这段日子里,会挑选三日出来,夜夜晚上宴请群臣赏花观月,无比风雅,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而羽貅鸣真正的动作便是从这时候开始,自从得到力量以后,他已经静待了很长时间,等力量完全与这个半灵的身体融合,等自己能够真正将力量运用自如的一天,这一天也终于来到,不用在力量上输给君殇的这天就是开始准备抢夺紫藤的开始。
只是尽管力量稳定了,羽貅鸣的咳血并没有停止。
这天是晚宴的第一天,羽貅鸣在府中穿戴正装的途中,又是一口一股血腥翻涌喉间,血就吐了出来,随手拿过一块搭在一边的手帕,擦拭掉嘴角血迹,继续若无其事地开始穿戴,消磨着晚上到临前的每一分钟。
而紫藤现在正兴冲冲地穿着刚刚王派人送到自己房间的华服往君殇房间去,大咧咧地推开房门,谁想到正好撞见君殇也字换衣服,上身正赤裸着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紫藤,显然没想到紫藤的闯入,君殇愣一下,随即温和一笑,这一笑再加上君殇光秃秃未着寸缕的上身就是无比的杀伤里了,圣灵本对这些没有太多意识,只是当深入了人类,并且当紫藤对君殇有了喜欢的自觉之后,这副景象无疑是让她从脸颊红到了耳根,马上背过去,声音有点别扭地叫道。
“你平时衣服穿着挺好看的……没事换什么呀……”
听见背后传来君殇的轻笑声,紫藤耳根更是热度久久不能退去,都没有注意到不多时已经走到自己身后的君殇。
耳后换来的温热气息让紫藤吓了一跳,下意识脚步要动作,却是无措地交叉不稳,稳扎地倒道了身后君殇的怀里。
紫藤抬头,君殇俯视,笑道。
“小心些。宫中华服繁琐,不习惯难免绊倒。”
紫藤点点头,脸红着任君殇将自己扶好,才发现君殇现在的一身也不同往常,虽然也是白色为主色的衣饰,但与平常那种淡淡的隐士意味大相径庭,金丝勾勒着衣服边角,多层折边的领口、袖口,只有精细没有繁琐,等等都是透露着一股贵气华丽,可是现在在君殇身上,又多出了一股脱俗之感。
君殇见紫藤良久不语,只是盯着自己的衣服看。
牵起紫藤的手,拉着她衣袖的一角看起。
“王为我们准备的衣服在宫中也是极佳之品。你穿这身紫荆流砂裙很好看。”
语毕,凑近,在紫藤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又笑道。
“只怕到时候,朝中之人都不是赏花,而要赏我的紫藤了。”
紫藤脸一红。
“谁是你的紫藤,脸皮怎么这么厚。”
君殇笑而不语,眼中流露出没有丝毫的做作虚假之意,让紫藤有点害羞地不知如何应付,被看得有些呆不住了,终于道。
“你怕他们看我……那,我去把这衣服换下……”
说着,便要往回走,君殇一把拉住紫藤,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温柔地抱着她,细语道。
“不用换。这样就好……很美。”
似乎很是喜欢君殇的怀抱,紫藤的脸虽然开始红晕升起,却在相拥之后没多久,安心感代替了总是不止的心跳声,在君殇的怀里静下心来,享受着此刻无比的幸福安稳感觉。
夜慢慢降临,宫里也逐渐笼罩上一层黑暗,不过,很快灯火便从零星直到完全亮彻整个王宫,将王宫照亮地与白昼只差一点。
王公大臣是最先入座的,三三两两地和自己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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