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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狐千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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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有点冒犯的意思了,宿昔却没有想那么多,也不出声回话,两个人走到湖边,就见那湖畔摆了十几盆菊花,迎着寒风开得正好,宿昔十分惊异:“虽说现在只十二月,然夙朝冬季向来冷,怎么会这个时候还有菊花?”
“是二皇子府里花房培出的新种,送了我几盆,他那儿的花儿草儿,整个夙都都有名。”迟誉点点头,那十余盆菊花都开得极精神,鹅黄胭粉翠绿,花团锦簇,他一盆盆指给宿昔看:
“这鹅黄的是莺羽黄,胭脂粉的是西施粉,这边的是秾绿。”
“竟是绿色的菊花。”宿昔免不了称赞:“我从未见过绿菊。”
“我记得你去年在碧色檀心梅林里用猿骨笛奏曲,只因今年绿梅还没开,才用绿菊代替,都是好的,送给你装点院子,颜色鲜艳些才好看。”
“爵爷似乎极爱绿色。”宿昔笑笑,把目光投回那两盆绿菊。
似乎是为了弥补迟誉的遗憾,那年冬天绿梅也开得极早,不过半月之余就绽了满枝,管阙晴在刚进府的地界又移了几株红梅,便更有了冬季意境,迟誉从宫里年宴回来时已极晚了,因着除夕,府里便格外热闹,空气里流转着清浅梅香,他下了马车走进府,就见宿昔一个人站在那里,穿着鲜艳的猩猩毡,衬着白雪红梅,仿若一尊亭亭的白玉美人立在那里,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红灯笼,随动作左右摇晃。
“怎么站在外面,快回屋去。”迟誉连忙加快脚步走近,观察他的脸色,见宿昔面色没有血色,不停哈着气,便知他已在这里站了不久了。
“红梅喜庆,因此衬着除夕来看。”宿昔笑吟吟提着宫灯,故意不告诉他实话,迟誉也不在意,凑近去看那红梅,红梅娇艳,梅瓣上覆着浅浅一层晶莹的霜,仿佛剔透的绒毛,夸奖了几句顺水推舟道:“果然,不过红梅虽好,但到底晚上寒气重,你又受不住冷,我从圣上那里得了一对梅瓶,你拿一个去,折了梅花插到梅瓶,捧到屋里去慢慢看。”
“爵爷?”这下却是宿昔吃惊了,梅瓶稀少,且又异常昂贵,是极难得的宝器,哪有主子用它赏人的呢,再说成双成对的东西,分开了的说话也有些暧昧,一时竟不知迟誉用意是何,讪讪的说不出来,良久才莞尔笑道:“宿昔先谢过爵爷,前些日子爵爷送了宿昔绿梅,宿昔今天才想法还爵爷这个人情,我们都在大厨房吃年夜饭,艾娘煮了交子,所以在这里等爵爷一起去吃一点。”
“原也不知道这个,左右在这里站着,碰个运气罢了。”宿昔跟在他身畔,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今日宫里年宴,圣上晋了二皇子亲王衔。”
“便是与爵爷交好的二皇子?”宿昔稍微盘算,揣摩着夙皇的用意:“皇子毕竟格外不一样,封亲王也在情理之中。”
话虽如此,但毕竟迟誉也是皇六子,只不过后来被夙皇过继给迟郡王,二皇子得夙皇重用封为亲王,迟誉心里会不会介怀?他想到这一层,又觉得自己的话欠妥当。
迟誉却不介意:“如今夙皇膝下只寥寥几个皇子,有长有幼,虽然还有一个庶出的养在皇后跟前,但到底年幼,养子又比不上亲子,夙慕是嫡子,身份贵重,又得圣上器重,封亲王原也不是意外的事,只这次圣上独封了一位亲王,其余诸位皇子不在此列,我想着,圣上或许是有——以夙慕为太子之心。”
“爵爷说得在理。”宿昔脸上笑容不变,映着红梅青霜格外清丽好看:“只不知圣上予了二皇子怎样的封号?”
“是‘襄’。”迟誉答,“封了襄亲王。”
“襄?襄……”宿昔琢磨着这个字,半响不说话,只唇边浮出一个浅浅的笑意,忽然轻声道:“如今夙皇膝下成年的皇子不多,也都良莠不齐,爵爷虽然出继了,但到底是亲生的骨肉……”
“不知道爵爷有没有在夙皇之后——称帝之心呢?”
“放肆!”乍一听到这话,迟誉立刻低声喝斥:“不得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因为宿昔和爵爷亲近,才和爵爷玩笑一番罢了,爵爷是富贵闲人的命,哪里能去坐那个位子呢。”宿昔也不在意,一个人慢慢的走了,迟誉叹口气,又道:“圣上也给了我军务,要我过几日就去负责练兵。”
“如此说来,圣上是真下决心要与云霁开战了?”宿昔笑一笑,他一头青丝留得长,瀑布般蜿蜒在红色猩猩毡上,手里提着一支摇摆不定的宫灯,耳边传来雪花飘落和在脚下碎裂的声响,十分安稳静好,迟誉见他这样,也不便多说什么,只也慢慢走着,就见宿昔把灯笼换了只手,用空出来的手捏了捏耳朵。
“宿昔。”他皱眉问道:“陵苑气候很温和么,所以你这样惧冷?”
“陵苑虽比夙朝温和许多,但四季交叠,焉有不冷的道理,是宿昔自己畏寒,其实哪里的冬天都一样,忍一忍熬一熬也就过去了。”宿昔答着,用手暖了暖冻得通红的耳朵,那耳廓通红,仿若一个弯弯的半月形,又在手上哈了几口气,迟誉不由道:“既然惧冷,就不该冒霜在外面等我。”
“等爵爷回来了,一起去吃碗热腾腾的交子,就什么寒气都驱了,连心都暖了。”宿昔笑弯了眼睛,眼眸里仿佛装着一汪水,黑夜的微光下流泻出一点晶莹,回答着走到他前面去了,迟誉看着他走远,又大踏步的追赶上去:“说得好,先吃了交子再说,你也不必惧冷,吃了交子,一个冬天都不会冻耳朵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元后和继后所出的孩子虽然都是嫡出,但放在一起比较身份绝对是不一样的,民间嫁娶就分原配,继室,填房,虽然都是妻子,但身份一个比一个低,皇后也是一样,元后如果过世,继后为她主持事宜的时候,就要用侧室的礼仪,这就是嫡庶尊卑,所以二皇子夙慕虽然是皇后的嫡子,但身份及不上元皇后的儿子,所幸那儿子已经死了,不过夙慕就是个人渣可以不用管他。
绿菊:很多亲应该都见过,像我爷爷就自己种了很多,也不是特别稀罕吧。
梅瓶:在古代是很珍贵的东西。
交子:饺子,以前饺子是以耳朵为原型制作的,所以有吃了交子一个冬天都不会冻耳朵了的说法,也叫“娇耳”
这一章基本是个过渡,铺垫了一下迟誉和宿昔的感情,至于宿昔既然惧冷为什么还要大冬天去等迟誉回来,也许他纯粹想还人情也许是为了博得迟誉信任,也许两者都有,我是不知道。
下一章就是瑞香入宫,云美人,夙皇和二皇子都会出场,这三个人还都是挺重要的戏份,可能下一章篇幅会长一些,没收藏的亲建议收藏,这样才能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我想想下一章该怎么写……
第十八章
奏箜篌亲桑亲耕
☆、奏箜篌亲桑亲耕
第十八章
辰时起身洗漱时,看到昨夜下了浅浅一层霜,稀稀疏疏覆在屋檐琉璃瓦上,云熙鸾从宫婢捧着的铜盆净了手,被迎到镜前,由贴身的宫婢给他一点点梳理好头发,三千青丝,是蓄了好久的,又日日用芝麻和首乌浸了,才能有这样黑密柔顺,其实男儿哪里喜欢这样繁琐的头发,不过不得已罢了,他看着铜镜里清丽精致的一张脸,试着弯出婉约的笑。
“贵人收拾好了,就先行去圣上那里吧,圣上等着贵人去侍奉呢,还要贵人把琴也带去。”
夙皇那边的宫婢小声嘱咐着,云熙鸾点点头,从梳妆镜下的屉子里摸出一块宝石塞给那宫婢,笑道:“不知昨夜圣上宿在谁那里?”
“贵人忘了半月前进宫的新秀女们了?从昨日开始,已经可以侍寝,昨晚圣上宣了亭贵人,现在就等着贵人过去。”
“就是迟誉迟爵爷的妹妹瑞香郡主?”
“正是。”
云熙鸾得了准信儿,点点头:“我弄完头发就去,麻烦小姐先去通传一声了。”
“哪里。”
“昨夜宣了亭贵人侍寝,今儿一早就把我叫过去,只怕这会子人还没走呢。”看着那婢女走远了,云熙鸾笑了下,起身由婢子给他穿上外袍,“我也想看看迟爵爷的妹子是何等水灵人物,快些走吧。”
到了尚德宫时天色还尚早,云熙鸾着人通报了一声,推门轻轻走进去,定睛一看,夙皇坐在榻上,那榻是还没收拾过的,泛着活色生香的淫MI味道,一个十六七的女孩子半跪在软榻一角,身上只裹了件小衣,脸色泛着红润,十分羞涩的样子,见他进来,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连忙用榻上的衣物遮住身子。
云熙鸾心里笑了一下,规规矩矩的给夙皇行了礼,把眼睛偏过去一点:“这位就是新入宫的亭妹妹了吧,还是初次见到呢。”
那女孩子只是躲在那里,不敢说话,夙皇哈哈大笑道:“胭亭不必介怀,他和你是一样的人,不过白叫他一声哥哥罢了。”
“正是。”云熙鸾脸色变也不变,微微退下半步,让瑞香把衣服穿上,才转过身上前道:“昨夜宣了亭妹妹,怎么一大早又让奴才来了,陛下也不怕妹妹吃味。”
“有什么好吃味的。”夙皇拍一拍榻边,又握住他的手,云熙鸾立刻会意,半跪下去偎进他怀里,整个人是一个非常柔曼,非常温顺的姿态,夙皇有一下没一下抚着他柔密的长发,笑道:“你们两个一起来伺候朕不也很好?这也算是享齐人之福了。”
他这话虽然露GU,但到底在瑞香郡主面前不会太随便,云熙鸾只当听不懂,笑盈盈推了他一把:“陛下别拿熙鸾取笑,妹妹今日侍了寝,要赶着去向皇后请安,可耽误不得。”
“正是正是。”夙皇一点头,挥了挥手:“那胭亭你就先去偏殿洗漱吧,给皇后请安可耽误不得。”
“陛下糊涂了,亭妹妹第一次侍QIN,路都还不清楚,不如奴才送她去吧。”云熙鸾作势起身,夙皇在他腿上掐了一把,他打掉那只手,对着迟胭亭微微一笑,示意她跟自己去偏殿。
胭亭忙向夙皇行礼告退,跟着他从金镶玉屏风后面绕去偏殿,云熙鸾穿着浅白色长袍,黑发垂直脚踝,随动作蜿蜒流淌在清瘦的背部,他长相精致,带着一点出尘的仙气,迟胭亭忍不住打量了几眼,在心里感叹。
这就是数年来备受圣上宠爱的云熙鸾,虽是男儿身,却正式册了贵人的位份,宫里上下都称一声“云贵人”,相传他出身云霁,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尤其琴技绝妙,是夙朝东西六宫第一得意人。
“到了,你先去洗漱,会有宫婢引你去向皇后请安。”
侍寝后前去向皇后请安,原是历朝历代雷打不动的规矩,胭亭侧了侧身,强忍住身上酸涩的不适,向他道谢。
“你我皆一般品级,实在不必多礼,我便先行一步了。”云熙鸾回以微笑,又沿着来时的路回去了,很快就有小丫头上前为迟胭亭更衣,预备着稍后面见皇后。
云熙鸾回到寝殿,就见夙皇坐在榻上,把玩一枚玛瑙连珠镯,也不知是哪个过夜的嫔妃留下来的小女儿物件,他盈盈上前拜了一拜:“让陛下久候了。”
“来坐。”夙皇对他招了招手,云熙鸾便上前小心翼翼在他膝上坐了半边,也只是靠在上面,不敢用力气坐下去,着实苦不堪言,夙皇凑上来与他亲吻了一番,雪白的胡茬刺在娇嫩肌肤上,鼻尖就是老人独有的浑浊气息,云熙鸾却只柔婉的与他唇齿交合着,舌尖都缠绕在一起,乍一看是个亲密无间的姿态。
夙皇夙函今年已有六十多岁,早已过了春秋鼎盛的年纪,皮肤松弛,长满黄褐的斑点,一头白发也是染不回去了,云熙鸾与他贴在一起耳鬓厮MO了一会儿,就听他道:“去弹首曲儿朕听。”
云熙鸾依言而行,奉出琴来,那琴是前些年夙函遣专人为他打的,吴丝蜀桐,价逾万金,音色也极美,他调了一个音,便错手拨起琴弦,以前还弹些清高风骨的调子,如今却都是宫廷淫MI之音了,一首《玉树后庭花》演毕,夙函合掌大笑:“果真好琴音,犹如昆山玉碎,幽兰泣露,轻易不可闻。”
“是陛下赐的琴好。”云熙鸾不敢居功,又随手试了几个调子,夙函从榻上下来,赤足走到他身边,粗大的手指轻轻抚弄琴弦:“喔,是琴好?那朕今日就来试试,这琴是怎么个好法。”
吴丝难得,他拔出云熙鸾发上一颗簪子,把琴弦一根根挑断拔下来,云熙鸾不知他这次又要做什么,只是安静坐在那里看着,肩骨都僵住了不敢动,就见他拿着琴弦俯下身来,把整张脸贴在云熙鸾发间,嗅着上面的清香,用尖锐的琴弦一下下刺着他颈间肌肤。
那琴弦每刺一下,都像尖锐的针,烧红的炭刺在上面,云熙鸾一动不敢动,方才亭贵人面前还对他和颜悦色的夙皇,此时却懒得再掩饰语气,冷冷道:“脱吧。”
云熙鸾并不拖延时间,手指探到脖颈处解开扣子,脱去外袍和内衫,随动作裸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夙函低头啃SHI肩膀,用力之大使得云熙鸾觉得自己的肩膀近乎要被咬穿,剧烈疼痛,黄褐的牙齿深RU里面带着恶心的反胃感,可他不敢做出反抗,只能坐在那里任其为所YU为。
夙函起身之后云熙鸾肩上几乎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肤了,光洁的肩肤被啃SHI出明显的青紫淤XUE和齿痕,惨不忍睹,夙函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褪去全身衣物,跪倒在地,伸出手里的琴弦,俯身对着低头的性QI尖端狠狠刺了进去!
那是何等敏GAN而娇嫩的地方,被这样折MO,顷刻间云熙鸾就已脸色煞白,几乎忍不住想要尖叫的痛楚,琴弦纤细而尖锐,刺激着敏GAN的小孔,还在不断的深入,他恐惧极了,浑身都变得僵硬,发出低声的啜泣。
夙皇就是喜欢这样,就是喜欢他在自己手下被折MO的哭泣,疯狂,露出丑态,在他身上试验各种惨无人道的折MO,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用能想到的一切方法折MO他,这样的恶劣爱好云熙鸾根本无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
人前他是夙皇多年来册的唯一一位男妃,备受宠爱,极其光鲜,人人称一声“云贵人”,人后他却遭受着这样不足为外人道的折MO,夙皇从不怜惜他,把他作为发泄排遣,可以肆意蹂LIN折腾的器具,这么多年下来,外人看着尊贵,看着光鲜,其实实情是怎么样的呢,他早已习惯了。
夙函又把剩下的琴弦悉数刺进他后XUE中,娇嫩的内BI被划破,几欲让人痛不欲生,他却强忍着不发出半点声音来,只细细的啜泣,多年来他的身子早被调JIAO到只有感受到痛感才能兴奋,发XIE的柱身却被琴弦尖端阻碍着无法发XIE,身体前后的痛苦折MO让他脸色煞白,夙皇又坐到他面前,掏出自己的龙根,示意云熙鸾用嘴给他含着发XIE一次。
老年人的性QI何等恶心,云熙鸾却一个不字也不敢说,连忙爬过去小心翼翼的含起来依言而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中贵人急促的叩门声:“陛下,请陛下开门,小皇子不好了!”
中贵人口中的小皇子是妃嫔所出,因妃嫔难产辞世,自小便被抱在皇后跟前养大,如今也有四岁多了,身子一向弱,病得反反复复,但夙皇和皇后都喜欢这孩子,因此格外上心,听得小皇子病了,夙皇便停下动作,云熙鸾自己把身上的琴弦一根根抽出来,一个趔趄后退半步,套上外袍,又伺候着夙皇穿上外衣,赶过去开门。
中贵人李德就守在外面,见云熙鸾出来,一叠声的道:“云贵人,烦请您通报陛下一声,小皇子这会子烧得厉害,哭闹不止,皇后请陛下赶紧过去。”
“陛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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