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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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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甜甜和当归果然一人拿着一个红包,递给了刘灵芝。刘灵芝快乐得就像一只小百灵鸟,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李半夏和刘东山这一对,还有刘西山和夏山香这一对,除了三个孩子,还给两位老人包了大红包。祝愿两个老人万事如意,寿比南山。

烟花刺刺地在黑夜中点燃,三个孩子一人拿着两根烟花,快乐地蹦着旋转着,欢乐声响遍在山清碧水间。

除夕夜最热闹的,还是小孩子提着灯笼挨家挨户的跑了。给长辈的磕头拜年,揣着大兜小兜的喜果瓜子花生,那真是最美的一件事了。

正月里,为了能多接到一些喜果,许多孩子不惜翻过几道岗,跑到大老远的地方去串门。对于这件事,孩子们是最积极的。

放完烟花,小兔灯笼从房里拿出来,将里面的蜡烛给点上,然后三个孩子就提着灯笼满村子的跑了。

来到的第一家便是隔壁的邻居家,邻居家有个快八旬的老太,三个孩子们称呼她为“小太”。小太是这几家共同的最年长的长辈,就是马氏和刘申姜,也都算是她的晚辈。

刘灵芝蹦蹦跳跳地跟着哥哥姐姐来到了小太家,看到小太,正正经经地对老人家磕了响头,拜年。

小太给了孩子们红包,婶婶们端出果盘,给三个孩子发了糖果,瓦了瓜子花生。甜甜和刘当归陪婶婶和小太说了会儿话,刘灵芝见该有的东西都有了,就要拉着哥哥和姐姐到下一家去。

李半夏和刘东山几个,在他们后面也过了来,本来是一起的,孩子们太心急,等不及与他们一起。而且爹爹在的时候,他们哪能玩得这般自由自在。刚跑几步,爹爹就会让他们跑慢点,小心点儿走,天太黑别摔了——

刘东山到了小太家后,先给他们拜了个年,坐在一起寒暄。几人问过刘东山的腿,刘东山说自己没事了,还把裤腿给卷起来,让他们看自己的腿。腿的确恢复得不错,现在已经看不出什么太大的痕迹了。几个人把李半夏夸了一番,都说他娶了一个能干的好媳妇儿。

孩子们上村下村,前村后村,一个晚上恨不得都跑遍了。刘东山和李半夏,还有西山他们,除夕夜只去了几家平时走得近的。依次寒暄完,时候已是不早了。

男人们商量好玩会儿牌,刘东山没玩,说是要回去陪爹娘一块儿守岁。大家伙儿都笑笑,陪爹娘守了那么多年的岁,也不在今年,更何况前些年还一块玩过纸牌来着,他们看是陪媳妇儿守岁才差不多。

过年守岁,这是习俗。守岁,也叫熬年。古时守岁有两种含义:年长者守岁为“辞旧岁”,有珍爱光阴的意思;年轻人守岁,是为延长父母寿命。

这一天,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会灯火通明,聚在一起守岁。

在这“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的晚上,家人团圆,欢聚一堂。全家人围坐在一起,茶点瓜果放满一桌。大年摆供,苹果一大盘是少不了的,这叫作“平平安安”。

在北方,有的人家还要供一盆饭,年前烧好,要供过年,叫作“隔年饭”,是年年有剩饭,一年到头吃不完,还吃昔年粮的意思。这盆隔年饭一般用大米和小米混合起来煮,是为了有黄有白,这叫作“有金有银,金银满盆”的“金银饭”。

不少地方在守岁时所备的糕点瓜果,都是想讨个吉利的口彩:吃枣(春来早),吃柿饼(事事如意)吃杏仁(幸福人),吃长生果(长生不老),吃年糕(一年比一年高)。

除夕之夜,一家老小,边吃边乐,谈笑畅叙。也有的俗户人家掷骰子,玩纸牌,打马吊,喧哗笑闹之声汇成了除夕欢乐的**。通宵守夜,象征着把一切邪瘟病疫照跑驱走,期待着新的一年吉祥如意。

这守岁的名堂还真的不少,村里有些人家条件跟不上的,其他的一切可以从简,熬坐到天明即可。守岁的,最重要的还是为自己的长辈敬一点孝心。

李半夏早知道今儿晚上要熬上一整夜,昨晚可是睡了一个饱饱的觉,不过就她这爱睡的性子,别说守通宵了,半夜她都不晓得扛不扛得住。

不过比起刘灵芝,她还是好上许多的。这个小鬼,玩起来精神头儿倒是好得很,一旦停下来,还没坐上一盏茶的工夫,就劈天盖地地打起瞌睡来。

他刚睡,马氏就给他摇醒了。

这小家伙今晚玩得太厉害,这会儿铁定支持不住了。马氏既考虑着守岁的事儿,又心疼小孙子,许多时候,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偷偷地打会儿盹。但时间也不能长了,否则就是不够诚心,那么这岁也就白守了。

李半夏是个懂得享受的人,看一家人就这么坐着也不是个法子,去厨房烫了壶茶,一人给泡了一杯热茶,边坐边聊。漫漫长夜,就在这儿傻坐着,恐怕没几个人坐得住,还容易打瞌睡,于是就提议大家各自说几个笑话,来打发打发时间。

说笑话最拿手的就数李半夏和刘西山,但李半夏说的多半都是一些不好笑的笑话,或者是一些冷笑话,两个下去,就没好意思。瘪在凳子上,尽情地怂恿着别人再来一个。

说了笑话,看刘灵芝老是要睡觉,这可不是法子。几人围在中间,齐齐吆喝着让小鬼来给他们跳个舞。这舞不是真的舞蹈,就是扭扭屁股伸伸胳膊什么的,用俗话说就是乱蹦,小孩子都时兴这个。但往往正是这样的舞,才最能惹人发笑,往往给人带来许多的乐趣。

夏山香也是个喜欢热闹的人,虽说身子重,可是大过年的她可不愿意一个人呆在屋里。由刘西山扶着,坐在了最里面,小心护着,别让人不小心碰着了她。

就在一家人玩得正酣的时候,老刘家突然来了一个人。那人惊慌失措,额头因为大跑而布满大汗。

这个人的到来,彻底打破了除夕夜的平静和快乐——

这个除夕,注定了不会太平。

*

 359 病危

359病危

“赵管家,稀客啊,你怎么过来了?你这是……”

马氏刚想站起来招待他,看到他满头的大汗还有脸上的焦急之色,也不晓得如何是好了。

“亲家夫人,出事了——”

来人是赵府的赵管家,常跟在赵暮山的身后,替他处理大小事情。赵家下聘之后,赵管家也来过几次,和刘家人是很熟的了。

赵管家名叫赵忠,五十岁年纪,与赵暮山年纪相差无几,对赵暮山也是忠心耿耿。

这厢一听他说出事了,都站了起来。

“赵管家,你说出事了,出了什么事了?”

“我家老爷……我家老爷他晕倒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小李大夫,你快跟我去看看我家老爷……”

赵管家一个是太担心赵暮山,一个也是因为一路大跑着过来,早已上气不接下气,连说句话都困难。

马氏忙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润润喉,说话这才好些。

“赵管家,你说亲家公晕倒了,这是怎么回事?”这大过年的,亲家公平时又无病无痛的,身子骨也硬朗得很,好好的怎么就会晕倒了呢?

“亲家夫人,这这这……”赵管家似乎是有无数的隐衷,看着马氏的眼里也怪怪的,透着异样。

马氏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莫非这事和银杏有关系?

赵管家心系赵老爷的安危,知道这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再说这事没有老爷的允许,他也不敢随便乱说。只得对一脸关心的马氏和刘申姜等人道:“亲家夫人,亲家老爷,我们老爷情况很紧急。不能再等了。我们老爷晕倒后,家里乱成一团,是少奶奶说要我赶快到她娘家来请小李大夫前去。小李大夫,还麻烦你尽快跟我走一趟吧——”

“这都闹得什么事,大过年的~~”马氏也是心急如焚,她还不晓得银杏在赵家怎么样了。自从银杏上次和姑爷回门,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她的消息,她还和姑爷又是那么个情况,她委实放心不下。

今着大过年的。亲家公又出了这样的事。还不知赵家又出了什么样的篓子呢。马氏想到了李半夏。现如今,也只有让半夏过去看看,赵老爷是个什么情况。银杏又是怎么回事。

李半夏听到有人晕倒,立马就敛了笑容,快步回了房间,背着自己的药箱,跟家里人简短交代了几句,就和赵管家匆匆地赶去赵府。

刘东山不放心,想跟着一起去,只是他腿伤初愈,走路还不太灵便,不便前行。也只能在门口看着。李半夏和赵管家匆匆离去。

这一夜,就算是不守岁,也注定无眠了。

一路上,灯火通明,爆竹声声,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响遍在村中大大小小的角落,这是个欢乐的夜晚,是孩子们最欢欣最喜悦的夜晚。

可就是这样的夜晚,在许多不为人知的地方,仍然上演着许许多多的分分合合,心酸苦雨。

赵管家和李半夏走后,马氏的心就一直没定下来过,什么过年的喜悦全都没有了,她满心都是自己嫁去赵家的女儿。赵暮山都晕了,他是因为何事晕的,这事又与银杏有着怎么样的关系?赵管家那个眼神,看得她这心里面是七上八下的,生怕银杏做出啥出格的事来。

能够把亲家公那样温和的人都气得晕倒,可想而知这事会有多严重。每每一想到这点,马氏就唉声叹气、坐立不安,恨不得现在也飞去赵家,看一下究竟是何事。

刘东山和刘西山虽然各自心里也都替银杏担着心,却也不忍看着娘为银杏的事如此伤神,都在一旁劝慰着。

“娘,你甭担心,亲家公一定没事,银杏也不会有什么事,你别自个儿吓自个儿了,事情兴许没那么严重。”刘西山说话直,又看马氏急成这个样子,忍不住劝道。

“亲家公要是不严重,人家赵管家会急成那副样子,连话都没空多说,就急吼吼地把你大嫂请了过去?一定是有事,而且是出了大事——”

“娘,半夏已经过去了,那里发生了什么事等半夏回来也就都知道了。你现在急也没用,还是安心等着,别急坏了身子。”刘当归扶着马氏坐下,将火炉里的火焯得大一点,让马氏烘着。

“也只好这样了,只是半夏,还不晓得啥时能回来——”

现如今除了等,也没有别的法子。马氏捧着刘东山端给她的水,双手微微抖动着,思绪难平。

李半夏和赵管家一路紧走快赶,终于赶到了赵家。

这还是李半夏第一次来到赵家,两家虽然结了亲家,因为种种原因刘家人还都没有到赵家来过。赵暮山几次让人来请刘家人到府做客,马氏和刘申姜都推了。一个是对赵家多多少少还有成见,心里一直有着一根刺,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赵家的门第太高,规矩和条条框框多,他们村里人,自由自在惯了,没那个必要不想登门。

事情紧急,李半夏也没心情观赏赵府的布局和花草,由管家带着,径自来到了赵暮山休息的地儿。

赵家所有人都挤在赵暮山的房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想着对策。

“大夫——大夫呢?怎么还不见大夫来——宗儿,让你派人去请大夫,这大夫呢?”

“娘,赵管家已经去了……小六子,你快到门外去看看,赵管家回来没有?”

“是,少爷——”

“哎呀老爷,老爷你醒醒~~老爷~~”赵夫人眼看着赵暮山晕去多时,脸色十分的吓人,心里担心得不得了,真怕老爷出什么事,急得是方寸大乱。扑到床前,一声声地唤着,希望老爷能听到她的呼唤,赶快醒过来。

赵晨宗也是满屋子乱转,这一刻,他的脸上少了纨绔,少了玩世不恭,眼里满是浓浓的自责和后悔。

如果爹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他就是天下最不孝的儿子,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在屋子的一角,站着刘银杏。手上捏着的手绢,被她捏紧又捏紧,眼睛盯着床上的赵暮山,嘴唇咬得紧紧。

若是看得仔细,就能发现刘银杏低首间眼睛里荡漾的泪光。不时扭头,看着门外,焦急之色尽显,似在等着什么人。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快让让,小李大夫来了——”赵管家快速领着李半夏进了房,挤在门外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好让李半夏赶快进来。

“大夫,你总算是来了,你快帮我看看老爷,老爷他……”夫人倔强高傲早已不在,脸上花容失色,泪痕交错。

和老爷怄气这么多年,不是因为她不爱老爷,而是因为她太过在意老爷。若不是此,她又为何要过得这般辛苦?

直到老爷病重,怎么喊他摇他都不醒,赵夫人才真正地想通。都老夫老妻了,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还怄什么气。如果人都不在了,她还跟谁怄气去?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用那件事惩罚着老爷,也在惩罚着她自己,她真的是太累了。现在眼看着老爷这么毫无声息地躺在床上,赵夫人什么都想通了,看明白了。人哪,最要紧的就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明明可以过得很好,为何一定要钻这个牛角尖呢?

与老爷的健康和性命比起来,情啊爱啊的仿佛都成了一场空,都不再那般重要了。她想,她最需要的还是老爷好好活着,只要能活着,她什么事都愿意放下。

“嫂子——”刘银杏看到李半夏进来,眼睛里闪过一道惊人的亮光,似乎又重新燃起了一缕希望。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李半夏赶忙扶住她。

银杏有了身孕,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走路得当心啊。

“小姑——”

李半夏看刘银杏眼犯泪光,脸上有着虚弱和害怕,心中也是一紧,拍拍她的手,让她不要担心。

“嫂子,我公公他……”

李半夏了然地点点头,让她不要太着急,肚子里还有孩子,情绪起伏太大对孩子很危险。

在路上,她边走边向赵管家了解了一下赵暮山的情况,从他的描述来看,她猜测这亲家公有心脏病,因为受了刺激,这才导致心脏病发,出现心肌梗塞,从而引起心悸和晕倒。

赵老爷心脏病发的时候,动静很大,神情很痛苦。

全身抽搐,心肌绞痛,呼吸困难,艰难地喘息着,那一幕,赵夫人,赵晨宗还有刘银杏,以及赵暮山的侄子女儿都吓得面如土色,想上前去又被赵暮山巨大的动作给挥开了。

赵暮山很快陷入了晕迷,连脉搏也越来越微弱,急得一屋子的人是热锅上蚂蚁,不晓得如何是好。

李半夏赶到之后,让刘银杏站好,自个儿则飞快奔到床前,快速查看着赵老爷的面色。

心脏病发后,一般在2至4分钟内,没有有效的治疗干预,大脑就会出现不可逆的损害。如今离赵老爷病发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只怕赵老爷情况不妙。

李半夏伸出食指,往赵老爷的颈动脉探去——

 360急救,与死神赛跑

赵老爷的情况果然不出李半夏所料,而且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李半夏举起双手,手的中指对着病人颈部下方的凹陷处,手掌贴在胸廓正中,另一只手压在此手上,两手掌根重叠,手指相扣,手心翘起,离开胸壁,两臂伸直垂直向下压,使胸廓下陷3~5厘米,然后放松,反复进行,每分钟约进行100次胸外按压。

李半夏在学医的时候,也学过一些心肺复苏术,用于对心脏病患者的急救。行与不行,也只有尽力而为、听了。

“你们几个,赶快将赵老爷搬到地上来,让他平躺着,快!——”李半夏指着旁边两个壮丁,对他们道。

赵晨宗就站在他们旁边,眼瞅着李半夏神色凝重,心也是凉了半截。只觉得一双腿,都有些发软。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小李大夫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照办!”赵夫人急得六神无主,扶着床柱对那两个还在发愣的壮丁吼道。

赵晨宗愣了一下,抢扑到床前。拉过一个壮丁,两人将赵老爷轻轻地从床上抬起,又轻轻地放到地上。

“打开所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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