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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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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疼痛实在是太过强烈,我仰望天空,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
“真真!真真!”有人摇晃着我,在我耳边焦急地呼唤。
猛地张开了眼睛,外面还是黑夜。房中却已经点燃了火烛。
身边的男人抱着我。他的脸离我很近,当我看清了这张脸的时候,泪水一下子就迷蒙了双眼。
是我的秋!是我的秋!他在这里!
我一把抱住了他。很用力很用力地。我听见自己在哭喊,我告诉他,你死了,我就不活了。我活不下去。
“真真,恶梦而已。怎么了,别怕,别哭啊。”
是他,是我的秋。是他的声音!
“你掐我一下,使劲一点,让我知道是不是做梦!”我摸着他的脸。抽泣着哀求他,虽然我的手指已经传来了他的体温。
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来。用嘴唇封住了我的唇。
缠。绵的辗转,良久。我终于苏醒过来,相信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恶梦。
可是那场景却是如此真实,心中升腾起的恐惧感终究无法消散。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发生的事情把我一直以来对于失去秋的恐惧放到了最大。他最初不肯接纳我,不也是因为他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么?
当时我还豪迈地想着,那有什么关系?爱了就爱了,大不了我与你同生死,不就好了?可是现在的我,一想到他也许会死,心里就根本无法接受。
“好了,我不会有事的,真真,有你在,我怎么舍得死呢?我们还有许多事没有一起做,你还要为我生儿育女,和我携手笑看儿孙满堂呢。真真,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讨厌,你说什么呢!”他的话成功地转移了我的注意力,甚至让我红了脸。
“啧啧,都是夫妻了,怎么还脸红啊。真真回答我。”
“嗯,我想要一个,长得像你的男孩子吧……”我红着脸说。
“可是,我想要女孩儿呢。真真,那就只好辛苦你了,我们先生男孩,再生女孩,嗯,多几个也是好的。”我的男神揽着我倒回枕头上,“要不然,现在就试一试?”
“讨厌啦……”我打开了他向我胸部袭过来的魔爪,心里却忽然出现了一丝担忧。婚后,这试一试的频率……也实在太高了点,要是真的怀上了怎么办?眼下恶战在即,我本来就是个废物,万一居然还怀孕了,那可真是雪上加霜。
秋把我拥在怀里,哄小孩般拍着。
“真真,天命会庇佑的。要相信,相信我们会厮守终老。”
我们相拥着沉默,眼见得一时半会儿怕是很难睡着了。
“为什么明天要去找何雪庭?”我想起了这样一个话题。一来可以打发睡不着觉的时间,转移注意力,二来我也着实好奇。
秋拢了拢我的头发丝,漫不经心地答道:“就是一种感觉,觉得也许咱们应该去看看他的夫人怎么样了。”
“跟苏州的连环血案有关吗?不会这么巧在苏州碰上的第一拨人里头就恰好有凶手吧?再说这何雪庭大人,也实在不像个变。态杀人狂啊!”
关于这一点,我疑问真的很多,就连珠炮般地问了出来。
男神一笑,道:“说了就是一种感觉嘛。你也讲过,当咱们把所有的资料收集在一起之后,最终是要给凶手画一幅画像的,这说到底也是一种感觉而已。”
这么说,秋在分析了现有信息之后,他头脑中为凶犯画的像,居然跟何雪庭重合了?这怎么可能呢?
现在的我,根本没能在心里为凶犯画出像来,这个凶手在我心里的图片,就跟传说中的开膛手杰克是差不多的。就算我画了一个出来,跟那位英俊忧郁,年轻有为的苏州府司马大人,也差了十万八千里去了。L
ps:作者菌:今天的幽夜之影护卫“狂笑”,由《我和熊猫游天下》的作者菌“我狂笑我笑死”扮演。第一次看到狂笑菌的名字,我就笑死了,慢慢地,就熟识了,互相鼓励加油,坚持码字,转眼就一年啦。由“狂笑”做叶二的护卫,一定是很合适的,因为气场很搭,一个“二死”一个“笑死”,配合还是比较默契的。(目测这是少见的不以尸体状态出场的角色啦,狂笑菌你就知足吧~~~)
No。209 诛心之毒(9)
“给我讲讲嘛,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没准你讲了之后,我就把做恶梦的事情忘啦。”我向我的男神撒娇道。
他枕着自己的手臂,与我面对面地侧卧着,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尖。
“记得那十七个死者都是什么样的人么?”他问道。
“嗯,大致记得的,她们的身份各不相同呢。”
“共同点呢?”
说起来,我看卷宗的时候,倒真的试图寻找她们的共同点来着,但是我想了半天,最终也没能找到。
“其实,这里面的歌女、舞女、商女暂不说,几个正经人家的女孩子倒是有一个共同之处。”秋开始给我讲解起来,“就拿那位大户人家的小姐来说,她不久前刚刚退过一门亲事,就是因为对方家里遭了些意外,忽然没落了,证人的说法是,退亲,这都是小姐自己的意思。那几个小家碧玉也是一样,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嫌贫爱富,想要攀上更高的高枝做凤凰。”
啊,他竟然连卷宗中这些八卦的部分也关注了,还进行了总结。不过,他说的确实有道理,要是歌女舞女,这个特点肯定更是具备的,那些女子,谁不想攀上个好人家,从风月场里脱身呢?
只是这个共同点,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真真记得么,她们的身上除了死后伤,生前并无搏斗、抵抗的痕迹,也就是说,她们很可能是自愿跟凶手走的。那么,什么样的人,才能顺利地做到这一点呢?”
我陷入了思考。这十七名被害人,查明了身份的,彼此都没有关联,所以,共同关系人这一点可以排除。那么,在这个时代,男女授受不亲,什么样的人可以让年轻的未婚女子抛下妇礼的约束,跟一名男子私自单独接触,甚至,还自愿地发生性关系呢?这在这个时代看来,可属于惊世骇俗,天理难容的事情了。
所以,这个男人大概是非常之帅。但是,从这些女子的共同点来看,光有帅也是不够的,这个男人,要么就非常有钱,要么,就有很高的地位,让这些女子认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将他把握住。
一下子,凶手的画像就多了一个重要元素。这个连环杀手,很可能是一个高富帅啊!
那么,为什么怀疑何雪庭呢?就因为他是苏州我们见过的官员里面最帅的吗?苏州人杰地灵,高富帅多了去了。
“觉得我无端猜疑,嫉妒何大人的仪表?”秋抿嘴笑着问道。
我撇了撇嘴,因为我可没这么想。老公你知道你刚才这一笑有多么倾国倾城吗?那可是十个何雪庭也比不上。你去勾。引那些女人的话,叫一个能出来一群。要以你这个划定凶手范围的标准,老公你首当其冲,应该挂在嫌疑榜的榜首无疑了!
“其实是因为一个巧合。”秋终于正经地解释道,“咱们俩发现的那具尸首,颈上的索沟,你仔细看过没有?”
“看了啊,那是一根比较细的绳子勒的嘛。”
“从索沟的印迹可以看出来绳子上是有花纹的,你注意没有?”
啊,这一点我就没注意了。我只记住了索沟的宽度和深度,可是花纹什么的,我就真心不知道了。原来秋看似站在一旁不声不响,实际上他的观察是如此细致入微的啊!
“凶手似乎恨意很深,用那根带子勒死者的脖子时间较长,所以仔细看的话,可以隐约分辨出这根绳子上的纹理。若是普通的麻花线也就罢了,这根绳子的纹理,竟然是非常特别的,一般人结绳子,不会用这么繁复的手法。”
“哦?什么高档的绳子啊?”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吊了起来。
聂秋远微欠身,从**边堆叠的衣服堆里抽出一根细带子来,递到我的手中。
“很像,这一根。”
我吃了一惊,忙接过来看。是了,这一根绳子,细密坚韧,粗细与死者脖子上的索沟刚好契合。我再一看,不由吓了一跳,这不是聂秋远的官服束腰上的饰带吗?
细看的话,官服的饰带,编织方法确实与普通绳子是不一样的,非常非常复杂,所以这绳子才显得又好看又高档。我把绳子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使劲勒了一分钟,勒得指甲都白了,才松开来看,果然,我的皮肤上的勒痕深处留下了淡淡的奇特的纹理。
果然我还是太嫩了,我的老公真是只狡猾的狐狸,不声不响地,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藏在心中。以后,我还是得谦虚谨慎,多多向他学习才行。
“而且,还有一点,不知你发现了没有。”男神又用另一个细节彻底击碎了我的自信,“死者的指甲你不是剪了一个么?指甲里面有一缕黑色的细丝,你看到没有?”
神马?我连死者的指甲都剪下来了,却只看见了白色粉末,黑色细丝……在哪里?
看着我惊讶的眼神,他呵呵地笑起来。
“在你的小袋子里,我都看着你把它扫进去了。”
我一骨碌爬起来,当即就掏出了我的小证物袋。
在灯下很仔细很仔细地查看,终于在白色粉末的中间看到了几毫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黑丝。
我汗都快下来了,这是什么眼神啊,看来我还真是差得远了。
我一点都没有不服气,我立马在内心深处把膝盖献给了我的老公,并且暗暗下定决心,迟早有一天,我也能做到这样。我是女人,应该比这更敏锐,更细致才对。
“这种编法的绳子,只用在官服上么?”我思索了一会,便摩挲着他的官服饰带问道。要判定一件事情,总得排除其他的合理怀疑。
“这种结法,民间是不用的,但官服之上,从一品到九品,饰带都是同样的结法,而且都是同样的与腰带相同的黑色。”
我看了看手中的黑色饰带,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么说,嫌疑人的范围还是挺大的啊,苏州这么大地,几级政府,官员大大小小的数都数不清。
“那你干嘛怀疑何大人?”
“因为他们几个一出现,我就发觉何雪庭腰上的饰带,被扯坏了一点。”
“是么,我怎么没注意到?”在我眼中,那何大人风度翩翩,衣冠楚楚,根本没有任何凌乱的迹象。
秋微笑起来:“要是那么容易就能注意到,他早就不用这根饰带了。就是因为很细微,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可是那抽丝损坏处,很像是指甲勾扯的痕迹。”
“不是没有打斗抵抗过么!”我惊讶极了。
“非要打斗么?”秋伸指到我的腰间,用指尖挑着我的睡衣带子,猛地一扯,我的睡衣立马门户大开,顺着肩膀滑了下来。
我一声惊叫,本能地用手掩住自己,却给他迅速地捉住,捂上了嘴。
“深更半夜,叫这么大声,也不怕被人笑话!”
我红着脸理解了指甲里留了黑丝的原因,原来不是打斗,而是这样的近身肉搏……这姑娘还真是主动。
“那么说,因为颈上的勒痕很象是官服的饰带勒的,而何大人的饰带恰好又有被抓坏的痕迹,你就怀疑他了?”我一边问,一边扭动着努力地左右闪避,因为老公正在试图吃我的豆腐。
“嗯,也算是一种直觉。其实,还有一点……”聂秋远与我扭缠了一会儿,最后使出了擒拿手,将我擒住,这场搏斗才算结束。
“还有什么嘛,快把话说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被擒住的我就只能任由他占点小便宜了,可案情还是不能忘了问的。
“真真,你想想咱们刚说的第一个问题。这些死者里面,有一个家境相当好的小姐。她看上的高枝,可不是一般的小吏能充抵的。所以,能轻易地将她骗出来的男人,怕是至少有五品以上的官阶,而苏州府五品以上的官员,就在那一天,全都站在咱们的眼前了。”
我吃了一惊,不过想想,还真是这样。所以一个新的问题又产生了。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把何雪庭留下,还放了他回家?他回家,要是毁灭了罪证呢?”
聂秋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傻丫头,脑子又不管用了么。你我翻阅卷宗,知悉前十六起案件,都是他走之后的事情了,当时我哪里知道这一点啊。”
是了,是我傻了,当时他只不过因为饰带的原因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直觉而已。可是侦探们的直觉,往往是非常准的。
让他这么一说,我居然也觉得何雪庭大人的嫌疑挺大了,明明何帅哥的形象,跟残忍的杀人狂相去甚远。看来有逻辑性的思路,是很容易影响人的。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何大人有嫌疑,可是我们又没证据,该从哪里着手,查清这起案子呢?
“现在怎么办,那还用说吗?”男神把我抱起来,搁回了**上,“闹也闹够了,可以乖乖睡了么?”
秋吹熄了灯,外头果然还是漆黑一片。夜是寂静的,传来的只有隐约的虫鸣。
“什么也不要想,就不会做恶梦了。明天的事,放到明天再想吧。”
幸好有案子的事,让我对于明天的期待超过了对将来的恐惧。反正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一起面对的,算了,不想了,睡吧!
☆、No。210 诛心之毒(10)
第二天辰时不到,聂秋远已经带着我,早早地赶到了苏州司马何雪庭的居处。
我们这次出来,谁也没告诉,所以就只有我们两个。聂秋远叫我恢复了女儿装扮,他也是一身黑色常服,佩宝剑,潇洒帅气,我俩走在街上,就是一对情投意合的江湖小儿女的模样。
由于前夜做了恶梦,睡得不好,早起就有点没精打采。秋看了心疼,为了安抚我,特意带我去了家特别好的馆子吃早点。
早点是精致好吃的,可不解决困倦的问题,这让我有点想念现代的咖啡馆了。
聂秋远饶有兴味地听我讲述咖啡、咖啡馆和小资情调,就要求我答应,等到了我的世界,我们要一起去一次咖啡馆。我算了算,这已经是他“到了现代”之后所安排的第32个项目了,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应该着手去寻找让他穿越到21世纪的方法才对。
当我们一起走路到何府门口,把门扣开的时候,何府的管家还有点睡眼惺忪的样子呢。看来这位何雪庭大人对待下人的态度应该并不十分严厉。
我们把名帖交给了何府的总管,他当时就惊呆了,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们。愣了一分钟,他忽然就乱了方寸,不知该把我们让进去,还是该进去通禀。
我很能理解他的纠结,因为我们两个的年龄和模样,也实在不像是朝廷四品大员的样子。虽然聂秋远说的是以同僚的身份,私下来看看,属于非正式的会见,可还是看上去有些不靠谱。
不过名帖可是货真价实的,所以管家也不敢小看。就更是不知所措起来。
聂秋远便笑道:“你莫急,且进去通禀了你家大人,我二人就在这门口等待。”
管家愕了一愕,忙欠身行礼应了,一溜烟朝里头跑去,那慌张的姿态直看得我“噗”地笑出声来。
秋看着我乐了,也跟着掩口轻笑。他一拉我。倏地环住我的腰。抱着我便无声无息地上了房脊。
“干嘛?不等他么!”我对他的行动感到难以理解。
“咱们跟何大人开个玩笑,让他到前门去迎,可咱们偏偏要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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