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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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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秋远上前试了试脉,神情便显得凝重。他起身拉过骆大春,走到帐房门口,小声道:“司空,你们用的是遏制毒性蔓延的法子吧?这样拖下去,终归是不行的。”
骆大春点头道:“确实是不行。可是,当时白虎的尸体爆裂,爆出来的是一种奇特的毒剂。大哥离得最近,所以中毒最深,好在他内力修为深厚,加上我每日替他运功疗毒,所以勉强护着心脉,延续着生命。当时在场的七八名弟子现在已经殁了三个,剩下的中毒浅些,却至今尚在昏迷。”
聂秋远问道:“白虎尸身的残余验了没有,任平生曾用她试药,她身上有任平生许多种毒药的痕迹,验明白了,或许能找到应对之法。”
骆大春道:“你说的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明白的,所以我亲自带着山庄懂药学的人验了白虎的残尸。她的身上确实检出了许多种毒药,而且,这些毒药的原理,现在也查得差不多了,一部分还配出了解药。可是,大哥中的那种毒,却不属于这其中的任何一种。”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切齿道:“任平生也真是歹毒,拿她试药不说,还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在她身体里埋了机关,真不晓得是怎么做到的。”
我相信,若婵娟体内的机关,她自己肯定是不知道的,否则,她怎么会跑过来害聂秋远呢?虽然我不喜欢她,可是这一点,我还是能确定的。
秋却摇头道:“这不是任平生做的,这毒既然跟任平生使的毒全都不一样,那么很可能下毒的也不是同一个人。”
“你怎么替任平生说起话来了?”我瞅了他一眼。我就纳了闷了!
“真真,你想想,白虎逃出来,死在你我眼前,本来动手验她尸体的人,该是你我才对。”聂秋远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执刀的人可能是我,但你必定站在我的身后,所以,触动了机关,你也难逃一劫。任平生……不会这么做的。”
我有点无言以对,不晓得为什么,他总是如此坚决地认为任平生不会害我。
“那……是谁嘛……”
“掌门吧。”聂秋远简单地答道,“这毒,大概杀不了我,但是,却可以在我面前置你于死地,这或许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了。”
说着这些,我感觉到了他暗暗的切齿,似乎想象到那个场景便觉得不能接受。
“可是白虎是任平生管着的,若是戎抚天在白虎身上做了手脚,任平生不可能不知道的。既然会威胁到真真的性命,任平生又怎会这样放她出来?”骆大春问出的问题,刚好也是我想不明白的。
聂秋远沉默了片刻,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甘。
“大概是因为他知道,我不会动白虎的尸首吧……”
一切,似乎都有点莫名其妙。两个彼此仇视的死敌,竟然比世上的任何人都更能猜透对方的心思。我真心理解不了男人们的世界。
可是现在能够确定的至少有一点,既然若婵娟的身体里给人埋上了机关来害我们,那么,若婵娟逃出来,就必然也是个阴谋。那么,铲除玉衡司什么的信息,也就肯定只是个幌子了。
在这背后,他们肯定还在谋划着更加阴险的什么。
“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聂秋远回头看看昏迷不醒的司空寒,“我可以助你为大哥渡入真气,护住心脉,可是方才试脉,这毒极为古怪,一来难解,二来解毒所需的药材怕也极为难找,拖下去恐不是长久之计。”
骆大春无奈道:“确是如此,可现今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等待山庄的医者一点点仔细地找寻解毒的方子。”
倒是在这时,我的脑中不知怎的就跳进了这样一个灵感,所以我拉住聂秋远,摇了摇他的胳膊。
“秋,长安药王阁的阁主,不是正好在洛阳么!他们医道高明,见多识广,没准很轻松地就能解了大哥身上的毒,也未可知呢!”L
☆、No。219 摧心肝(4)
他们两个人都愣了一下,过了片刻,骆大春才问道:“药王阁也来了?”
聂秋远点头道:“遇到你之前,刚刚先遇到了他们,似乎是为了鬼火莲花来的。”
说罢,聂秋远把我们偶遇药王阁主傅知风的事,以及我们在长安与药王阁的渊源给骆大春讲了一遍,最后,他沉思道:“真真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骆大春道:“我们对药王阁早有耳闻,只是从来没打过交道。药王阁主成名甚早,但其行事一向低调,不爱在人前露面,所以江湖上少有人识得他的行踪,是个很神秘的人物。没想到你们机缘巧合,竟会在那种情景之下与他相识。”
“嗯,所以,如果是我们去拜托他的话,他应该会尽力帮忙的!”我兴奋地说。
聂秋远道:“但是,毕竟不是知根知底的人,就算再有名,也存几分小心才好。”
骆大春沉吟片刻,言道:“如今之计,也别无他法,就算情急了乱投医,也是值得一试的。我今夜就让山庄的探子去把洛阳城内药王阁的分号统统查检一遍,如果没有什么可疑的情况,你我明日一早就去把那傅神医请了来瞧瞧。言明了情形,只请他一人来此,就算有什么不妥,有你我在,还有山庄这么多人,想必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正说着,有个白衣人掀开帐篷的帘子进来,对骆大春说道:“少主,刚传过来消息,说是似乎在山里发现天镜门的人了。”
骆大春面色一沉,低语道:“果然跟他们有关系!”
他想了一想。便对我们说道:“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休息用的帐子了,你们先歇歇,我跟他们去瞧瞧。”
聂秋远道:“我与你同去吧。”
骆大春笑道:“这里你还不熟,而且,你也不能放着真真不管的,是不是?放心,我们在暗处。不会有事的。”
秋看了看我。便答应了。似乎,不能把我一个人放着,带着我又是累赘。让他十分纠结。我看着他们两个,开始在心中暗暗地骂自己没用,可是我知道这会儿最好是别多话,免得让他们更为难。
做好自己的事。乖乖地等到明天,别出乱子。别让他们担心。如果落雪山庄的侦查结果是好的,明天就陪骆大春去把神医接过来,给大哥疗毒,这就是我目前能做的一切了。
落雪山庄的营地。一切井然有序,是我们完全不能插手碍事的地方。我在心中暗暗地叹服,原来骆大春要接掌的这个守护者的家族。是如此强悍的存在,这让我心里多少添了一丝宽慰。
如果叶流萤在天上看到他努力地承担起自己的使命。努力地活下去,心中也会感到安慰吧?
一日无话,转眼就入了深夜。
给我们的帐子被安排在靠近山的地方,是独立的,距离其他人的帐篷相对较远,十分清静。天气炎热,我们晚上反正无事,就到山边清泉去洗了洗澡,洗去了这些天奔波劳碌染上的尘霾,立时就觉得放松清爽了不少。
古代没有电吹风,头发又太长,湿漉漉的,沾湿了衣裳。
即便是山中,夜风也略有些潮热。我们两个手牵着手,安静地走回帐子。月光拉长了我们的影子,夜枭旁若无人地哀啼,我的右眼皮忽然跳得厉害,忽然有一点想哭。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在一个难得无事的静夜,停下步子来思索,就让人忽地心生惧意。
对手好强,而且,他们在暗中,不停地害我们。想一想,我们这些天无意中躲开了好几次杀身之祸了,可是,真的是每一次都能侥幸逃脱吗?
而且,戎抚天下一个想要消灭的对象,很可能就是我,因为这是他折磨聂秋远的最理想选择。我现在是秋的软肋,我自己心里也清楚。
可是我又是那么弱,就算我一直乐观地坚信在自己的人生故事里,我是有nb闪闪主角光环的,但是,不可能每一次都幸运的吧。
假如,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误,我和他在大唐真的不能厮守终老呢?
虽然秋一直说,会保护我,如果有人要杀我,他一定会保护我到力尽,会死在我的前头。可是现在的我与那时不一样了,我是如此贪恋有他的日子,一日甚似一日地深陷,以至于已经不能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了。
但是,危机迫在眉睫,可能性是有的,还不小。
秋打着火石,点亮了帐子里的灯烛。
我俯身就吹熄了它。周围一片黑暗,只有月与星的光隔着帐幕隐隐地渗进来,在微光下可以看清他略显惊讶的神情。
如此好看的一张脸啊,单看着也让人觉得幸福。
我猛地扑进他的怀里,绝顶高手的身体似弱不经风的苇草一般,顺势就被我撞倒在了地上铺好的被褥间。他坐在地上,揽着我,一言不发。
我抬腿骑坐在他的大腿上,凑到很近很近的地方,眯起眼睛,仔细地看着他的脸。那张脸是如此精致,越是模糊,越是迷人。其实,现在的我,就算是在黑暗中也能清楚地分辨出他的气息。我深爱的人,怎么爱都不够的人,只要在一起,就是幸福。这样幸福的时光,又怎么可以不珍惜呢?
我抬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他伸手揽住了我的腰。我们在黑暗中对视,可以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我由着自己的心意,让身体先于理智地行动。我看到自己的手伸到他的发间,轻轻慢慢地解开了他随意束着湿漉漉的长发的帛带,他的气息也湿漉漉的,包裹着我。
这一刻的我,不知怎的竟没有了半分的顾虑,也没有了半分的羞涩。我伸手寻到了他衣领间的盘扣,一颗一颗地解了开来。
我们原本的脏衣服都换下来了,现在身上穿的,是落雪山庄的白色常服。这衣服做工很细致,雪白的颜色穿在他身上也很诱人,只是精致便意味着扣子多得很。不过,我是很有耐心的。
我努力克制着快速的心跳。认真地。一颗一颗地解着他的扣子。他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任由我摆布着,只有碎乱了的呼吸频率昭示着体内拼命的隐忍。扣子解到半幅。坦露出半边的胸膛,我已经感觉到他的肉体无法控制的变化。
“我一直在等着这个你出来。”他用喑哑的声音低声在我耳边说道,“我喜欢你这样……”
在可以拥抱的时候,又何不抵死缠。绵?
可是我狡猾地停止了动作。他忍了数秒。便不耐地轻哼了几声,伸手来撕扯我的衣服。可是他伸过来的手也给我紧紧地握住了。
“有条件的。”我轻轻地吻着他的脖颈,操控了他情绪的波动起伏,“答应了,就放她出来。”
“我答应……”他挣开了我的手。伸指反扣了我的。
“什么都答应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哦。”
“嗯,答应……”
我伸手扯开了他的腰带。然后,便在他的注视下。开始一点点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衫子。
月光如水,在月华的笼罩下,一切恍然如梦。与他缠。绵的每一回,我都是如此沉醉,可是在我的记忆里,我却从未如此主动过。他的狂喜,他的欲望,他的心满意足,哪一样不把我点燃?此情此景这般曼妙,怎会不让人奢求永恒呢?
直到汹涌的浪潮平静下来,他依然紧紧地拥着我,收我在怀里,舍不得放开。
“你答应了我的。”
“嗯?”
“如果我死了,好好地活下去。”
“真真,你在说什么?!我恼了!”
“你刚才说答应我的。”
“……”
我的男神生气了。我贴上去,吻上他的唇,直到他的气息软化下来,才放开这个变得孩子气的家伙。
“仔细地想一想,你不能那么莽撞的,对不对?因为你还没有找到去我的世界找我的方法,所以,在找到那个方法之前,你绝对不许死哦!”
秋目光如水地望着我,我就继续把道理讲了下去。
“这个世界太危险了,坏人那么多,可是我的世界是很安全的,如果你来找我了,我们会平平安安地幸福一辈子的。所以,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来找我,这是你欠我的。聂秋远,我的心都给了你了,如果回去了,心也就丢在你身边了。你一天不来,我等你一天,一年不来,我等你一年,一辈子不来,我等你一辈子……”
想到一辈子的等待,我不由悲从中来,眼泪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聂秋远,来找我,来把我的心还给我……如果你不来的话,你让我……怎么办呢……”
说到伤心处,话语支离破碎,人已泣不成声。
秋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用深沉的长吻窒住了我的呼吸。
“真真,一起努力活下去吧!下辈子会好的,会在一起的,可是这辈子,还没有够呢……”
怎么可能够呢?爱不够的呀。
“不许死,你欠我的……”
“乖,傻丫头,别哭了。”
“不许死,你会毁了我下辈子的……”
“怎么还哭啊,瞧眼睛肿的,明天出门去,羞不羞?”
“不许死……”
“谁说我要死啦?”
“那你发誓!说给我听一遍,从如果我死了开始。”
秋俯在我的上头,伸指理着我凌乱的头发,又擦拭着我眼角的泪水。
“真真,我答应你,如果你死了,我会拼命地活下去,直到找到去你的世界的方法。可是你不要指望我能好好地活下去,你的心留在了我这里,我的心也只能随你而死去。这一世,我不会再有别人,只有你,只念着你活下去。一旦找到那个方法,我就会立即去到你那里,就去到你刚刚醒来的那一天。我一时一刻都不要你等,当你醒过来的时候,我就会马上出现在你的窗外。真真,要认出我,扑到我的怀里来。到那个时候,不许哭。”
本来我的眼泪已经止住了,可是听到“不许哭”三个字,我的眼泪就立马又下来了。L
☆、No。220 摧心肝(5)
第二天一早,晨曦刚刚笼罩大地,骆大春就来我们的帐子找我们了。
带来的是不错的消息。
昨夜落雪山庄的人去药王阁在洛阳的六家分号一一暗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傅知风本人在东市最大的一家分号暂住,探子顾忌他武功修为高深,不敢靠近,只远远地观察着,见他的房间亮着灯烛,人似是正在查阅典籍。查了一会,他便起身,到另外一个房间去查看一个人的伤情,为那人诊脉,之后又回了自己的房间翻书,三更时分方才熄灯睡下,没有外出,也没有异动。
听上去,就是在设法治疗白天被蜈蚣咬伤的那名弟子吧。
看来,就是货真价实的医者而已,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奇怪的渊源了。
所以,一会儿我们就去城里跟他说这件事,把他请过来给大哥诊断一下,看看药王阁有没有什么更好的祛毒之法。
“那天镜门呢?不是在这附近发现他们的踪迹了么?”我想起昨天骆大春去查看天镜门行踪的事情,不免有一些担心。
“确实发现他们了,但是现在还没查清他们的目的。”
“任平生呢?我们那天可是看到任平生到这里来了。”
“没有人见过他。”骆大春沉思道,“但是只要他在,事情就相当危险。我已经叫人加强了营地的五行阵图,他们对落雪山庄的阵法不熟悉的话,想进来也并不容易。”
只能寄希望于我们能赶在他们的目的得逞以前摸清他们的动向了,虽然这件事情实在是难度很大。
急也没有用,眼前最重要的,还是把傅神医请过来才好。
这一回骆大春、聂秋远和我三个人都易了容。丝毫不引人注意地进了洛阳东市。刚好今天傅知风没有出门,所以一报上名号,很容易就见到了他。
我觉得,大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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