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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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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今天是霜降呢。”
  “唔?”
  霜降这种日子,我不是农人,肯定是不会记的。现代社会,二十四节气什么的,除了放假的那几个,其他全都被忽略掉了。霜降,有什么特别的讲究么?
  “老人说,霜降那天不吃红柿子,冬天会裂嘴唇的。你的嘴唇裂掉,可就不漂亮了哦!”
  不知怎的,这个男子微笑的腹语让我的心里暖了一暖。原来他不仅仅会讥讽嘲笑我,也会认为我“漂亮”吗?而且,今天是特意给我带来了红柿子。
  外面就有柿子树,很给力地结了累累硕果,一点也没有出现我所担心的“一柿无成”的局面。朱红的柿子爬上了白色的霜花,如此美丽,但又因为冬季将近带着一点淡淡的哀伤。
  我把柿子捧在手里,心里有一点乱,有一点点对前程的恐惧。
  爱情,也是可以杀人的啊。在秋的心里头,我是什么样子的呢?他是如此沉默,如此深不可测,如此冷漠和疏离。如果最终,我没有办法走进他的心里呢?
  一份拼命投入却没有结果的爱情,会给人带来什么呢?我想到了柳丹青和死去的梅二小姐,不久的将来就会出生的白居易的几个句子不知怎么就跳进了脑海:
  “生亦惑,死亦惑,尤物惑人忘不得。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这一夜已经过去了大半,所以,我睡得很少,还做了恶梦。晨曦将我叫醒的时候,我推开窗,呼吸了一口外头冰冷的空气,看到外面果然凝满了白色的霜花。
  这是头一回感受到了霜降的意义。
  然后,我惊讶地发现床边的案几上齐整整地摆了四个小碟,是冒着热气的包子、酥角、烧卖、甜点,清口小菜搁在旁边的小碗里,另一小碗是热米汤。
  精致至极,一看就是著名酒楼“净雅居”的招牌早点。
  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我一骨碌跳下床,准备用精美的早茶开始生气勃勃的一天。
  这,算是幽夜公子请我吃的第一顿饭吧。
  ***作者菌的爱心小贴士***
  已经进入10月了。今年的霜降是公历10月23日,大家记得吃红柿子哟~!

  ☆、No。45 红莲劫(1)

  “流萤,其实,我把你放在心里好久了……”聂秋远红着脸,吞吞吐吐了半天,终于红着脸说出了这一句话。
  哦买噶!我该怎么办!我等这天这么久了,他真的说了,真的说了,我该怎么办!
  真的觉得好激动,心里头好像有一把火在烧。我暗恋你,不是这一天,不是这两天,八年,整整八年了啊!
  我的心在烧,脸也在烧,全身都在烧。怎么办!
  热死我了!
  “流萤!你怎么还在睡!快点醒醒啊!”
  我被声音惊到了,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呃,原来是一个梦,真教人失望啊,这落差!
  媚兰的脸挤到了我的跟前:“快起来,快走!着火了啊!”
  啊?
  我使劲地摇了摇头,这才完全清醒过来,环视四周,外面都红通通的了,难怪这么热!
  这才想起来,我们是住在一家客栈的二层,看来,现在是这客栈起火了。
  我一骨碌跳了起来,翻身跃下床。古代的建筑都是木制结构,火借风势,蔓延得快极了。就在韩媚兰跑进来叫我的这半分钟功夫,烈火已经把房间给包围了。
  我往走廊上一看,这明显是不能通过了,就连忙把门给闭了,拎了一把椅子往门上一顶。
  “跳窗!”我果断地说。
  “你先走!”那小女人一脸的果决,这表情让我看了就生气。
  “少啰嗦!快走!”我不耐烦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她往窗口一推,“快跳,别挡着我!”
  我虽然很烦她,但她不顾危险跑过来把我弄醒,错过了最佳的逃生时间,我总不能让她死了吧。
  结果,刚把她踹出窗口,老天像开玩笑似的,直接让房顶的柱子掉了两根下来,把窗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我听见韩媚兰在外头撕心裂肺地喊着:“流萤!流萤!”那腔调跟嚎丧似的。浓烟开始从各种缝里渗透进来,呛得人喘不上气。屋里越来越热,热得像血池地狱。
  我下意识地弯腰伏在地上,一边观察突破口,一边撕下一块床单将头发包了起来。然后,我取出衣袋里的“口罩”,爬到房间洗脸的铜盆边浸透了,戴在脸上,又把一盆水全淋在了自己身上。
  做完这些,我发现凭我的力气似乎搬不开那几根房梁。现在走廊那边是不能去了,那跟找死是差不多的,如果这边也突破不了……
  我会被烧死吗?
  我这才开始怕了。烧死,简直是最可怕的事情了,不但痛苦,死后连长什么样都看不出来了,哦买噶!
  我从怀里摸出幽夜公子的刀,开始试着去刨窗口处的障碍物,可是那似乎不是我的能力所能及的,而且浓烟开始从窗口向里倒灌,看来外面也着了。
  绝望一丝丝地包围了我。我一边使劲地挖着,一边强迫自己下了决心。如果一会儿还是挖不开,火烧进来的话,我就用这把刀来自杀好了。刺中心脏我没有把握,但是颈动脉的位置我非常清楚,使点劲的话,应该可以不太痛苦地死得很快。
  就在这里,房顶哗啦一声塌了,我吓得向后一滚,狼狈不堪地避开了重击下来的带火的木头瓦片。
  随着木头塌下来的,还有一个人,一身黑衣的,紧锁着眉头的,我的天使。
  聂秋远看到蜷在墙角的我,神情一松。他二话不说上前两步,一把将我揪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他单手扛在肩头了。然后我就觉得头晕眼花,耳畔呼呼生风,人好像在坐过山车一样,直犯恶心。三十秒后,我觉得全身一阵凉爽,新鲜的空气涌进了我的鼻腔。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明白是他扛着我一阵纵跃,把我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我的心落回了肚里,然后,立刻又开始怦怦乱跳起来。因为,刚才实在太热,又怕火烧着了衣服不好脱,我就把衣服给脱得差不多了。现在我的身上只穿着现代化的三点式文胸跟内。裤,戴着口罩,头上包着床单。
  也不知我这副模样,他是怎么把我认出来的。不过还好,身上走光了,脸包得严实,也不失为一种策略,反正也没人看得出我是谁。
  只是,虽说是危急时刻,可他单手把我扛在肩头上,他的手按住的地方,那是……那是我的p股啊!
  他扛着我呆呆地站了一分钟。风已经很冷了,转眼就让我感觉像从微波炉里拿出来,又被塞进了冰箱。我又冷又窘,一动也不敢动。
  聂秋远忽然“啊”地一声,手一松,险些把我掉在地上。我一声尖叫,他手忙脚乱地又把我捞住了,轻轻地放下来。
  我发现他一张白玉般的脸涨得通红。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脸这么红,带来一种很新鲜的感受,让我不自觉地愣在了他的面前,忘记了现在的我有多么狼狈,也忘记了我口罩之下的脸变红的程度恐怕不次于他。
  聂秋远迅速别过脸去,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流……流萤,我保证,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啊!”
  他的紧张样子一下消除掉了我心中所有的恐慌和阴影,让我的心情迅速平复了下来。原来你也有这一面,有一点点可爱呢。这说话的方式,一点都不像你,倒有些像幽夜公子啊。
  我把他的衣服穿在身上,秋的气味一下子包围了我,令我心跳骤然加速。他的衣服宽大而松垮,长长地拖在地上,强调着我们的最萌身高差。
  我解下床单,摘下口罩,调整为影后模式,温柔地说道:“哥哥是为了救我,要不是哥哥在,流萤今天就没命了。”
  我看到聂秋远的肩膀一颤,不知怎的一下就恢复了正常。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又变成了那种沉稳的默默的样子。
  “流萤!你没事吧!”两条人影迅速向我们所在的地方冲了过来,骆大春看了看披头散发,穿着宽大黑袍的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可是旁边那个女的扑过来一把就把我抱住了,呜呜地哭着,鼻涕眼泪全抹在男神的衣服上,让我气不打一处来。韩媚兰使劲地勒着我,抽抽答答地说:“流萤,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都是为了救我!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
  我耐着性子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掉鸡皮疙瘩一边说:“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么!好了,都过去了!”
  (作者菌:我觉得聂秋远童鞋快要吐了,同情啊……)
  就在这时,远处熊熊燃烧的客栈外头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哭:“兄长!弟弟无能,对不起你啊!”
  ***作者菌蛋蛋滴忧桑***
  抱歉滴告知大家,吐血双更到今天就暂告一段落了,从明天开始,还是每日一更,时间为中午12点~!(默默滴长出了一口气)
  蠢萌的作者菌也希望能够多写一点,可是实力和时间都实在是不够,所以,只好先从保证每天的一更做起。认真地码2000字,尽最大的努力,用一种二和蠢萌的精神……
  要是大家有闲,伦家是不是可以无耻地广告一下伦家的另一本书《国医馆水月录》捏?那是一本言情,江湖情缘型的,可是整体来说,也能算作是一本大悬疑。那一本,作者菌是十分十分用心滴去写了,而且作者菌自己的男神在那里头,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一本是作者菌本人无法超越的存在,宛如初恋。(好无耻的广告)
  那么,让伦家再无耻一点,把链接挂上吧!!
  好的不多说了,今晚18:00还有一更。'bookid==《国医馆水月录》'

  ☆、No。46 红莲劫(2)

  这一把火烧起来,我都差点死了,还有别人被烧死也是意料之内的事。不过想想刚才的情景,我还是感觉后怕,一股凉意从脊背窜上去。
  父母官们倒是立刻转为公仆模式,看了我两眼,确定我的四肢五官都在之后,就掉头迅速地往现场冲过去了。
  “媚兰,你冷静点儿!没事了,咱们也过去帮忙吧。”我趁机使劲把那个女的从我身上剥了下来。
  “好……”韩媚兰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好像我已经入土了一样。
  哦,对了,忘记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我们是在县城北郊的一家客栈里住着。前些日子我找骆大春说了一些修建引水渠,解决干旱问题的构想,他们果然把资料整理出来,逐层报到了水部。也许是运气好,也许是别的原因,总之水部对这个想法很有兴趣,现在是派了水利砖家来实地勘测了。
  水部的这位砖家姓石,名字我都没有记住,只记住了关于他的八卦里面说的是,这个人性格奇葩,不通人情世故,属于技术型宅男。他除了工作,每天就是呆在家里异想天开,然后把自己的各种想法记录下来。每回拿给同事看,同事们都笑话他,说他想法简直荒诞绝伦,无异于白日做梦,所以这位砖家的江湖称谓就叫作“小石头梦”。
  我觉得砖家这个名号很萌,而且,相处了几天就能看得出,他对水利方面的研究还真是高精尖。果然“技术宅拯救世界”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这几天我们一直陪着砖家在北郊观测河流地形。由于工作时间比较长,回县衙不方便,我们就在县城北部找了这家客栈作为临时落脚点。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今夜,好端端的客栈居然走了水。
  都怪骆大春,晚饭时好端端地非要给我们讲什么佛啊道啊前世今生红莲业火,这下好么,红莲大火,差点儿把我烧得渣都不剩!
  还好,水部的砖家是个典型的理工男,一遇到问题就投入到忘乎所以。昨天观测到的地点让他忽然脑洞大开,插上了想象的翅膀,居然痴迷地非要住在当地老乡家里,第二天天亮就要再起来看。老乡家穷住不开,不得已我们只得给他派了护卫,而我们四个自己回了客栈。要是这会儿砖家也在,不幸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们可就不好交差了。
  我和韩媚兰走近火场的时候,火势已经大幅度减弱了。两位哥哥一个在指挥救火,另一个则立在了刚才嚎哭的男子面前。
  “我是本县县尉,何事痛哭?”我听到聂秋远问道。
  男子跪坐于地,涕泪纵横:“县尉大人,我家长兄,被烧死在里面了!都是因为我性子怯懦,危急时刻,竟舍下大哥,独自苟且逃生去了……”
  原来,这男子名叫张二郎,是本县大户张氏的二儿子。这次出来,是与大哥,也就是张氏长子一道去做一笔生意。谈完生意,天色已晚,二人便在这客栈里暂住,没想到竟然遇上了这不幸的火灾。
  更倒楣的是,两个人住在客栈的东头,火恰恰就是从东头烧起来的。
  “当我发现着火的时候,急忙跑到大哥房间去看,没想到大哥房间已经烧起来了。大哥,他伏在地上,腿被倒下来的橱柜压着,正在拼命挣扎。他的身上……”说到这里,张二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回忆极其可怕的事情,“大哥全身,都已经烧成焦黑的颜色了!”
  “你可曾进入救他性命?”聂秋远挑眉问道。
  “我……不曾……”张二郎的眼泪掉了下来,“当时屋里火势已经大了,大哥被压着,脱不得身,一直在惨叫,喊疼,那模样一看就是太过疼痛,惨不忍睹。我自幼体弱无力,料想搬不动那重物,心中又极为害怕,就……就丢下大哥,自己逃命去了。”
  说到这里,张二郎以手掩面,泣不成声:“现在想来,悔不堪言!想到大哥在那烈火中苦痛挣扎,我……若是当时横了心,与大哥死在一处,倒是好的……”
  这男子痛哭流涕,话语里的意思悲伤至极。但他的话语并没能打动我,却令我这铁石心肠的人皱起了眉头。
  说话间火已经扑熄了,张二郎便急着往摇摇欲坠的房子里头冲,我们也就跟着一起进去了。他在前头带着,绕过残破的廊柱,到了一层的东首,进入一个塌了一半的房间。果然,房中倒着一个烧得斑斑驳驳的橱柜,下头压着一具烧得焦黑的尸体。
  张二郎看到这具尸体就不行了,撕心裂肺地吼了一声:“大哥!”人就开始摇摇欲坠。聂秋远上前两步,一运气,单手就将那柜子掀了起来。尸体被柜子压住的双腿并未烧灼,果然如张二郎所说,是先给柜子压住了的。
  这时骆大春也跟了进来,一进屋就被我拉到了一边。
  我俯在他耳畔悄声对他说:“骆大哥,这个张二郎不对劲,你想办法把他带到县衙去,先别把他放跑了!”
  骆大春十分惊讶。不得已,我悄声给他讲了一下案情。
  “这个张二郎在说谎。骆大哥,过去,我曾经照顾过一个烧伤的弟兄的饮食起居,所以知道一些。如果像他说的那样,人身体已经烧到焦黑色了,那种时候是没有痛觉的。所以他说大哥一直在使劲地喊痛,这个场景不太对头。也许,他根本就没看到过将死的大哥!”
  烧伤是非常可怕的,我们通常把烧伤分成四度。一度烧伤仅作用于表皮,形成红斑、肿胀,这个问题是不大的。二度烧伤就开始惨烈了,会起大水泡,表皮层细胞坏死,这个程度可以痊愈,但是会有剧痛感。三度烧伤导致皮肤全层组织凝固性坏死,这么说不好理解,其实可以理解为“烤熟了”,熟肉总是见过的吧?而四度烧伤指炭化,说白了就是烤焦了。
  由于烧伤过于残酷惨烈,所以上天给了烧伤者一点点怜悯,就是说,从三度烧伤开始,人就不会再感觉到疼痛,因为皮肤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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