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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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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作者:飞奔的豌豆
她是相府千金,因为被迫赐婚,大婚前夕为爱逃跑,没想到赴约之人竟是未来夫君。出墙被抓,她只能硬着头皮做回太子妃。
“既然各有所爱,我们又何必在一起,不如和离?”杏花雨下,她望着渐行渐远的恋人暗自伤神,殊不知自己的心早已不是当初。
鸳鸯帐内,她的太子夫君满脸通红地说:“你放松点行吗?这简直比第一次还紧张。”
阴谋、算计、承情、挚爱,兜兜转转,她的满腔真情都错付了流水。在权、欲、痴、利的世界中,谁来成就她那小小的爱?
“你这一生都是我的!”
两条铁链将她囚于冷宫,夜夜承欢,夜夜逼问,只为将她留在身边。
纷扰红尘中,痴情初恋,深情皇子,绝情帝王,多情穿越男,究竟谁才是她的良人?
……本文慢热,但保证品质……
【另一个版本的简介】
一个是相府千金,一个是当朝太子,初次见面,两人就因一件小事大打出手,一个牺牲了两颗门牙,一个惨遭毁容,彼此记恨。十年后两人再次见面,一言不合,不管彼此身份如何,再次大打出手,闹的满城皆知。
奉旨入宫,谁知赏花会变成了定亲宴,被迫赐婚,她只能匆匆逃婚。漫漫路程,前有美男诱huò,后有他国皇子追求,逃婚路上,莺莺燕燕,花红柳绿,好不热闹。
一个未来的国君,一个以后的国母,两人互相看不顺眼,见面非争既吵,全完半点帝后仪态。
从欢喜冤家到鹣鲽情深,从两看相厌到相知相许,他们一路走来,鸡飞狗跳,状况百出……
风格:轻松
结局:喜
情节:日久生情
男主:轻松逗趣型
女主:可爱型,野蛮性
背景:架空
、楔子
夜凉如水,几缕清风在后宫的夹道流窜,拂过已经结了薄冰的湖面,踏过冰冷坚硬的石柱,最后停留在一座破旧不堪的宫殿里,悄悄地藏在门口,听着屋内的缠绵缱绻。
昏黄的烛光在寒风中闪烁,光亮掠过的那半遮半掩的床帐,依稀可见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春光旖旎,几番沉浮,窗户已微微发白,半旧的芙蓉帐内,一个双手被绑的女子披头散发的伏在床上一动不动,目光空洞,不悲不喜。
半晌,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背,指腹划过,床上的人几不可查的挪动了下,眉头轻蹙,却什么都没有说。
那只手一路下滑,最后轻而易举的将她身上的锦被挑开,晨曦中,白嫩如霜的皮肤呈现出诱人的光芒。
极致的欢爱中,有人满足的低叹,有人微微的颤抖。
蒙蒙的晨光中,窗外传来一声细弱的催促:“皇上,时间到了!”
一炷香后,床上的人才慢慢的坐了起来,毫不避讳的立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穿着朝服。
“清杺,留下来好不好,替我生儿育女!”
室内一片寂静,床上的人死一般的沉默。
这话他每天都会问,可每天都得不到回答,可是没有得到回答又如何,只要她永远在自己身边就行。
虽然如此,但死一般的沉寂,还是让他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大皇子,你怎么在这儿!”
说话声陡然传来,惊破了整座城的寂静,也将屋内沉默的两人惊醒。瞬间捕捉到床上人眼中的慌张,萧天成的神情突然扭曲,一脸怒气的扑到窗前,捏着夏清杺的脖子低声怒吼:“你是不是想让他死?”
可是,回答他的依旧是无声。
两军对阵,呼声震天,呼啸的冷风夹杂着大片的雪花袭来,闪着寒光的兵器早已被鲜血暖热。
高高的城楼上,萧天成一把将夏清杺推到垛口前,指着人群中一个浴血奋战人狠狠地说:“这就是你托付终身的人,你睁开眼睛看看,他喜欢的究竟是什么?”
闻言,夏清杺决然一笑,猛地推开了萧天成的手,从矮矮的垛口翻身而下。
“说他喜欢权势,那你喜欢的又是什么?”
单薄的身体随风而下,转眼间没入人群,再无踪迹。
晋宁七年,史书有云: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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豌豆碎碎念:本文比较慢热,男女主属于日久生情型的,而女主表面看似善良,其实藏着一颗有手段的心。几番挣扎过后,才发现自己喜欢的还是男主,伤害过后,情不知所终。
一个是相府千金,一个是当朝太子,初次见面,两人就因一件小事大打出手,一个牺牲了两颗门牙,一个惨遭毁容,彼此记恨。十年后两人再次见面,一言不合,不管彼此身份如何,再次大打出手,闹的满城皆知。
奉旨入宫,谁知赏花会变成了定亲宴,被迫赐婚,她只能匆匆逃婚。漫漫路程,前有美男挂念,后有他国皇子追求,逃婚路上,莺莺燕燕,花红柳绿,好不热闹。
一个未来的国君,一个以后的国母,两人互相看不顺眼,见面非争既吵,全完半点帝后仪态。
从欢喜冤家到鹣鲽情深,从两看相厌到相知相许,他们一路走来,鸡飞狗跳,状况百出……
、战国枭雄
宁安初年,梁睿宗初登大位便于后宫暴毙,皇权旁落,外戚把持朝政,朝令夕改,迫/害良臣,不消三月,梁国大乱,原就蠢蠢欲动的各路诸侯纷纷自立为王,整日以争夺城池为乐,数十年间,百姓居无定所,民不聊生。
直至近年,皇室宗亲萧沐泓平定战乱,改年建安,定都建阳,梁国才逐渐安定下来。自萧沐泓执政以来,利民举措频出,百姓莫不交口称赞。
正当萧沐泓带领百姓建设家国的时候,边关突传急报,齐国纠结十万大军来袭,边关要地嘉定关守城将士轻敌大意失守,已被齐国占领。一时间,梁国人心惶惶,深怕回到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而身为国君的萧沐泓听到这个消息后勃然大怒,不顾众臣劝阻,御驾亲征,连连败退后竟不知怎地如得神助般的收复了失地,以仅剩的一万兵马将齐国的十万大军击退。
经此一战,齐梁两国元气大伤,此后数年,未再有战争。
五年后,人们已逐渐忘记了那场战争,只是偶尔提起来的时候会赞叹几句。
建安五年,梁国的都城已是一片繁华。而这些痴男怨女的爱恨情仇就是从这片旖旎繁华中开始的。
印象里,那年冬天格外的冷,降降要过年的时候,老天狠狠地下了几场大雪,像是要把地都冻上似的。
一日清早,天空放晴,太阳还没从山后探头,夏府那朱红色的大门传出了轻微的响动,片刻后,一颗脑袋偷偷的从门缝中漏了出来,向外张望了几番,然后将门错开,提着裙子蹑手蹑脚的跳了出来。
只等这个身影走远,夏府的大门才完全打开,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男子负手立在一边指着远处道:“去吧,悄悄跟着小姐,别让她出事了!”
谁知,他的这句话刚刚说完,一个小小的人儿便从门后的石狮子后窜了出来,撅着嘴说:“爹爹,一点都不好玩!”
见自己最钟爱的女儿不高兴,夏老爷也连连皱眉,安慰道:“杺儿,不是爹爹不让你出去,只是外面不安全,你要听话好好在家呆着!”
“为什么不安全?”
“前些天城里混进了齐国的奸细,太子差点遇难!”
听到这话,小女孩歪着脑袋想了想,不解地问:“太子不应该住在皇宫吗?城里的刺客怎么能刺杀到皇宫的太子呢?”
“这……”
就在夏老爷想解释清楚的时候,一个面容姣好的妇人从门内踱步出来,半蹲在小女孩的面前,抚着她的脸颊说:“清杺,你已经是大姑娘了,应该在家学习针织女红,不要总是想着玩!要不以后可……”
夏夫人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边的夏老爷打断:“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了,那些东西,杺儿爱学就学,不爱学就拉倒,我夏明远的女儿,难道以后还愁无人娶?”
见有人站在自己这边,夏清杺的脸上一下笑开了花,几步跳到夏老爷的跟前,抱着他的手撒娇。
“还是爹爹最疼我,娘就知道让我学着学那的!”
听到这话,夏夫人脸上的愁色更浓,劝道:“杺儿,你不知道,虽然你是……”
“娘,我都已经五岁了,有什么不知道的!”
眼前气氛有些尴尬,站在一边的老管家夏伯得到主人的指示,上前打岔道:“老爷,夫人,不如让我带小姐出去!”
闻言,夏老爷冲着管家挥了挥手,低声吩咐了几句后就放他们离开。
只等他们的身影走远,夏夫人才转头对着身边的人幽怨地说:“你这样宠孩子,早晚会出事的!”
“出事?我看你就是无事生非!”冷哼一声,夏老爷不满的看了自己夫人一眼,转身同身边的小厮吩咐道:“去准备轿子!”
、路见不平
拉着夏伯的手还没走多远,夏清杺就看到正在路边张望的侍女满月。
远远的看着那个人,夏清杺便松开了老管家的手,大叫着侍女的名字朝她跑去。
“满月,是不是等了很久?”说着,夏清杺便用手握着侍女的手在嘴边哈了口气,道歉道:“对不起,爹爹拉住我说了很多话,让你受冷了!”
说完,竟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裹在了满月的身上。
“小姐,不可,这样不行!”满月惊恐的一抖,手忙脚乱的将那华贵的披风又系在了夏清杺的肩上。
看着满月的举动,站在不远处的夏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几步上前,将早就准备好的手炉递了过去。
前手刚接过温暖的手炉,夏清杺右手就将它递给了身边的满月。
“喏,你不喜欢披风,那就抱着手炉吧!”
“小姐,奴婢不敢!”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满月双手捧着那暖炉举过头顶,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见状,夏清杺微微蹙眉,不悦的撅起了嘴。
站在一边的夏伯见状,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吩咐道:“既然小姐给你了,你就先拿着吧!”
闻言,满月才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捧着那手炉,口中称谢。
见满月拿着了手炉,夏清杺的脸上才重新露出了笑容。
由于出门时尚早,街上并无多少行人,满月和夏伯沉默的跟在夏清杺的身后,随着她漫无目的的东行西走。
许是因为快要过年的原因,街道两边的商铺格外的繁华。小贩们的叫卖声也格外的卖力。
正当夏清杺细细观赏小贩手中泥娃娃时,街边突然传来几声吵闹,众人循声回头,只见几个壮汉追着一个衣衫篓缕的小孩喊打。很快,一大群人就围了过去。
生平最具侠义心肠的夏清杺见状,不顾夏伯和满月的劝阻,几下就从人群中挤了过去,伸开双手挡在了那乞丐的面前,奶声奶气地说:“天子脚下,你们怎敢欺负弱小!”
“他偷了我们的包子!”
回头看了眼抱头蹲在地上的小乞丐,夏清杺心中猛地升起一股侠气。
“不过是几个包子罢了,多少钱?我替他付了!”
这几个大汉本以为可以接着这个机会将那乞丐脖子里的珠宝骗了来,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搅局的小孩,因此说话更加恶声恶气。想都没想的便随便说道:“三两银子!”
刚从人群中挤过来的夏伯听到这话,扭头看了眼那小乞丐,无意间撇到他脖子上的金珠,便明白了这几个人的意思,因此让满月在夏清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听到满月的话,夏清杺点了点头,从荷包里捏了三个铜子。
“这是你们的包子钱!”
那几人见碍事的是两个孩子和一个老人,便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更加嚣张起来,竟说要将夏清杺卖给大户人家做丫头。
此时恰巧有衙门的公差经过,听人讲明了事情的经过后,便将那几人锁了起来。
起初那几个壮汉不服,只等夏伯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几人才知道这看似不起眼的小女孩竟然是夏相爷的千金,不由的口中讨饶。
只是夏清杺执意要治这几人的罪,不得已,夏伯嘱咐了满月几句后跟着公差去了衙门。
、大打出手
等夏伯跟公差走后,夏清杺才和满月将那小乞丐从地上扶了起来。细心的用手绢擦着他身上的泥污,因为见他穿的单薄,还特意将手炉也塞到了他的怀里。
“你不必害怕,我爹爹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这样照顾,小乞丐有一瞬的不适,看似惊慌地推开了夏清杺的手,嘴角微启,不紧不慢的说:“小小年纪就学会用这套东西收买人心!”
夏清杺到底年龄小,不明白这乞丐究竟是何意思,只是听出了他语气的不屑,于是心底有些不舒服。
“人心有什么好收买的!自己都快饿死了,还管什么人心不人心,人心能让你吃饱吗?”
虽然心里不悦,但帮人帮到底,夏清杺还是将自己身上的银子递给那小乞丐。
“这是几两银子,如果俭省些,应该够你过年了!”
听到这话,一直低着头的小乞丐猛地扭头,狠狠地看了夏清杺几眼,挥手将她手中的银子打在了地上,满脸通红地说:“谁用你可怜!”
猛地对上那小乞丐的双眼,夏清杺竟发现他眉清目秀,如果不是身上的破衫,任谁也不会想他是个乞丐。
顾不得手疼,弯腰将地上的银子捡了起来,因为那小乞丐高她一头,夏清杺不得不仰着头恼怒地说:“谁说我可怜你了!真是不识好歹。”
说完,她还厌恶的斜了那乞丐一眼,拉着目瞪口呆的满月离开。
谁知她们刚走没多远,就被人从背后叫住。
“那……那个,把银子留下!”
那乞丐的语气有些窘迫,听得出来,这句“挽留”并不是出自内心的真实感受。
返身走了几步,夏清杺将手中的荷包掂量了一下,嘲笑道:“你刚刚不是还说不要人可怜,怎么这时候反倒伸手跟我要钱?”
说着,也不等那小乞丐搭话,直接从荷包里掏了一块碎银子扔在了地上。
见状,那小乞丐眼中戾气更甚,狠狠的盯着夏清杺,口中说道:“你给就给,不给就不给,哪里来这么多理论,你当自己是谁,救世主吗?你不过也是仰仗家人罢了!”
小乞丐的一句话将夏清杺呛的满面通红,竟突然想不起来用什么话来回敬他,只好扭头看向身后的满月。
满月本就不善言辞,见到这样的情况,哪里还能帮的上忙,只能结结巴巴地劝。
“小……小姐,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
还未等满月的话音落下,那小乞丐便嗤地一笑,嘲笑道:“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头,小姐嘴笨就罢了,没想到身边的丫头也是这样的笨拙。”
接二连三的被人讽刺,即便是夏清杺的脾气再好,此刻却也是再也忍不下去了。不顾满月的阻挡,几步跨到了那小乞丐的面前。
没想到夏清杺真的会折返回来,见她走来,那小乞丐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然后又猛地意识到自己身高上的优势,遂又快速的向前进了两步。
冷不防的,两个人撞在了一起,身形不稳向后倒去,扑通一声躺在了地上。很快,两个人就扭打到了一起。
见到这情况,愣在一旁的满月急急地喊了几句,想让周围的人帮忙拉扯开两人。
那街上的人刚才已经见识了这小女孩的家世,生怕等会儿事情会扯上自己,哪里还敢搭手,瞬间都跳开了一丈多远,远远的围着看热闹。
看着滚在一起的两个人,满月急的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终其一生
小孩子打架,也不讲什么招式仪态,下手也不知轻重,凡是能碰到的地方,就都成了发泄怒火的出口。
话虽如此,但夏清杺毕竟是女孩,手指尖尖,一把下去,那小乞丐的脸上便多了几道血痕。
脸上的痛感传来,小乞丐反手捂着脸,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夏清杺不可思议地说:“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说完,也顾不得什么好男不跟女斗,起身扯着夏清杺的头发,下死劲儿的拖着走了几步,然后一手将她按到了旁边的那个泥雪坑里。
脸上一凉,夏清杺只觉得嘴里一疼,脸上身上便已经满是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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