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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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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是齐国太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象征他身份的东西。
直到这时,呼延楮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会觉得他有些面熟,说起来,裴钱确实和那齐国皇帝在面貌上有几分相似。原来他还曾叹息齐国太子“英年早逝”可惜,如此看来,恐怕这裴钱不仅仅是“英年早逝”这么简单。
如今已逝的齐国太子出现在梁国,恐怕不是“体察民情”就能概括的,猛地想起齐国和梁国的纠葛,他便隐约猜到几分裴钱为何身在此处。
“我想和辽国联手,将这梁国吃下。”
“我不想。”辽国和梁国无冤无仇,他没有理由出手。
似乎早就料到呼延楮会是这样的回答,因此,听到这话后,裴钱相当淡定,虽然已经知道理由,但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为什么。
放下手中的茶杯,呼延楮起身指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认真道:“为政者,无非就是希望国泰民安,百姓安居,如今这日子正好,为什么要轻易破坏。”
听到这话,裴钱也不勉强,摇头一笑,说道:“呼延公子不要后悔!”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倒是你将来可不要后悔!”
“我又为什么要后悔!”
闻言,呼延楮便替夏清杺有些惋惜,能将自己喜欢的人都送进宫去利用的人,如何能够托付终生,只等将来知道真相伤心一场罢了。
见呼延楮无意再谈,裴钱便起身告辞,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扭头幽幽问道:“乌毒不好解吧?”
、珍宝?废物?
猛地听到这话,呼延楮眸中闪过一丝杀机,努力平复了很久,才说:“乌毒不好解,但终究会找到解药的。”
裴钱闻言一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带着些讽刺意味地说:“呼延公子不必介怀,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这些年,你四处游历,想必也是有所收获,自然不会在乎我手中的解药。只是你弃之若履的东西,我却视若珍宝呢。”
说完,也不等呼延楮反应,便快步离开。
只等裴钱走远后,阿宝才忙忙的进屋,试探着说:“公子,我们这些年在外漂泊,不就是为了找着乌毒的解药,现在他有,你为什么又不要呢?”
“那乌毒又死不了人,不过就是受些罪罢了。”呼延楮向来倔强,裴钱这种威逼的方式对别人有用,对他却恰恰相反,即便是以后捧了来,他都未必会要,更何况是这种方式的交换。
呼延楮说的轻松,但阿宝是知情的,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因此劝道:“公子……”
可呼延楮哪里会理他,没等他说完就打断,“此事以后不要再提,我还就不信了,离了他,这解药我还就找不着了。”
知道再说无益,因此阿宝便住了嘴,停了一停后,想起刚刚才收到的消息,轻道:“乌毒的解药虽然没有找到,但是听说这梁国的寿安宫里长着一种叫白草的植物,可以压制乌毒的毒性。”
听到这话,呼延楮眸中精光一闪,当即决定夜访梁国皇宫,顺便探望下夏清杺,看她的太子妃做的如何。
深宫内院,惩罚刚刚结束,听到马上要去学习,夏清杺便是一脸苦楚,不满道:“这世道,真是没法活了。”
萧天成闻言一笑,等瞧清教她嬷嬷是谁后同情地说:“才这你就没法活了,那等会儿你可真的要死去活来了。”
看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夏清杺本想回敬几句,但余光扫到站在不远处的皇后后,立马恭恭敬敬的冲萧天成行了个礼,欢送他离开。
目送萧天成离开,转身看着不远处的皇后,极不情愿的挪了过去,等走近后才发现隋轻晚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正冲着她笑。
行过礼后,皇后倒也没有为难她,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然后就请教引嬷嬷开始上课。
刚开始皇后还饶有兴趣的站在一边监督,时不时的提点两句,但时间长了,她便觉得索然无味,勉强看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
只等皇后走远,夏清杺才呼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才算是放松下来,上课的间歇同隋轻晚讲几句话。
半天下来,夏清杺便觉得隋轻晚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学和博闻广识,嬷嬷教的,她一学就会,嬷嬷讲到的典故,她都能讲个一清二楚。
一整天学下来,夏清杺只觉得腰酸背痛,等到下课,连晚膳都没来得及吃就急急忙忙地睡下,只等将自己陷在被子里,才觉得今天是真实一天,而不是梦。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夏清杺只觉得脸上痒痒的,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爬,然后猛然惊醒。
、不许进
伸手捂着夏清杺的嘴,来人急急地说:“是我,呼延楮。”然后放开了手,紧张的看了看屋内,“外面有人追我。”
还没来得及问,夏清杺就看见窗户被院外的火把映红。
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呼延楮,只见他嘴角带血,面色青白,手捂着腹部似强忍不适。见状,夏清杺懊恼地说:“我这里没有药。”
倒是受伤的呼延楮格外镇定,听了下外面的动静,然后说:“没事,我这是旧疾,过会儿自己会好。”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猝然昏了过去,暗红色的血从鼻子和嘴里蜿蜒而下。
事情突变,夏清杺一惊之下弹跳开几步远,然后不可抑制地尖叫出声。
屋外的人听到尖叫声,呼啦一下涌了过来,因为她身份尊贵,负责搜查的侍卫不敢擅闯,只能隔着门急问:“您怎么了?”
久久等不到屋内人的回答,门外的侍卫渐渐慌了神,权衡再三,还是遣人去通知萧天成。
萧天成闻讯赶来时,夏清杺正苍白着一张脸同外面的侍卫解释着什么。
看到萧天成出现,夏清杺狠狠吸了口气,直接说:“我跟他们说没事,他们不信,非要进去看看。”言下之意,就是希望不要有人进去。
虽然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但看她眼带惊惧,萧天成便有些不放心,说道:“让他们看看也好。”
“不行。”
夏清杺态度如此强硬,倒坐实了萧天成心中的疑问,瞥了眼她的屋子,质疑道:“你该不会是在里面藏了个人吧?”
话音未落,抬脚就往屋内走。
急急忙忙回身,张开双臂挡住大门,“你干什么,我不是说了没人。”说完,便朝着萧天成身后的侍卫撒气:“看什么,没看过人吵架。走,都走!”
见状,萧天成摇头一笑,示意身后的侍卫退出去,然后双手抱臂看着面前的人,“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不许进!”张开的双臂使劲护着自己的门,夏清杺打定主意,无论萧天成说什么,都不让他进,也不能让他进。
听到这话,萧天成鄙夷道:“我又不是没进过,不进就不进,谁稀罕。”说着,转身就走。
见萧天成离开,夏清杺本能地放下双手,转身进屋,刚要关门的时候一个人闯了进来。
看着面带得逞之色的萧天成,夏清杺恼羞成怒,双手使劲往外推他,“不是说了不让你进来!”
可她毕竟是个女子,力气哪里及得上萧天成,因此,只三两下,萧天成便来到了她的床前。
屋内没有燃灯,虽然看不清有什么,但弥漫在四周的气味还是让萧天成戒备心大增,“哪里来的血腥气?”
到这时,夏清杺知道再也瞒不住,索性点了灯移至跟前,指着床上的人恳求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救救他。”
只看了几眼,萧天成便知道他身中剧毒,因此也没耽搁,从身上掏了个玉瓶,“把这个用水研开给他灌下去,我去找药!”说完,便风一样的离开。
正当她替呼延楮擦拭脸上的血渍时,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夏清杺惊喜地回头,然后一把钢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笨蛋杀手
正当她替呼延楮擦着脸上的血渍时,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夏清杺惊喜的回头,然后一把钢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僵直在当场,夏清杺一动不敢动,生怕那蒙面人的刀不受控制偏了方向。
“这位大侠,我们无冤无仇,您这是干什么,赶紧把刀收起来吧,怪吓人的。”说着,夏清杺便试着朝旁边歪了歪,试图躲过闪着寒光的刀锋。
见状,那蒙面上夸张的掂了掂手中的刀,冷笑着说:“姑娘别动,夜里我眼睛不好,要是不小心伤了你,那可就活不成了。”
哭丧着脸,夏清杺一边祈祷萧天成快点回来,一边贫嘴:“你看你眼睛不好夜里还出来干什么,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
“……”
“这位大侠,你看我这里还有病人,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说着,她便指了指一个方向,道:“你看,那里的嘉和宫,里面多的是珍奇异宝,你要是去哪里的话收获会更多。”
蒙面人听到这话,手上的刀一晃,险些掉在地上,“那是太子住的地方,你当我傻呀。说,床上的人是谁?”
听到这句话,夏清杺一愣,然后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蒙面人,最后竟猛地伸手攥住架在脖子上的刀,张嘴就喊:“快来人啊,有刺客。
那蒙面人没想到夏清杺会有这一出,见她握住了刀,自己反倒猛地松了手,后退了几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本就守在宫外的侍卫听到呼救声,急急忙忙地朝院内跑,而屋内的夏清杺则趁着蒙面人晃神的瞬间将他扑倒在地,骑在他身上,一把抓下了他脸上蒙着的面巾,待看清那人面目后,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怎么是他!
赶过来的侍卫看到这幕,也是面面相觑,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无功而返,等退到院外,刚刚跑在前头的侍卫才小声地同身边的同伴抱怨,“你说这算什么,咱们夜夜执勤,辛苦不说,这太子爷还扮刺客逗人开心,可真是……。”
“上头的事情,咱们怎么知道,赶紧通知下肖统领说刺客是太子爷假扮的,都别忙了。”
旁边的人闻言叹了口气,急急忙忙去通知其他正在搜寻刺客的人。
固安宫内,夏清杺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萧天成,惊怒交加,跌坐在地上,也顾不上手疼,骂道:“这很好玩是吧?你知不知道这很吓人!”
她来到这宫里短短的时间,这么多的事情,冲着她的,不是冲着她的,最后都是她受了。想到这些,夏清杺便觉得心里委屈,眼睛不自觉地湿润了起来。
见夏清杺低泣,萧天成心内一软,半跪在她身边,用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小声说:“你看,我只是想逗你玩玩,谁知道你脾气这么大,竟然用手抓刀。”说着,便牵起她的手细细看伤口。
两人正闹着别扭,竟都没有看见刚刚还昏迷的呼延楮已经醒了过来。
、不如逃吧
轻咳了一声,萧天成和夏清杺同时转过了头,一个惊喜,一个戒备。
从地上一跃而起,夏清杺轻手轻脚地扶着呼延楮半靠着坐起来,惊喜地说:“你可算是醒了,刚才你那样子,真的是吓死人了。”说着,便将他刚才昏迷时鼻子、嘴巴流血的事情略带夸张的描述了一翻。
听着夏清杺的描述,呼延楮虚弱地笑笑,无力地说:“吓着你了,真对不起。”说着,暗红色的血便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夏清杺见状慌的用手去接,然后才发现自己也是满手是血,疼痛袭来,想起刚才萧天成荒唐的行为,便忍不住的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因为夏清杺和床上人的关系太过亲密,萧天成心中不满,说话的语气不免就有些不好,“我又没让你用手挡刀,看我干什么。”
举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夏清杺怒道:“你还有理了,没事装什么蒙面人。”
看着夏清杺的手,萧天成叹了口气,转身踱出门外,将准备的药箱拿了进来,一边牵着她的手包扎一边骂道:“你也不想想,我要真是刺客的话还跟你废话,你真是个猪脑袋。”
“你才是猪脑袋,没事扮什么刺客。”
被夏清杺当着外人的面几次指责,萧天成便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包扎好伤口后用手点了下她的脑袋,说:“你可真是笨死了,我要不这么一闹,恐怕那肖统领很快就查到你这里来了,等他来了,你以为他会怎样,要不是念在他是你救命恩人的份上,我会救他?你当这皇宫是茶楼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最后一句话,萧天成虽然是和夏清杺说的,可真正所指的却是呼延楮。
听到这里,夏清杺才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于是扭头冲着床上的人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虚弱的笑笑,呼延楮一张嘴,一大口鲜血便喷了出来,脸色陡然变的煞白,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
夏清杺从没见过这样的状况,一时愣在了哪里,不知应该做什么。倒是萧天成见多识广,几步上前点了他几个穴道,然后同愣在一边的夏清杺说:“快,把药箱拿过来。”
闻言,夏清杺急急忙忙的将那药箱拖了过来,配合萧天成将药喂给了呼延楮,两人足足闹了有大半夜,呼延楮脸色才微微有所转变。
见呼延楮无碍,夏清杺终于松了口气。小声同萧天成说:“天亮了他怎么办?”要是明早进来收拾的宫人见到呼延楮,她该怎么解释。
“你现在才知道害怕,早干什么去了!自保不及还有心思救人。”
“那你说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有意逗弄夏清杺,见她一副快哭的样子,萧天成就想笑。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思考很久,萧天成才说:“不如逃吧?”
、要么逃,要么死!
听到萧天成说要逃,夏清杺眉头一跳,不可思议地问:“逃?为什么要逃,你不是太子吗!”
听到这话,萧天成无奈的地说:“你当太子这头衔万能呀,现在跟你,要么逃,要么死,你选一个吧!”
再三权衡,夏清杺终于咬牙道:“我不要死,我要逃!”
“那好,你可不要后悔!”
不知怎地,听到这话,夏清杺突然有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可是看着萧天成诚恳的眼睛,她又觉得自己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因此,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她和呼延楮就被萧天成亲自护送了出了宫。
掀开帘子,夏清杺看着马上的萧天成道:“我们逃去哪里呀?”
勒着缰绳,萧天成看着一脸迷糊的夏清杺道:“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不要忘记十天后回来成亲就行。”
“要是我不回来呢!”
“你不会的。”
“你怎么就这么自信。”
“我不是对你自信,我是对你喜欢的人自信,你不回来,我一定杀了他。”
萧天成明明脸带微笑地说话,可是夏清杺却听的胆颤心惊。
等夏清杺的马车走远,萧天成才对着身后说:“出来吧,都跟了这么久。”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窸窣的声音,片刻后,一高一矮两个人站了出来,拱手行礼。
翻身下马,萧天成久久望着夏清杺消失的方向出神。旁边的人见状,拱手道:“爷如果不放心太子妃,不如由我一路保护。”
萧天成闻言想了一想,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吩咐道:“如果跟着太子妃的公子要是再犯病,你就把这个给他们,如果他没有犯病,那就带回来。”
安排妥当好夏清杺后,萧天成才和自己的随侍回宫。
“爷,你为什么要把太子妃送走?为何不把今夜潜伏在固安宫的刺客揪出来?”
萧天成闻言一笑,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母后亲自派来的刺客,让他揪出来,皇家的颜面何存,倒不如顺着她的意算了,不就是个侧妃,纳就纳吧。
“爷,那要不要侧面敲打一下隋大人,好让他们收敛些。”
“为了这事去惩罚一个朝中重臣,实属不妥,再说,这事儿是母后的主意,他们也不过是听命罢了,暂且往后压了一下,等有合适的机会再说。”
策马慢慢向前,想起宫内的事情,萧天成便觉得有些烦躁,不知母后为何要这样做,竟然派人去刺杀她。
说起来实在是巧,如果不是他出去取药,或许根本就发现不了外面的人,夏清杺说那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实在是没错。
想起夏清杺之前的表现,萧天成的眼底便有盈盈的笑意,她可真不是一般的笨,竟然没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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