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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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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那侍卫见他在想什么,但他却不便再说什么,只能无奈的笑笑,“转告你家公子,就说我找他有事相商,请他出宫一见。”
那侍卫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因此也不敢耽搁。
目送那侍卫离开,呼延楮才冲着门外轻笑道:“还没听够?”
话音刚落,关着的房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一脸不满的阿宝端着脸盆踱步进来,“公子,你干嘛要告诉他咱们的真实身份,你不怕……”
可是,阿宝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萧天成不会为难我们,倒是那个裴钱,倒是真的得考虑下该怎么办。他今天又来了吗?”
听到这话,阿宝苦恼的点了点头,颇有些无奈地说:“那裴公子今天是没来,可是他身边的小厮来了,说谢谢爷救了夏小姐,然后还送了这个东西。”
说着,阿宝便从一边的桌子上取了来裴钱送的东西。
、暗战(二)
可呼延楮关心的重点不在这里,而是迟疑的问了一句:“他说谢谢我救了夏小姐?”
听到这话,阿宝挠了挠头,也是疑惑不解的说:“是啊,我听到这个的时候也觉得奇怪,听他那意思,好像是夏小姐在宫中会遇上什么不测,可夏小姐是要做太子妃的人,能有什么不好的。爷,你说他奇怪不奇怪。”
听完阿宝的话,呼延楮猛地想起昨晚他潜入夏清杺院子时好像真的看到过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只是那时他自顾不暇,实在是没有精力再管其他。
此刻想来,昨晚如果不是他的无意闯入,恐怕夏清杺真的会遇到什么不测,只是这种宫闱秘事,裴钱一个外人能知道的这样清楚,那这梁国的皇宫,恐怕也都不是梁国人。
“公子,要不要派人去查查这裴钱?”
“查什么?他不是已经都告诉我他是齐国太子,你再查,还能查到比这个更让人震惊的。”
他幼年入梁,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他恐怕早已经和裴钱这个身份融在一起,即便是现在有人对他的身份质疑,恐怕也查不出来什么。
“那怎么办?”
想到这些,呼延楮也觉得有些头疼,他就想四处走走领略下各国的山川风貌,风土民情,从未想过要掺和到这梁国与齐国的争端里来。
不过如今看来,他是不得不介入其中,而且也必须要做些打算。因为照目前的情景来看,将来,这梁国和齐国,恐怕还会有场战争。
胸口隐隐地疼痛传来,呼延楮不适的蹙了蹙眉,抬手揉着额头,小声道:“把药拿来。”
见状,阿宝急忙回身找药。
胸口的疼痛越来越紧,越来越密,渐渐的不在忍受范围内,呼延楮只能将琐事放下,专心致志的对抗着逐渐从胸口蔓延至全身的疼痛。
见状,阿宝急急忙忙的将手中的药丸塞进了呼延楮的嘴里,只等他稍稍平复后才说:“公子,我们的药已经不多了,恐怕支撑不过这次毒发。”
随着药效的发挥,疼痛感渐弱,只待最后一丝疼痛消失,呼延楮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接过阿宝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汗,看了眼桌子上的东西,然后道:“打开看看裴钱送过来的是什么,恐怕就是我们最需要的。”
阿宝依言打开,然后惊喜地说:“公子,你说的没错,是我们要的东西,恰恰好够这次解毒用。”
呼延楮闻言一笑,心道果然如此。
说到解药,阿宝才想起昨晚呼延楮的行动,因此问道:“公子,那梁国皇宫是不是真的如人所言有白草?”
想起这个,呼延楮便有些懊恼,点着阿宝的脑袋道:“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消息,那梁国皇宫哪里有什么白草,要不是你家爷我机警,恐怕这会儿早身首异处了。”
“这么严重?”
“你当梁国皇宫的那些护卫是吃干饭的?”想起昨夜被追的四窜,呼延楮就有些汗颜。
“那爷您是怎么回来的?”
说起这个,呼延楮就突然想起夏清杺,也不知她回宫后如何,会不会有人为难。
正想着这些,门外突然传来小二的说话声。
“公子,有一位姓萧的公子找您。”
姓萧的公子,自然只有萧天成一人,只是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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豌豆碎碎念:清明节假了,豌豆也想休息下,出门逛逛,所以这三天的更新时间会晚点,大家见谅。
、暗战(三)
趁着店小二去请萧天成的时候,阿宝忙忙的从包裹里取了件衣裳给呼延楮。
看着阿宝莫名其妙的举动,呼延楮不解地问:“你这是干什么?你怕我被他比下去?”
听到这话,阿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一边替他换衣一边说:“同样都是身份尊贵,怎么能被外人比过。”
见阿宝这样,呼延楮无奈的笑笑,身体刚刚恢复,也没有力气同他争执什么,于是任由他摆布。
刚刚换好,门外再度传来店小二的声音,说萧公子到了。
阿宝闻言将手中拿着的腰带替他束好,确定妥当的时候才跑去开门。
等见着了门外的萧天成,阿宝才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是对的,要不然,主子或许还真的会被这人比下去。
进门后,萧天成也不客气,冲着呼延楮一拱手,直接问道:“你找我何事?”
初见着萧天成,呼延楮便有心打听一下夏清杺的境况,因此也不急着开口,先是笑着谢道:“昨天多谢出手相救。”
听到这话,萧天成面色一暗,心里质疑呼延楮和夏清杺的关系,于是问道:“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怎么会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你夜闯后宫到底是为什么?”
听到这一连串的发问,呼延楮目瞪口呆,也愈发觉得夏清杺同自己撒了谎,萧天成根本就不像是利用她的人,她的如意算盘,恐怕是打错了。
“我找你来不是回答你这些问题的,清杺如何?”
见呼延楮避而不答自己的问题,对夏清杺还叫的那么亲热,萧天成心中便有些不快,“她如何关你何事?”
见萧天成如此,呼延楮有意挑衅,因此胡诌道:“我和她曾有天地白头之约,你说关我何事?”
听到这话,萧天成反而冷静了下来,冷笑一声,“她现在好的很,昨天动了胎气,如今正在宫里静养。你找我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这次,惊讶的人换成了呼延楮,不可置信地确定:“动了胎气?”
怎么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
“是,我的孩子!你有什么异议?”
听到萧天成这话,呼延楮聪明的住了嘴,转移话题道:“你可知道裴钱?”
“知道。”
见萧天成一句话都不肯多说,呼延楮便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接着道:“你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知道。”
“……”
明知萧天成是故意,但呼延楮却无法说什么,等了片刻后才接着问道:“那你可知道他和贵夫人的关系?”
“知道。”
“……”
相对无语,呼延楮在心中腹诽,就萧天成这样子,夏清杺要是能看上他才怪。
“你怎么不问了?”
“我当你什么都知道呢。”
“……”
两人孩子气的对峙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最后还是萧天成记挂着宫里的夏清杺,先开口道:“裴钱是齐国废太子的事情我早已知道,他留在这里为什么我也清楚,只是你的出现,我倒有些拿不准。”
、暗战(四)
早知道萧天成会有这么一问,因此只等他话音落下,呼延楮便接着道:“我的来意不便言说,但有些话,想必你的侍卫已经转达给你了,你只当我是来观礼的就好。”
“既然是来观礼,那住在这种地方倒是我的失礼,不如到专门为观礼准备的齐悦楼。我们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两人从小在宫中长大,这样的话早已听过无数遍,因此相视一笑,算是达成了共识。
随后,萧天成告辞离开,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人请他们去齐悦楼。
看着外面整齐的兵丁,阿宝皱了皱眉,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公子,我们住在这里挺好的,为什么要去那个什么齐悦楼,感觉像是被人监视了一样。”
倚在窗边看着下面的两队侍卫,呼延楮头也没回地问道:“如果你家来了一个不明敌我的客人,你会怎么办?”
听到这话,阿宝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想了想,然后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把这客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只要他有什么动作,我就会第一时间知道。”
呼延楮闻言一笑,问道:“你能想到的,萧天成会想不到,你以为他不如你?”
明白萧天成的意图后,阿宝只觉得自己公子受了侮辱,因此说道:“原来这样,他可真卑鄙。”
对于阿宝的话,呼延楮倒是不太赞同,“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这样做,所以不存在什么卑鄙不卑鄙的,倒是你,这乱说话的脾气可要改改,到了齐悦楼,你也要学着谨言慎行,你看人家夏小姐身边那丫头,就做的很好,一句不会多说。”
见呼延楮突然无缘无故的提到了夏清杺,阿宝便坏笑着说:“公子,你今天已经是第八次提到夏小姐了。”
“有吗?”他有提这么多次吗?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见状,阿宝语重心长地说:“公子,等我们到了齐悦楼,就算是再喜欢,你也得注意点,人家夏小姐马上就是梁国太子妃了,而且已经有喜,你这样说,可是会让人家误会的。”
“阿宝,你信不信萧天成说的话?”
“什么话?”萧天成的话说的多了,他怎么知道是哪句。
话到嘴边,呼延楮却突然停了下来,过了半晌才摇头一笑,觉得自己幼稚。
人呀,可真是难以琢磨的动物,面对谎言,即便知道自己说的事实,也还是希望能得到更多的人认同,好似只有这样,事实才真的是事实。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无论如何都不会变的。
“公子,那我们此去岂不是没有自由可言?”
听到这话,呼延楮往楼下看了看,瞥见人群中那两张熟悉的面孔后笑道:“你以为在这里就有自由了,不是照样有人监视。”
“监视?什么人?”说着,阿宝就凑到窗口往下看,可并没有看到呼延楮说的人。
见状,呼延楮伸手指了指人群中那两人,蹙眉道:“自从咱们见到裴钱后,这两人就一直跟着我们,所以说被人暗地里守着倒不如明着监视,这会儿躲开裴钱也好,免得事多。”
客栈外,负责监视呼延楮的人见突然多了侍卫,便知事情有变,早遣了人回去复命。
、使节
裴钱收到这个消息后,意外地没说什么,只是命人继续守着。
倒是他的属下气愤道:“我们刚给了他药,他转身就投了梁国,可真是忘恩负义。”
听到这话,裴钱哧地一笑,不置评价。
人,就是这样自私,给了别人一分恩情,就希望对方拿十分的情义来还。
“我让你办的事情都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裴钱身边那人极是得意,大声说:“那药我留够了咱们要用的,其他的已经尽数摧毁,以后这东西,恐怕从此后就绝种了。”
听完,裴钱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给呼延楮的,只是一次缓解毒发药,那药总会有用完的时候,等药用完,就是呼延楮和自己联手之时。
想到大仇即将得报,裴钱脸上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柔声问道:“清杺在宫中如何?”
听到裴钱问这个,那随从更是得意,“公子,不是我说,那梁国太子可真是笨,果然以为咱们派过去的刺客是皇后所为,如今,已是和自家人闹翻,现在正日日陪在小姐身边。”
裴钱闻言点了点头,蹙眉道:“如何甚好,按计划行事即可。”
事情进展的太过顺利,顺利的就像是个……阴谋。
但转念一想,他便觉是自己多虑了。如果不是他明白夏清杺的心意,或许他真的会以为这是个阴谋。
可即便这真的是个阴谋又如何,即便是个龙潭虎穴,他都要试一试、闯一闯。
细算了下,这梁国太子大婚的消息应该已经快传到了齐国,不知到时这观礼的使节会是谁。
想到齐国,裴钱的便有些走神,眸中时而带着盈盈的笑意,时而布满莫名悲伤,时而闪过一丝阴戾。
过了很久,他身边喋喋不休的人才注意到他的神情,因此急忙住了嘴,悄悄的退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又小心翼翼地说:“公子,明儿是十九,是不是需要准备果品?”
裴钱闻言一怔,收起眼中的落寞,然后回头笑着致谢。
十三年了,已经过去十三年了。
客栈内,呼延楮和阿宝在侍卫的守护下上了马车,走了约有两顿饭的功夫,才到了萧天成所说的齐悦楼。
这皇家别院做了观礼使节的临时住地,恐怕几天后就会人满为患,因此,等安顿好了后,呼延楮便带着阿宝在这皇家别院里闲逛。
“公子,你说这齐国的观礼使节会是谁?”
听到这话,呼延楮也颇有兴趣说道:“这个得看齐国皇帝的意思了,不过我想可能是二皇子。”
“为什么?”
“我这个太子都来了,他再派个大臣来,那显见是瞧不起梁国和辽国,他们两国虽然偶有争端,但毕竟还没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没必要为了观礼这种事撕破脸皮。所以我想来观礼的人应该是二皇子。”
、祸不单行
呼延楮说的没错,齐国收到消息后,在观礼使节上确实犯了难,本想随意了事,但转而听说辽国派的观礼使节是太子后,整个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日日争吵不休。
倒是刚刚大病初愈的二皇子知道后极为震惊,当即表示自己可作齐国的观礼使节。
此言一出,齐国朝堂一片哗然,一致反对。理由极其幼稚,都惧怕梁国会将他押做人质。
病中的二皇子闻言,一笑置之。随后在朝堂上细细分析了如今的局势,断言梁国不会借太子大婚之事挑起战事,但如果他们使节派的草率,反而会给梁国开展的借口。如今,那辽国的太子也在,那齐国就更不应该缺席。
二皇子这通话顿时将朝堂上的反对声音压了下去。慢慢地,赞成的声音逐渐盖过反对声,最后,在绝大多数大臣的认同下,齐国终于在收到消息二十天后派二皇子去往梁国观礼。
初夏时节,天气渐热,正午时分,在日头下稍站一会儿便有薄汗从皮肤下沁了出来。
热辣辣的太阳下,夏清杺手执团扇使劲扇着,一边尽量找树荫走一边抱怨道:“这天越来越热了,这肚子,可真是藏不住了。”
见状,随侍在一边的满月接过宫人早就准备好的茶水,仔细吹开浮沫后才递给她,笑着劝道:“小姐喝点茶解解暑。”
接过茶碗一口灌下,夏清杺轻拍了下自己的肚子,恨恨地说:“都怪萧天成。”
见状,满月急急忙忙的制止了她的动作,赶忙又送了一杯茶水。
可后面的宫人哪里有满月镇定,见夏清杺用手拍自己肚子的一瞬间就白了脸,早已让人去请萧天成。
痛喝了好几碗茶,夏清杺才觉得情况稍稍缓解,只是肚子那里痒的紧,正烦躁不能伸手挠挠的时候,萧天成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几步行至跟前,见她手中端着茶碗,萧天成便蹙眉冲随侍的人发火:“你们都是死人吗,太子妃现在这样能喝茶吗?”
见萧天成发火,夏清杺急急忙忙地说:“是我要喝的,不关她们的事。”说完,她便生怕萧天成再说什么,挥手急急忙忙的让她们都退了下去。
见萧天成阴沉着脸,夏清杺讪笑着说:“天气太热了,你也喝点茶?”
听到这话,萧天成回头狠狠地看了眼满月一眼,板着脸训斥道:“他们是小丫头不懂规矩,你呢,难道也不懂?太医有没有说过你家小姐怀着身孕,不能碰这些东西。”
见状,夏清杺急忙闪身挡在满月的面前,大声说:“我都说了是我要喝的,不关她们的事。”
说完,便赶忙使眼色让满月离开。
很快,这小小的树荫下就剩下了萧天成和夏清杺两人。
回身坐在石凳上,夏清杺赌气地说:“你这是干什么?”
心情烦躁,夏清杺便觉得肚子上的痒痒愈发难忍,于是赌气的将绑在腰间的棉垫拿了出来,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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