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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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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一凉,夏清杺只觉得嘴里一疼,脸上身上便已经满是泥水。
将一条腿压在夏清杺的身上,那小乞丐气呼呼地问:“说,你还敢不敢了!”
被压的不能动弹,夏清杺只觉得有股血腥味在嘴里乱窜,一张嘴,就看见自己的两颗门牙活着血水掉在了地上。
一惊之下,夏清杺也顾不得疼痛,双手双脚并用,左摇右摆地想要挣脱那乞丐的压制。
“匍匐,匍匐,我就是匍匐!”(不服,不服,我就是不服!门牙掉了,说话跑风不清楚)
几番挣扎,借着巧劲儿,一眨眼的功夫,夏清杺竟然摆脱了挟持,反而骑在了那乞丐的身上。
眼见自己大仇得报,夏清杺咧着嘴狰狞大笑,脸上的血水、脏水滴了那乞丐满脸。
“你这个藏桐系,锁,你呼扑呼?”(你这个脏东西,说,你服不服?)
被压在身上的小乞丐也不服,一伸手抓着夏清杺的头发,大声说:“放开我,放开我!”
夏清杺哪里肯听,也将自己的双手当成了武器,扯衣、抓脸,极尽所能。
等人将他们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两人犹自张牙舞爪,相互叫嚣,谁也不肯服谁。
见自己人来了,那小乞丐神情愈发得意,拿手胡乱抹了把脸,冲对面的夏清杺喊道:“你当只有你有靠山!看到没,我也有。”
闻言,夏清杺也回头找人,却没发现满月的身影。夏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头,一瞬间,夏清杺只觉得自己势单力薄。
“靠人散什么本丝!(靠人算什么本事!)
“听不懂你说的鸟语,咱们走!”
瞪了夏清杺一眼,那小乞丐霸气地对着身后的人说了几句。
眼见那小乞丐走远,夏清杺恨不能身长翅膀追过去,无奈被人束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只等再也看不见那小乞丐,抓着她的人才松手道歉,也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抓她的那人便不见了身影。
像个泥人样的站在原地,想起刚才的情景,夏清杺就恨的牙根痒痒。
过了好久,她才想起来自己的那两颗门牙。蹲身在泥水里摸索了好久才找到,小心翼翼的装进荷包里,在心里发誓自己将来一定要报这“两牙之仇”。
而几条街外,那小乞丐也在心底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让这女孩知道自己的厉害。
正当他想到得意处,一个人突然不知从哪窜了出来,见到他的“惨”状,不由惊呼:“我的爷,你这是到泥地里打滚去了吗?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说着,便一叠声的喊人请大夫。
“请什么大夫,回去吧!”虽然脸上的抓痕有些疼,但他还是不愿意告诉别人这是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打的。说出来,多丢他萧天成的脸。
、花朝纪事
时光如梭,建安十七年,夏清杺已经出落成大姑娘,容貌算不上惊艳,但也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和十几年前相比,她的性格倒是变了不少,没以前爱笑,也没以前“侠义”了。
不知道的人都说女大十八变,纷纷赞叹夏夫人教导有方,而夏夫人对这些称赞只是淡淡一笑,不予评价。
其实说起来,夏夫人很是感谢十年前那个和自己女儿打了一架的陌生人,要不是他,估计这丫头现在还是只顾着疯玩。
十年前那架,自己没在跟前,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过据满月的描述,清杺也未吃亏,把那小子抓的像个花脸猫。
不过有得必有失,一架换来了清杺的改变,只是也可惜了她那一口整齐的牙齿。虽说后来补齐了,但终究有些参差不齐。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清杺的性子才略微有所改变。
其实那补齐的牙齿在她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倒是凭添了些许俏皮,但没想到清杺太过在意,被人笑过几次后就变的不太爱笑,生怕别人说她的牙不好看。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每次看到自己的牙齿,清杺便要将对方骂个几次。有时间也是日日上街,说要找他报仇,可十年间,两人也未再见过。
时间久了,大家也渐渐的忘了这件事,而她也没再听清杺提起过。
正当夏夫人回忆往事的时候,夏清杺扯着衣裳皱眉从外面进来,头也不抬地问:“娘,今天必须要穿成这样去吗?”
夏夫人闻言细看了几眼,满意的点了点头,打趣道:“我的杺儿真是好看。”
可夏清杺的注意力全不在夏夫人这边,只是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问:“一定要穿成这样?”
“是,花朝节上都是各府的公子和千金,你如果不想太出挑,那就最好穿的和别人一样花团锦簇。”
听见这话,夏清杺苦恼的点了点头,然后在满月的陪伴下出了府门,赴花朝节之约。
出府门没走多远,夏清杺便听到几声清脆的马蹄声,于是不顾满月的阻拦,兴高采烈地将头从车窗伸了出去,朝着马蹄声喊道:“裴大哥,你也去花朝节呢?”
马上的人见是她,快马加鞭赶到了近前,笑着说:“是,听说梅庄的花开的极好,我也去凑个热闹。”
说着,便自然而然的朝车内的她伸出了一只手。
“走,我骑马带你去!”
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夏清杺高兴的点了点头,勒令停车,一脚踏出车外,才惊觉自己今天的装束不适合骑马。
正为难的时候,满月从车内走了出来,冲着马上的人蹲身行礼,然后说道:“今天天气晴好,不如奴婢陪着裴少爷和小姐走走。”
闻言,马上的人抬头看了看天,轻道:“也是,反正离梅庄也没多远,不如我们走走!”
望着裴少爷挺拔的身影,再看看自己小姐略带娇羞的脸颊,满月轻叹了口气,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裴少爷和小姐真的很般配,家世相当,容貌相当,虽然小姐的性情不定,但以后裴少爷肯定会照顾她的,肯定会的。
、狭路相逢
等夏清杺他们一行人到了梅庄时,那里早已是人头攒动。
各家公子小姐或有意或无意地聚在一起,看似谈论诗词歌赋,实则暗里较劲。
花朝节上,即便是什么都不懂的,也能跟风吟上几句名家名句,不为出风头,只是不想输了自家的身份。
进门后,因为远远看见个熟人,所以裴家少爷先请夏清杺自己逛逛。
百无聊赖,认识的人又没几个,夏清杺只好带着满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
漫无目的的四处张望后,她无意间被凉亭下一个手拿折扇的男人吸引了注意力。
“这才什么天气,竟然已经有人手拿折扇,我看就是趁着花朝节卖弄风骚!”一张嘴,夏清杺就刻薄无比。
顺着自己小姐的目光望去,满月微微蹙眉,笑着摇了摇头。
那男人似乎也感觉到有人看他,回头时恰巧和夏清杺的眼神对上。
居然是他!
原来是她!
两人同时一愣,随后同时起身,怒气冲冲地朝彼此的方向而来。
隔着还有几丈远的时候,两人同时出声,说的居然是同一句话,只不过彼此的语气听起来很是不善。
“好久不见啊,丫头!”
“好久不见啊,小子!”
直到两人相距还有一射之地才都停了下来,一个手拿折扇双手抱胸,脸带冷笑;一个单手叉腰,横眉冷对。
“怎么着,今天咱们是文斗还是武治?”
“几年不见,你个小丫头胆子更大了!”
“是啊,我才不像你一样,你以为揣着把折扇,穿上锦衣就能变成贵公子啊!”说着,夏清杺还夸张的使劲吸了口空气,掩接着掩鼻道:“你就是浑身扑满香粉,也掩盖不住你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透着的乞丐味!”
同样,站在地面的萧天成也不甘示弱,冷笑几声,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夏清杺,慢条斯理地反驳道:“你就是大家闺秀又如何,以为打扮的像只花蝴蝶就能掩盖你泼妇的事实?”
说完,萧天成犹觉得不够,拿手中的折扇敲了敲自己的嘴唇,笑道:“没了牙,你这只花蝴蝶可怎么采蜜?难道用舌头舔?”
萧天成的一席话,成功的让围在一边窃窃私语的人瞬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夏清杺的牙齿上。
数道探究的目光射来,夏清杺不可抑止的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画面,因此狠狠地道:“你还敢提当年的事情,看来本姑娘在你的脸上刻的印记还不够多。”
……
十年前的积恨,就在两人两人你来我往的功夫中逐渐被放大,吵到最后,两人都是声嘶力竭。
接过满月递过来的茶,夏清杺一口饮尽,将杯子摔在地上。茶杯的碎片乍起,惊的萧天成甩开折扇护着脸颊一跳而起。
“怎么着,今天还想比划比划?”
闻言,夏清杺不顾形象的捋起袖子,双手叉腰道:“比划就比划,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这些年,她做梦都想着报着“两牙之仇”,如今机会送上门来,让她如何能够放手。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报仇的心思落下,夏清杺就一个助跑张牙舞爪地冲向了面前的人。
眼见胜利在望,她竟不知怎地踩了身上的披帛,好巧不巧的扑倒在仇人的面前。
见到夏清杺这狼狈的摸样,萧天成抚掌大笑。然而,他没注意到的是,扑倒在地的夏清杺不知何时手中捏了支簪子,冷笑着插向他的脚面。
疼痛袭来,萧天成下意识弯腰,然后被夏清杺拽倒,很快,花朝节上便又上演了一幕十年前的大战。
、单打独斗
虽然十年后两人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来赴这花朝之约的都是些公子和小姐,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一个个都愣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满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拉又拉不开,扯又扯不住,无奈之下只好去找裴少爷帮忙。可一时间竟看不到他在哪里。
两人纠缠在一起,长胳膊长腿,再没小时候那样灵活,手脚施展不开,只好放弃招式,恢复人类的原始本能。
所以说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十年,但扭打在地上的两人在招数并没有多少进步,依旧是抓、挠、揪、扇、踩。
只等外人将他们从地上拉开的时候,两人脸上身上已是惨不忍睹。
萧天成的束发玉扣不知掉在了哪里,头发上裹着泥土散乱的披在肩上,而身上的衣袖在刚刚拉扯时被撕了下来,脚上的鞋子也不知何时掉了一只。
而一旁的夏清杺也好不到哪儿去,头上的凤钗也断成了几节,一直玉簪直插在地上,身上的披帛也成了凶器,围在萧天成的脖子上,束腰的玉带也不知何时被扯开,穿在外面的夹衣拖在地上,而脚下的鞋子则躺在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
虽然已经被拉开一段距离,但两人之间的气氛依旧是剑拔弩张,嘴里依旧叫嚣着要报仇。
见夏清杺身上的衣服不成样子,满月便转身急急忙忙的去马车上拿衣服。
没走几步,便看着裴家少爷从前面踱步而来,于是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简明扼要地说了下刚才的事情后就急急去寻衣裳。
胳膊被人拉着,夏清杺看着对面的人,气喘吁吁地说:“小子,今天算你走运,要不是有人拦着,本姑娘非揍你个爹娘不认!”
闻言,萧天成大声回敬道:“你该庆幸今天小爷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否则,非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着,还不甘示弱的扬了扬拳头。
因为萧天成的挑衅,夏清杺只觉得心头怒火大动,回首就要挣开束缚自己的那双手,要上前再一较高低。
疾步赶来的裴少爷见状,拨开人群,一把将夏清杺拽进了怀里,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别再胡闹了!”
这一下,让站在对面的萧天成怔了一怔,然后一把拉着身边女子的手举了起来,大声宣布:“你以为只有你有帮手,我也有!”
因为突然被人拥在怀里,夏清杺一时间有些呆愣。
而取衣服回来的满月见到这个情景,心内一惊,手上的衣服掉在了地上也不知。
也只是一瞬,满月就清醒了过来,极快的将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快步走了过去。
见满月过来,裴家少爷很自然而然的放开了夏清杺,向旁边挪了几步,将位置让给来人。
披上满月递过来的衣裳,夏清杺回头见他手拉的是一个女子,因嘲笑道:“就你这样的帮手,你觉得能打赢我?不要再造笑话了!”
见两人似乎又想动手,站在萧天成旁边的那个女子一步上前拉住他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看着身边人恳求的眼神,萧天成颇有些为难,内心挣扎后最做出了让步,扭头对着夏清杺喊:“今天轻晚求情,小爷我就饶了你!”
“你饶我?我可不饶你呢!”
可是还未等夏清杺走过去,那个名叫轻晚的女子先便款款向她走来。
、非衣裴,金戈钱
因为和来人并无仇恨,一时间,夏清杺倒不好太放肆,只能双眉紧锁的盯着离自己不远的人。
“我叫隋轻晚。”
“夏清杺!”
虽然早就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第一次听到从她自己口中说出来,站在一边的萧天成还是忍不住的吐槽:“这样好的一个名字,配给你,真的是暴殄天物。”
闻言,夏清杺好不容易压制的火气又腾地上来,毫不留情的反击道:“是啊,全天下人的名字就你的好听,乞丐,死乞丐,烂乞丐!”
“你……”
“你什么你,最起码我的名字比你的好听!臭乞丐。”
“臭?我哪里臭了!”
……
眼见骂战尤其,隋轻晚低头莞尔一笑,伸手拉着夏清杺的手劝道:“夏小姐,看在我比你年长的份上,可否听我一句劝告。你们再这样吵下去,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反倒是叫人看了笑话,不如坐下来谈谈?”
眼看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萧天成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粗鲁地用手扒拉了下黏在脸上的散发,气愤地说:“谈什么谈,我跟一个野蛮人有什么好谈的!”
“谁是野蛮人,你才是野蛮人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肯罢休,逼不得已,隋轻晚只好想站在夏清杺背后的人求救。
“这位公子,可否请你劝下夏小姐,在这样下去,恐怕有失相府的脸面呢!”
“我叫裴钱!”
“赔钱?”初次听到这名字,隋轻晚微微惊讶,然后很快意识到自己失礼,遂低头道歉。
倒是裴钱并不在意,随意摆了摆手,说:“无碍,这名字前确实容易让人误解,非衣裴,金戈钱,裴钱。”
“小女子闺名轻晚,家父隋源崇。”说完,隋轻晚朝身后看了看,建议道:“不如,我们到那亭下坐坐?”
闻言,裴钱扭头看了眼气急败坏的夏清杺,无奈地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各自出手,先将已经不成样子的萧天成和夏清杺拉出去梳洗更衣。
只等二人走远,裴钱才扭头对着身边的人说道:“清杺虽说性格略有些跳脱,但平日里也算端庄,今日着实让人吃惊。”
听到面前这公子直呼夏府千金的闺名,隋轻晚心底略有些吃惊,略一思索,抬头笑道:“看来裴公子和夏小姐很是熟稔,只是不知公子是否知道今日事情之首尾?”
“陈年旧事,不值一提,我看那公子对小姐甚是尊重,只望稍后小姐可以施以援手,别让他们二人失了身份。”
因对面的人不愿告知她事情的缘由,隋轻晚也不好再追问,扭头时无意撇到裴钱腰上的玉佩,略带惊讶的问道:“不知公子和已故的钱公是何关系?”
“我外祖父表字思安。”
“怪不得公子的眉眼间和钱公有几分相似。”
听到这样的话,裴钱嘴角微微上扬,无比直接的问道:“我外祖父已逝多年,隋小姐今年不过十七,即便幼时见过,现在想必同我一样印象模糊,只是不知此刻从哪里断定我们眉眼相似?”
、打人要打脸
谎言轻易被人识破,面对质问,隋轻晚只觉得脸似火烧。
见对面的人面红耳赤,裴钱自己倒是摇头一笑,将腰间的玉佩捏在手中把玩,调侃道:“常听人说隋小姐博闻广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听到这话,隋轻晚愈发觉得羞愧,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轻声为自己解围。
“轻晚言语粗陋,让公子见笑了”
“隋小姐聪慧伶俐,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在下言语如有得罪,还请见谅。”
换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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