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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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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晚言语粗陋,让公子见笑了”
“隋小姐聪慧伶俐,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在下言语如有得罪,还请见谅。”
换好衣服的夏清杺从远处走来,刚一转弯,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
远处凉亭里,隋轻晚微微低头,轻柔地将被风吹起的衣角压下,偷偷的瞥了几眼裴钱,娇羞地绞着衣服上的丝带,一袭嫩黄色的纱衣在青绿色的柳树下显得愈发娇嫩。而一边的裴钱则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微笑。
此情此景,这两人真真是配的上一个词——郎才女貌。
“小姐,裴公子怎么能这样!”
“怎样?男未婚女未嫁,隋小姐温柔可人,自是良配。”
“可裴公子喜欢的人不是小姐吗?”
说到这个,夏清杺只觉得一阵心酸,她是喜欢裴钱,可裴钱对她的心意如何,她却从来不知。
收起心中淡淡的酸意,夏清杺心不在焉的向凉亭处走去,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的人,等听到满月提醒的时候,已经和萧天成撞了个满怀。
揉着被撞疼的额头,夏清杺怒道:“你走路就不能看着点。”
不知为何,萧天成的脸色同样不好,黑着一张脸不由分说的回敬道:“我看不看是我的事情,你管得着吗?”
“姑奶奶管的就是你这种人,嚣张个什么劲儿!”说着,夏清杺抬手就给了对面的人一巴掌。
盛怒之下,夏清杺的力道自然不好掌握,不消片刻,萧天成的右脸上就显现出了五个纤细的指头印。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可前后不过几年的时间,眼前这小小的女子竟接连两次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迹”。
用手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萧天成一时间愣在了哪里,似乎是没有想到夏清杺会这样,因此眼里满是震惊之色。
只等手上的痛感传来,夏清杺才突然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内大骇,发觉自己刚刚的行为实是过分。
她虽然不知道萧天成究竟是什么身份,但无论如此,打耳光这种羞辱也实在不该,本想道歉,但偶然瞥到凉亭里的画面,到嘴边的话又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刚才你脸上有只蜜蜂来着,我只是想轰走它,没想到力道有些大了。”
因为自己理亏,所以夏清杺狡辩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几不可闻。
满月站在一边,先看看夏清杺,然后再看看萧天成。恨不能将时间拧回去一些,好阻止刚刚这件事件的发生。
、仗势欺人?
正当满月苦于无法化解尴尬时,裴钱不知怎地走了过来,看夏清杺和萧天成神色古怪,因此询问:“怎么了?”
见两人都不答话,满月只好苦着一张脸指了指夏清杺,做了一个打耳光的动作,然后又指了指萧天成。
这出无声哑剧,裴钱看的一头雾水,满是不解。
“究竟怎么回事?”
闻言,萧天成脸上的神色愈发阴沉,剜了夏清杺一眼,恶狠狠地说:“关你何事?”
说完,便撇下他们大步离开。
目送萧天成离开,裴钱才蹙着眉柔声问:“清杺,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刚才有只蜜蜂落在了他的脸上,我瞧见了便顺手轰了一下,不承想用力太猛,打在了他脸上。”
虽然夏清杺说的轻描淡写,但事情究竟如何他从萧天成脸上的神色就能判断出来,因此说:“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但有些事你也得明白,你虽是夏府千金,但总有夏府照应不到的地方,你总这样……”
“我怎样?仗势欺人?”说到这里,夏清杺略一停顿,想起以前的旧事,不由自嘲道:“我仗势欺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七岁的时候就知道了,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问我?”
面对夏清杺的尖牙利嘴,站在对面的裴钱一脸不解,遂皱眉向旁边的满月求证。
“你家小姐这是怎么了?”
闻言,满月在夏清杺的注视下尴尬的笑笑,暗暗用手指了指凉亭的方向。
裴钱回头看了看凉亭,又扭头看了眼气鼓鼓的夏清杺,始终没有弄明白满月所指的究竟是何事情,因此只好岔开话题。
“那位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不如我们早点去将误会解开?”
见裴钱始终是温文尔雅,夏清杺也觉得不好再说什么,于是点了点头,看了眼亭里正在同隋轻晚说话的人,心里狠狠地骂了几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因此坐在亭子下的萧天成和夏清杺见到彼此后,先是不约而同地朝着对方冷哼一声,然后各自把头扭向一边不看彼此,生怕污了自己的眼睛。
见状,隋轻晚和裴钱倒是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
转头望着坐在一边的萧天成,裴钱笑问:“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可还没等萧天成张嘴,夏清杺便直接借到:“他叫臭乞丐!”
面对这样的挑衅,和刚刚相比,亭里的萧天成显然冷静了许多,很意外的没有反驳。
“萧天成!”
初听这个名字,裴钱和隋轻晚不约而同的蹙了下眉,只有在气头上的夏清杺质嘲笑道:“甜橙?一个男人居然起名字叫甜橙,你羞不羞?”
“清杺,够了!”
这次,裴钱没再姑息她犀利的言词,直接厉声制止,然后代她向萧天成道歉:“萧公子,清杺一向说话随意,还望见谅!”说完,便看了坐在对面的隋轻晚一眼。
隋轻晚会意,点头一笑,指着裴钱冲旁边的人介绍道:“这是裴公子,绯衣裴,金戈钱,裴钱。”
只等隋轻晚的话音落下,萧天成才拱手致意,斜了旁边的夏清杺一眼,然后冷哼一声扭头装着看亭外的风景。
、自挂东南枝
因为当事人萧天成和夏清杺都不说话,隋轻晚和裴钱也不好开口,一时间,亭内安静异常。
见状,站在一边的满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趁着添水之际小声劝了夏清杺几句。
因不想见满月为难,所以夏清杺轻咳了几句,然后扭过头来,强把目光对着萧天成,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说:“小子,看在满月的份上,当年我的仇就算了,不跟你计较,但是今天,你必须要跟满月道歉。”
说着,便拉着满月走到了萧天成的跟前,将满月的手拉至他的眼前,生气地说:“当年要不是你,满月的手就不会这样。”
萧天成闻言扭头,垂下眼睑看了一眼,然后微微蹙眉,傲慢地说:“这又与我何干?”
“我当年因你受伤,回府后,我爹爹大怒,说满月照顾不周,命人恨恨地罚了她,现在满月的手上还留着伤疤呢!”
听着这话,萧天成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照这样说,那你可应该自挂东南枝偿命了,当年因为你,我回家后家父也严惩了跟我的人,有个小厮捱不住打死了呢!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偿命啊?”
“你强词夺理!”被萧天成的一句话呛得不知说什么好,夏清杺气的直跺脚,要不是满月拉着她,恐怕她早就大打出手了。
“咱们俩还不知道是谁在强词夺理呢!”起身踱步至一边,萧天成嫌弃的摆了摆手,厌恶地说:“跟你这样的人一起,真是晦气!”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谈了!满月,我们走!小子,咱们后会有期!”
说着,夏清杺竟真的撇了裴钱,带着满月走了。
而等夏清杺走后,凉亭下的三人也觉得无甚意思,恰巧隋轻晚家里有人来接,于是三人就借着这个由头各自散了。
刚上马车,夏清杺一直提着的气瞬时松了下来,缩在马车一角,询问道:“满月,我刚刚那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低头想了想,满月斟酌着说:“小姐平时待人极其宽厚,刚刚那样对萧公子,实在是有些过分。”
“我问的不是那个死甜橙,是裴大哥。”
“裴公子对小姐一向很好,不会放在心上的。”
听到这话,夏清杺突然失落的一笑,一语双关道:“是啊,他不会放在心上。”
满月只当没有听懂夏清杺话中的意思,想着刚才的闹剧,因此劝道:“小姐,你和萧公子的事情好些年了,以后如果还有机会见面还是和善点吧,你看他身上的衣服,可不像是普通人家的,而且他的名字和……”
“人都有相似,更何况是个名字,满月,我只是替你抱不平,你忘记你的手了吗?”
想起当年的那些事情,满月的神色一暗,将手往后藏了藏,轻声道:“当年的事情我已经忘了,小姐也忘了吧!”
见满月的神情突然晦暗,夏清杺也觉得心中不忍,小声道歉。
“满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不容易遇到他,想跟他说个……”
“小姐,算了吧,我只是个下人,如果你真的对我好,就安安稳稳的,平平安安的。”
“可是我平安未必代表你平安呀!”
、假闺秀,真大侠
离了梅庄,萧天成满心怒气,也无心再赏花,正想回去的时候,突然想起有件事还没了。
出了梅庄策马走了约有半炷香的功夫就到了城门,因天气晴朗,街上人多,骑马进了城门就行走不开,只好翻身下马徒步而行。
想起夏清杺,萧天成便觉得怒火大盛,揉着被撞的青紫的胳膊骂骂咧咧的前行。
当年的事情,他开始真的是一直放在心上,始终想着有机会要报仇,但后来静下来后也曾细想过,如果当时不是他出言不逊在先,其实事情也不会发展到那样的境地。
说起来,夏清杺只不过是嘴巴讨人嫌些,心底还是不错的。而且,当年的事情,他们俩谁也没有占着便宜。
因此,在得知她的身份后,也没有再追究什么,而且也没有同人讲过这件事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情在他的心里也慢慢褪去,只不过偶尔想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当年,他足足高她一头不说,也年长她几岁,怎么能被她“打败”呢。
今天,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下遇见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和她再大打出手。
想起刚才自己的言行,萧天成就觉得不可思议,既觉得愧疚又觉得酣畅淋漓,心里很是矛盾,说不清道不明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胡思乱想间,一不留神被人撞了个趔趄,微痛传来,萧天成忍不住暗骂了夏清杺几句。
刚才盛怒之下,他还是控制了力道,并未真正的伤人,倒是夏清杺,还是和当年一样,拳脚相加,毫不退让。
这样的人,如何当得起“大家闺秀”这四个字。将她和隋家的小姐一比,差的何止是分毫。
萧天成边想边走,日头照着,便觉得头上汗津津的,脸上、身上细碎的伤口被汗水一浸,又疼又痒。
眼见天气越来越热,如果汗水再多一些,他就有些吃不消了。见不远处有个药铺,便抬脚走去。
谁知向前走了没有多远,他就隔着人群远远地看见了疑似自己冤家的夏清杺。
看热闹这种既不损人又不利己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跟着人群挤了过去,他倒是想看看夏清杺这人到底能“轻狂”成什么样。
刚混进人群,萧天成还未站稳脚跟,余光瞥见“熟人”要吃亏,心内一急,忙忙的从人群中窜了出来,一把拉住那正准备行凶人的手,大喝一声“干什么?”
其实说起来,他和夏清杺也没什么大仇,虽说他不是英雄,但是也不能见死不救。
抓着那大汉的手,萧天成板着一张脸回头教训道:“你学人路见不平也不看看自己的体格,这样的人也是你能惹的!”
只等旁边那人抬头,萧天成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居然不是夏清杺,只不过是身量衣着有些相似罢了。因此只能将正准备脱口而出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每个人都有两面性
认错了人,插错了手,一时间,萧天成进退不得,心里埋怨,嘴里嘟囔。
“京里什么时候时兴这种衣裳,穿的、打扮的都一样。”
扭头张望了一番,也没见着一个巡街的衙卫,于是萧天成只好回头说道:“以后这样的事情自有官府的人来处置,姑娘以后千万别再插手了,如果为此有所损伤,家中父母必定挂伤心。”
闻得此言,旁边那姑娘脸色霎时变的通红,低着头小声道:“多谢公子提醒,原是我思虑不周,只想着他偷了那位大娘的钱。”
看着这姑娘满脸的娇羞,不知怎地,萧天成突然想起了夏清杺那嚣张的脸,心内有些失望,于是对着旁边的人道:“既这样,我带了这人去衙门,姑娘也早点回家吧。”
见状,那姑娘俯身拜了拜,道谢后便娉娉婷婷地离开。
人群散去,望着那女子远去的身影,萧天成不由感叹,相似的衣裳、相似的妆容、相似的身形,怎么差别这样大。幸好这京都的女子都不似夏清杺那样蛮横无礼。
那时候,萧天成一味想着的都是夏清杺的“粗俗”,未曾想过,如果出手的人是夏清杺,或许根本就不需要他插手。
其实人都是这样,最先想到的,永远都是最先看到的,从未想过,其实,每个人都有两面性,越是强悍的人内心越是软弱。
就在萧天成走神的瞬间,那个被他制止的大汉突然从靴子里掏出了把尖刀,反手就是一刀。
胳膊上一疼,萧天成下意识的松了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胳膊,抬手间,刚逃走没有多远的大汉就突然扑倒在地上,一个人手持木棍站在旁边。
将手中的木棍竖在地上,夏清杺气喘吁吁道:“伤了人还想跑,门儿都没有!”
说着,她便大侠气的回头说道:“以后抓贼当心点。”
等她看清被伤的人是萧天成后,立马摇头叹息道:“早知道是你就不救了!真是晦气。”
说着,她当真丢下手中的木棍,同跟在身后的满月说:“走,咱们走吧。”
仇人见面,自然没有好话。因为没有好话,所以不如不说话。碰面就转头,才是最好的选择。
倒是受伤的萧天成捂着胳膊,连声叫道:“你等……等一下。”
夏清杺闻声回头,恶狠狠地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连抓个贼都得人帮忙,还等什么,有这时间,不如回家好好练练手艺,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其实萧天成叫住她只是想说声谢谢,结果被夏清杺这一嘲弄,刚刚才升起的一点好感都消失弥尽。再出口的话也自然也是极尽嘲讽。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你是夏相爷的千金,千斤下手,自然奇重无比,可是我等凡夫俗子可比的。”
听到这话,夏清杺羞得满面通红,虽说这世道以瘦为美,和有些人比起来,她是略丰腴些,但怎样都算不上“千斤”吧。
、谁是小人?
面前这男人,实在是可恶,夏清杺本想回敬几句,但还没张口,突然有个嬉皮笑脸的声音掺了进来。
“这小娘子相貌清秀,过来让小爷看看,是不是真的如人所说那样的。”
闻言,夏清杺冷笑一声,回问道:“你真的要看?”
“真的要看。”
“要看你就过来呀。”
闻言,那浪荡子竟真的腆着脸走了过来。
见状,站在夏清杺身后的满月挺身上前,想将自家主子护在身后。但夏清杺却浑不在意,一把拉过满月,将她推到一边。
而周围的路人见有戏看,迅速聚了过来,自动围成了个圈,将他们堵在了一起。
而夏清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等那浪荡子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剪了他的右手,微微用力,那浪荡子就开始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叫起了爹娘。
“你如今才想到求饶,是不是太晚了一些?”手上的力道加重,那浪荡子吃不消的跪在地上求饶。
见围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夏清杺也无意再纠缠下去,于是狠狠地踢了那浪荡子一脚,然后松开了双手。
只等那浪荡子吃痛走远,围在这里的闲杂人等才慢慢散去,就连那刚刚伤了萧天成的大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偷偷挤着人群散了。
很快,街面上便恢复了刚才的样子,只有夏清杺和萧天成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成对峙状态望着对面。
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萧天成才慢条斯理的说:“没想到夏小姐这样娇弱的女子,下手倒是干净利索,这样看起来,夏小姐当年对在下,那可真是手下留情了。”
听到这话,夏清杺冷哼一声,拍了拍手,回道:“也不妨实话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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