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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官的可行性报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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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这样的“闺房”,不要说自己的那些骄纵的帝姬妹妹,纵使王府上的婢女,怕也比她过得热闹些。一个女子这样长到十八岁,无依无靠,必是受过不少困苦折磨,晋王又突然觉得她性子怪些,说那些女子与男子一般的疯话,倒也情有可原了。他仔细检查了房间,发现除了随身必需品,余庆元的所有物就只得些典籍书信了。他看到徐景和几个翰林的名字,想必是谈公事;又看到蔺程的短笺,心说果然是此人风格;还有一些和同科进士的往来,江锦衡的名字就显得格外扎眼。

虽然那信字里行间并没什么,按情理来说,也确实不该有旁人知道她的真实性别,但晋王还是忍不住将余庆元那些调情的手段跟别的男人联系到一起。她太大胆,也懂得如何撩拨男人,明明还是处子之身,却能挑战他引以为荣的定力。他又想到刚才她只容一根手指的□,他当时是真的没能把持住,在床榻上说的那些话他现在想起来都脸热心跳,她那般厚颜的人,竟也恼了,若是他不急于一时,慢慢诱导……晋王忙教自己不要再想,邪念这东西来得容易,走也不难,他眼下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大不了晚上宣个丫鬟姬妾来伺候一下,这股子邪火也就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养伤

余庆元穿戴整齐,去净房洗脸漱口,想来晋王下了命令,整个寝室附近都不见半个人影。她回房见那几案上又有一个食盒,就打开来看,里面热水上面温的是几样清淡温软的药膳,知道是给自己备的,就慢慢吃了起来。晋王进来的时候,她刚好吃完,拿了茶在喝。

晋王见她腾的站了起来,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本想要心平气和,一股怒火又隐隐的升了起来。他按捺住想训斥她的冲动,只叫余庆元坐下,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那几个死的刺客身上没有线索,同伙逃走之前将容貌掌纹都毁去了。”

余庆元松了口气,但也知道晋王虽然说话正常了,但绝对不是来跟她打商量的,她字斟句酌的回道:“敢于行刺殿下的狂徒,定是自恃武功高超,行事周详吧。”

晋王冷哼一声:“谁说是行刺我的,受伤的又不是我。”

余庆元只愕然了片刻,就懂了晋王的意思,看来这事件还是被定了调子,要传播出去加以利用了。她想了想,开口问道:“蔺大人那里,殿下想要微臣如何禀报呢?”

晋王心说余庆元真是好精细的盘算,拉蔺程进来,她的压力可不就小多了么,到时蔺程调她回去,他的手就有伸不到的地方。或者蔺程干脆自己来了,他的顾忌也要多了。但他确实又不能不给蔺程透露点儿独家消息,一是怕把这位太傅大人推到另一方去,二是真想知道他的态度。这通报消息的人,也非余庆元不可,自己写信去,反而不伦不类。

“你只说查案需要时间,请他不必担心,只留你在此便是。”

余庆元点点头,又沉默不语了。

“你跟我来。”晋王站起身,朝门外走去,余庆元慢慢跟上。两人走了没几步,就拐进了晋王寝室正院西厢的一个小院,晋王推门进了正房,余庆元一看,虽然眼生的东西挺多,但自己留在驿站里那些行李书籍还是认得的。

“以后你便住在这儿吧,我让府衙也加紧了苏大人住处的安全。随身服侍的人也免了,一日三餐和其他该有的都给你送来,你还要什么跟孙管家说。”

“谢殿下。”余庆元拱手作揖,带动右臂的伤口,她只绷着脸把疼忍住了。

“这段时间你只管好生养伤,旁的事情,待风波平息了再做计议吧。”晋王看了一眼她的胳膊,又将脸扭向一边。

余庆元心想这是告诉她要软禁,也是要她配合做戏。为了给晋王争取时间,她的伤自然是越重越好,最后万一要“不治身亡”也挺方便。自己第一趟差就当成这样,估计比蔺程最坏的打算还糟糕些吧。

她苦笑道:“谨遵殿下指示。”

事情交待完了,晋王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坐下了,余庆元只能在一边陪坐。

“右手毕竟是用来写字的,多养一阵子也没什么坏处。”他放不下面子来关心伤势,更不能说自己暂时还不想杀她,也不打算揭穿她,只能说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来安慰。

“殿下说得是。”余庆元看着自己的指尖。虽然这话让她感觉到了一点儿希望,但对于驱散心头那片沉重的乌云来说,还是太杯水车薪了。

晋王还是第一次见她没了伶牙俐齿,连精神都萎顿的样子,他一时想出言安慰,一时又想斥责,余庆元也不看她,只想自己心事,他再坐了片刻,终究什么都没说,只觉得好没意思,就拂袖去了。余庆元见他走了,到书案前查看,发现之前的信件也还在,想必晋王也看过了。她又读了遍江锦衡的近期八卦汇总,觉得不久前跟他们几人在鲜鱼口吃酒说笑的那一回,倒更像是前世的事情了。

她叹了口气,忍着痛给蔺程写了封尽量简短的信,内容按晋王说的,也没具名,拿白信封装好,就放在门外托盘上了。接下来的日子,她的生活只剩下吃饭和吃药两件事,几本书翻来覆去的看,早已看不下去,于是大量的时间只用于发呆。她逼自己多吃,逼自己在院子里散步,伤口好得很快,一周就大致愈合了,可人却瘦了一大圈,连圆脸都瘦出了尖下巴。

晋王又来的时候带来了蔺程的回信,余庆元当着他的面拆开看,里面却只有两个字:平安。原来蔺程先得了余庆元遇刺的官方消息,紧接着就收到了她的信。一前一后,蔺程自是猜到了晋王做的手脚,见那字体明显是握笔不稳,便知虽然不如官报里的“重伤”说得那般严重,怕也是伤到了手臂。他不知余庆元与晋王的一番节外生枝,只道这一趟比他料想的还要凶险,又想起告知她这差使的时候她的雀跃,甚觉对她不住。他写这两字,意在提醒她保得自己平安即可,其他的他自出面运筹解决了。

余庆元怎会猜不出他用意。她近来苦闷无依,见这二字,虽然明白蔺程不明全部内情,有些事情帮不上忙,但也是心里一暖,又觉得自己冲动无能,枉费了蔺程的信任,虽然晋王还在旁边看着,竟一时没忍住,落下泪来。

晋王见了只觉得火往上撞,七窍生烟,蔺程两个字就做了好人能使她落泪,自己就是那陷她于绝境的魔王。他直想抓住她质问,但见她瘦得可怜,伸出去的手却变成了擦泪。

余庆元被他吓得身体一震,向后退了好几步,自己拿袖子胡乱抹脸:“微臣失态,让殿下见笑了,请殿下责罚。”

晋王气极反笑:“原来你那些丈夫之志的豪言壮语,也不过是说笑而已。你对蔺程这些妇人情态,不如用来取悦本王,说不定对保你平安倒更有用些。”

余庆元正怨自己一时软弱,太没出息,晋王的话戳到痛处,她愈发恨他,更恨自己,当时竟说不出话来,只气得浑身簇簇发抖,眼睛圆睁,怒视着晋王。

晋王朝她的方向走,她一直后退,转眼又被逼到了墙角。她似受惊兽类,死死咬住嘴唇,想让自己抖得不那么厉害,晋王望着她的眼睛,心中百般滋味,就只化成一声长叹。

“别动。”他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却无轻薄动作,只牢牢拥着,不让她乱动,脸埋进她发间,脂粉花香全无,只有皂角混着药味。

他深吸一口那气息,低声说道:“我还没谢你救了我性命。”

余庆元闻言身体一僵,鼻子又发酸,却死死咬住牙关不让泪流出来。

晋王抬起了手,犹豫了片刻,还是落下去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我未料到他下手之快,亦不念手足亲缘,如此绝情。如今情势容不得我半步行错,若有旁的法子,必不如此待你。”

余庆元哪见过他这等温柔小意的情状,口中还说的都是见不得人的阴谋秘事,只吓得呆住了。晋王却觉得跟她说了这些,几日来的胸中憋闷,倒好了不少,也不敢看她表情,就又静静抱了片刻,便头也不抬的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票号

原来不止余庆元这几日煎熬,晋王过的也不好。虽然明知刺杀背后的主谋是太子,但若没有板上钉钉扳倒对方的把握,就算有几分证据在手,他又怎敢背上这为夺嫡不择手段、污蔑当朝太子的名声?因而只得将计就计,将矛头指向票号,哪怕扳不倒太子,断了他背后的大财源,顺便将其仰仗的江家势力铲除去些,也不算亏本的买卖了。

放出消息后,他自然是先找苏大人谈话,一则抚慰,二则敲打,可江知府以协助查案为名,每次都要旁听作陪。苏大人表面虽严肃死板,内里倒是个精明溜滑的,说起话来要么实事求是,要么一问三不知,别说自己家人还在江知府手里攥着呢,就算是没有这一层,怕是也绝不会惹半分麻烦上身。江知府就更加滑不离手了,当即宣布暂停一些不要紧的事务,专心帮晋王查案,那副忠心尽职、忧心忡忡的样子,竟不能装得再像了。还几次三番的要求探望余庆元,直道她会遇刺是自己看顾不周的失职,主动请罪,让人无法主动发难,更动不了他半分。

其实晋王的眼线早就通报,消息传出来的当天江知府就约几大票号的掌柜密谈过,想是已经确定了此事并非他们所为,只不断以推诿拖延为计,最终也难免以缺乏证据不了了之了。晋王遣人查了半天帐目往来,除了一些小错,倒也拿不出什么来,约几位掌柜见面,也是被拖到了后日。

随蔺程的信来的还有皇帝的旨意,里面百般抚恤自然是有的,但对此事的态度,也是预料之中的模棱两可。皇帝也是经历夺嫡的九死一生才上的位,怎不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两边都是儿子,他也要面子,除了支持这对票号的嫁祸手段,也没旁的。反正作为皇帝,在票号这种事情中能得到的好处有限,留着它们不亏,不留也不赚,任由底下的人去争罢了。随后指了蔺程作为全权负责,皇帝对这件事的意见,就到此为止了。

公事不顺,私事也好不到哪儿去。那日为了平息因余庆元而起的一股邪火,晋王当夜就宣了人侍寝。他不惯在女人身上用心,将那美艳的侍妾揉了两揉,就教她俯身伺候自己。可怜那女子使尽浑身解数,直把那两条玉臂加两片朱唇都累得酸痛不堪了,晋王还是立而不发。晋王自己也烦躁不堪,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用指头探了探,就挺腰入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嫌不美。只靠想着自己白日手到过的那处是如何紧,又如何湿滑,余庆元那颤抖的喘息又是如何销魂,才勉强泻了一回。

所以那日拥抱了余庆元后,晋王觉得甚为受用,第二日就又往她院里去,还随身带了几本书做幌子,说是给她送书解闷的。他径直走到她房内,将书放下,也不说话,只自己坐了倒茶来喝。

余庆元也说不上晋王整日漠视讽刺的好,还是被这样殷勤探视的好,她只觉得这样被上门看望,倒真好像她是他的妻妾了一般,十分别扭。她见晋王一杯茶见底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就开口道:“苏大人可还好?”

“还在府衙。”晋王放下杯子,心想这余庆元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刚想命她不要管这些,再想到她毕竟还算是在朝中为官,也就不加阻止,只草草答了。

余庆元读懂他神色,心中冷笑道你还真把我当你后院用来取乐的妻妾了,我不跟你谈公事,你岂不是又要占点便宜才走?她又想着苏大人肯定是不肯淌这浑水,有些话,自己也当找机会说了。

“殿下,若说这官府里留存的票号的档案和帐务,却是微臣也看过的。”

晋王确实不是想来谈公事的,也没往心里去,只皱皱眉头:“那又如何?”

余庆元见他心不在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仍然耐心道:“虽然微臣看的不多,才学经验也比不上苏大人,倒也有些心得。只是有一事不明,微臣想请教殿下,若殿下经营票号商家,在同样盈利的基础上,是愿意每年交给官府一万两银子的税赋呢,还是认捐一万两银子的水利文教呢?”

晋王想了想,答道:“若是治世,自当以赋税为佳,赋税乃是契约,万两完税,是否再愿认捐慈善,是商号的一片心意,不必担心官府再巧立名目,雁过拔毛。若是乱世,倒是直接捐了的好。”

余庆元拊掌:“正是了。若我说给票号增税,没准那掌柜还更欢喜,殿下信不信呢?”

晋王原来只查了票号在官府备案的一笔笔交易契书,试图寻找漏洞,票号的捐赠和税赋这种宏观数字只是粗略过了眼,这时经余庆元一提醒,才想到其中也有文章可做。

“好一计釜底抽薪!”晋王一点就通,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只将那每年票号的捐献,化作税收,仍投入在那地方民生文教,便受户部的结算监督,还可充实国库。这样一来,商人重利,不仅在对官府的支出这一项上有了底,抽去地方盘剥,还寻得了朝廷庇护。朝廷得了这一进项,对那票号也就不止有整改之心,亦有扶植的动力了。”

余庆元心想,若不说别的,只跟晋王谈公事,倒是一等一的没问题。这人太聪明,要是自己没学过那些公共财政之类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想到他想的这些。她发自内心的称赞说:“殿下果真对政务练达洞明,说的句句不错。然则这只是微臣极为粗浅的想法,仅能作为推动大势的一点助力,只怕决定成败的关键,还在更微末之处。这税要怎么收,政要如何改,都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的事情,也不是人轻言微、才疏学浅的微臣一时间所能言明的了。”

余庆元的潜台词其实是:你只说当今是治世,没准其实是乱世呢?这系统里不合理的东西太多了,办法我帮着想了,动机是好的,但像蔺程说的知易行难,而且远期影响未知,改乱套了不要来砍我脑袋。

晋王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只是他眼下急需一个拿捏对手,笼络同盟的手段,这主意至少在大面上是说得过去了——名义上对票号和皇帝皆有利,接下来只要得到蔺程首肯,至少敲山震虎和笼络人心没问题。真要改得彻底,就要追求更高的权力,自己目前的权柄,是万不够用的。想到这里,他再看余庆元,只见她脸上也是三分得色,却仍有七分忧色,知她说得轻巧,想必也是日日殚精竭虑,心下有些不舍,就伸手去拉了她的手。余庆元又似惊弓之鸟一般往回抽手,他只握住不许她动。

“既要与我分忧,就再帮一刻吧。”晋王把玩着她的手,让那秀气的五指栖息在自己的掌心,像只飞累的鸟儿。
作者有话要说:晋王貌似是渣了。。。他是“正常男人”,而且是古代的“正常贵族男人”。




、出游

那日晋王只握她的手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余庆元再见到他是一个月之后。此时晋地的时令已入了秋,她的伤早已不碍事,每日便看晋王差人送来的书,练练字,运动身体,也不再发愁担忧,一个人过的挺好,只是掉下去的那几斤肉,却怎么也长不回来似的。

晋王来的时候她正穿着半旧的袍子靠在榻上看书,一时间没发现他站在门边。他仔细打量她,只觉得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又有什么不太一样了。衣服嫌大,下巴太尖,脸色因久在室内被养得透明的白,眼神里有些更沉的东西,让人更看不清了。他看了好半天,才清了清嗓子,她转过头来,发现是他,也不慌忙,放下书,才拜倒行礼。

晋王上前扶她,她也不避让,就着他的手站起来,反倒让晋王不好意思去拉她的手,两人就对面站着,虽然再无往日的剑拔弩张,倒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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