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为官的可行性报告-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怜作者给创造的花前月下,最后就变成这样了……




、调令

她又醉又累,没有如自己想象的那样失眠,而是回了房连衣服都不脱,倒头就睡。只是睡到后半夜三点左右的时候,又突然惊醒,觉得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竟再也睡不着了。

就像是艺术家的灵感突然来到一样,她仍不知道蔺程的终极目的是什么,但却突然将他对她的态度看透了。那态度从始至终都是一致的——他的所作所为,无非都是为了要她主动卸下所有伪装。这期间他的节奏有时不慌不忙,有时又如昨日那般苦苦相逼,有时不用她说,他自己就点破了。他们初识时她对他莫名的怕,也正是下意识对这种探究的抗拒。

然而她真的怕他吗?他这样吓她瞒她,她恨他吗?黎明前分外沉重的夜色令她的思维格外敏锐。为何非要只看他的态度呢?难道她对他是怎样的心情,不是同等重要、而她却一直在逃避的东西吗?如果说世上有什么东西是他无法用他的手段获知的,那一定就是这她自己都还没有想清楚的事情了。

余庆元睁着眼望着窗外的天光渐渐变亮。当她愿意面对的时候,想清楚一件事情就并不要太久,而且她发现自己毫不介意将那些能说出口的如实告知。

“抱歉,打扰了。”

她未等天大亮,就去敲蔺程的门。蔺程打开门,还没来得及请她进去,她就道了声歉,自己走进房中坐下了。

“蔺程。”她不叫尊称,也不叫表字,而是直呼其名。“做人不是办差,我今日来,却不是帮你分析你不拆穿或拆穿我的动机和时机,你若想令我知道,总会同我讲。我只想告诉你,虽然你想必也无歉意,但昨日和昨日之前你对我的欺瞒和推促,我都不怪你。我不仅不怪你,还仍敬重你、信任你、视你为知己中的知己。不管你想听什么,我所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这正是蔺程想要的答案了。他本来就没指望余庆元拿着一堆自己的假设来与他验证,更不觉得她会一下子对他倾诉衷肠,他这时所要的,无非是一个从此坦诚相待的起点罢了。

“这是昨日送到的。”他不接刚才的话,只递给她一封吏部的公文。

余庆元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她的名字,正是遣她返京的调令。

“早就想与你澄清,这调令只是个引子罢了。”蔺程解释道。

“看来我办差办的真不错,居然这么快扭转时局了。”余庆元有些怅然,但还是强打精神的开玩笑道。

“这次晋王应当是对时局有十成的把握,才会调你回去,所以你可放心。”蔺程的口吻仍是公事公办。

“你该是不想我走吧?”话说开了,余庆元索性没皮没脸了起来。

“确实。”蔺程微笑了一下。“不过不知是因为私心更多,还是更因了知道你也不想走。”

“没试试不放人?”她觉得如果自己现在是在二十一世纪,应该也会这么说话。

“事情没落定,这一次早晚得放。”

“你什么时候回京?”余庆元想着干脆原形毕露到令蔺程后悔跟她摊牌得了。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想回京?”蔺程逗她。

余庆元不说话了,低头看手里的调令。

“你回去想做什么?工部里面我还是能说得上话的。”看见她的反应,蔺程有点儿高兴,也有点儿后悔,便不解释,继续下一个话题。

“兵器。”余庆元想也不想的回答。

蔺程闻言只挑了挑眉毛:“我让孙侍郎安排。”

“我几时走?”余庆元刚觉得自己无所畏惧了一回,就又有点儿想掉眼泪。似乎一旦承认了是女子,情绪就要格外女性化一些一样。

“不急,等上一个月也是可以的。”

“那就一个月后吧。”她挥挥手上的纸。“我带走了。”

“庆元。”蔺程把她叫住。“京里有我手伸不到的地方,你可以信任晋王。”

余庆元冷笑一声:“以前不就是这么着么?谢谢您帮我想着。”

蔺程再不说话,只挥挥手让她走了。余庆元出了门,忍了半天才把眼泪忍回去,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失落,更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失落。蔺程就是那个样子,冷静不失分寸,每句话都说得对,每件事都想得周到。她觉得指望从他嘴里说出些带人间烟火的话来这件事本来就是她的错,但她还是忍不住想了。她开始回想之前与他的那些似有暗潮汹涌的时刻,却想不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蔺程给了她他对她有所不同的错觉。这错觉令她没有能掐死那最后一点点没有指望的幻想,如今发作起来,伤心倒是其次,那种恨自己无能的感觉才最为诛心。

蔺程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如何想,他不是存心想试探什么,只是事情走到这一步,非这样做不可。他何尝不想一时痛快,说些安抚她的甜言蜜语,也偿了自己忍了这么久的心事。但如此哪怕哄得住她一时,却难保她往后不会看轻了他,兼埋怨她自己。蔺程知道在余庆元的心底某处,藏着她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巨大勇气。如果不将这点勇气放出来,即使如他现在这样,愿意单方面为这点念想付出再多,甚至冒着令她厌恶的风险,也不会真正有对她来说圆满的结果。可他算计的毕竟是人不是差事,就算觉得自己的道理都对,但对能不能见效,心里也没底。

这一回余庆元觉得自己对交接工作和打包上路这一套已经无比熟悉了,加之蔺程为她找了几个能干的人接手,连学校里的先生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她很闲。常翼之舍不得她走,请她跟蔺程去家里做客好几回。常夫人是个娇小俏皮的少妇,和常翼之在一起的画面十分恩爱甜蜜,想来不是靠河东狮吼镇住那位大汉的。她望着他们,就想这一物降一物的说法,虽然看似有道理,但谁降住了谁,却是毫无规律可循的。

进了五月,理县的雨季就快到了,如果再不走,不仅路上会艰难,余庆元觉得自己也快熬不下去了。那点儿小儿女心思倒在其次,她最是受不了自己的矛盾矫情——明明希望别人不因为自己是女子就态度有差异,但一旦真的前后一致,又格外不甘心。她此时只想验证一件事,到底自己就是这个德行,还是因为蔺程对她来说真的那么不同。既然并不能通过再向旁人自揭身份来试,她就只能找蔺程谈谈了。她给自己鼓了好几天的劲儿,还没攒够勇气去找蔺程,蔺程就来找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蔺大人熬人家姑娘跟熬鹰似的,这笔账以后要是没有点儿感天动地的大动作,我看他很难找补回来。
小余的策略大家明白吗?她不甘心被耍,也玩儿心计,摆高姿态,想用“我不怪你”来套蔺程的真心话,没想到人家还有后手……




、雨夜

出发前三天的夜里下起了雨,余庆元解了束胸,穿着中衣坐在窗边,看着烛火,听着雨声发呆,敲门声响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问了来人,知道是蔺程,也就懒得绾头发,披了件宽大的外袍遮住曲线,就给他开了门。

蔺程刚办公事回来,还穿着整整齐齐的官服,将伞放在门口,迈步进了她的房间。虽然前头也见过她衣冠不那么端正的样子,但这么不设防的姿态还是第一次,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觉得她没机会穿女装打扮起来实在太可惜了。

余庆元被熬了这几日,又想好反正要与蔺程谈清楚,如今也不吝什么,开口笑道:“大人,从前不觉得,如今你我的情状,竟正是那‘孤男寡女’四个字了。”

蔺程怎会不知她是讽刺自己之前明知她是女子,还做了好多态度暧昧、与礼不合的事情?不过他向来也从未以君子自居,所以面色分毫未变,拉了把椅子往她跟前坐下,仍只是照着自己想的说。

“回京有一条沿长江顺流而下,再经大运河北上的水路,说起来比坐车还要快些,你想不想试试?”

余庆元闻言便知,这是他帮着想办法让她避开晋王呢。她自己也在踌躇此事,陆路必经遥城,她实在怕见晋王,又想看看大能一家,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你且想想,明日后日再告知我不迟,船都是现成的。”蔺程两边都已安排好,待她决定,取消一边即可。

“这季节的江南应是风景甚好。”她也不急说正事,就靠着桌子,拿手拄着腮,有一搭没一搭的瞧着蔺程。

“你之前可去过?”梁州离京城跟江南不是一个方向,蔺程想她应当没去过,但明知故问。

“没有。”余庆元摇了摇头。“但总感觉像去过似的。”

她在现代去过不止一次,却也不是诗词里的那个江南了。

“我父母一年里倒是有半年是要往那里去的。”蔺程说道。“我几年前为公差去过一次,可惜当时已是暮春,没吃到最鲜美的鲥鱼。”

“我若走那一条水路,晋王便知道你帮我躲他了。”余庆元根本没认真听他说这些家常轶闻,突然拿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打断。

“难办的到底是我帮你,还是你躲他呢?”蔺程笑了。

余庆元也笑了:“是啊,这两件事拆开看都没什么,怎么放在一起这么别扭呢?”

“庆元。”蔺程突然对她摊开了手掌,余庆元不解其意,只楞楞的看着他的掌纹,明明白白的线条,也如刀子刻出来的一般。

“和回京的路一样,我帮或不帮,也是要你自己选的。”

他的手指看起来那么长,那么有力,听到这句话,余庆元就像受到什么蛊惑一样,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上。

蔺程先托着她的手端详了一会儿,才轻轻握住。

“选好了就由不得你反悔了。”他手上力度不大,但话里却加上了千斤的砝码。

“闭嘴。”余庆元只觉得蔺程每日与她说那么多的话,使那么多的心计,实在不耐烦到了极点。此时他握着她的手,还要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谈条件,却不知只这一握,就令她心跳的飞快,似要破膛而出了一般。

罢了,她心想,穿越是她没能争过命,与蔺程这般是她争不过自己的心。她想要的答案总归是有了,蔺程对于她,始终是不同的。他纵有再多算计,也不过是令她看清了这一点而已,却算不到她到底动不动心的。她自己的矫情也不是没有,非要别人先捧着她,等她挑,这不是矫情又是什么?蔺程偏不惯着她这一点,到头来她还不是得认了吗?

余庆元此时只想做一件事,就伸出另一只手去做了。她拿指头去摸蔺程的眉头,想看看那里的皱纹是虚的,还是实的。还没等摸到,所有的纹路就都自己展开了。

本来蔺程见她叫他闭嘴,还道是一切已经落空了,可再看她神情,虽有三分的恼怒,但其余的七分竟像是柔情。他也不是没暗自想过余庆元的女儿情态当是如何,但如今亲见了,只觉得此情此景,不仅难描难画,却是做梦都梦不出来的。

蔺程也不拦她,她便用手指画他的轮廓,画到下巴还想往下,手就被抓住了。她不依,站起来想挣脱,却被也站了起来的蔺程抱了满怀。蔺程紧紧箍了她一会儿,就用双手扶住她两边肩膀,将她拉远了,细细打量。余庆元起初还能迎着他的目光,但终于被他瞧得慌了,微微低了头,眼睛看向一边。蔺程仍不说话,双手沿她的两边手臂徐徐向下,那力道使得余庆元从胸膛到小腹都抖成一团,一时竟有些站也站不稳了。

他的双手终于找到了她的双手,他的脸也离她越来越近。余庆元完全屏住了呼吸,死死攥他的手。蔺程挑起眉毛,将一个询问的表情传达进她的视线,她心一横,闭上了眼睛。

明明与他肌肤相接触的地方只有两只手和半片嘴唇,在蔺程终于吻到她的一刹那,余庆元觉得浑身都烧起来了。蔺程也不着急索求,只慢慢的摩挲,再浅浅的吮吻。他的嘴唇有些凉,激起她一阵接一阵的战栗。余庆元觉得自己早该想到此人的耐心不止应在公务上,就挣开他的手,将胳膊攀上了他的脖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她也不直奔主题,而是先用舌尖蜻蜓点水的勾勒他的唇形。蔺程先是身子一僵,紧接着就张开口捕获了她的舌头,再借着她嘴唇微张的机会,长驱直入,与她唇齿相依,深深的吻在了一处。一瞬间,他的味道铺天盖地,淡淡的檀香,混合着初夏雨水和泥土的清新气息,令余庆元再没有力气思考,也更无力气反击。

这吻并未持续太久,蔺程就强行断开两人唇舌的连接,只与她额头相抵,低声而郑重的说道:“庆元,我等了你三十年。”

余庆元只觉得语言难解此刻情动,只能再找到他的唇,继续与其交缠。这一次虽是她主动发起,但蔺程却完全掌控了局面。余庆元再无力气招架,只觉得方才自己嫌他温吞大错特错,如今想找个喘息之机都难了。她感到脑中缺氧,找了个机会,将头扭到一边,大口呼吸,却将自己的耳垂送到了蔺程嘴下。蔺程退而求其次,衔住她的耳珠,用舌头细细把玩,再握住她的腰,将她微微提起,沿着脖颈的动脉往下,吻到锁骨上方,并在那处流连了许久。

余庆元在耳珠被含住的一刹那,就已经完全投降了,她的外袍滑落在地上,双腿抖成一团,靠蔺程的两手和两人相抵的胸口勉强站着。这季节的衣衫薄,不仅蔺程能感受得到她的曲线,她也知道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到底是什么。她见他眼中虽然情潮汹涌,但一身官服仍是整整齐齐,就要伸手去解他领口。蔺程抓住她的手,反剪在背后,拿一手扣住,另一手揽住她的腰,不教她跌倒,也不再做任何旁的亲昵动作,只细碎的吻她的眼帘与面颊。

投怀送抱被无情拒绝,余庆元感觉十分挫败,嘴上就又开始浑说:“大人不像是拘泥于礼教之人,如此是怕我将来后悔吗?”

蔺程嗤之以鼻:“今夜也好,你临行前这段日子也罢,都太匆忙了。我好不容易才将你擒了,想三天就煮熟,岂不是便宜你了?”

蔺程这句话里没半个香艳的字,却说出了余庆元听过的最下流的意思。她觉得自己的脸瞬间红透了,活像是已经被煮熟的虾米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没肉,但蔺大人的调情手段比某些霸王貌似高了不止一个段位啊,还放出了三天不够他折腾的狂言,啧啧。可是大人旷了这么久还要憋着,对身体真的好吗?【作者想掉节操憋住了也伤身啊!

大家不要怪蔺大人的表白不够热情,就算他不表白,被吊了这么久,小余确定自己心意之后也要主动出手了。能把小余这么理智的人逼得直面自己的感情,大概非蔺大人不可吧。他看透了她的性格,一头热没用,必须得让她义无反顾的自己选择。虽然两人终于摊牌了,但困难太多,HE之路漫长。至于之后如何相守,貌似蔺大人也有计划,但小余会不会配合还没把握。






、江南

接下来的三天,又苦又甜。两人再单独相处的时候,蔺程先摆扑克脸,余庆元厚着脸皮去拉他手,拉到了之后反被蔺程抓住不放,她一挣,就被拖进怀里。蔺程抱着她也不做别的,偏往她耳朵和脖子等处呵气,看被呵过的地方慢慢的红起来。对这一招以不战屈人之兵,余庆元真是恨透了,下次再不理他,但拦不住蔺程自己凑上来再如法炮制。她恼不起来,一来是喜欢他亲近,二来是想到马上就要走了,且不知何时再见,就只觉得如此不是过分,而是不足了。

这点心思对蔺程来说不难猜,可他又使不出什么话来安慰,每每两情缱绻之际,总难免陷入沉默。余庆元既当初选定了这条路,如今也不在乎这些,横竖前途未卜的日子一直过着,她还反过来安慰打趣蔺程。

“虱子多了不咬,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