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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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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分各派党羽,而朝堂之下的官员子嗣也不闲着,以徐若愚为首的自然是支持太子的保皇派,那边支持孝亲王的就是皇叔党,其他人也不只是看热闹,所谓良禽择良木而栖,他们怎么斗,他们就怎么看热闹,最后在一方即将要赢的时候就去投靠,那就是十拿九稳了。
很多人都在观望着态度,他们两活人争斗谁也不敢介入,就冲着那火花四溅的震慑力,就已经让旁人感觉到不安了。
君孤鹤冷冷一笑,“其实我也想看看明博侯想怎么做,请赐教。”
他优雅地抿起嘴角,眼睛里的幽深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徐若愚心中警铃大作,其中有诈。
不然以君孤鹤那么内敛的性子,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放狗咬人,一定是要让自己被梅老夫子拿著把柄。
吴沁柯哼了哼,“怎么?明博侯不是要教训我吗?这个时候不敢了?”
徐若愚想说什么,忽然胳膊上按了一只手,她抬头看去,就见秦殇一脸担忧地看向自己,然后摇摇头。
不只是他,就连自己身边的好兄弟也一个个不大赞同的脸色。
吴沁柯气焰更加嚣张,“怎么?一怂怂一窝吗?也是。你们那个什么老大,比娘们还娘们,比草包还草包,你们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货色了!”
“对。”徐若愚忽然扬声说话,然后很大声很大声地说:“你说的太对了!我们是草包,不敢跟你比,你这么嚣张,敢骂大学士,镇国公,威远将军呢,想来也是你们那位头头的意思吧?”
“我什么时候骂他们了!分明是说你们……”
徐若愚本来是坐着,很容易看到身后有脚步走来,她目光一寒,猛地拉住吴沁柯的手腕,拉着进了自己的怀里,低低地冷笑一声,“今天就让你看看爷爷我的厉害。”
她最近在锻炼没干什么正经事,除了帮着沙袋跑步,就是弄了个沙袋打拳,外加上以前会点防身术,这点擒拿手直接抓着吴沁柯无法动弹。
吴沁柯吓得刚要惊呼,旁人也没人上去帮忙,三兄弟是看出老大在使花招,而孝亲王是不屑于帮忙,就听徐若愚先比吴沁柯早了一步,尖叫:“哎哟,你居然还敢打我!”
说着,用力一推吴沁柯,整个人一侧,从轮椅上咕噜咕噜翻了下来,众人脸上一惊,纷纷避让,生恐踩到她。
就见徐若愚咕噜咕噜……咕噜地滚到了一个人的脚下才停住。
来者看到徐若愚一脸苍白无力,吓得也顾不上扶着身边的白花花老头子,急忙蹲下身子去查看,“小鱼!你怎么样了!”
徐若愚听到君楚川担忧的声音,也是一愣,又怕他担心自己,趁着没人注意,冲他眨眨眼,对面的君楚川立即了然。
这个小鱼,又吓他!
君楚川十分配合地喊了两嗓子,“小鱼,是谁打得你!梅老夫子在这,请他给你做主!”
徐若愚心中冷冷一笑,她一早就看到梅老夫子来了!
这次还不让吴沁柯这只疯狗跪下来喊她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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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算不上是虐恋情深吧,虽然过程很艰苦。
我的定位是……咳咳。这群臭小子的成长记。
记得那时年纪小 052 挑拨离间
梅老夫子走到徐若愚面前,她首先看到了老人家的胡子,怔了一瞬间后,就露出痛苦的表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老夫子掀桌,当然,前提是有桌子的话……他们现在还在白璐堂的门口,众人见老夫子都来了,堵在外面地瞧着脚尖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已经在屋子里的也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谁不知道梅老夫子不发火则以,一发发火绝对是一鸣惊人,这次有人要倒大霉了!
至于是谁嘛……现在还不好说。
葛小鬼趁机跑到屋里找了几个平时不错,有意向加入保皇派的学子嘀嘀咕咕了一阵,然后就拉着其他人开了赌局。
买大买小,买定离手。
是明博侯赢?还是吴沁柯要倒霉了?
不少人趁着热闹劲,下了赌注,现在形势还不明朗,所占赌资几乎各占一半。
不等吴沁柯从梅老夫子的震慑中回过神来,徐若愚已经一把抱住梅老夫子的大腿哭嚎,“老夫子,吴沁柯辱骂当朝一品大学士,镇国公,威远将军,还有太医院判是怂人,还说我们一怂怂一窝,他们的子嗣也跟着怂!”
梅老夫子气得胡子直接翘起来,怒瞪着吴沁柯吼道:“你竟如此大胆!”
“我我……”吴沁柯脑抽了,他分明是说徐若愚领着这几个小弟怂一窝,他急急地辩解道:“老夫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问你有没有这么说过!”
吴沁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又被徐若愚曲解了一番,老夫子肯定要这么误会了,他慌乱地去看孝亲王,就见君孤鹤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道:“老夫子,是个误会。”
梅老夫子把眼睛一眯,看到说话之人,“是孝亲王啊,既然是个误会,你来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本父子不是不讲理之人。”
徐若愚还躺在地上不起来,反正她是打算耍泼到底,她看出君孤鹤是想保吴沁柯,抢白道:“孝亲王就不要偏私了,谁不知道吴沁柯的关系非同一般!”
这个非同一般四个字,徐若愚故意加重了声音,说的很是暧昧。
徐若愚道:“而且连吴沁柯自己也承认了他这么说过了,这总没法狡辩吧,还能有什么误会?素闻孝亲王有舌辩群雄的口才,该不会是想颠倒是非黑白吧。”
她突然哎哟了一声,“我的肚子,吴沁柯你方才下手好狠,骂了当朝的一品大员,连着他们全家骂了还不算,还想要了我的命根子,你是想让我们徐家绝后吗?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你说啊!”
徐若愚的表情很痛苦,君孤鹤听出他的指桑骂槐,表情也很纠结。
现在无论君孤鹤说什么都没办法了,徐若愚装的太娘的像了,她说要绝后了,双手一直捂着裤裆呢!谁也不能真扒了她的裤子去检查吧,不然又生惹是非。
君孤鹤瞪了吴沁柯一眼,然后深吸了口气就不打算说话了,他本来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和徐若愚再多生事端,吴沁柯偏要不长记性想和他斗气,现在看来吴沁柯幼稚,徐若愚能用更幼稚无赖的方法整治他。
他垂下眼帘,实在不想去看徐若愚那副哭爹喊娘,既猥琐又无赖的样子,看着莫名想笑但又觉得对吴沁柯不厚道。
太子看到徐若愚装得很是有鼻子有眼,也不由技痒,转过身指着吴沁柯,幽幽地叹了口气,“哎,你让本宫说你什么好,居然敢辱骂当朝一品,就是太后来了也保不了你,你这么做只会给你们祖上丢脸,本来之前我想向父皇提议尽早把你这世子身份定了,谁承想你竟出了这岔子……”
吴沁柯抽了抽嘴角,心里气得吐血,他是吴王世子不假,可是世子的封号圣上迟迟不下旨,现在听到太子这么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他知道自己亏大了。
太子很满意吴沁柯的表情,又不小心看到君孤鹤睨来的疑惑目光,然后露出一个大大纯真又善良如小白兔的笑容,然后对吴沁柯道:“这事小黄书也是知道的啊,他没告诉你吗?”
吴沁柯转过头看了君孤鹤的冷眸一眼,只在心里骂了声你祖宗的,但是又想到小黄书的妈是自己的姑妈,说到底也是同一个祖宗,就继续憋着内伤。
君孤鹤冲着太子冷冷一笑,玩挑拨离间?不是只有他会。
趁着太子转过头,一把拉住他的手,君孤鹤对梅老夫子道:“今日的事起因是吴沁柯,但一个巴掌拍不响。以老夫子的公平决断,一定不会偏帮任何一人,但无论对错,重要的是同窗情谊,牵扯到朝堂之事就不好了,不如让两个人握手言好,以后都还是好同窗,才是最好的解决法子。”
太子和徐若愚同时一挑眉,彼此望了一眼,那动作神态近乎相似。
君楚川十分得意地笑了,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不过他到看出来小黄书突然说话并不是帮吴沁柯,也不是针对徐若愚,而是与自己杠上了。
他想再次说话,却被徐若愚一把抓住,“王爷说的对,我们丢了脸面,可不能让父辈跟着脸上无光。”
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冲着梅老夫子深深一鞠躬,“那就请老夫子决断吧。”
其实梅老夫子心中已有了打算,不管是不是徐若愚的错,以她以往的恶名,肯定如孝亲王所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只处罚吴沁柯的话,难免有人说有失公允。
他又看了眼沉冷如水的孝亲王和一脸无害的太子,在他眼中那哪里是两个少年,分明是两条蛟龙在凌空对峙,只是一冷一热各有长短。
梅老夫子抓了抓自己的胡子,觉得自己老了,世界是年轻人的了,他刚要说出决定,又察觉到身边有一道令人无法忽视的目光。
记得那时年纪小 053 输了人心
抬头望去,梅老夫子就见徐若愚的眸光中闪过嘲讽和狡黠,他微微吃惊,不知道这小子又有什么把戏,但还是说道:“你们俩人犯了错就给我出去站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白璐堂!”
话音一落,众人的表情各有不一,且不说别人,梅老夫子以为自己会在徐若愚的脸上看到丧气,或者类似懊恼的神情,可是没有,反而他眼底的暗芒更盛,像是自己的处决一切都在徐若愚的意料之中,这一下子,梅老夫子自己本人反倒有了些失望,继而又有些好奇,
想当年自己教过当年圣上外,可还有徐若愚的亲爹也是自己的学子,那个当今的大奸臣啊……梅老夫子捏了捏自己的胡子,脑子里想到了一些往事,梅老夫子再看向徐若愚时,她已经把眼底的光掩饰的稳稳当当,让人看不出一点异样,竟觉得徐若愚的心机已不是一个十三岁孩子的所作所为,即使他掩饰的很好,可是又怎么会逃过他近近百岁老人的眼,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什么样的风流人物没见过,以前只觉得主观意识觉得徐若愚是个混世小魔王,不学无术,整天调皮捣蛋,可是毕竟是徐家的子嗣又会差到哪里去。
梅老夫子笑叹着自己果然是老了,竟有些武断,徐家三代佞臣……是风光也背负着强大的骂名,可是执政者却离不开这样的一股人,他们奸却不恶,坏而不忘本,乃真正的衷心也。
百里钊蹙了蹙眉,他知道老大本可以不和吴沁柯计较的,但是听到那句“一怂怂一窝”才会如此气恼,不管如何,他也决不能让自己的老大自己被罚,而袖手旁观。
百里钊道:“夫子,徐若愚有错的话,我也同样有错,我愿意与徐若愚一起受罚。”
徐若愚不无意外地抬起头看向百里钊,这个正直的少年正以自己的行动来证明他对她的维护和自己的态度,他不只拿她当老大,还是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徐若愚来不及矫情感动,那边葛小鬼看到自己的老大被罚了,也连忙站出来,说道:“夫子,我也要接受处罚,辱骂我们四家人,自然也要算我一份。”
秦殇一句话也不说,只以行动证明站了出来,眼看着君楚川也要站出来,徐若愚哪里肯让他们一起被自己受连累,更何况太子是绝对不允许的。
徐若愚使了眼色,不让他们三个再说话,上前一步弓腰鞠躬,“与他们无关,我谨遵老夫子教诲。”
梅老夫子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对那三兄弟说话并不放在心上,那边吴沁柯也不敢怠慢,连连称是。
其他人的目光都较为复杂,太子笑得咬牙切齿,唯有孝亲王一脸坦然,好似早就料到会如此。
葛小贵气得退到角落里却被众人围着退银子,说是既然是平手自然要全部退回来,他正一脸郁闷,百里钊忽然一把压住他的手,从怀里扔了个金元宝出来,“事情可还没完呢。”
众人不解,心道怎么会没完,梅老夫子可都说了处罚,徐若愚和吴沁柯都被撵出去站着了,难道还能翻盘不成?让梅老夫子改变主意,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百里钊好深莫测地抿起嘴角,只把金元宝压在徐若愚的赌注上,他紧绷着嘴角看着徐若愚吊儿郎当地出了堂门,葛小鬼把所有人的银子抱得紧紧的,低喝道:“急什么!再看看。”
他又拿眼斜了一眼慢吞吞的秦殇,喊了声,“老四,你也来下注吧。”
秦殇想了想,一言不发地从怀里掏出了几个铜板扔给他,温吞道:“我相信老大。”
葛小鬼抽了抽嘴角,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兄弟之间哪里以银子论亲厚。
众人随着梅老夫子进了院子,小太子经过孝亲王身边时,一派天真地笑了笑,“小皇叔,连自己人你都不护着,真叫人心寒。”
君孤鹤挑眉去看他,面无表情道:“有的人现在看着是你的,也许哪一天就是我的了。人心这种东西是最难测的,你还太小不懂。”
小太子的脸登时难看起来,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瓦解,虽然小皇叔说话比较婉转,但他也不是吃素的,自然听出那话的意思,他是想说小鱼以后会变心吗?
君楚川咬了咬牙握紧拳头,就是拼了不要这天下,他也只要那一个人!那人值了这天下!
小皇叔以为说了那么一句诛心的话,就能让他怀疑小鱼对自己的衷心!
啊呸!
君楚川紧走了几步,不冷不热地在君孤鹤身后冷笑,“小皇叔,你就算是赢了全天下,也赢不到一个人心。”
说完,君楚川一脸畜生无害地笑着,一蹦三条像个不谙世事的普通少年,仿佛那句话他不是出自他的口,到了这个时候君孤鹤就再也不会自欺欺人地以为小太子是真的天真了。
君孤鹤冷笑,不愧是皇兄的儿子,不过人心和天下相比,实在没有什么可比性。
跟在君孤鹤身后的陈寒一回过头看了一眼已经被赶出到院子外的徐若愚,觉得他不可能就那么轻易就算了的。
可是谁也不知道院墙外是个怎么样的情景。
徐若愚被六合推出院子,她低声问,“六合,会打架吗?”
六合不迟疑地点点头,“会。”
“好,去把院门关上,听我指挥。”
六合一言不发地去了,徐若愚看着吴沁柯一脸丧气的样子,嘴角忽然一勾,不等他反应过来,猛地站起来就扑倒他身上,吓得吴沁柯整个人直接躺在地上就呆住了。
徐若愚才不去计较是不是趁人之危,啪啪两巴掌就扇过去,“敢骂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吴沁柯从小到大没打过架,因为没人敢跟他打,就是打了……也都让着他。
吴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啊,谁都把他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护着,就是学武也不忍心他累着,虽然他那几个三脚猫功夫根本不行,他措手不及被扑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又连被打了两巴掌,整个人都懵了,但还是不忘记反抗,大喊着:“徐若愚,你想干什么!”
记得那时年纪小 054 算你狠
“我想做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
徐若愚骑在吴沁柯的身上又是一拳。
吴沁柯又惊又怒,大喝道:“我告诉你……我身边可有人保护,你等着小心……哎哟……”
他话还没说完呢,徐若愚就连揍了两拳,“我怕的话就不揍你,我今天揍你是要让你知道,你说我没关系,到是想欺负我兄弟,辱骂我家里人,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丢脸!”
少年打架可不图什么真本事,徐若愚能轻巧地能把吴沁柯几下子就揍趴下,一来是吴沁柯确实是个废柴中的废柴,二来徐若愚这些日子也不是白练的,怎么说她还有女子防身术呢,两个人年纪相仿,虽然是一男一女,但力气上还分不出什么胜负。
吴沁柯以为自己的暗卫会出面保护自己,可是等了又等,不知道被徐若愚揍了多少下了,还没等到。
徐若愚抓住吴沁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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