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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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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简单!”窦之插话进来。
“哟呵,你们主子都没说话,你在这吵吵什么?”徐若愚挑眉,“难道你想和我们一起进去?”
窦之的脸愣了愣,君孤鹤一摆手,“就如刚才所说,以前的事都事闹着玩的,谁也不计较了。”
徐若愚撇撇嘴,“既然窦之不服气,我们就打个赌吧,谁先跑出来就跪下来喊对方三声爷爷吧。”
“好啊!”吴沁柯还没说话,窦之就一口答应下来了,“说话算数。”
徐若愚笑笑,“你们愿赌服输就行,孝亲王可证明呢。”
窦之又抢在吴沁柯前面说:“但是你先进!”
“切,闹了半天还是我先进啊,我先进没问题,但是得让我也不信你们,你们得让我兄弟看着他。”徐若愚顺着脖子抠了抠平胸,“老二老三你们先把吴沁柯的衣服给我扒了光了,等我进去你们就把他给我扔进去。”
她冲着两个兄弟,“可明白?”
葛小鬼忙答应下来,拍了拍胸脯,“老大你放心吧!”
百里钊皱了皱眉,“可是,老大你进去……可要小心啊。”
被发现可不是小事,要被罚的。
这次到是秦殇满脸没有表情,根本不在意的样子,唯有他自己明白,徐若愚的真实身份,他们要比这个还真是撞到枪口上了,只是要怎么掩饰她的身份不被发现呢?
徐若愚从树荫里走出来,此时女子们已经进了浴室里半天了,在书院这个地方确实没有谁胆大到敢进女澡堂偷看,因此也没人守着,毕竟都是大家子弟,说不定这浴室里的这些女子,哪天就成了自己兄弟的媳妇,谁看了就是不怕长针眼,也影响兄弟情谊啊,所以这次葛小鬼、百里钊和秦殇也不跟着徐若愚胡闹,吴沁柯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实在被徐若愚气急了。
众人就见着徐若愚吹着口哨进了澡堂,吴沁柯看他真的敢走进去,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也不顾那三个兄弟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怕他逃跑,他夹着菊花跑到君孤鹤面前叽叽咕咕了一阵。
君孤鹤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其他人只看到窦之在旁边交代了几句话,吴沁柯的面色才稍稍好了一些,似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深吸了口气走过去,反正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有孝亲王撑腰,今夜他们闹了这么一出,说是要惩罚徐若愚,其实就是想借机让徐若愚上当,看看他到底是男是女!
其实别说孝亲王怀疑,他都怀疑长得那么阴柔的徐若愚是不是女子!
众人见到徐若愚已经走进浴室里,百里钊一把就抓过吴沁柯的脖子,葛小鬼则在一旁给他脱衣服,可是吴沁柯也不是随意被人拿捏,秦殇冷漠地走到一旁,从手中翻出一根银针,直接扎在了他的脖子上,吴沁柯立即就老实了,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就是离着最近的百里钊都没看到他是怎么做到的,只是见他如此厉害,很少露出表情的百里钊也笑了。
葛小鬼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吴沁柯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整个人都挡住他,孝亲王几个人也没看到吴沁柯被扎针不能动了,他一把搂住吴沁柯,冷冷一笑,“等下我就亲自送你进去。”
说着,他还不忘给秦殇竖起大拇指,真看不出来啊,老四还是有两把刷子。
且说那边徐若愚进了浴室,这浴室外面有一间屋子,是用来放女子的衣物鞋袜,徐若愚往里面走了走,就见内室水汽氤氲,帷幔飘荡在其中,看不清人影,两个大池子后面是一个冲洗的小间,中间被屏风挡着,现在所有女子都在池子里泡着。
在翎国泡澡女子之间又不像男人要脱光了,而且都是大家闺秀,泡一阵后再去冲洗,徐若愚只脱了外衫身着中衣走到屏风后静静地看了一下池塘里的女子们。
看了看她们,又看了看自己,然后又看了看那些女子的身材,不由感叹,她其实这样也没什么嘛,身材都是一马平川。
她背着手看了一阵,觉得甚是无趣,终于想起外面还有个人等着呢。
只是没想到君孤鹤到了现在还不忘来查她是男是女,呵呵……徐若愚约莫着时间,吴沁柯也该进来了,她突然把头上的头发披散下来,尖着嗓子,慌乱地拿着袖子挡着脸,“哎呀,我看到吴沁柯闯进来了!”
刹那间,整个浴室都尖叫起来。
门外的人不明所以,但吴沁柯已经不能有回头的机会,葛小鬼朝着他的屁股狠狠一踹,他就直接被踹了进去,门里慌乱地女子尖叫着跑到外间,正好看到刚刚爬起来的吴沁柯,那尖叫声更是如波浪一样一声高过一声,有胆大穿好衣裳的女子,甚至拿着手里的鞋狠狠地抽打了两下无力反抗的吴沁柯。
众贵女看着吴沁柯如此大胆,也纷纷拿着能打人的东西,朝着吴沁柯身上就打去,饶是吴沁柯浑身无力,也被打的连连求饶,爬起来就跑。
这些女子受了惊,谁也不敢再去洗澡,全部都回了自己的寝室,这时徐若愚才慢条斯理地从里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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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时年纪小 066 命根子
徐若愚一走出来还没看清楚这黑夜多么的美妙,就被人拉扯着躲到了一旁,就见孝亲王等一堆人都在等她。
只穿着中衣的徐若愚翘起嘴角笑起来,“看来是吴沁柯输了,王爷明天别忘了让他跪下来叫我爷爷。”
孝亲王冷着脸不说话,窦之和陈寒一知道他们又没斗过徐若愚,也不觉得恼了。
“你还还是快点去救他吧,不然就被打成猪头了。”
君孤鹤凉薄的目光从徐若愚的喉结一路向下看去,见她胸前一马平川,眼眸里更加幽深,只顿了一下转身就走。
徐若愚撇了撇嘴,心道跟她斗,下辈子吧!
等人走得远了,葛小鬼拍腿大笑,“老大你太牛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安然无恙的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在里面出事了,那群女的跑出来看到吴沁柯进去,他就跟着遭殃了,但是你却一点事也没有,也没听到她们冲你喊打喊杀的。”
“想知道?”徐若愚挑眉。
不说葛小鬼,就是百里钊也连连点头,唯有秦殇一脸漠然,因为他已经知道了。
徐若愚神秘兮兮地怪笑了两声,“里面的娘们都穿着衣裳洗澡,哪里像咱们似的脱得光光的,我也没全脱,躲在屏风后面捏着嗓子喊了一声吴沁柯来了,她们自然吓得大惊失色往外跑,不过你们也配合的好,就在那个时候把吴沁柯扔进来,她们看到就没什么可怀疑的,就拿着东西去打人了。”
葛小鬼哈哈大笑,“老大你赢了!”
“那必须的!”徐若愚和他来了个击掌(说起这击掌的事,以前兄弟几个是不懂的,徐若愚领着这些人做了几次坏事,也都回了),“主要是咱们兄弟有默契,不过记得明天提醒我让吴沁柯跪下来喊我爷爷。”
葛小鬼连连点头,百里钊却有些为难,“若是被吴王知道他儿子管你叫爷爷,那他……岂不是……”
“他不满意就去皇上那弹劾我去,我们小孩子家玩闹他一个大人参合什么,愿赌服输都不懂么!”徐若愚满不在乎,“莫怕前朝有徐老头扛着呢,咱们要趁机在这个时候把这几个废物收拾收拾。”
百里钊皱了皱眉,道:“老大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什么目的?能不能给兄弟交个底?”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老大最近乖乖的,你要是把我们当兄弟就实话实说究竟为了什么?”葛小鬼学着徐若愚的样子摸了摸下巴,“你不是那般沉不住气的人,定是有原因,不告诉我们是不是不把我们当兄弟啊。”
徐若愚让秦殇去一旁防着点人来,主要是提防孝亲王,不过他们现在也无暇顾及自己,于是她找了块防止偷听的空地席地而坐,折了一片叶子含在嘴中,思量良久才道:“其实我就算不说,你们早晚也知道,而且我不点名,你们父亲那边也该有所交代最近前朝的局势。”
百里钊的眉头更深,沉声道:“老大是说陈国那边……”
“没错,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们要打仗了。”徐若愚收敛笑容,严肃道:“我要把孝亲王送到战场上去。”
葛小鬼和百里钊忽然深吸了口气,把孝亲王送到战场去?不说此事有多难办到,就是办到了也是掉脑袋的事啊,太后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宝贝儿子送到战场上去,所以这事若是徐若愚前头,徐家必然受到牵连。
他们俩顿时沉默下来,其实不难猜出徐若愚要把君孤鹤送到战场上的目的,这个法子简直是以绝后患,怪不得前朝忽然决定先攘外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徐若愚的计谋?
徐若愚看着他俩阴晴不定的脸色,又道:“不止如此,我想着吴沁柯也是要去的,所以我做的所有一切,就是为了让他俩不能在书院里待下去,让太后不得不送他走。”
百里钊道:“可是你做的这些还不够。”
葛小鬼附和,“而且老大你会遇到危险,说不定……”
徐若愚忽然笑起来,“既然已经决定这么做,我心中自有计划,但是你们可别牵扯进来,你们要留在京里照顾太子殿下。”
“不。”葛小鬼立即反对,“做兄弟有今生无来世,老大要去我们自然也跟着。”
徐若愚不等说话,一旁的百里钊也道:“我不会跟着老大去,不过上战场必然是我们百里家出征,我定然会跟着。”
徐若愚见他俩这么执着,也不想在此时探讨这个问题,“我只是先和你们打个招呼,只需要记住孝亲王必然是会上战场的,就算你们跟着我去了,也要明白那是九死一生,现在我们的战场不是在书院,也不是遥不可及的前朝,而是建功立业。”
对面两个人一起点头,徐若愚分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悠哉哉地翘了翘嘴角的叶子,挥挥手,“去吧去吧,我也累得很了,今日的话你们最好烂在肚子里,说出去咱们四个谁也无法活了。”
等他二人一走,徐若愚背着手也往自己的寝室走,熟知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冲着跟上来的男子,笑了声,“你跟着我做什么。”
秦殇目光淡淡地看着他,漠然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徐若愚挑眉。
秦殇的视线略显腼腆地看过她的胸前,垂下头,“你离不开我的。”
徐若愚深吸了口气,然后重重地呼出,“你是你家命根子……”
“你也是单传。”
“我去了可无法保护你。”
“我保护你就成了。”
“我不用你!”
秦殇好脾气地笑笑,“那我也跟着你。”
“得。”徐若愚觉得自己被这个榆木疙瘩打败了,“你要去就去吧,这些日子你配一些药带着。”
这一刹那,徐若愚忽然觉得自己有这些兄弟真好,就是他们到了战场,她也要护着他们周全。
记得那时年纪小 067 佞臣世家
这一夜风月书院又被徐若愚闹得鸡犬不宁,饶是所有人都知道是她做的,可是那些女子就指着吴沁柯大骂:“我们只看到了你……你没穿衣服的跑进来。”
吴沁柯欲哭无泪,抱着头任由她们打骂,想解释都没办法回口,这还说啥啊,都被抓了个正行!
此时惊动了院长,气得几个夫子差点翘辫子,先找人把那臭小子给捞出来,然后又责罚吴沁柯一夜不许睡,只许站在墙根上罚站。
吴沁柯身边的小厮看着自己的主子被罚,心痛难当,跑着去求孝亲王,哭着跪着让他想想法子。
不等说话,一旁的窦之忙拦住,“王爷,此事不能帮。”
君孤鹤抿起嘴角,凉薄一笑,“不说的也是中了徐若愚的圈套。”
“没错。”陈寒一赞同地点点头,“王爷我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为什么徐若愚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和咱们过不去。”
君孤鹤眯了眯眼,窦之先让打发了小厮回去,“你去跟吴沁柯说,愿赌服输,别人只会说他信守诚意,这才是个好名声。”
小厮也不懂这些大道理,只磕头称是,匆匆去陪主子罚站去了。
见人一走,君孤鹤的人守住门口,他淡淡道:“你们以为如何?”
“最近前朝闹得凶,说是要讨伐陈国。”陈寒一道。
“我却觉着皇上不会主动讨伐,会等陈国主动挑衅才会,但是这仗肯定会打。”窦之附和。
君孤鹤揉了揉额角,这些他都知道,边疆局势已经是一触即发,只等陈国的时机,但是这时机翎国也必须掌握才能抵抗反击。
前朝支持攘外,和陈国挑衅也不无关系,其实他也确实是希望先讨伐陈国,打仗耗时耗费人力物力还有彩礼,一时之间也不会停下来,十年五年都是少的,他就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养精蓄锐,不等边境平定,他就可以一举成事。
所以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漫长的时间,他现在还是太弱了,弱到连自己的人都被徐若愚那小子追着打,他都替自己没脸。
可是话说回来,现在他被困在书院,皇上说是让他再次学习,实则是派人看管他的一切,甚至不惜派太子来,这里里外外都是各家的暗卫,饶是他自己的人再有能耐,只要一动就会惊动旁人。
最近徐若愚如此反常一定有猫腻,面前的两个小小智囊认为和攻打陈国有关,他也觉得甚有道理着。
君孤鹤阴沉着脸摸了摸杯口,“他无非是冲着我来的。”
陈寒一忽然起了个激灵,不知道为谁担心起来,徐若愚做事总有他的道理,说是冲着王爷来,这其实很是大逆不道了,可以徐若愚的性子,就没什么不敢做的。
窦之磨了磨牙,“王爷英明,请您示下,要不要……”
他做了个杀的手势。
君孤鹤挑眉,“在书院如何杀?徐家的人你也敢杀?”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好似用刀子活生生地剐在了窦之的身上。
窦之猛地僵硬起全身,王爷这是何意?
“徐家历经几代,不说是豪门贵族,也是佞臣世家,你以为他们一门多年未倒是因为什么?”
窦之看着君孤鹤如锋芒的目光,不敢迎视地低下头。
君孤鹤不咸不淡道:“我知道你瞧不上徐若愚,但是多跟他学学,他的城府可不是你所见那般,将来我可是要重用你呢,你别让我失望。”
“是……我明白了。”
君孤鹤的话无疑让窦之心中的恨意再次燃起。
徐若愚!都是他!他的父亲压着他的父亲这么多年,从小他就被父亲拿自己和徐若愚比较,这些年他几乎每天都要听这个名字,难道现在自己选择了和他不同的阵营,他还要死死地压在自己的头上不成!
君孤鹤又歪过头对陈寒一道:“等下你去看看吴沁柯吧,我虽不能与你们几个拜把子,但在我心中你们已如手足,且不能为了徐若愚而伤了你们的心。”
陈寒一叩首,“王爷您多虑了,我们如何不知道您的用心。”
窦之也深深拜服,“我等愿为王爷死而后已。”
君孤鹤忽然叹道:“有你们这句话,本王必定会许你们荣华富贵。”
君孤鹤不是徐若愚,用亲力亲为与他们共患难,君孤鹤有的是他的个人魅力,他的攻心计就是收买他们的心。
对陈寒一这样自持才华又自负的,只有比他更强就会让他臣服,他可以算是君孤鹤的智囊,而窦之这样的阴隼的人,就如猎犬一样,只要让他内心足够有仇恨,就会死咬住徐若愚不放,至于吴沁柯……笨是笨了点,但好在衷心,不需要费太多心思。
等众人离开,君孤鹤走到门口打开窗,正好看到徐若愚吹着口哨走过来,然后懒洋洋地冲着自己喊了声,“嘿,王爷,您还没睡啊?”
记得那时年纪小 068 大逆不道
有时候君孤鹤想,他其实是很欣赏徐若愚的,明明坏的透底,还有那么多人跟他胡闹。
这是属于徐若愚的个人魅力,与君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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