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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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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扬这时候却是开口道:“卑职失职,竟让大人三番两次陷于危险之中。待回到南京,卑职定去钟统领处领罚。”说罢,陈扬却是话风一转:“只是此时敌我不明,还请大人速度离开,莫要再在此处耽搁,此处恐非久留之地。”

谭纵自是同意陈扬的说法,这会儿却也不会将就什么妇人之仁,更不会学那些个狗血小说里头的主人公要待在原地等救命恩人回来,径直道:“这些刺客你们看着处理,最好能搜出些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来。”说罢,却是从地上将那支羽箭拾了起来,藏在了袖笼里。

谭纵却是记起来,这天圣教既然是邪教,若是能掌握到有利的证据呈上去,即便不能得到嘉奖,可能借着朝廷的粗胳膊将这天圣教铲除,那也是喜事一件,至少算是报了仇了。

陈扬听了,心里头却是一松,连忙就要布置——在出发前,赵云安便说过了,这次随谭纵前往苏州、杭州两地的八名侍卫以陈扬为首,因此适才布阵时众人也是以他为首,他这会儿发号施令自然也没人会抗命不从。

只是还不等他布置,那酒馆外头顿时就是一阵人吼马嘶,随即便听着人在外头大声喝斥着什么,听那语气倒似是当地的巡捕。

谭纵听着外头的动静,却是皮笑肉不笑的念道:“这常州的巡捕司效率倒是挺高,来的竟然这么迅速,当真是难得的很。看来,有机会却是需要让宋濂过来学习学习。”

陈扬却是不敢接这些话的,他也没这资格接,只是连忙带着谭纵往后退到那柜台后头,用那足有半人高的柜台挡着谭纵,便是那些刺客暂时也只能放任不管了。这时候,当真是敌我不明,特别是谭纵本就与王仁有仇,赵云安又特别吩咐过,除非是监察府的,当地官员谁也信不过,因此陈扬这会儿发觉外头是常州巡捕时便立即起了戒备心理。

谭纵却也是不想与这常州地界的官员打交到的,一来是容易暴露行踪,引起贼人注意——虽然从目前的情况已经暴露了,可正是因为如此,越在此处耽搁,就越容易给对付可乘之机;二来却是时间不等人,生怕就因为这一顿饭的时间耽搁了去苏州的行程。

万一这太湖湖水泛滥成灾,只怕造成的威胁比之秦淮河决堤还要恐怕。介时这江南一地的夏粮怕是都得欠收,整个江南一地的数百万百姓还得要其他地方支援。

更何况,谭纵有八九成的把握认定这常州地界的官员已经与南京的那位沆瀣一气,否则这巡捕司的人又如何可能这般凑巧的过来此处,难不成他们以为他们是九十年代香港电影里那些专门用来收拾残局的香港警察么!

“我们先走。”谭纵心里有了计较,哪会再待在此处等着别人把自己坑进去,因此立即下令道:“将那些刺客全数解决了,不留活口。”

陈扬闻言一怔,却是未想到谭纵竟然会发布这等命令,完全不似一个刚刚入官场的,倒似是那些精于世故的老油条,杀伐忒果断了。但谭纵这会儿是主子,即便再如何杀伐果断,也不是他能影响的。故此陈扬手一挥,立即便有两个侍卫走上前去。而他则领着其他四名侍卫,裹挟着谭纵迅速从后门撤离。

这时候那些刺客虽然醒了过来,但一个个俱是萎顿不堪,怕是比之那些大家闺秀都有些不如,只如那些常年卧病在床的病秧子,根本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只是,这事情便似是算好了一般,还不等这侍卫的刀出鞘,那边便有人挑开门口的厚布帘子进了酒铺来。这时候,若是再动手,怕是就要引起混乱了,故此谭纵虽然恼恨的很,却不得不下令道:“不管了,走。”

此时,谭纵不得不叹息一声,对方这局布的当真是好,特别是这些巡捕司的人来的更是及时,怕是自己早已经纳入了别人眼线里了。

想及此处,谭纵便又想到了适才那一支带着剧毒冷箭,显然对方也是做了几手准备的,只是可惜最后终究是功亏一篑。只是若非是那破相的中年人搭手相救,只怕谭纵早已然一命呜呼,所以对方这布置的确算得上是万无一失。

只可惜,事无一万,就怕万一。而很不巧,这一次谭纵身上就出现了这个万一,因此对方的计划失败了,而谭纵还活的好好的。

“大顺朝虽然颇尚武风,不禁刀剑兵器,但对弓弩却是严格管制的。”谭纵在陈扬的帮助下翻过墙头时不由自主地想到:“可从这羽箭来看,分明与宋濂常带在身边的制式羽箭一模一样,便是连长短粗细都未有不同,显然是军中物品。难不成,这王仁手里头还有一支可供调遣的军队?”

谭纵想及此处,却是立即将这个想法从心里头祛除。这想法着实太过荒诞,便是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若是大顺朝的军队有这般容易被控制的话,只怕大顺朝早乱套了,又如何会像现今这般四海升平、“七”方臣服。

既然如此,那似乎只有一个可能了:有军队中人倒卖军械。

实则倒卖军械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屡禁不绝的。特别是一些即将淘汰的破旧兵器,除了部分会回炉重做外,另有部分也会给贩卖掉,以增加军费开支,只是这便给了那些军官倒卖军械的机会。而其中,羽箭这种消耗品更是倒卖军械中最大宗的一种,即便是官家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是查不胜查。

至于弩弓之类的,虽然管制的严格,但你却经不得别人往上报报废啊,毕竟这东西用久了报废也是正常。故此,每次多报备几张破损,这弓弩便也出来了。而一张军里头用的好弓,放在外头卖怕不是要一二百两。

而若是宋濂手上那张家传的宝弓,便是开价两千两也是有人买的,而且还趋之若鹜的很,运作的好的话,甚至会引起哄抢。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天外横财

故此,谭纵首先就是怀疑军中有人盗卖军火。但若真是如此的话,只怕便查无可查了,便是那个死神附身的柯南穿越过来了也没用。

(传说中,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不管是什么地点,就必然有人会死,故此得了个死神的名号。并与另一位传说中的灭团专用工具金田一并称日漫两大灾星。)

一路小心谨慎的回到落脚的客栈,谭纵便是连午饭也不想吃了,匆忙间只是随意打了个包,买了点卤味、馒头之类的干粮,便要退了房间。却不想谭纵刚一出房门,边上便立即横出一条胳膊来,拦住了谭纵。

谭纵这时候身后却是有陈扬与秦羽两个侍卫,原本见有人拦道,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拔刀,可待看清楚这拦路的人后,却是皱着眉头上前了一步,将谭纵挡在了背后,但这刀却是未再抽出来。

来人却是适才从酒馆里头追出去的丑鬼中年人。

这丑鬼中年人抬起头来,对着谭纵咧了咧嘴,似乎是在笑一般:“老爷这般急匆匆的走,莫非是要把小老汉扔在这常州?”

“原来是你。”谭纵却是吁了口气,他适才还以为追兵追过来了,可见着那熟悉的斗笠时才松了口气。

“怎的?恩公记起我了?”丑鬼中年人却是惊疑了一声,随即便恍然过来,知道谭纵不过是顺口说了句,可是自己这一句“恩公”怕是无意中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因此这中年人干脆便自揭身份道:“在南京与恩公一别数日,想不到恩公已然是监察府六品大人,当真是可喜可贺的很。”

“恩公”二字在谭纵的记忆里是很陌生的,他印象里可从没做过什么积阴德的事情,便是扶老奶奶过马路都没干过。但既然这人说的这般躇定,谭纵便全力搜索起自身的记忆来。

几日前,南京,恩公,身材高大,灰白长发,这些关键词在谭纵脑海里渐渐连成串,最终锁定在了一个曾与他一块坐过“牢”的人身上:“原来是你!”

这一次谭纵说这句话时,神色更是轻松,便是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显然对这人是极为信任的。事实上,这人也的确值得谭纵信任——若是这人要杀谭纵的话,在谭纵尚未为官时便有无数次机会了。

而那丑鬼中年人却是极为洒脱的一耸肩道:“可不就是我了。”这当初的死牢囚做这动作时显得极为潇洒,若非斗笠下的这张脸破相的太难看,怕是仅这一个动作便能引得那些小媳妇大姑娘惊叫。

“我这回可是真心投奔游击大人来了。”这死牢囚又咧了咧嘴,似乎又在笑了。只可惜他这笑却是比旁人的哭还恐怖些,当真没有半分美感。

“投奔?”谭纵却是奇怪地看了这人一眼:“以你的功夫,怕是去官家那也能当个皇家客卿,怎会想着来投奔我?”

“这世上哪有这般多为什么,便是看你入眼罢了。”中年人却是又恢复了那种淡泊味道:“你真要个答案的话,你便当我是想报恩把。”说罢,这人却是又将斗笠戴了起来,自顾自道:“其实我倒更想给老爷你养养花,不过这会儿还是先给你当着保镖的好。啧,也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竟是连军中的高手都引出来了。”

谭纵却也是个洒脱的,更是想起了那个往自己家里送天锁的高手,想着有眼前这位大高手在,估计就安全得很了。因此谭纵直接拍掌道:“成,有你这尊大高手在家里头,我也放心的很。你是不知道,前日我家还遭了贼来着,差点没让我把小命吓着。”说着,领路向楼下走的谭纵还装出一副吓的半死的模样。

只是谭纵说话走路时虽然故作轻松,但死牢囚一句“军中高手”却是让他心中警铃大震,心知自己极有可能陷入了一个极大的迷团中,否则这所谓的“军中高手”决然不可能过来袭击与他。

到得这时候,谭纵仍然坚信,以王仁的身份而言,是决计请不动这所谓的军中高手的。而那有可能请动的王阁老,却是远在京城,他谭纵与王仁的冲突也不过是这几日的事情,那王阁老又如何能有这么快的速度调遣高手过来。

“遭贼?”那随在谭纵身后的中年人却是哈哈笑了起来:“若你说的是巧手张的那只木盒子的话,那你嘴里的贼怕就是我了。如此一来,你如今可不是等于引贼入室?”

谭纵听了,不由自主就转过身来,却是目瞪口呆起来,这才明白那所谓的小贼与眼前这位大高手竟是同一人。难怪莲香与花蕊会察觉不到,这死牢囚一身功夫如此之高,眨眼间便连伤对方十人,只怕已经可以用一句出神入化来形容了。

由于从常州到苏州的路途已经好上不少,而且又有了一位高手随身保护,因此谭纵为了体谅下自己的大腿,干脆就做主雇了辆马车赶路——他这会儿为了避免碰着大腿上的刮伤都是打着罗圈腿走路了,若是再骑马的话,怕是这两条腿就该完蛋了。

让陈扬拿出了皇家侍卫的牌子,一行人一路顺利地出了常州,谭纵与那死牢囚却是坐在了马车里,陈扬则继续坐在了前座车夫边上以防不测。

在路上,由于死牢囚自称阿福,谭纵自然是无所谓的跟着叫了,但毕竟这死牢囚年纪比谭纵大了差不多两轮,因此谭纵便称他为福数。

“怎的?我那份厚礼你不喜欢?我还以为那点银子足够当我的卖身钱了。”待马车上了官道,福叔又提及了那二十四天锁的事情。

“银子?”坐在福叔对面的谭纵却是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茫然道:“什么银子?”

“你不知道?”福叔惊异地看了谭纵一眼,见谭纵茫然神色,随即却是哑然失笑道:“你不会还没打开那盒子吧?我记得我留了钥匙在上头才对啊。”

由于这福叔除了面相难看之外,一直表现的都挺和气,因此谭纵说话也渐渐放开了,没了这么多计较。故此这会儿谭纵却是没好气道:“二十四天锁若是这么好开的话,那巧手张估计早被人杀了无数次了。”

“很难开么?”福叔却是十分无辜地看着谭纵:“我怎么两次就开了?算了,我也不与你打哑谜了。那里头放着二十万两银票,全国通兑,便算是我下半生在谭家的饭钱了。”

“多……多少?”谭纵却是听得整个人都忍不住站了起来,可他立即就悲剧地捂着头又坐了下来——这马车如何能容得下他一个五尺多的大汉站起来——但他却还未忘记适才福叔说的话,因此双眼发亮的看着福叔,再度结巴问道:“你刚……刚才说是多少?二……二十万两?!”

福叔却是极为自然地点点头,彷佛自己说的不是二十万两,二十二十两一般。

“我的天老爷。”谭纵却是好似被人抽了骨头一般,整个人瘫软在了座位上,双眼毫无生气、一脸茫然地看着马车的顶棚,显然未从这二十万两天外横财的惊喜中恢复过来来。

福叔却是看的有趣,虽然面上仍是那副足以吓哭小儿的恐怖面相,但眼中却是多了几分玩味。

“二十万,二十万……二十万!”谭纵也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二十万,到最后却是越念越响,便是连外头陈扬都听到了,忍不住敲厢来问,这才惊醒了沉醉在天外横财惊喜中的谭纵。

发觉福叔眼中的玩味,谭纵却是连忙正了正身子,一脸正色道:“福叔,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二十万哪来的?难不成你就是因为这二十万两才被捉进的大牢?然后这会儿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于是去把你偷藏起来的二十万两取了出来送给我?”

“我当初没看错,你脑子果然好使。”福叔却是又咧开了嘴,这回显然是笑了:“可惜,这回却是你想错了,恩应该说只猜对了一半。”说罢,福叔却是大失形象的在车厢里伸了个懒腰,随即便自顾自地躺下了:“你慢慢想吧,若是还猜不出,待我睡醒了再告诉你。”

“福叔,福叔?”谭纵连喊了几句,可他随即便发觉对面那位大高手竟然是说睡就睡,这会儿甚至都打起鼾来了。

谭纵忍不住对这火睡就睡的高手翻了个白眼,恨声道:“靠,这怎么猜,你好歹给我个提示啊。”

只是,不论谭纵怎么说,对面却依然是鼾声阵阵。

眼见如此,谭纵只能无奈地放弃了刨根问底的想法,开始幻想起自己有了这二十万两以后该如何去花。只是无论谭纵如何想,在这一顿饭不过几两银子、一个名动南京的名妓只要八百两,甚至一栋宅子也不过五百两的大顺朝,这二十万两银子也不是他花的完的。

想到最后,谭纵头都大了,只能哀叹道:“靠,有钱花都花不完,我这算哪门子纨绔啊!”

第一百三十八章 苏州衙内

南京城

李泰来又如往日一般穿着一身素缟披麻戴孝的开始在城里头走动,自从其父李熙来被李醉人一壶酒毒死后,他便一直是这个打扮。而他这副打扮也成为了近日南京城里头一道极为惹人厌的风景,不少人背后都朝他吐口水,觉得他这身打扮实在是晦气,但他却根本不为所动,仍然只想着将李醉人这杀父仇人找出来。

昨日里头,他好不容易打探到这李醉人事发之日曾在李老头的酒铺出现过,立即匆匆忙忙的跑过去,却没想到竟然被一个老头从里头打了出来。想他堂堂王家大帐房的独子,在这南京城里头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外头人见着了,谁不要客气着喊一声小帐房,若是有求与王家的,便是喊一声小哥也是应该的。

故此,这口气,他李泰来便是想吞也吞不下去,几乎憋了他一个晚上,便是家里头新娶的那个极得他宠爱的婆娘都怕了他的脸色,一晚上不敢开半句声,便是熄灯了以后也是紧咬着嘴唇让李泰来发泄。

至于服丧期间不许行这房事的规矩,也就那些个读书人才会遵循,他们这些个人向来只是听听的。只是死了老子,又不是死了婆娘,该日的还是得日!

今日个一早,这李泰来起来了,也不洗漱,也不吃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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