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荤君素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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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知府闻言擦了擦汗,瞟了一眼高公公,忙点头道抱拳道:“是,下官遵旨。”
柳素素淡笑着点点头,知府太客气了也不大好,这官司主要是给百姓看的。
却说杨知府踏入公堂,坐上正位,两旁衙役齐呼:“威武……”
杨行拍起惊堂木,大声道:“传击鼓之人!”
柳素素安抚的看了眼妙书同高公公,随着衙役快步走入公堂,听得堂上杨知府拍案道:“你……您……便是击鼓之人!”
冒帏下,柳素素唇角轻轻勾起,屈身向堂上之人行了个礼,柔声道:“柳氏,京城人士,拜见杨大人。”公堂之上不便自称本宫,闺名更不能说,若是冠夫姓,宇文柳氏,怎么着都觉得不大对,也不太合规矩,纠结了半天,柳素素想出这个称呼来。
堂上杨行见贵妃行礼差点儿鸣冤惊得站起来,好在多年的升堂经验使得他维持住了冷静,轻咳一声道:“柳……柳氏是吧,你击鼓所谓何事?”
“柳氏要状告金陵单府单明欢小姐,此人毁我声誉,污蔑我谋害单家老太太,故而要状告她。”柳素素一字一句说得甚是清晰。
之前还因着贵妃告状而稍微有点肃静的公堂门口,顿时疑问声一片,早上传贵妃娘娘害了单家老太太,这会儿贵妃就来告状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知府看着吵吵闹闹的公堂,皱了皱眉头,拍惊堂木大声道:“肃静。”
待堂下安静下来,杨知府道:“污蔑你害人,可有证据?”
柳素素不紧不慢道:“柳氏以为大人便是人证,刚刚在行宫之中,单家小姐可是当着皇上和大人的面一口咬定是我谋害了单家老太太,无有利凭据,因着早上街上的流言,直道柳氏害人,实是至柳氏于不义之地,而且柳氏以为谣传贵妃杀人的凶人,定是图谋不轨之人,还望大人明察。”
杨知府点点头,道:“说的不错,本官是可以作证,还有谣传之人实属罪大恶极,本官会派人查明真相,还你一个清白,只是污蔑之事亦不能以你一人说了为准。”
转头对着公堂两侧的衙役道:“来啊……传单家小姐单明欢!”
却说单明欢自到花园中告了状,便在皇帝的吩咐下,收拾稳妥,去府衙请杨知府断案,这会儿轿子也到了府衙门口,见着府衙门前人山人海,心中一愣,怎会这么多人,去府衙状告贵妃是自己刚刚做的决定,还未来得及传信给母亲,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还在发怔之间,便被衙役请上了公堂,心里更是犹疑,她还未击鼓怎就直接上堂了。进了府衙大门,见了正在公堂外等候的妙书,大惊不已,贵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怎么会在这儿。
待快步走进公堂之中,看到立于堂下的柳素素,更是完全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转念一想,莫不是自己的计划成功了,皇上认定贵妃便是杀人凶手,直接将贵妃交给杨大人发落了。皇上刚刚还是挺冷淡的,这么快就将案子处理了,看来皇上也并非是对她没有怜爱之意,只是当着杨大人的面,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如此想来,心中大定,微微垂下额首,下跪道:“民女单明欢参见大人,还请大人为民女和民女的祖母做主!”说罢,泪珠俱已落下,之前在行宫叩红得额头还未包扎,红肿的十分刺眼,可怜的样子令人心疼不已。
堂上的杨大人眼睛抽了抽,这单家姑娘莫不是水做的,怎么泪流不光似的,若非原告是贵妃娘娘,他还真想上去扶起单家姑娘好好安慰一番。微微摇了摇头,他这是在胡思乱想甚,抬头看了眼贵妃娘娘,似乎感觉帽帏下的人,已经看穿了他得心思,正隔着帏纱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自己,面上一红,定是自己多想了,贵妃娘娘怎会知道自己想甚呢,正了正脸色,又拍惊堂木喝道:“单氏明欢,本官未问,谁许你说话的!”
单明欢闻言,眼泪落得更凶了,哽咽道:“大……人……恕罪,民……女不……敢了。”
堂外的男人们看着单明欢泪流不止的样子,皆觉得心疼不已,嘀嘀咕咕道:“这单家姑娘如此可怜,怎么也不像狠心之人。”
旁边的妇女们闻言,心里大不爽快:“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得这单明欢可怜的外表下装着一副黑心肝呢!”最讨厌这种假装可怜的人了。
堂外的百姓又开始吵吵囔囔,杨知府再拍堂木道:“肃静!”这单家姑娘也不差,一句话就能令堂外吵翻了天。
看了眼堂下得二人,杨大人蹙着眉头道:“单氏明欢,刚刚柳氏击鼓状告你诬蔑她谋害单家老太太,也就是你的祖母单钟氏,可有此事。”
状告她?怎么她成了被告了?单明欢闻言怔了一会儿,方回过神来,忙不住的流泪叩首道:“大人,冤枉啊,诬蔑贵妃娘娘乃是死罪,民女何敢,请大人明察!”
正文 64
“既然不是污蔑;你可有证据你方才在圣上和本官面前说的都是真话?”杨知府问道。
“大人……”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单明欢又接着哽咽道:“前日;民女的祖母听闻贵妃娘娘陪驾来金陵;想着多年亲戚,祖母挂念不已,递了牌子前去求见;本来全家还因着祖母能见着亲戚高兴不已;哪想到……“说道伤心处,竟是哽咽不已,难以自持。
妙书看着她这个样子;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人还真是厚颜无耻,装可怜,博同情的本事已经是炉火纯青了,再这么下去,可是对娘娘一点也不利,已经有不少人为他流一把同情泪了。
帷帽下的柳素素闻言冷冷一笑,没有多说,冷眼看着她继续演戏。
杨行听完她的话看了柳素素一眼,蹙着眉头轻咳一声道:“单氏明欢,本官知道你初丧内心悲痛,只是此为公堂肃穆之地,还请你控制好你的情绪。”
“是……大人……”单明欢擦擦眼泪又继续道:“民女亦是昨日末时一刻被贵妃娘娘派来的人接去行宫,当民女再见祖母之时,祖母已经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民女当时忧心不已,不过贵妃娘娘遣来的太医说祖母只是误食了药物,一番调理很快便能好,谁料了晚间,祖母喝完药不过半刻便去了……”
杨大人闻言点点头,沉声道:“此为事情经过,你又如何认定贵妃娘娘便是谋害单老太太之人?”
“大人,之前民女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曾想过贵妃便是谋害祖母之人,只是昨夜民女同家人收拾祖母遗体之时,发现祖母一直佩戴在身上的灵玉不见了,此玉为祖母家传之物,有去毒辟邪之效,当年柳家老太太也就是贵妃娘娘的祖母曾多次派人向威逼利诱,试图夺取此物,祖母一直未肯,哪知昨天祖母去趟行宫,此玉便不见了踪影。”单明欢娓娓叙述道。
“单明欢,本宫的祖母岂是容你这般污蔑的!”柳素素喝斥道。未曾料到单明欢竟然将脏水直接泼到祖母身上,真是胆大至极。
单明欢见柳素素动了怒,心中一喜,忙抖抖索索的不断对着柳素素磕头,嘴里哽咽道:“贵妃娘娘,祖母之前还因着您来金陵还欣喜不已,您怎能……您怎能……”
门口的妙书见状差点儿没有冲进去,怎么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好在被一旁的高公公拉住。
柳素素冷冷的扫了眼单明欢,眉头紧皱,如今她是真正的佩服此人了,唱作俱佳,故事编的是头头是道。不过此时急不得,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怒气。
门口的百姓见单明如此哀苦,不由的怀疑贵妃仗势欺人,为玉害人,只是不大敢大声的说出了,皆是小声的嘀嘀咕咕。
杨知府见状眉头也是紧紧皱着,这单家小姐还真是会煽情:“单氏明欢,本官再次提醒,这是公堂。”望着已经恢复冷静的柳素素道:“柳氏,你可有话要说?”
微微屈身,柳素素沉声道:“回大人,柳氏有话要说。”见堂上的杨知府点点头,转身对着单明欢道:“单家小姐,你口口声声说我因着灵玉毒害了单家老太太,可有人证物证,还有本宫贵为贵妃,要何物没有,又有何动机为了一块小小的灵玉去杀害单老太太,还有你说柳家多次说甚柳家派人去夺灵玉,若是我没有记错,灵玉是当年我祖母赠于你单家老太太的,又有何理由再去派人所要!”
杨知府点点头,贵妃说的在理,看向单明欢,凛声问道:“单氏明欢,你可听到了,可有话要说?”
此时单明欢的眼睛已经略显水肿,嗓子较之先前,已经沙哑不少:“大人,行宫之中皆是贵妃之人,又有何人能为民女做证,而且昨夜行宫业已被贵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大肆搜查了一遍,就算有,也会被毁得干净,不过……”
“不过甚?”杨知府问道,他差点儿要被单明欢之前的话气得吐血,刚刚说得头头是道,无证无据,居然还状告人,告的还是贵妃娘娘,莫不是想要找一群人陪她玩?
单明欢看了一眼柳素素,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低头颔首道:“回大人,灵玉之所以称之为灵玉,俱是因为它具有灵气,祖母在世时,曾到玄云观请那边的云济道长通过灵,只要大人请来云济道长来做一场法事,必能查的此玉在何处,而且灵玉是祖母的切身之物,必能指出谋害祖母之人!”
这玄云观的云济道长声明虽说不如大明寺的了落、了然二位大师,但在金陵百姓眼中也是为类似于神仙的高人,他的话必不会有假。
知府杨行闻言纠结了,若是灵玉真有单明欢说得那般神奇,柳家和贵妃娘娘想夺取是情理之中了,云济道长他也知道,可是位似神仙的人物,若是云济道长若能使得灵玉显灵,不管真假,百姓们必对此事深信不已。而看单明欢的样子,似乎胸有成竹,这案子再审下去,必会对贵妃娘娘不利,这是他最怕见到的;贵妃娘娘若是不好了,他的日子也要到头了。
都唱这出了,单明欢真正算是个人才,若非场合与立场不对,柳素素还真想将她纳入麾下,有她,还愁对付不了宫里的女人;届时,她只要等着看戏便是。只是,眼下她要为难的是自己,千算万算,没料她唱这出,突然说出甚灵玉来,这盘棋招招出乎她得意料,看来单明欢早就布好了局,就等着自己入局好成为她入后宫的垫脚石,其实此刻她倒是很庆幸当初参选规定的比较严格,若是单明欢参选,以她得心计,必能入选,这后宫也不定时这样的格局了。
不过眼下,她带来的麻烦还真不算小,一把就抓出自己得劣势,善用她得弱势地位,口口声声行宫之人皆是自己的人,就算宫女太监们给自己作证了,杨大人判定自己无罪,在百姓眼中,她也是个以势压民的贵妃,难得民心,说不得百姓心中认定自己就是杀人凶手,其他的不过是官官护罢了,这样不仅连累的皇上,也影响了杨大人。灵玉,都算计到神灵上了,真不怕天打雷劈,不过她既然从神灵上做戏,那自己也要从这上面回敬她。
抬眼瞧着正一脸为难的杨知府,柳素素淡淡道:“既然单家小姐如此说了,那就请云济道长过来验证一下这灵玉究竟被何人取走。”
杨知府听柳素素如此说,心中衙役,贵妃这么快就想好了对策了?再见贵妃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原本慌乱的心倒是顶了下来,还有皇上呢,皇上几乎没甚损失的就将宁王的势力给瓦解了,又如何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只是这案子现在还不能审下去,他得探探皇上的意思,万一事情发展超出了皇上和贵妃的掌控,到最后翻了船,他可鸣冤好果子吃。
点点头,杨知府正声道:“现在时辰不早了,也不能打扰了云济道长清修,本官这就派人过去请,明早升堂请道长过来验证,堂下二人可有意见。”
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错处,二人也没有了理由反对,二人同时点点头。
杨知府见状,也甚是满意,这会儿单明欢也是识趣,拍了一声惊堂木,欲呼退堂,却又被单家姑娘阻止了:“大人,慢着!”
杨知府这会儿真头疼了,刚刚还觉着她识趣呢,冷着脸问道:“还有甚事?”
单明慢慢欢磕了一个头了,缓缓道:“大人,贵妃娘娘状告民女诬蔑,而民女明指贵妃娘娘杀人,此案未结,我二人皆算嫌犯,实应押入大牢,听候审讯!”
正文 65
看着怀中星眸半睁、面色绯红的柳素素;想着刚才被包裹的绝妙滋味;宇文瑾的热龙又慢慢的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却是将又上来的欲望压了下去;刚刚折腾的厉害了;估计佳人的□早已红肿不堪了,若是再来一回,怕是要磨出血来。
待二人的喘息趋于平静;宇文瑾扬声唤道:“进来……”
门外一直侯着的惜梅面红耳赤的领着宫女们上了汤浴;待一切备妥,又小心翼翼的退下,待水声响起,几个年长的宫女跟着进殿将靡‘乱‘不堪的床榻收拾好,换上新的被褥,饶是有着多年的经验,宫女们也不禁红了脸,眼前的景象太过羞人了,刚刚着实太激烈了些。
天气冷,水凉的也快,宇文瑾将全身酥软的柳素素抱到浴桶之中,快速的擦洗了一番,便又抱回了床榻之上,一切都收拾干净了,没有了刚刚黏泞之感,全身舒爽不已,柳素素很快的便与周公私会了。
“皇上……。皇上……。”耳边传来高南压低的叫唤,宇文瑾快速长睁开了眼,轻轻应了一声,便挥了挥手,示意他先下去,看着怀中睡得正香的柳素素,脸上漾起了他自己也未察觉的柔情,小心翼翼的坐起来,穿上内衫,又轻轻的给柳素素盖好被褥,方下床穿好龙袍,带上龙冠,也未来得及用膳,领着高南快步向太极殿走去,此刻都是卯时末了,再晚点怕是早朝就要迟到了。昨儿个留宿安仁殿不说后宫前朝怕也是一片哗然,若是再晚了早朝,他倒还好,柳昭容怕是要引来更多的非议。
昭容,这个称呼怕是不适合她了,昨天他可是泄在了那温房深处了,不打算让太监端上避子药,虽然太医保证了那药不伤身,可是是药三分毒这些他还是知道的,这份位是非晋不可,毕竟只有一品妃子方有生子的权利,不过对于柳素素升位,他倒是挺乐见的,这是从她一入宫,便决定好了的。
思索之余,太极殿也到了,整了整龙袍,给高南一个眼神,就听得高总管尖细:“皇上驾到!”
年初二,百姓们都忙着过年,自无甚大事,大臣们也挑了一两件喜事奏报,至于不要紧的扫兴之事拖到年后再报也是无碍的,毕竟大过年的,谁想扫皇帝的兴。
见朝臣们都说完了,宇文瑾倒是没有给高南眼神示意要退朝,殿内倒是一片安静,轻轻拍了两下龙椅的扶手,宇文瑾慢声道:“今儿是个喜庆的日子,朕还有一事要宣布。”
有事?朝臣们虽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倒也没有甚担心的,今日皇帝自上早朝来可是一直笑意绵绵的,傻子都能瞧出皇帝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
稍稍停顿了片刻,宇文瑾又道:“昭容柳氏,温良贤德,秉性柔嘉,持躬淑慎,自入宫以来,椒庭之礼教维娴,堪为六宫典范,实能赞襄内政,甚合朕意,今朕欲封其为贵妃,众卿以为如何?
“昭容娘娘恭亲淑德,实有贵妃之态,皇上圣明。”黄右相赞同道,宰相不那么么好做的,察言观色这一套万不可落于人后,这事于他无甚利弊,不若大大方方的奉承皇帝一番,况且皇上刚刚也说了是宣布,根本就只是告知众臣罢了。
黄宰相这般表态,诸位大臣又岂是笨的,赶紧和声道:“皇上圣明。”
只是这大千世界,人各百态,有积极应变的,自也有顽固不化的。
“皇上,昭容娘娘入宫方才四月有余,就册封为贵妃,实在……实在……”想说有违祖制,只是半响愣是没有想到祖宗有这方面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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