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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恶女-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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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泊咬着net,牢牢记着自己娘说过话,不想说却又害怕自己爹模样,不由迟疑起来。左脚踩着右脚,右脚又揉着左脚,愣是站不稳了。
“你老实说,爹不打你。”丁多福瞧见了他动作,知道他这是害怕了,便放缓了声音安慰道。
许是他话起了作用,春泊终于嗫喏着开口道:“是、是三姐给我……”
丁多福一共就两个女儿,大女儿春兰已经嫁了人,小女儿春禧去了富贵人家做千金小姐,这春泊哪里来三姐?他下意识便要生气地去揍他,这谎说得未免也太没谱了,恐怕真是不知从哪里偷来!
可就他手微微扬起时候,他想起来了。
春泊三姐,他三女儿……
那个叫小叶子丫头,那个叶家真正大小姐可不就是春泊三姐吗?!
可是那丫头不是早就死了吗?他唬了一跳,急忙探手去春泊额头,道:“这天那么冷,莫不是发烧了?”若是没有烧糊涂了,怎么会说东西是个死人送?
“我没发烧。爹,真是三姐送我,里头原先还装了好多好吃点心呢!”春泊躲开了他手。
丁多福愣住,这说得有模有样,莫不是真?
眼前蓦地浮现出一个穿着大氅身影来,那个前些日子长安巷里碰见过姑娘,那个生得同小叶子十分相似姑娘……他蓦地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自己脚底下涌了上来,叫他情不自禁地打了寒颤。
难道那个说自己不是小叶子姑娘其实就是小叶子?
他垂着手,额头上不由沁出冷汗来。若是如此,他春禧会不会出事?
心思万千找不着头绪。
他慌张惶恐得厉害,丁何氏可是一点也没有想到,她只听到了春泊说那极贵荷包是三姐送,她便笑了起来,腼着老脸凑到春泊面前去道:“春泊啊,你同阿婆说,你是哪儿见着你那三姐?”
若是真,她可得好好去要些银子回来!
吃丁家喝丁家那么长时间,她可不能一分利息也不讨回来!何况,他们如今正缺银子过日子呢!这发财机会,她可不会眼睁睁看着它从眼前溜走。
可是出乎她意料是,春泊只轻声道:“我忘记了。”Rs!。
209 各自盘算
忘记了?
这话谁会相信?便是有人会信,那也绝不会是丁何氏这个此刻满脑子都是叮当响银子人。春泊这般回答摆明了就是不愿意告诉她,丁何氏老脸一垮,便要伸手去扯春泊小耳朵,声音里都透出了股刻薄尖酸意思来,“好你个小东西,满嘴谎话,都是你那个娘给教!”
春泊又岂会就那么站那任由她来揪自己耳朵,当即便闪身跑了。
“还敢跑?”丁何氏气得眼皮直跳,飞地跑过去要抓他,却被丁多福给拦住了。
春泊说不记得了话当然是假,可是就算是假又如何。不管他是哪里遇到小叶子,那都是不该告诉丁何氏事。若是将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丁何氏,以她性子还不得立刻便跑去寻小叶子要银子?
她不知道小叶子身世,他跟梅氏可都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什么叶家,便是个下人也穿得比村里有钱人家要富贵得多了。可见那叶家是个如何人家,要不然春禧那丫头又怎会起了那样性子,拿了那块他当初没有舍得卖掉玉佩冒充了小叶子呢。
说到底,都只是个银子作祟。
叶家有银子有身份有地位,可丁家却只是个庄户人家,没权没势只有几条不值银子命罢了。
这便也就注定了,就算眼下真出了什么事,他们几个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等着,却不能冲到旁人面前去对峙。因为他们根本就不配!这不配二字,只要一提起来便叫人心里酸涩,眼眶发红。难过之际,偏生这心里又不停地涌上一阵一阵恐慌。
春泊这荷包是从小叶子那来,应当是真话。可是他哪里会见着小叶子。一个不到五岁娃娃,这便定然是梅氏带着他去寻过人了!可是梅氏回来后,竟是一句话也没有同自己提起过,还不让儿子提。
初到凤城那几日,梅氏曾借口要去街上转转熟悉熟悉环境,看看他日可有什么营生可做。看来应该便是那时候,她去见了小叶子。
但是梅氏虽然这件事情上骗了他,可多年夫妻,梅氏性子他也是知道。若非出了什么大事,她也绝不会瞒着自己不说。可是这么一来。事情就显得古怪了。
他们先前可一直都是以为小叶子死了,如今突然又给冒了出来,必定有哪里不对劲。
何况又那么巧就凤城里。
他若是没记错。那叶家可就是凤城里人家。春禧如今可不就是顶着那叶葵名字叶家做她二小姐吗?若是他们那日巷子里见过姑娘就是小叶子,看她那日穿着打扮,那可都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难道她已经回了叶家?
但是她如果真已经回了叶家,那春禧呢?
假冒春禧又会如何?
那些富贵人家是规矩严苛,春禧假冒事若是被知道了。会不会被送官,会不会如今已经大牢里了?所以梅氏才瞒着他,不肯将这件事告诉他?
丁多福心里不时冒出来这些念头,自己吓唬自己,要将自己给吓唬了个半死。
春禧当日跟着叶家人离开时候,他便心里告诉自己权当没有这个闺女罢了。摆闺女面前富贵路,他难道还能亲自去阻了不成?所以他那时便已经想明白了,春禧往后都不能算是他女儿了。
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事情根本就不是那样。
到底是他嫡亲闺女,若是她真出了什么事,他们难道还能就那眼睁睁看着吗?
心里一着急,他拔脚便想要去将梅氏寻回来。将事情给问个清楚。可丁何氏又哪里会放他走,不管不顾扯住他袖子。骂道:“怎了?你还要打你娘不成?”
春泊又趁机躲丁多福身后冲着她做鬼脸,愈发气得丁何氏两眼发光,恨不得一把推倒自己儿子,拿起笤帚将这个生下来便不讨喜孙子给好好打上一顿才好!
“娘,他小孩子家家,懂什么东西!”丁多福心里着急,便也懒得同丁何氏这般没完没了地继续纠缠下去,只道,“娘你别闹了,赶明儿我便让孩子娘给你扯几尺料子回来做衣穿!”
一听到有衣穿,丁何氏脸色好看了些,伸出去手也给收了回来,只是看着丁多福道:“你别以为给我扯点料子便够了,我可是你娘,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你拉拔大,你便是日日给我做衣穿,那也是应该!”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得便是丁何氏这样人。
可事到如今,丁多福也没好法子,急急忙忙又许诺了副银镯子,便抱着春泊一溜烟出了门。
留下个丁何氏将地上笤帚捡起来丢墙角,自己扑打着袖子进了里屋歇着去了。那什么小叶子如果真没死,她可得好好盘算盘算,那么多口粮可不能就这么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与此同时,叶家里那个正被丁何氏放心里翻来覆去盘算着叶葵,却正同流朱公主商量叶殊事。
这一回,倒不是叶葵自己提起来。虽然还有大半年,但是这流朱公主看来可不就是一眨眼事。到了那时,叶葵出了叶家门做了裴家媳妇,这家里她就不能时常回来了。
虽然两家隔得也并不远,不过几条街事情,驾着马车很便回来了。可是哪有出了嫁姑娘日日往娘家跑?何况,这娘家也没什么可值得叶葵留恋。
不过流朱公主背地里想了又想,若说真有什么值得叶葵担心留恋,暗恐怕也就只有叶殊跟叶明宛这两个孩子了。
她这一走,叶殊还未娶妻,叶明宛尚且年幼,两人都没人可照顾了。先前还有叶老夫人,可是叶老夫人如今也不喜叶葵了,也不定就会愿意帮着她照顾那两个孩子。
所以流朱公主私下里一盘算,倒不如叶葵出嫁之后,她便将叶明宛接过来教养得了。
将人交给贺氏那样人养着,就是不养死了,那也一定该养坏了。不论是哪个,她可都不愿意看到。叶殊那边是不必说,再过个几年,贺氏想必也得给他说亲事了。就凭着贺氏跟叶葵“交情”,她还能给叶殊说个好人家?
便是吹得天花乱坠,她也绝不会相信!
所以这事,她也得帮叶葵看着才是。
流朱公主自己一想好,便急巴巴地去寻了叶葵,将自己心里念想都给说了出来。可是叶葵懒洋洋,一副爱理不理样子,登时就叫流朱公主生起了气来。自己巴巴地为她着想,特地跑过来表明心思,她倒好,就跟那事跟她都没有关系一般!
“罢了罢了,你若是嫌弃我多管闲事,只管明白地说出来便是,也不必摆出这幅样子来了。”流朱公主说得口干舌燥却也不见对面人有点反应,便将手里帕子直接丢了过去,有些不悦地道。
叶葵这下子总算是有了反应,伸手蓦地抓住了那块飘过来帕子,笑吟吟道:“三婶别生气,侄女只是感慨您想得周到呢。”
流朱公主“哼”了声,道:“胡扯!”
“真真!再真没有了!”叶葵坐直了身子,将那块帕子又硬塞回了流朱公主手里,道,“我只是没想到您竟都帮我想周全了。”
这话可是真了。
她确确是没有想到流朱公主竟然会帮自己将这些事都给想妥当了。她这些日子没什么可忙,一时间松懈下来后,却反而有些懒散起来。日日躺那,浑似没有骨头一般,竟是一点事也不愿意想了。
何况,还有大半年呢,这到底都会发生些什么事,她可一点定数也不知。
若是叶昭那边事成了,那么将来叶明宛几个处境可就不是如今流朱公主想得这般容易了。
也许,她出嫁之前便彻底将贺氏拉下马也不是什么坏事。不过路遥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什么都是急不得。事情早就部署了下去,叶昭也好贺氏也罢,他们心里“种子”她也早就都种了下去,发芽长大开花都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所以叶殊跟叶明宛事,她确并没有考虑过。
也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当她听完流朱公主话后,她心里蓦地出现了一个怪异念头。
她跟裴长歌婚事,这样时候看起来,似乎尤其像是为她准备逃离一个出口。离开了叶家,便不必再因为萧云娘、叶殊,甚至“叶葵”这个身份而苦苦挣扎了。
走到现,也差不多该是时候离开了。
可事实上,嫁入裴家不过是跳入了另一个狼窝罢了。
裴长歌母亲明明死了,如今永安侯夫人却又活得好好。偏生永安侯又只有这一位正妻,裴长歌又是人皆知嫡子。事情诡秘得像是风眼,叫人看不清里面到底都有些什么。
“唉……”莫名,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23z.M29 各自盘算地址为
210 风云骤起(一)
流朱公主见她叹气,终于忍不住伸手她头上敲了下,道:“我这还没叹气呢,你倒是先叹上了,真是叫人生气!”
“三婶,你说我这阿姐是不是做得不大称职?”叶葵垂眸,突然问道。
流朱公主蹙眉,被手炉温得暖暖手指点上她额头,重重道:“没头没脑,你这是想什么呢?”
叶葵仰起头看着她日渐温润起来面庞,笑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突然觉得我这都要嫁了,时间过得可真啊。可是仔细想一想,这么多年来,我又像是白活了一场似,此刻想要回忆一番也没什么值当去想。”
“你这话,我怎么听着不大对味?”流朱公主疑h起来,收回手重搭了烧得热热手炉上,修剪得整整齐齐指甲叮叮咚咚叩着手炉上盘旋缠绕花纹,“你可知道你凤城那些人嘴里名号叫什么吗?”
叶葵皱眉,问道:“叫什么?”
“凤城第二恶女!”流朱公主说着,自己却像是忍俊不禁一般笑了起来。
叶葵却没有笑,她只是看着自己左手中指上那粒不知何时长出来小小黑痣细细看着,口中问道:“为何不是第一?”
按理说,以她名声那排第一位根本就是不必去想事。可是竟然是第二恶女,难道这凤城中还有比她名声还要臭名门之女不成?若是那样,这世上事未免也就太可怕了。她做那些事,若是搁未来那个时候,早就够将牢底坐穿了。如今竟还有比她恶人,真是出人意料。
像是早就料到她会问起一般,流朱公主着手炉哈哈大笑,道:“第一还能有谁,自然是咱们开朝那位沈皇后了!”
沈皇后?
叶葵是看过大越记事,似乎确有个姓沈皇后。之所以会特别记得这人,同她姓氏也有些关系。据说便是因为她,后来皇家便有了不纳沈氏女入宫规矩。从此以后,这天下姓沈人家都不必送女儿去选秀了,也就绝了靠女儿光宗耀祖念头。
当初那位沈皇后如今想来,确是个厉害人物。
元祖早逝,她便扶持了自己年仅十岁儿子登基称帝,而自己后头垂帘听政。外戚坐大之类事是不必说了,当初那天下都几乎成了沈家,也就莫怪后头皇帝都那般惧怕沈家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们这是怕到骨子里去了。
当年她一个女人垂帘听政,批改折子,处理军情,朝中自然少不了反驳之声。
一时间朝野遍布让她退居后宫不得再继续干涉政事声音,然而到了这个时候,这位沈皇后立时便显示出了她过人手段。铁腕之下,朝廷中再无反驳之声。
开过元勋死伤十分之九,暗杀,被诬陷而死,为表严正当庭触柱而死,竟是差点让凤城血流成河。
也正是因为她手段过于残暴,后竟被自己儿子跟先帝小弟弟一道送上了黄泉路。那道沈家女自此不得入宫诏书,亦是沈皇后儿子亲手写下。
连儿子都受不了,可见其人之恶。
想到这,叶葵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来,不由轻声道:“永安侯夫人似乎便是沈家姑娘?”
流朱公主闻言收敛了脸上笑意,正sè道:“永安侯夫人确出自沈皇后一脉,但是沈皇后事过去了足足近两百年,沈家才重死灰复燃,同过去早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骨子里流着血是一样,想必xìng子多少还是有些相似。”叶葵低声呢喃,这话也不知是说给流朱公主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裴长歌当年那一句“这是我母亲遗物”叫她耿耿于怀至今亦不能忘怀。听说永安侯夫人茹素信佛多年,可是叶葵一直都没有想明白,一个好好人突然家做起了居士,不论怎么看都一定是有原因才是。
好比叶老夫人,她念佛同她当初经历过那些事绝对脱不了关系。
她跟叶葵祖父事,是她终选择以对佛祖信仰为生导火索。所以永安侯夫人定然也会有那么一根导火索才是。但是世人皆知,永安侯裴翡同夫人感情极佳。这便也就是问题所了,若真是如此,她好端端吃哪门子素拜哪门子佛?
不顾这感情好话想也知道只是骗骗外头那些不知内情人罢了。永安侯夫人生下儿子不少,可活着又能平安长大成人却是寥寥可数。何况,叶葵如今是怀疑不过,裴长歌跟裴长宁兄弟两根本就不是永安侯夫人亲生孩子。
这样秘辛,她只要一想起来便觉得头疼不已。
裴家水比起叶家加浑浊不堪,叫人连脚都不愿意淌进去了。
“你怕什么,永安侯夫人茹素多年,如今日日佛堂里呆着,又不必你去晨昏定省有何可担心?”流朱公主不明白她究竟担心什么,不由问道。
她真正担心事当然不能告诉流朱公主,叶葵便道:“也不是怕,只是想起她同那位沈皇后乃是一家人,觉得有些别扭罢了。”
流朱公主嗤笑一声:“你自己就是个不输沈皇后恶女,有什么可别扭?真论起来,我也是沈皇后后人,你怎地不觉得别扭?”
“您怎知我就不觉得别扭?”叶葵觑她一眼,故意道。
“好你个叶葵,亏我还处处都为你想着,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流朱公主闻言佯作恼火,扑上去要扯她脸。
叶葵成功转移了话题,两人笑着打闹着,直到夜幕降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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