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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刁蛮逃嫁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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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儿,他刚才一直称我为馨儿,是不是我就是馨儿,那他又是谁?他又叫什么?和我是什么关系?他待我这么好,又说着那样深情的话语,想必,我们一定是恋人。没错,肯定是。由于身子不是很灵活,眼睛可以看到的范围很小。大致环顾了一下后发现几乎没有什么摆设,只有我靠的这张床。忽然想到,难不成,这些日子,我们都在一张床上睡?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成亲,想到这里,窘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煮好粥进来,做到床边,说要喂我,我想到每晚都和他在一起,心里别扭,扭过头,不肯吃饭。他不知道我的想法,看到我不吃,以为我不喜欢,放下粥,急切的问道:“馨儿,你到底想吃些什么?是不是这粥不和你的口味?你昏迷一个月来,都没有吃过什么,每天都是靠药物来维持,现在你醒了,吃点东西,这样,伤才能好得快!”
他的恳求很真切,而且我的肚子也开始不满的叫着,发不出声音,又不能和他争辩,只好乖乖的听话,转过脸来,呜呜叫着,他笑着,把粥端到我的面前,满意的看着我一勺一勺的吃下。
下午还将更新一章。
能说话了
每日,不能乱动,只能挨着床坐着,也不能说话,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絮絮叨叨,自言自语。晚上,我以为他要和我睡一张床,忐忑了好一阵子,结果发现,他是两张椅子并在一起,半躺着睡。想着他说我昏迷了一个月,他难道就一直这样躺了一个月?他未免也太夸张了吧,不过,看起来他还是蛮守规矩的,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半夜口渴醒来,借着窗外射进的惨淡月光,发现他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眉头微皱。心里悄悄叹口气,他从早到晚一直在照顾我,不是煎药就是喂饭,还要说话给我听,夜晚,总是在我睡熟之后他才睡,可是却睡不到舒服的床,只能靠着椅子凑活。口渴难忍,却不能动弹,我俨然忘记了上次摔下床的教训,又开始蠢蠢欲动,翻身去拿桌上放着的水,一点一点慢慢挪动,这次较上次有了很大进步,不仅够到了桌子,就连碗也拿在了手里。
可是手里的碗不住的颤抖,看样子马上就要跌落,为了不至于让它掉下,我又试着用另一只手去扶稳,结果却变得更糟糕,碗一斜,咣当一声在落地的同时化为碎片,水也洒落一地,而我也一个不稳,再次摔到地上。伴随着落地的疼痛,外加身上还未恢复的伤,摔得我呲牙咧嘴,一直哼哼,“哎呦,哎呦……好疼,摔死我了!”
那个男子被这一系列的声音惊醒,在黑暗中,看不到床上的我,急得一直在叫,“馨儿,馨儿,是你吗?你在哪里?”
“我在地上,在床底下,我掉下来了。”
他借着月光,终于发现了‘潜伏’在地上的我,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抱起,放在床上,然后把灯点亮,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明白了一切,他声音急切,“馨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再伤到哪里?你渴了想喝水,叫醒我就好了,干嘛这样鲁莽?”
我委屈的说道:“我见你这么辛苦的在照顾我,晚上又睡那样不踏实,心里愧疚,想快点好起来,自食其力!”
他轻轻地抱着我,为我仔细检查身上的每一处伤口,看看有没有再次伤到哪里,“馨儿,照顾你是应该的,你不必对我感到愧疚。还好,并没有再次伤到,这我就放心了。你好好躺着,我再为你端些水。”
他起身即将走的那一刻,忽然回过头,神色凝重的盯着我,“馨儿!”他这种眼神看得我直发毛,不由自主答应,“恩?什么事?”
他听了我的话,异常欣喜,猛地抱住我,大声的笑道:“馨儿,太好了,你会说话了!看来我的药真的管用!”这是我自己也意识到,我居然会说话了,我也很开心,陪着他一起发疯似的大笑,“哈哈,好啊!我居然会说话了!我居然可以开口说话了!”他越把我抱得紧,仿佛要把我嵌入肉中,身上的伤口被挤压,一阵刻骨的疼痛,“啊!好疼!”
他慌张的把我松开,愧疚的说着:“馨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我只是太激动,你可以说话了。我,我……真的好开心!”
这一刻,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低低的,后半句也没有听清他说的内容,可我分明看到了他眼中闪烁的泪花——那是喜悦的泪花。
进一步好转
“馨儿,快起来,吃点稀饭,你还太虚弱,不可以进食太粗糙的食物,这个粥口味很淡,很适合你哟!”
经过昨晚的折腾,我沉沉的睡去,一大早就被他打扰清梦,很无奈的被他扶着坐起,心想如果我好了一定要美美得睡它一整天。他拿着小勺子,放在嘴边轻轻吹着,待到差不多时,才来喂我。看着他细心的样子,我真的非常好奇我与他的过去——过去我们是不是很相爱?如若不然,他怎么会在我受伤时可以为我做这么多事情?一直想问他,我叫什么,他叫什么,为什么我的家人都不在我身边?望着他笑魇如花,终于忍不住,打破这美好的宁静,“那个,我一直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回答我?”
他笑着把手中的碗放下,回道:“馨儿,你问吧,有什么问题就问好了!”
“这么多天来,你一直照顾我,我一直想和你说谢谢!”
“呵呵,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你一直称呼我馨儿,是不是我的名字就叫馨儿?全名是什么?还有,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待我如此好。我的家人呢?我伤得这么重,为什么都没有看到他们?最后,我是怎么受伤的?”
我明显的看到他的身子在颤抖,那种受伤的眼神让我觉得失去记忆有一种负罪感,怯怯地说:“没关系,你不想说也可以。等你以后想告诉我了,再说吧!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很痛苦,脑袋里空空的,这种感觉你嫩个体会到吗?”
他不做声,慢慢抬起我的双手。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他却开口了,“馨儿!”我期待着下文,却哪知他转移了话题,“你手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为你拆布带了。以后你虽然暂时不能活动,但可以用双手来做一些简单的动作。”
他慢慢的拆开布带,露出了满是伤疤丑陋的双手。我大惊,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仅仅一双手就变成了这样,我全身都缠满了布条,岂不是全身都这样丑陋?还有,我的脸,我颤抖着双手摸摸自己的脸,一样缠满了布条,毁容的恐惧感迎上心头,我对着他大叫,“有没有镜子?快,快拿镜子来,我要把这些布条全拆了,我要看看我变成了什么样子。”
不等他作答,我就开始胡乱的拆自己脸上的布条,很疼,但急切想要知道容貌的心理战胜了那种生理的疼痛。他牢牢抓住我乱挥的手,令我动弹不得,“你疯了?容貌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比你的伤还重要?你这样冒冒然把布条拆下,你知道会有怎样严重的后果吗?那会比你毁容更加严重,它会溃烂,会长疮,最后会溃烂,你全身上下会发臭,你会死的,而且死得比毁容更加难看!”
被他的话吓到,我不在挣扎,可是那种恐惧感依然存在我心里,他轻轻环着我,安慰我那颗不安的心,“馨儿,你别怕,我一定会治好你!”我伏在他的肩上,任泪水肆意的流淌,“我真的好害怕,自从醒来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什么事情都不记得,如果,我再毁了容,那么我的家人会不会不认识我?那我还怎样找回我的记忆?还有……”我不好意思的压低声音,“我都不知道我又没有许配人家,若成家了还好说,如果没有,那我这样还怎么见人?还有谁会要我?我岂不是要一个人孤老终生?”
每天都在很努力的码文,希望大家对这个故事情节会喜欢!呵呵!
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我能感觉到,在我说这些时,他的手明显的在用力,想把我抱得更紧一些,却又怕弄疼我,稍微放松,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怀里灼热的温度还有那淡淡的皂角味。
只听得他轻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馨儿,你刚才不是一直在问我一些你非常想知道的问题吗?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不知道你能不能从这个故事里猜到你问题的答案呢!”
我点点头,用最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你说吧,我虽然失去记忆了,可我想我的脑袋应该还算好使,猜谜语,我最拿手了。”
他更加用力的抱着我,缓缓说道:“有这么一个人,他自认为自己风流潇洒,整天流连在风色场所中,和不同的女人逢场作戏,每个女人也都把他当做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人,而他自己也以此为乐,认为这就是自己的资本。”
“记得,那是在夏天,天气好热的,他正在一个最出名的花魁那里喝酒听曲,享受着自认为最快乐的时光。可是偏偏天公不作美,来了两个人打破了这种美好的气氛。来人是一个孩子还有一个青年,说是来找我拜师,这个青年,自从他刚进门的那刻起,他就只道她是女儿身。她很漂亮,可是他见过的漂亮女人很多,她并不算是最特别的。”
“可她身上仿佛就有那么一种魔力,深深吸引着他,他们就这样认识了。后来,她随他去京城,为皇上治病,一同住在王府,发生了很多令人开心的事情。虽然他总是奚落她,说她不漂亮,什么都不会,她也一直以为自己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差。可她哪里知道,其实他早已深深地爱上了她,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即使那个对他有很大恩惠的人想要对她不利,他也决不允许。后来他听到有传言要对她不利,便急急忙忙去寻找,却哪知还是迟了一步,她被逼着跳下了悬崖,那时他简直就要疯了,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循着悬崖往下走,终于找到了她。她被一棵横出的古树挂住,但是伤的却不轻。他把她救下来,在崖底找了一块安静的地方,随便搭了一个茅草屋,让她静静地修养,他发誓一定会把她治好。”
我静静的倾听,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脑子却很清醒,他说的这个故事,其实就是我们俩的故事,他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以前不知道,但现在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好好珍惜眼前这个男人。举起笨重的双手,慢慢环住他,头微微靠在他的肩上,对他说:“你说的这个故事男主人公就是你,女主人公就是我,我虽然记不起以前,可是你对我的爱,我依然可以感觉到。我以后会努力想起一切,想起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你会帮我吗?”
他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听到了我发自肺腑的这些话,带着欣喜的激动,扳过我的身子,深情的注视着我的眼睛,“馨儿,我现在告诉你,你要记好了。你叫丁汝馨,我叫赖和,至于其他的,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还有……”他顿了顿,一字一句,“不管你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哪怕是世界上最丑的人,我也不会在乎,我爱你,我会一辈子在你身边照顾你,不离不弃!”
虽然写的不是很好,但看到亲们留言,还是支持我的,让我有了继续码下去的信心。太感动了,呜呜……今日再更一章。
痊愈
我终于知道了,这世上不是只有我一人,他会一直陪伴我,不会离开我,那个人,他叫赖和。而我,最不幸的女人,同样也是最幸运的女人,有名字,叫丁汝馨。我快乐的一直在重复我与他的名字,一遍一遍,乐此不疲。
会说话后,我便充分发挥着自己最大的权利,每天对赖和指手划脚,要求他干这个,干那个,而他无论遇到我多么无理的要求,只会宠溺的在我的鼻子上刮一下,笑着说:“你呀,这个坏东西!”说完后就屁颠屁颠的去做了。这样的生活一眨眼,又一个月过去了,天气已经到了深秋,很冷了,茅草屋子不能御寒,他这几日正在寻找材料,打算再搭一间可以挡风而且暖和的屋子。深秋到了,他每日除了找材料搭建屋子,剩余时间就是找草药,储备起来,因为冬天就快来了,那时候草药就没有了。
看着他每日辛劳的样子,是那样快乐而且满足,像一个居家的丈夫每日与自己的妻子团聚。我虽然不是他的妻子,可是他对我的情意我早已明了,有时甚至在想,等我伤好了,我就嫁给他。可是自己这般模样,怎忍心耽误他一辈子?
正在乱想,他从外面采集草药回来了,望着我,他很欢喜,放下身上的背篓,走到床边,拉着我的手,对我说:“馨儿,我最近看你的伤势好多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疼了,所以,我决定,替你拆布带,这样,会恢复的更快一些。可是布带在身上待久了,有可能会沾上干涸的血迹,拆掉时兴许会疼一点,你要乖,忍着点哦!”
就要拆了嘛?等待许久的这一刻终于到来了,我真的不想看到自己浑身难看的伤疤,忐忑的靠在赖和怀中,悠悠的对他说:“赖和,我怕,要是我满脸的伤疤,那该怎么办?我不想去面对。还是不要拆了,就这样吧!”
赖和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柔声安慰,“馨儿,别怕,你忘了,我说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介意。所以你可以放心,让我来为你拆布带吧!”
我点点头,算是应许,他便开始为我拆布带了。虽然他说的轻松,可是脸色却很凝重,慢慢的为我拆,一圈一圈,是胳膊,还好,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糟,只剩一些伤疤。赖和说,那不是什么大问题,等再过些日子,疤痕掉了,皮肤还是会和以前一样。身上,腿上全都拆了,最后就剩下脸了。此时,我越紧张了,紧紧住着赖和的手不放,“赖和,别拆了,我怕,要是有伤疤,我怕我会接受不了!”
他拍拍我的手,“馨儿,别怕,你看,其他部位都已经拆了,不都挺好的吗?脸上也不会坏到哪里去的,说不准,比其他地方恢复的还好呢!”
我将信将疑,挑眉问他,“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要多想了,还是拆吧!”
看着他手中的布带越积越多,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在他宣布完成后,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没有镜子,赖和只好端来一盆水,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变化,我越加惶恐,是不是真的很丑?丑到他都不想再说一句话?我几乎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了,可是最终忍不住,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到水中自己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伤痕,只有浅浅的几道,我怀疑自己看花了眼,睁开两只眼睛一起看,没有错,没有看花眼,是真的,比我想象中好了上千倍。
最平凡的生活
一天一天过去,我的伤也慢慢好起来,不仅身上的疤痕渐渐淡化直到消失,就连行动都比较自如了。赖和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虽然我心里总有那么一处空白,可面对他对我的好,那失去记忆的空白也许不算什么,只要把握现在就足够了!
这天,我一人闲的无聊在屋子里练习行走,忽听得门外赖和的声音响起,“馨儿,快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心里纳闷,是什么东西,让他这样兴奋?他呼拉拉的跑回来,手里握着一只鸟,走近我才看到是鸽子。卧床这么久,伤好了,已经是深秋,别说动物,就是植物都已经枯死了,难得见到这样的稀罕物,真是喜不胜收,忙问:“赖和,你哪里来的?都这种天气了,还能见到它这样的小家伙!”接过手中,只见它灰白相间,头顶略微带点红色,因为紧张,不住的颤抖,咕咕叫个不停。我放开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它的羽毛,它一阵扑腾,差点从我手中脱落,我忙把它抓牢,这才发现它的翅膀受了伤。
“赖和,它受伤了,你能治好它吗?它一定很疼。你在哪里找到的?”
“我外出时看到它就停在山石上,由于天气冷,瑟瑟发抖,便凑过去,没想到它不躲,我看着它翅膀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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