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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相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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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心?”晶心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稍纵即逝,想抓却没抓住,再看若贤时,眼中就带了几分审视,“王爷真是知我甚多,连我的这个也知晓?”
若贤坦然笑道,“那是自然,对公主一无所知的话,又怎能想到,我给的,到底是不是公主想要的。况且,公主的下仆都可自由婚配之事,是尽人皆知的。”
晶心不由笑了起来,心中的一丝疑虑一扫而空,“王爷还知道些什么?”
若贤想了想,“公主十分艳羡,如意公主和安北王伉俪情深,多次说过,如若有情,一生只得一人相伴,足矣。”
晶心笑容一敛,“只是随便说说,世间这样的姻缘,可遇而不可求。”
“如若遇到,公主可会倍加珍惜?”若贤的眼中,闪过一缕晶亮,让他一贯平和的笑容,变得熠熠生辉。
“这……”晶心也不知自己因何迟疑,这不正是她一心憧憬的吗?
若贤很好地掩饰起自己的失望,指了指琴道,“自那日听了公主一曲,就再难忘记,不知今日,公主可有雅兴?”
“半冷半暖秋天,熨帖在你身边,静静看着流光飞舞,那风中一片片红叶,惹心中一片绵绵,半醉半醒之间,再忍笑言千千,就让我象云中飘雪,用冰清轻轻吻人脸,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晶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到了这支曲子,前世的她,并没觉得有多喜欢,可今日,就这么随口唱了出来,居然一字不差,一音未错,连中间那稍显复杂的间奏,也一并潺潺而出,毫无滞涩,仿佛练习了很久似得。
或许因为这季节,或许因为这绵延不断的秋雨,或许因为这暖暖的屋子和一室的茶香,连同那个让人忍不住叹息的故事,和这个美好得如诗如画般的人……
所有的这一切,都拨动了晶心那根原本易感,却被遗忘已久的神经,她只想沉沦这一刻,在幻景中放松一下,无论前生今世,她都有太多疲惫的理由,偶尔的放纵,应该,没有关系吧?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象柳丝象春风,伴着你过春天,就让你埋首烟波里,放出心中一切狂热,抱一身春雨绵绵……”(《流光飞舞》陈淑桦)
清亮的嗓音中,带一丝难描难画的哑,明明连稚嫩还未能完全脱去,那种缕缕萦绕的媚,就这么张扬着,放肆地从眉眼中,神态中,从懒洋洋拨动琴弦的指尖处,一波波地荡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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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章 守 候(1)
更新时间20111221 20:08:00 字数:2048
可惜面前没有铜镜,如果若贤能从中看到自己的神态,一定会发现,此时的他,比平日里带上刻意笑容的样子,不知要迷人多少倍。
在这歌声中,若贤听到了一声来自于心底的轻响,“噗”地一下,犹如春日里湖面泛起的气泡,又象冲破寒冰的一颗小小幼苗,蓦然间开出了一朵焰火般艳丽的花朵,一闪而逝,却偏偏痕迹晰然。
原来,他的心,除了痛楚,还会有这样的感觉,那是种带着酸甜滋味的涨,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受控制地破土而出,让他沉湎在这种舒适的享受中,不愿阻挡,无法阻挡……
接下来的日子,对若贤和晶心来说,都快得如同一场梦境,他们或者会对彼此的只言片语记忆犹新,会对一首诗,一阕词,一支曲,甚至一声叹息,一个眼神刻骨难忘,却都无法说出,时间,究竟是怎样在不经意间溜走的。
多年后,当他们再次提及往事时,晶心发出了“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感叹,若贤则缓缓吟道,“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笑容依然。在那一刻,晶心已分辨不出,谁是谁的蛊,而谁,又中了谁的毒。
还未下船,晶心就看到了那抹峭立岸边的,熟悉无比的身影。在秋日清晨的冷冽寒风中,晶心的汗水一滴滴地从额角渗出,不由往若贤的身后瑟缩了一下。
若贤看了眼惊慌失措的晶心,不解地问道,“若依,何以至此啊?”
晶心垂头长叹道,“说不好,恐怕是本能吧!”她想说条件反射来着,不过怕若贤听不懂,只好硬着头皮尾随他下了船。
袁亦墨不卑不亢地和若贤见礼,“袁亦墨见过贤王爷,袁家私事,劳烦王爷舟车劳顿,实在惶恐。”言语中暗藏的机锋,让若贤的眸色霎时变得幽深。
“四少爷不必如此,本王奉旨办差,自当尽心竭力,”若贤笑得如沐春风,“能伴若依徜徉而来,也属幸事。”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一旁的晶心。
此时晶心满眼都是袁亦墨那暗含的怒气,满心都是等下如何救自己的法子,哪还有功夫儿听他们的唇枪舌剑,看若贤的明示暗示。
“见过公主。”倒是袁亦墨十分知礼地率先开口,只是这四字在晶心耳中听来,不啻于四支小箭,咬牙切齿中,带着森然之气。
“啊……,墨哥哥,”晶心也还他四字,叫得那叫一个抑扬婉转,连晶心就都觉得,自己功力又达到了一个崭新的境界,可以直接在秋日里唤出一片盛开的春花,果然,在身临险境时,人的潜能是能够被高度激发的。
只可惜,观众不给力,袁亦墨就象没听见一样,理也不理,转头又面向若贤道,“王爷公主身份尊贵,这穷乡僻壤有诸多不便,今夜恐要连夜赶路,还望王爷见谅。”
若贤初次来,不知内情,便将目光再次看向晶心,晶心立即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应道,“但凭墨哥哥安排。”那无比狗腿的样子,让若贤再次瞠目。
正主都已开口,若贤这个“随行”,便也随口敷衍一句,在袁亦墨的引领下,上了马车。
上车后,若贤微挑窗帘,见晶心亦步亦趋地跟在袁亦墨身后,而那袁亦墨也不避尊卑,径直黑着脸走在前面,上车时,更是一把抄起晶心便塞入车内,一旁的丫鬟也还罢了,就连宫里出来的管事嬷嬷,竟也视而不见,安之若素。
车队启行之时,若贤又发现,就连晶心的贴身丫鬟,也只坐在了车外,那车内只有这兄妹二人,饶是他再不动声色,也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两个人的关系,当真是非比寻常!
此时,晶心正如受了气的小媳妇般,坐在马车里一声不响地掉着眼泪,袁亦墨也不哄她,就这么冷冷地看着,晶心哭了一会儿,自觉没趣,恼羞成怒道,“要打要罚都随你,这样子算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
袁亦墨还是不语。
晶心继续辩解道,“除了宫里的好手,我还带了侯府大批护卫,”又贴近袁亦墨耳边悄声道,“太后已说再不会有人害我,想来关于那球的事儿,该知道的人都已知道,现在他们不会硬夺了。”
温热的气息,软软的发丝,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之气,在袁亦墨耳边飘过,让他想狠狠地将这个折磨他的小人儿揽入怀中,一泄连日来的焦急和万般相思之苦,却只能堪堪忍住。
晶心见袁亦墨的脸色不仅不见好转,反而又沉了几分,不禁大怒道,“错在哪里,你倒是说句话出来,默不作声真是让人讨厌!”
“讨厌”二字在袁亦墨耳边炸响,难道她真的已改变了心意,这么快就选定了想要之人,又想到,那贤亲王天仙样的人物,不知让京城中多少闺中少女心心念念,晶心为他倾心,也并非不可能,自己这样舍命追来,难道真的是多此一举吗?不由心中大痛,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晶心细看袁亦墨,那张一月不见的脸,棱角分外突出,隐隐有向骷髅发展的趋势,不知到底瘦了多少。一双眸子幽深得不见底,无数怒火伤心统统藏于其中,眼白上,血丝纵横交加,更衬得神色凄然狠厉,想是怒到了极点。
他眼底下有两大片乌青,是熬过几夜没睡的样子,虽然衣袍严正干净,头发束得一丝不乱,可颌下、唇上淡青的胡茬隐约可见,真真是憔悴不堪。
再一想,自己临行之时,他刚入考场,要七、八天才能出来,这段时间,每个考生都要吃住在一间,两平方米见方的,小小的格子间里。
蒲松龄曾形容过,这种刚出考场的考生的样子:“其出闱场也,神情徜倪,天地异色,似出笼之病鸟。”这种古代科考的艰苦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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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章 守 候(2)
每个考生,在考完这种如受刑般的考试后,都要好好地休息几日,才能恢复精神,更有那些身体情况差强人意的,大病上一场也不稀奇,而袁亦墨定是甫一出了考场,就急急赶来,恐怕连个好觉都没睡上。
从京城到这里,也有陆路可走,可路并不好走,速度也不快,所以每次他们都是乘船,这次袁亦墨明明比她晚出发近十日,还能等在码头,唯一的办法,就是日夜不停地快马急赶。
晶心想起,她出发时,从袁亦墨的考场,快马骑到那京城附近的码头,就累得从马上滚了下来,那么墨哥哥他连日来又是何等样的辛劳,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这些,一阵酸楚涌上心头,晶心的眼泪又不知不觉地滑落下来,让她顾不得其他,“算了,我不和你吵了,不管怎样,你先休息下吧”说着,就上前自然而然地揽起袁亦墨的肩头,“来,先靠着我睡一会儿。”
自从回京后,晶心先是入宫,等到回侯府后,袁亦墨又去了秦山书院,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可谓少之又少。知道晶心无论在宫内宫外,都时时有三位皇子相伴,袁亦墨不是不忧心,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现在晶心这样待他,看来这几个月的分隔,并未让晶心对他有何不同,袁亦墨心中一阵激荡,脸色稍霁,想来有些事并非没有回转余地,或者,自己根本就是误会了她?
袁亦墨匆匆地抬起右臂,挡了晶心一下儿,“先等等,我有话要问你。”伴着这猛然的动作,一阵钻心的痛从右肩传来,让他瞬时脸孔雪白,冷汗直流。
晶心见他神色,就知他是旧伤又发,急忙跪坐在他的身后,熟门熟路地按揉起来,每一下都恰好在那痛处,那种惬意由身入心,让袁亦墨紧咬的牙关渐渐地松开,脸上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依依,祭礼由谁来主持呢?”袁亦墨轻声问,生怕得到那个最不愿听到的答案,声音便有些发颤。
晶心哪里懂得这些,她听到袁亦墨声音有异,以为他是疼的,下手更加轻柔快速,口里随意答道,“我是独女,自然由我来啊”
晶心只觉袁亦墨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就将她抱在了怀里,“我就知道,你是个糊涂的,一准儿是被人算计了去”
晶心唬了一跳,自从分房而居后,她和袁亦墨之间,就再没有过如此亲近的时候,这个家伙也自诩为谦谦君子,绝少这样的激情表露,今天这是中了什么邪?她想挣,又顾忌他的伤,只好红着脸叫,“墨哥哥,你放开我。”
袁亦墨讪然地松了手,不知自己怎么会如此冲动,脸也红透了,又一次哑口无言。晶心反倒比他恢复得快些,毕竟在她生活的时代,以她和袁亦墨的熟悉程度,这样的动作实属正常。
晶心理了理散乱的鬓发,重新跪坐到袁亦墨的背后,继续她的活计,“怎么样,好些没有,还是很疼吗?”
袁亦墨见晶心没有怪他,神色也恢复了正常,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心中溢满甜蜜。
这时晶心才又问,“你倒是说说,我怎么被人算计了?”
“祭礼之事,女子是不能主持的,你现在是入了族谱的袁家小姐,是连祠堂都不能进的。”过了半晌儿,袁亦墨才缓缓开口,不过语气已好得多了,完全是平日里闲聊的样子。
反倒是晶心气哼哼地说,“我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说法儿,”又说,“那祠堂,我也不是没进去过,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袁亦墨轻叹一声道,“那时你是我的嫡妻,袁家祠堂自然进得……”
晶心想了想,在老宅过年祭祖时,除了那些男人们,的确只有太夫人、三位夫人、宁氏和她入祠堂,慧娴三姐妹是不进去的,而今年的春节是在宫里过的,认祖归宗也是在过完节后。
“算了,这些我虽不懂得,自然有人懂得,你这么拼着命地赶来,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晶心还是有些生气,她气袁亦墨小题大做,不顾惜身体。
听晶心的语气,袁亦墨就知自己猜对了,若说晶心最不喜欢什么,就是这些繁琐的礼节,他临行时,就是笃定了这点,才不顾家人的竭力反对,执意赶来的,现在看来,连日的奔波劳累,真是没有白费。
“如果在行祭礼时,贤亲王想要替你行礼,依依可会答应?”袁亦墨此时的目光,亮闪闪的,带着种说不出的犀利,不过在他背后的晶心,看不到。
晶心不以为意地答道,“自然是答应喽,这种没所谓的事情,我还巴不得有人替我做呢”
袁亦墨转过身,看着晶心,怒其不争地摇摇头,“叫你平时对不喜欢的事,也要多留意些,你偏不听,”见晶心还要张口反驳,就气得戳了她一指头道,“你可知这种情形下,代你执礼之人,只能是袁家四房的入赘女婿?你若不拦,就是应允了这桩婚事?”
“啊……”晶心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才发现事态的严重性,又讷讷地道,“贤王爷可是皇子,怎能入赘?”
袁亦墨点点头,“能想到这点也算难为你了,可他若只是执礼,不入祠堂,就算是半子礼,只是为婿,不算入赘。虽然,贵为皇子这样做,终有些不妥,不过,也算说得过去。”
晶心慌乱地摇手,“不要和我说这些,墨哥哥,我不懂的,我真的不懂的……”又急急地扯了袁亦墨的袖子,“你知道的,我还不想嫁人,也没想和谁定亲……”
“自是知道,我才这么拼死拼活地急赶,要不怎么说你让人算计了去?”袁亦墨将晶心的小手握在手中,揉捏着她已微酸的手指。
晶心“蹭”地跳了起来,“那祖父为何不提醒我?旁人怎么不对我说呢?真是岂有此理?我把那些管事嬷嬷们叫来,好好问问”
第一八章 守 候(3)
袁亦墨一把按住了晶心,“你且等等,祖父不说,是因为你只说,独自一人扶灵返乡,那祭礼自然有别的行法,至于别人,恐怕对你讲过,你也左耳进右耳出了。”
晶心静了静,“我到了坞头,王爷才说的要与我同来……”
袁亦墨接口道,“你一入宫,便先求太后毁了我们的婚约,单单等我入了考场,才急急出发,这次贤亲王与你同来,你又没提前禀明祖父,你让祖父怎么想?”
“祖父自然认为,我是故意甩开你,而贤亲王与我同来,我是一早知道的,也是愿意的,所以他伤心难过,也不好说什么……”晶心说着,只觉得通体冰冷。
现在她才真切地感受到,在这个世界,她是个没有父母的孤儿,很多事,竟然无人肯替她细心考量,也不好多执一词。
晶心哽噎道,“其实我只是怕你劳累,又担心因我的事误了你的前程,在京城待得实在憋闷,只想找个借口回来看看,真的只是想家而已……”
见晶心神色凄然,袁亦墨心下不忍,又听她提到“想家”,更是在胸中涌荡起暖流,不知从何时起,晶心已开始把他们共同生活的郡主府,当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家,便安抚地拍拍她说,“我这不是赶来了?现在没事儿了。”
这次是晶心主动偎进了他的怀里,呢喃一声,“墨哥哥……”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心中十分庆幸,这世间毕竟还有一个人,是如此了解她,知她的本意,明白她的真心,能以最快的速度发现她的错误,及时为她收拾乱摊子。
“好了,自从见了我的面,你就哭了又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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