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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相依-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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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怪晶心,她所生活的前世,花店里,都是把月季当成玫瑰出售的,那是表达爱情的必备之物。
若安想起,晶心向来不喜这些花花草草,唯独在院子里单劈了一块“月季园”,让人精心侍弄,那月季开得美轮美奂,经月不败,后来又弄了个暖房,一年当中竟然是有十来个月都开花的。
若安曾向晶心讨要过这花,没想到一向对他慷慨得有些过份的晶心,却怎么都不给,催问得急了便说,“这种花是不能随便送人的,你若想看可常来看,实在喜欢,我就送你些种子,你自己种吧”
若安只得作罢,还以为这是晶心的心爱之物才会如此,可平日里,又看晶心让人将这些花,随意地剪下来,摆在她的院子里做装饰,并不如何珍视。
现在想来,晶心住的那院子,原本就不是只有她自己,还有,袁亦墨
原来如此。
若安看着傻呆呆的袁亦墨,心想,原来这也是个会装的,看来自己真是遇上对手了。
第二日晶心醒来时,太阳已升得老高了,忍着头痛,晶心问,“什么时辰了?”
“快晌午了,”芳兰说,“公主未起身时,沈御医来诊过脉了,无事,饭菜已备好,可以用了。”
晶心梳洗时,芳兰又说,“众位少爷、小姐,结伴去山上开什么‘赛诗会’,晌午都不回来用饭了。”
晶心皱皱眉,“怎地又不带我?在哪里?等下我们去追他们”
“公主”芳兰大叫一声。
“怎么了?”晶心很是迷惑,她的脑子到现在还不太清楚,“为何不让我去?墨哥哥又有了吩咐?这家伙……”
芳兰哭笑不得地看着晶心说,“公主昨晚都做了些什么,难道真醉得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晶心把能想起来的事,都念叨了一遍,“有什么不妥吗?”
芳兰泄气地说,“昨夜公主最后唱了个曲,是唱玫瑰花的。”说着,脸上火烧火燎起来。
看着芳兰那张快要滴血的脸,晶心心道,坏了,看来那歌极限很高啊,怎么偏生想不起来了?
“好芳兰,你好歹哼上一句,或是说句歌词,我是真不记得了。”晶心请求道,心里直发虚。
芳兰哼哼唧唧地,小声儿说了一句半句的词儿,晶心的脸色就变了,“我是就唱了一句,还是都唱完了?”她还存着一丝侥幸。
“奴婢哪里知道,那曲儿什么是个头儿,什么是个完呐”想起昨夜的尴尬,芳兰都快哭了,这脸实在是丢大了啊
晶心把那歌顺着唱,唱一句,便问芳兰一声,“这句我唱了吗?那这句呢?……”
随着芳兰一次次地点头,晶心的心也一点点地往下沉,当整首歌都唱完了后,晶心哀嚎一声,“我不活了……我没脸见人啊——,啊——,啊——”
芳兰、月影和风十一,都满脸同情地看着晶心,没一个上前劝解的,这种事,实在是超过了他们以往的认知。
等了一会儿,晶心突然抬头问,“那我是给谁唱的这歌啊?”
芳兰一跺脚道,“公主还想给谁唱啊?”
晶心捧着头感叹,“果然是墨哥哥啊,幸好、幸好……”如果是唱给若贤或若安就糟糕了,又问,“你们看都清楚了?”
“那还有个不清楚?”风十一闷闷地道,他再护着晶心,也觉得这事儿实在难堪,“依依是扒在四少爷身上唱的,说是要换酒喝……”
晶心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那这就是他的不对了,既然知道我喝醉了,怎么不拦着我呢?让我在众人面前这般丢人,他平日里那威风都哪儿去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皆缄默,连风十一都深切地感觉到,袁亦墨,简直是太不容易了
晶心对着满桌子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抬头问芳兰,“要不我们现下悄悄回京吧,不与他们见面就是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芳兰说,“公主还能躲一辈子不成,不如……”
“如何?”晶心满怀希望地问。
芳兰说,“求了太后,把公主的婚事定下来吧”
“不可”晶心大惊失色。
芳兰十分不解,风十一一声叹息,月影心生怜悯。
晶心索性放下筷子,“我豁出去了,我就喝醉了,我就不记得了,我就不认账了,怎么地吧?我倒是要看看有谁敢再和我提这事儿?”
开始时晶心说得声音很大,底气十足,到后来不由心虚气弱,若说别人出于各种目的不敢提,不去提,那是有可能的,可是,袁亦墨他,还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吗?
屋子里再次出现的安静,让晶心明白,其实这么想的人,不只是她一个。
可事实证明,他们都想错了。
那晚夜钓的情形,在随后的几天里,常常被人提起,无论是参加的,还是没参加的,当时他们唱过的歌,吟过的诗,更是被广为流传,甚至还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晶心公主才女的名气,一时无双。
只是,晶心为袁亦墨唱过的那首歌,再没人提起,而且,那晚上的每个人,都对此事表现出了极为彻底的“选择性记忆缺失”,包括袁亦墨。
相比之下,晶心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而且还是装得最不像的那个,因为有一天,有人向她敬酒时,她如同被蛇咬了一般道,“我戒酒了”引来不少侧目。
第七七章 娶 妻(1)
接下来几天的避暑生活,晶心过得还算愉快,风十一带着她走遍了庄子里各处的山山水水,她也参加了几次公众活动,只是再没作诗,也不再唱曲,她的身份高,她若不作、不唱,也没人敢硬逼她。
若贤、若安、袁亦诚时常陪伴晶心在左右,他们相处融洽,一派和谐,共同守着那个不能说的秘密,不方便提到的人。
回京后不久,袁家又投入到了,新一轮的,水深火热的忙碌当中,原因很简单,袁亦礼的婚事,订了。
这位新娘是个熟人,晶心在赏花会上认识的:袁晓珊。
“那位姐姐啊……”晶心回忆着,一身火红的衣裳,跳动在马背上的,飒爽的身姿。
“这位小姐和我们府上的渊源倒是颇深的,”芳兰说,“袁老爷原来也在袁家军中效力,和我们府上的大老爷、二老爷都是相识的,后来我们败落,人家倒是一路高升,听说,也曾受过安北王的照拂,不知公主还记得不记得?”
晶心摇摇头,“不记得。”
“这位袁家老爷,官居从三品,虽是不高,可守的是京城东营,是离京城最近的大营,可称得上是圣上跟前得用之人。要说这位袁小姐,比我们家大小姐还大着两个月,今年赏花会时就已行了及笄礼了。”芳兰说。
晶心点点头道,“怪不得那时,她那么急。”
芳兰轻笑,“连公主都看出来了,就莫说旁人了。”
“什么意思,说得我跟个傻瓜似得。”晶心有些不满意。
芳兰摇头叹道,“若说有些事,公主的确……”
“好了,这不是说她呢吗?怎么说起我来了?对了,我记得她当时是喜欢墨哥哥的啊”晶心有些不情愿地说。
“风言风语总能传出去些的,恐是等不得了吧。”芳兰点到为止。
晶心小脸一红,酒后出丑的事,还是有后患的,不过,貌似结果不错,“那她就退而求其次了?”晶心乐滋滋地问。
芳兰道,“是我们府上去求娶的,听说,开始时也不顺利,多亏了将军府的说合。”
“呃?”晶心愣住,“怎么会这样?”
“婚姻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个个遂了自己的愿?跟了三少爷,也不委屈了她,别的不说,就是二房里的两位女婿……”
“等等,”晶心听出了问题,“你是说,那袁姐姐嫁得不情愿。”
“奴婢不知。”芳兰有些不高兴。
“不知?”晶心不明白,既然不知,还说什么不能遂心?难道……“你是说,这门亲事,三哥他也不喜?”
芳兰没出声儿。
晶心坐不住了,“你不情,我不愿的,还结的哪门子的亲?不行,我得……”
“公主又要如何?”芳兰急了,“公主难道还要管隔房兄长的亲事?二老爷和二太太可还都在呢,还有老侯爷和太夫人”
“那……那我去问问墨哥哥吧。”晶心带着哀求,看着芳兰。
芳兰叹口气,没再说话。
夜钓之后,袁亦墨和晶心一直彼此回避,回京之后,袁亦墨开始正式上朝,也的确忙碌,要说起来,他们倒是有快一个月的功夫,没坐下来好好聊聊了。
晶心进了内书房,有些迟疑地开口道,“三哥成亲……”
袁亦墨停下手中的笔,若有所思地看着晶心,“直接送过去两万两银子吧”
“什么?”晶心吓了一跳,这笔钱的不仅数量大,而且还是直接送银票,“二伯父和二伯母能收吗?”
“会的。”袁亦墨叹息了一声道,“本是我们欠了三哥的,好在是自家兄弟。”
晶心一头雾水,袁亦墨会欠袁亦礼银子?袁亦礼有那么多银子借给袁亦墨?啥时候欠的?她怎么不知道呢?
“去吧。”袁亦墨对晶心挥了挥手,神色疲惫,看来朝廷里的事,让他压力很大。
“墨哥哥,朝中之事,我可以……”晶心有点心疼袁亦墨。
袁亦墨笑笑,点点头,“到时少不得有劳依依。”有些事恐怕还真得晶心出马,圣上的麻烦,不小啊
“哦。”晶心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却被袁亦墨叫住。
“依依,莫怕,只需费些时日而已。”袁亦墨这样说。
晶心看着他,直到袁亦墨又埋头到折子上去后,才走出门去,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袁亦墨到底是什么意思,早已把弄清袁亦礼婚姻真相的念头,彻底地抛在了脑后。
走进自己屋子时,晶心倒是想起来了,可想想袁亦墨刚才的态度,似乎知道的比她还多,那么,她就更没有过多参与的必要了。
给二房送银子时,二老爷和二太太,客气了几句,便收下了,既没推辞,也完全没有得到慧娴、静娴添箱时的,那份惊喜。他们待晶心的态度,倒还是一如既往的亲热,似乎,还多了些别的什么。
袁亦礼的婚事用一个字相容那就是:快用两个字描述那就是:风光
袁亦礼中举的喜报和新媳妇,几乎是脚前脚后地,进了侯府的门,此时,秋天才刚刚过了一半儿。
可在这热闹繁华的背后,晶心总觉缺了点什么,这种缺失从家里人的态度中透露出来,从认亲、敬茶的新郎、新娘脸上也闪现了出来,说不清,道不明,又让晶心躲不开,忘不了。
袁晓珊嫁过来后,从来不到晶心的院子里走动,要知道,赏花会后,她和晶心有段时间,还是有些交往的,可是现在……
晶心对芳兰说起这事时,芳兰冷冷地说了句,“这位三少奶奶,还算有些家教。”
晶心想想也是,她的院子里,毕竟还住着袁亦墨,袁晓珊又是新媳妇,原本该避讳着些的。到了京里后,就连袁亦诚到她院子来的都少了,大家长大了嘛,只有若安是个特例,若安似乎一直不太懂事,这点和她倒是满投脾气的。
后来,晶心在府里遇到过一次袁晓珊,那时,袁晓珊和芷娴在一起,袁晓珊嫁过来后,和芷娴走动得一直比较勤,也是,家里除了晶心,只剩下芷娴一位未出阁的小姐了,何况她们原本就熟识,晶心并没多想。
不多的见面中,袁晓珊对晶心的态度,永远是客气而又疏离的,她们之间那种带着豪爽的亲密,仿佛只是一场幻景。晶心隐隐地感觉到,袁晓珊是怨恨她的,可能是因为袁亦墨吧,晶心这样想。
暮秋十月,晶心正在上午灿烂的阳光下,指挥着小丫头们,剪些月季花插瓶,嘴里自言自语道,“这恐怕是今年最后一季了吧。”
有小丫头来找芳兰,芳兰听了回话儿后,点点头,赏了一块儿不小的银子。
晶心看到后,也不问,直到芳兰实在太魂不守舍了,才忍不住说,“有什么事,你就去办,我这又不缺侍候的。”
“奴婢无事。”芳兰欲言又止。
晶心有点闹得慌,“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吱吱唔唔的了?”
芳兰叹息道,“本是要回禀公主的,奴婢只想回了屋子再说。”
晶心莫名烦躁,“在哪里说还不是一样?好事坏事左右不过一刀。”突然想到,说话都得挑地方,那得是多坏的事啊?转头紧紧盯着芳兰。
芳兰反倒平静下来,晶心说的对,“左右不过一刀”,这种事,对每个女子来说,都是在所难免的,便直言道,“四少爷要娶妻。”
“什么?”晶心明明听清楚了,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只觉得满园的玫瑰,在阳光下,变得血一般的红,那么刺眼,那么让人恶心。
听芳兰又说了一遍后,晶心说,“回去吧。”声音并不颤抖,只是带着死一般的冷寂。
这没什么的,晶心对自己说,黎远航告诉她要娶别人时,她不也活过来了吗?何况,那时她只是一个漂泊在异乡的小孤女,没权没势,没钱没工作,还是个在校学生。
而现在的她已经不同了,她要什么有什么,还有很多质优的追求者,随便叫出来一个就比袁亦墨强,最主要的是,她已经有经验了,如果被抛弃也可称为经验的话。
晶心一步步往屋子里走着,快到门口时,突然弯下了腰,风十一一把将她抄在怀里,“依依”
原来,心还是会痛,当结痂的伤口被撕裂时,和原来受伤时比,到底哪一种会比较痛一些呢?晶心自嘲地想,有权力回答这个问题的人,恐怕不多吧,毕竟被同一块石子绊倒,除了够蠢,还得够倒霉才行
晶心拼命往风十一怀里钻,“我是公主,我早就有了路引,上次你走时,我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我有的是银子,现下连房子都不必买了,我有安北王府啊……”自由虽然有限,却是一直都在,为何以往她没有想到?
风十一心疼地轻轻抚着晶心的后背,“依依,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又问芳兰,“你看用不用找沈御医开副安神汤来?”
晶心急忙拦道,“不用,不用,我随便说说。”然后便咬住嘴唇,贴在风十一身上不动了。
第七八章 娶 妻(2)
本来今天就晚了,作者后台进了两个小时也没进去,不知道是点点的问题,还是联通的问题,当然也可能是我人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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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子,大周妈妈和小周妈妈都在,见晶心埋头在风十一怀里一动不动,大周妈妈率先开口道,“公主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晶心头都不抬。
两位妈妈和芳兰面面相觑,她们想到晶心会哭、会闹、会使性子、砸东西、会查那位小姐的祖宗八代、相貌人品、脾气秉性……却没想到,晶心会这样。
这让她们准备的所有消息,各种手段,完美对策,全没了用武之地,就连劝解,都无从开口了。
“备车,我要出府。”晶心忽然道,还是趴在风十一怀里没动,“你抱我从墙上跳出去,直接上车。”
芳兰说,“公主出门,总要梳洗一番吧。”
“不要,就这样。”晶心又一想,说不定遇到什么人,就说,“那你把所用之物带着吧。”
上了马车后,石福问,“公主要去何处?”
晶心撕咬着风十一胸前的衣服,想了半晌儿才说,“去贤亲王府上吧。”为什么,天下之大,她也有自由之身,却还是有种无处可去的感觉?
若贤对晶心的种种异样,视而不见,只是告诉晶心,她的屋子,一直未曾动过。
晶心发呆,若贤便在一旁看着,晶心自说自话,他便在一旁听着,需要回答,就答上一句。
午饭时,晶心要喝酒,下人把酒一端上来,晶心就惊讶地发现,正是她最喜欢的那种梅子酒,“你不是从不饮酒?”晶心问。
若贤微微一笑,“在若依眼中,我就穷困至此吗?连酒都备不得了?”让晶心再在自己面前喝醉一次,是若贤一直以来的心愿,发生了夜钓那件事后,若贤又把这个心愿改动了一下:只有他们二人在时,让若依再喝醉一次。
晶心听了若贤的话,露出了她进门后的第一个笑容。
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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