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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成妻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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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药方,母后的病必能药到病除。”

萧鸢凝眉,抬头,恰好对上了他好看的眼睛,忽然一怔,她算是明白了,萧衍他是在给了母后解药?转头见母后兴致缺缺,只做了做表面的功夫。在场的人都是人精,多少摸出了些端倪来,只是闭着嘴不说罢了,原来这陛下和太后是面合心不合啊。

“儿臣知道母后喜欢看戏,便请了建康有名的戏班子,不知母后是否赏脸?”

太后坐在主位,不发一言,萧鸢适时地上前劝说了几句,这才不致冷了场子。太后由宫人搀扶着走在前后,紧接着是萧衍,再是萧鸢和一干妃子、公主、命妇。当萧衍经过宜兴公主身边时,宜兴不知怎的突然跪下了,浑身哆嗦,萧衍走到她面前,略略弯腰,淡淡笑来。

“宜兴公主是怎么了,难道朕长得面目可憎?”

他笑着露齿,语调低沉,一听便知他是在生气!

“陛下。。。。我。。。。。”

宜兴吓得双腿发软,也难怪,从前宜兴推萧衍下水,而后整整一年她都不敢出自己宫门半步,直到她嫁人了,也没见到萧衍,现在如此近的距离相见,怎能不害怕?况且谁人都知道,当今陛下,那手段。。。。。

“这可怎么办呢?朕可是觉着朕的皮相还是不错的,莫不是宜兴公主的眼睛出了什么问题?石安,带公主下去好、好、看、看!”

石安得令,挥了挥拂尘,眼瞧着侍卫就要入殿,太后面色不善,喝道:“陛下!这里是哀家的凤鸾宫!”接着叶美人,宜兴的驸马也求情,其余无关之人都是一副作壁上观,免得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这时萧鸢才缓缓上前,再这般下去,萧衍或真的会拿宜兴开刀也不一定,因为他很生气,而他真正生气的并非是宜兴从前的所作所为,而是母后的态度。

她扶起宜兴,转头向萧衍行礼:“陛下,宜兴不过是累了,我让吴嬷嬷亲自送她回宫吧?”

萧衍凝了一会,莞尔笑来:“既然皇姐都开口了,朕自当既往不咎。”他朝萧鸢伸手,全然视殿内之人为无物,她不得已把手放入他的掌心,被他用力一带,身子突兀地往前险些跌入他的怀里,他轻声笑了,“皇姐可是崴脚了?那朕就扶着皇姐走。”

太后下令:“走吧。”

众人浩浩荡荡地移驾偏殿看戏去了。

萧鸢的手被他紧握着,很是难受,她稍稍挣扎,那只手就越发拽紧她,疼得她不敢动弹。待来到偏殿,那只手才松开,她立马缩了回来,瞥得远远的,懒得去探究他那表情是何意。偏殿临时搭起了戏台,倒也宽敞,太后自然是坐在正中的主位。原本在右边与太后平起平坐的位置是该萧衍的,可偏不巧石安带头领着王夫人坐到了太后的右边,还打笑着说,陛下素来知道太后爱看戏,若是他在太后必定拘谨着,还是王夫人陪在一侧为好。

这一番话来,不知情的人听来还真是母子情深!

由太后先点戏后,太监交到了萧衍手上,他也不看,摆摆手,太监就交由后宫几个位份较高的女子点了几出,拍手示意后,戏便正式开始了。

对看戏这回事,萧鸢从来都是提不起兴致来,戏台上莺莺呀呀地唱着倒是有些恼人。

愣神之间,手上忽觉一阵冰凉,转头蹙眉,正好对上了他浅笑盈盈的脸庞,他张口说了什么,可这唱戏的声音太过响亮,萧鸢听得不太真切。想抽手甩开,不料他缠得越发紧了,唇角的笑意随着他慢慢攀爬的手不断加深。

袖子很宽,且殿内人都不会注意他们,萧衍的手轻轻松松地透过袖子伸到了她的中衣外,隔着薄薄一件衣服,他的手攀附在她手上。

“皇姐。。。。。”这一次,她听得很是清楚!

若是旁人看来,也许当今陛下看在兴头上,和镇国公主在交谈着什么,可萧鸢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手,一点点在变得温热起来!大庭广众,当真是把那些人当作是死的吗,他居然如此放肆!

萧鸢回以一笑,拿起滚烫的茶水直接浇到了她的袖子上,萧衍大惊,立刻抽回了手,他知道照着她的性子,若他不收手,恐怕那杯茶就会一滴不露地倒下。

“来人!”

他面色难看地盯着她,皇姐真当厌恶他至此,连自己的身子都可以毫不在意地利用?

这一声后,吴嬷嬷吓得魂飞魄散,萧鸢忍着手上的痛意,让吴嬷嬷扶起她。萧衍站起身来,咬牙吩咐太医快去诊治,随后好生安慰了太后,一旁的人也跟着帮衬,说有太医在想必不会出事的,况且太后身子不好,一来一去又是一番折腾了。

戏台上的声音也跟着戛然而止,茫然地等着主子们的回话。

王夫人扶着太后重新坐下,轻声打趣:“陛下可真是长公主姐弟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陛下的妃子呢。”一听王夫人这话,太后心神一紧,点头道,“陛下不小了,也该立个皇后了。”

“皇后?”萧衍也不多说,静等着她们开口。

“是啊,不知陛下喜欢怎样的女子,是温柔大方的,还是。。。。”

其余的女人也跟着论了起来,场面着实比戏台上的还热闹。

萧衍端坐着,噙着微笑,言辞之间是说不出的温柔,他轻轻用指甲在桌上敲着,而后慢慢地转圈,写出了一个字:“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那个字,落下最后一笔,正好是一个‘鸢’,“嗯,朕喜欢皇姐。。。。”他饶有意味地看着那些人难看又尴尬的嘴脸,大笑出声,“这般的。。。。”

话音刚落,这才让她们松了口气,似乎刚才的一幕根本没有发生,她们继续说着。

“陛下可真是的。。。。”

“是啊,和长公主这般的女子,可真是难寻啊。”

“看来得好好挑了,咱们的后宫也该热闹起来了。”

萧鸢刚换了身衣服就回到了偏殿,太医已经看过,不过是些小伤,稍稍注意就好了,她一脚还未踏入,正好听到了萧衍的那句。吴嬷嬷扶着她的手跟着一颤,她拍拍吴嬷嬷,镇定自若地回了座位。

“方才陛下的话本宫是听到了,可巧了,本宫有一表妹,模样性情都和本宫如出一辙,不如本宫给陛下引荐引荐?”

萧衍气结,皇姐左一句本宫右一句本宫,分明是在有意疏离:“好,朕倒是要见识一下,是怎样的倾国倾城了,不知,比之皇姐又如何!”

点头后,让吴嬷嬷把人去请了来,太后和一干人看着纳闷,萧鸢上前缓缓解释。原来萧鸢的表妹傅婉今儿一早就来了长乐宫,本是该和萧鸢一道来贺寿的,可听说了太后要先听戏,就等着戏完了后亲自来道贺。

“那鬼精灵,究竟准备了什么?”

随着一声‘郡主驾到’,从殿外款款走来一个娇俏美人,红衣似血,妖娆曼妙。傅婉是太后哥哥的嫡女,在她还未满月时就已封了琅华郡主,可谓是集了万千宠爱。萧衍随意一瞥,眉眼之间的确有三分像萧鸢,可这性子着实不像,太过活泼,一看便知是野马脱缰似的美人,委实无趣,随后只是淡淡让她起身,便再不看她。

“太后可是在念叨阿婉?”傅婉朝着太后行礼,太后亲昵地拉过她的手,问东问西的,聊了些话。傅婉忽然扑哧一笑,“太后,阿婉今日可是有礼物送来的,太后怎的还和阿婉聊起了家常,莫不是不想要阿婉的礼物了?”

“哎呦,哀家哪敢啊,好好,那你准备了什么?”

傅婉柔柔欠身,浅浅一笑:“臣女献上一曲,还请太后、陛下赏脸。”微微抬头,看向年轻英俊的萧衍,她羞涩地红了脸,竟似面若桃花,美不胜收。

他淡淡应道,神色微妙:“好,那朕就赏这个脸。”萧鸢趁机细细打量了他的一举一动,就在此刻,她无比希望萧衍心系眼前这个与自己相像的女子,然后,立为皇后,那么他所有的目光就不会只注视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呜呼,湿太稀饭正太。。。
为毛瓦小时候就没有培养一只捏。。。




、宠幸(修)


傅婉善琴,弹得一手妙音,光看在座之人的神情就知她弹的已属上乘。戏台之上的她,红衣翩跹,笑意盈盈,纤纤十指拨动琴弦,当弹完最后一个音,她款款走下戏台,朝着太后和萧衍一拜。

“太后,觉得阿婉弹得可好?”

太后甚为满意,赶紧让傅婉坐到她身边来:“好好好,怎么不好?”

萧衍噙着微笑,从傅婉弹琴开始他的桌上就多了一壶酒,一杯一杯灌着。萧鸢心底一沉,不知他是否看穿了她的伎俩,别过脸去,再不看他。忽然,面前多了一只酒杯,顺着那杯子望去,萧衍半靠在椅上,不知是不是灌了酒的缘故,他面色微红,竟是连连笑着。

萧鸢按住了他的手,轻声劝着:“陛下你喝多了。”

他反夺过酒杯,压低声音,如此近的距离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皇姐是想阿衍娶那个傅家女子?呵呵,皇姐以为找个替身就能让阿衍放手了吗?”他舔舔嘴唇,这个细微的动作不禁让萧鸢回忆起那晚在她的殿内,留在她脖颈处的那个吻,萧鸢瞬时眸色冰冷,面如冰霜,可萧衍却异常开怀,仰头喝尽了手中的一杯酒。

傅婉坐在太后身边,聊了些话后,起身大着胆子问:“陛下,觉得。。。。如何?”

他‘嗯’了声,再不言其他。

众人看在眼里,在太后生辰上安排了这么一出,这太后的心思是再明显不过了,可瞧着陛下淡淡的,莫不是这真正的戏没了?傅婉也觉着面上过不去,且不说她的家世背景,就是这般美貌,陛下也不该如此冷淡处之!她使着小性子,扯扯太后的袖子,太后拍拍她,正欲开口。

“母后,儿臣有一事相求,还望母后能答应。”萧衍抢先了一步,笑道,“琅华郡主才貌无双,朕很欣赏,朕想让郡主多在宫中逗留几日。”

太后连连咳嗽,忽然倒了下去,众人都吓了一跳,赶忙把她扶回寝宫,招来了所有的太医为她诊治。殿内除了萧鸢和傅婉伺候外,连萧衍被只得在门外等着,明眼人都看在眼里,养子又如何,关键时刻还不是外人!

萧衍在外头等了半响,从宫门内出来一个宫女,欠身行礼:“陛下,太后有请。”

太后身子本就不好,今日生辰也是强撑着的,此时她躺在床上,面带倦意,萧鸢轻声在她耳边说着陛下来了,她这才睁开眼来,挣扎地要坐起身来。

“陛下来了啊。”

“是,儿臣在这。”

“陛下方才说的,让阿婉留在宫中。。。。。不知。。。。陛下要给阿婉什么名分?”靠在萧鸢身上,太后盯着萧衍,语气急促,萧鸢拼命地给她顺气,才渐渐好了许多。

他站在床榻的几步外,缓缓道来:“自然是,皇后之位。”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萧鸢,再看向桌上被随意放置的小盒子,嘴角一弯,“母后身子不适,儿臣送来的东西最是滋补,皇姐可要提醒母后按时服用才是。”

“哀家乏了。”太后虚弱地摆摆手,萧衍也就行礼告退了。

萧鸢伺候着她躺下,命人把萧衍送来的补药去炖了,可她怎么也不愿意,硬说是萧衍那小子送来的东西是来毒死她的,看着她如此坚持,萧鸢也觉着先缓缓为好。唤了傅婉一声,让她留下来好好照顾母后,方才萧衍是答应了立傅婉为后,那么母后该有很多话要嘱咐才对,就不再打扰,早早回了宫。

待人都离开后,太后招招手让傅碗来到她的床边,指着桌上萧衍带来的小盒子,让她暗地里仍了。傅婉不解,太后无力地笑了,她真是单纯,记得从前自己也是这般,可进了宫后不知不觉就已经练就一副疑心。

“可是,表姐也劝着您用呢。”在无人时,傅婉就称萧鸢为表姐。

“傻丫头,你这般纯净,可怎么统御后宫?”

“姑妈,你又笑话阿婉了!”傅婉想起了萧衍的俊容,不禁满脸通红,干脆窝在了太后的怀里,是不肯出来了。。

“好,是姑妈不对。”太后会心地笑了,比起阿鸢来,阿婉倒是更像自己的女儿,会大笑会撒娇。若不是自己的哥哥只有这么个嫡出女儿,她也不舍得让阿婉身处后宫。

为了傅家一族的荣华富贵,也只好牺牲她了。

相比长乐宫的安静,几墙之隔的临华宫却很是忙碌。

酒劲上来,萧衍回宫时已是醉意熏熏,石安和几人是半扶半抬把他挪到了床上后,命人快些呈上醒酒茶。不料他忽然起身,让石安再拿些酒来,石安愣在原地,小声地劝着不可再喝了。萧衍通红的眼眸盯着石安,轻蔑一笑:“怎么,朕不久就要册立皇后了,朕高兴着呢!还不拿酒来!”

“是是!”

看着石安踉踉跄跄跑出的样子,他笑了出来,可笑的却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皇姐想要他立傅家女子为后,以保傅家的荣宠,那么他册立便是,不过区区一个后位。只是从今日开始,他便再也不欠傅家什么了,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绝不手软!

他微微抬头,一看,石安果真是个精明的,知道伺候醉酒的人是个苦差事就派了听雨过来。转念一想,听雨来的是时候,他此时的心情,也该让皇姐体会体会了。

听雨端着醒酒茶,小心地舀了一勺,萧衍反握住了她的手,吓得她手一滑,碗咣当一声碎在地上。里头这么大个动静,石安身为御前的人自然是要进来一探的,可脚还未踏入,就听得萧衍一吼:“谁让你进来的,都给朕滚出去!”

惊魂未定之际,石安拍拍心口,几个平日里跟着他的小太监好奇上前问东问西,也都被打发了,方才陛下。。。。陛下是想要。。。。。。

殿内,气氛暧昧。

他的眼前有些迷蒙。

“呵呵,你是皇姐的人,难道皇姐没有告诉你怎么伺候男人吗?”

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听雨尖细的下巴,摩挲了会儿,嗯,和皇姐的眉毛很像。

他的手缓缓往下,轻而有力地下滑。听雨惊得瞪大双眼,想要后退,背后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拖住,她是动弹不得,身上难受又酥麻的感觉终于停下了,她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暗暗吸气。

手停留在她的腰带处,萧衍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似乎在透过她,看着什么,那样的眼神,让听雨浑身害怕。

“陛下。。。。奴婢。。。。。”

“嗯?有什么要说的吗?”

浓浓的鼻音,还带着股子酒味,甘甜,又醉人。

他的手没有停下,不过一扯,那条脆弱的腰带就轻轻松松地落到了地上牵了牵嘴角,宫女的衣服就是如此脆弱,生怕猎艳的皇帝没了兴致。他面无表情撕了衣物,翻身下床,他本就是醉意袭人,也懒得去看听雨,之隐约听得几声啜泣。

“来人。”

石安本就在殿外候着,即便想到了里面发生了什么,可真正见到时还是一惊。走近把听雨从地上拽起,刚走了几步,就听得萧衍发话了:“石安,吩咐下去,朕今日封听雨为才人。”

“是,奴才这就去办。”

萧衍‘嗯’了句,转身走到屏风后,由人伺候着舒舒服服地沐浴了。

这个皇宫就是这般,这儿舒服了,那儿就不舒服了。

萧衍宠幸了一个贴身宫女的事不过一会儿就传遍了六宫,自然,最先传到的定是长乐宫。原本皇帝要宠幸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偏偏在此节骨眼上,让萧鸢气得摔碎了茶杯。

吴嬷嬷赶忙进来收拾:“公主莫气,小心气坏了身子。”拾起了碎片,交到宫人手上,她劝道,“陛下宠幸听雨,还封了个才人给听雨呢,这也是听雨的福气,公主何必气成这样?”

“嬷嬷你不懂。”她锤了下桌角,吴嬷嬷都叫了出来,此刻她竟感觉不出疼痛来,忽然厉声吩咐道,“母后病着,这消息可千万不要走漏到母后的耳里,免得节外生枝。”

“是,公主放心。”

“另外,命人把傅婉带来,悄悄的,别惊动了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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