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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成妻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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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是让我就再次成为你的棋子?”
千里劫她而来,定然是用来钳制萧衍的!
她冷冷的声音从后传来,他脚步一顿,面沉如水,轻轻转过身来,略弯嘴角:“是不是我太过温柔的缘故,让阿鸢都忘了,其实我也是个男人,且不是个很有耐心的男人。”他眼眸一暗,一下横抱起了她,双臂牢牢地困住她乱动的身子,他摇头轻笑,“阿鸢,我本想与你过回从前的日子,为何你总是不肯,我本不想这样。。。。。”
“王大人,不妨告诉你。。。。。”
抱着她,轻放到了床上,他摇摇头,轻言温柔地打断她的话。
“从长安到这里,我一路赶来为的只是见你,可你好狠的心,把我当成什么?”
萧鸢冷清的眸子盯着他,不语,他赶来是为了什么她不在乎,现下她只想回到阿衍身边。
“记不记得我当时离府之前说过什么?”他压低了身子,眼里,满是柔情似水,“我说,阿鸢,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不如,今日就一道补偿。”
作者有话要说:瓦要喝喜酒去了。。。(要是能参加闹洞房就好了,瓦一定会无比虔诚地默默记录下来,变成小说中的肉,哦也,学习)
所以留言,肉神马的。。明天回了/发了。。。
啊呜,好困阿。。。0点了,要睡了
瓦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更了,先打个预防针。。。。
瓦尽量哈
、39呼唤神龙(捉虫)
两人齐齐跌入床中。
王蕴之依旧是笑着;却没了往日的温柔,他紧盯着萧鸢;眉间一皱,轻而用力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只有他一人。忽而,他自嘲地笑了;莫不是她真的如此不愿;竟连面色都变得苍白可怕?尽管这般,他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抚过她的脸,接着他的手来到了她的腰间,伸手就要覆上腰带。
萧鸢紧绷着脸;后退了些;见他正要抽出带子,她一急,忽觉胃里如翻江倒海,她不由地在床边呕吐起来。她吐得浑身无力,过了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只得趴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见状,王蕴之一下愣住了身子,他僵在空中的手不知该如何自处,而后眉头越来越紧皱,他犹豫了会儿,想把手放到萧鸢的肚上一探究竟。不料萧鸢拍开了他的手,一脸警惕地望着他,又后退了些,瞪眼呵斥。
“你想做什么?”
“你。。。。。”他眼眸一沉,是诧异万分,轻呵一声,连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阿鸢你。。。怀了他的孩子?可你们。。。。你们是亲姐弟!你们居然做出了这等丑事!”
她虚弱地靠在床沿,微微别开了脸,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她名义上的夫君。她的确对不住他,所以此刻被他揭穿,虽有一瞬从未有过的轻松,可源源不断袭来的是羞耻的感觉,她喜欢上了她的亲弟弟,和他有了肌肤之亲,还有了两人的骨肉。。。。。
“阿鸢,拿掉孩子。”
萧鸢怒目圆睁。
王蕴之说得异常认真,紧按住她的肩膀,这些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拿了孩子,才能遮掩你和萧衍的丑事!”她一个冷战,被王蕴之盯着无所遁形,面色也开始发烫。原本她极力压抑的心思又涌现了出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这个孩子真的不该来到这世上,若没了孩子,那么她和阿衍之间的事就不会被人知晓。。。。。
从床上坐起,王蕴之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心里念着的人居然做了这样的事。而看着她面容憔悴,神情恍惚,又觉着很是心疼,他狠下心,坚定地说道:“我的妻子,决不能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会吩咐大夫,尽量不伤着你。”
刚走了几步,他的手被紧紧拽住。
他往前一步,拽着他的手就多用一分力气。
他深深呼吸了口气,压住了心头的痛意,用力迈开步子。
“王蕴之,我、求、你!”他停下了步子,难受地听着她几近哀求的声音,“不要伤害的孩子!”他忽然觉得很可笑,素来高傲的她也会低头求人,转身笑对着她,想摸一下她有些凌乱的发,可手到了发边,又无力地垂下。
“我若拿了你这孩子,我们之间怕是永无可能了,对吗?”
“是。”她的回答,击破了他唇边伪装着的笑容。
他嘶哑了声线,好半天才有了说话的气力:“阿鸢,不得不说你很聪明,知道比起对于你孩子的芥蒂来,我更怕我们之间没了丝毫转环的余地。阿鸢,当初我虽是利用你,可你怎知我没有放进几分真心来?”
“王蕴之。。。。。”
他苦涩了扯了记笑:“或许萧衍都不知道,他羡慕我能名正言顺地陪在你身边,可我却羡慕他,有你一直疼爱着他。”同样是被人遗弃的命,可却是如此不同,他是被他的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要挟,而萧衍就能轻而易举获得她的心,这叫他,情何以堪?
萧鸢松开了手,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说了句:“谢谢。”
“不必谢我,这个孩子是你用自由换来的。”他凝着她,眼底闪现着浓烈的雾气,“阿鸢,我能不伤害他,可是你要留在这里,而我希望,这个孩子的弟弟或妹妹,是我们的孩子。”见她又要挣扎,他轻柔地帮她着顺气,“怀了身孕切莫动气。我每日都派大夫前来,阿鸢好好休息着就是。”
还未等她开口,王蕴之已经快步离开了。
她的心头纠结成团,当她下定决心拿掉孩子时,萧衍的眼神让她下不了手,可听着王蕴之的指责,她觉着这个孩子的出生便是一种罪恶,他们同根同源,生下的孩子不死也是个妖物。躺回了床上,径自发呆起来,用手抚着肚子,现在还不到一月,可她总觉得能感觉到这个孩子在回应着她。
这个孩子,她想要,又不敢面对他的存在,正如她的确喜欢上了阿衍,也不会承认半分,是一个道理。
望着王蕴之出去的方向,她叹着气,是越发看不懂他了,不管那些是不是他做的,就似雾里看花看得并不真切。现下,她就希望阿衍不要知道她被王蕴之困在这里,否则以阿衍的脾气,定然会来救她,到那时,他就是身陷险境了。
此时屋内,萧鸢担忧着阿衍,愣愣失神。
屋外,王蕴之满脸都是隐忍的怒意,他不敢发怒,怕吓了萧鸢,停了半响才平复了心情,走到了书房,见地上跪着元家两兄弟,没给个好脸色,绕过他们坐到了位上。紧紧地盯着他们,拿起茶杯狠狠就是一摔,吓得他们都不敢动弹半分,连身子僵得发麻了也未敢吭声。王蕴之问了那日的情况,他们相互对了一眼,元延自告奋勇地讲述了那天的经过,完了,又加了句。
“少主,那不过是小皇帝的女人而已。。。。。”
啪!
他面无表情地用掌拍裂了桌子。
元恒咬牙,求饶:“少主,延弟他不知那是。。。。长公主。。。。还请少主。。。。。”
长公主?元延一惊,不是少主在齐国娶的女人,可怎么会在小皇帝的御帐内,难道长公主和小皇帝有私情?轻抬眼角,正好对上了王蕴之盛怒的眸子,他暗自低垂了头,赶紧求着原谅。
“元家兄弟擅离职守,假传命令,特罚鞭刑,一百。”
两人都惊得目瞪口呆,鞭刑一百,那岂不是往死里打?
“少主,我这可是为了少主,只要用她要挟那小皇帝,等打了胜仗,少主的娘亲不是可以早些入了皇家族谱?”元延不解,正起了背,言辞之间是铿锵有力。
“不够?那就再加二十,来人,拖下去行刑。”王蕴之淡淡摆手,就有人上前拖住了他们的双手,元延愤恨地甩开,吼了声‘老子会走’,迈着大步就走了出去。元家兄弟的心到底是为了谁,他比谁都清楚,虽都为周帝办事,可触了他容忍的底线,就不得不罚,何况此事有关萧鸢。
唤了人进来,吩咐下去,不得让他听到任何有关‘长公主’的闲话,违者,绝不轻绕。
那人刚应声下去后,另有一个士兵带着信报赶来,呈上之后,王蕴之打开一扫,越看,眉头越是深锁。立刻起身,留下了几人驻守在宅子,尤其是好好照顾偏房的萧鸢,其余人即刻就去准备,跟着他赶赴前线,
“那大人,元家兄弟。。。。。”
他沉思了下,道:“他们刚受了鞭刑,就让他们休息几日。”
“鞭刑?”士兵惊呼,惹得王蕴之也有些疑惑,他赶忙解释,“是这样的,听说前些日子元延劫回来了个女人,中途后背受了箭伤,现下要是再受个鞭刑的话,恐怕。。。。。”
王蕴之嗯了声,边走边经过了堂下,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鞭子声和元家两兄弟的惨叫,他有所动容,就说等鞭刑完了就派了个大夫去瞧瞧元延,走到大厅,等宅子里的人都到齐了后,立刻出发。
鞭刑刚执完,元家两兄弟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不到半刻,就有大夫前来诊治,这倒是让他们吃了一惊,少主罚了也派人来,这是说明什么?大夫可不管这些,上前来让小厮除了他们的衣物,打开药箱后就直接把药倒在了他们的伤口处,痛得他们是连连叫痛。
“好你个大夫啊!”
“哎呦,两位都是大老爷们,又不是身娇肉贵的小姐。”大夫摸摸胡子,不由地开起了玩笑。
元恒趴在床上,转头,状似随口一问:“大夫,那偏房的人可得了什么病?”他记得少主似乎也吩咐了大夫每日前去诊治,莫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可见元延带回来时还是好好的啊。
大夫摇头:“无病,无病。”
“那。。。。”
“女子之事而已,恕老夫有事,要先行告退了。”
元恒拉住了大夫,笑了,由于牵扯到了伤口,这一笑就变的龇牙咧嘴,好不有趣:“大夫,你看延弟他前些日子本就受了伤,大夫能不能开副药来,就是能让他晕晕忽忽就睡过去的那种。”
“这。。。。倒是有,不过老夫得去配来,稍等会儿,老夫命小厮送来。”
“多谢大夫。”
等大夫走后,趴着的元延睁开了眼,那哪是痛晕过去人的脸色,明明就是睡醒了样子。方才的话元延也是听进去了些,不满地说道:“大哥,你要那东西做什么,难道我是这么怕痛的人?”
元恒勾起唇角,阴狠道来:“是谁害得我们兄弟如此的,你该清楚,何况你别忘了,我们是替谁办事的,只要事情办妥了,我们就可以荣归故里了。阿延,偏房里住的女人是齐国小皇帝心头的人,你说,我会怎么做?”
尤其是等那碗药来了之后,两人心领神会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啊呜
瞬间觉得为毛要出现男2这种东西呢
好苦逼的阿,吃力不讨好。。。
PS;
感谢 佳焉扔了一个地雷,嘿嘿,扑倒之
、40呼唤神龙
萧鸢仅剩的记忆;是两个褐色眼眸的男人粗鲁地闯入屋内,然后是。。。。灌了她一碗药。她舔舔干涩的嘴唇;那股子药味还留在唇齿之间,不由地闷哼了一声;半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她浑身一抖;只觉好冷好冷,忽而双腿一软;可整个人就像定住了似的;动也动不得。
“她还没醒,那可不好办了。”
“怕什么;只要那人认得出这张脸就成了。”
卫恒倒是不以为然;淡淡说来,虽说王蕴之离开时吩咐了人看守着萧鸢,可劫走了个人对他们兄弟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现在,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只要静静等候着就成。瞥了眼紧皱着眉头的萧鸢,他轻声一哼,走上前去亲自摇醒了她,待她完全睁开眼,惊得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
她整个人被缚在一根粗壮的木桩上,而她脚下,就是数丈高的城墙,远处就是连绵不绝的谷地,她倒吸一口气,难道她是在城墙上,还是在。。。。周国的关卡之上?四处张望,城墙上站满了神色肃穆的士兵,刚想嘲笑王蕴之果是个食言的小人,卫恒略带嘲讽的笑声就在她耳旁响起。
这时,有一个士兵跑上城墙,呈上了一封急报,卫家兄弟两人虽不是将领,但他们是直接受命于周帝,所以当这关卡无守城将军时,士兵们自然就把东西呈到他们面前。
卫恒还没拆开,卫延就巴巴地凑了过来,他扫了眼,唇角带笑,让卫延可以去准备东西了。拿着信在萧鸢面前晃了晃,他说道:“长公主,想看什么叫瓮中之鳖吗?”
她冷冷地回了个眼神:“你想利用我来钳制陛下,做梦。王蕴之呢,在哪,让他给我出来!”
“不用看了,少主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来救你。”
“少主?”她嘶哑着嗓子问道。
卫恒阴冷笑了,那双锐利的褐色眼珠紧盯着她,那种眼神高高在上,就如同看着猎物。萧鸢刚在品味着少主二字的意义,片刻之间,谷地那头,黑压压地出现了一支队伍,她心口一纠,是。。。。。是他来了?被困的这些日子,她一直想着能见到萧衍,可如今就要见到时,她又打了退堂鼓,他们,不该是这般重见,至少她不想以如此难堪的姿态。
她别过头,涨红了脸,已然分不清她此刻翻腾在心口的,是任人鱼肉的羞耻,还是一种叫做心潮涌动的情愫。
从队伍中骑马而来的萧衍,一马当先,且不准任何人跟着,这是卫恒信上说的,若是他不遵守,那么卫恒就会用逼着皇姐喝下堕胎的药来!他狠狠抽了几下马鞭,勒紧缰绳,连人带马越过城墙前的护拦,在护城河边停下,而对面,就是几排拿着长矛指着他的士兵,各个全副武装。
萧衍凝望着城墙上的别过脸去的萧鸢,他焦急地勒着缰绳,连马儿都感觉到了他一触即发的怒意,不安地打着响鼻,一刻不停地在原地打转。他不敢大声叫着她的名字,更不敢称呼她为皇姐,皱眉,攒紧双手,千言万语到了嘴边,都只化作了一句‘我来了’。
不是朕,而只是她的阿衍。
若说没有感动,那便是自欺欺人。
萧鸢闪着泪花,望着城墙之下满脸急切的他,只轻微点了点头。从来她都觉着自己足够强韧,可等到一虚弱之时,才发觉被保护的感觉,真的,真的很温暖。
这一细微的动作就让萧衍冷静了不少,至少皇姐现在无碍,而他的到来就是为了救出皇姐,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出法子。他沉了脸,驾马又上前了几步,气势逼人,毫无被胁迫的味道。他上前,那些拿着长矛的士兵也上前,双方气氛紧张,谁都没有要停下半分的意思。
她看得紧张,转头,看到卫恒让卫延拿了碗东西过来,高声对萧衍喊着:“齐国的皇帝陛下,您要是再动分毫,我就将这碗堕胎的药给她喝下,一滴不剩!”
萧衍面色难看,紧咬着牙,只好松了松缰绳。
“来人,放箭!”
她呼吸一紧,忽然有许多士兵走了上来,列成一排,对准了下面的萧衍。
在卫恒的一声令下,有如箭雨般朝着萧衍飞去,底下的士兵也趁机杀向他,他当年进宫后修文习武都是百里挑一的,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渐渐的,他就处了下风。一支箭恰恰飞到了马的脚边,惊得马儿扬起前蹄,萧衍险些就被它摔了下去。他猛地抽出剑,砍死了几个士兵,他在马上也开始了反击。
卫恒亲自夺过药碗,用力撬开了她的嘴:“陛下最好别动!”
这下,萧衍慢慢放弃了抵抗,手上的剑也放了下来,他仰头,对着她笑若扶风:“阿鸢,不用怕,我就在这里,与你只有几丈而已。”萧鸢再也忍不住这眼泪,素来高贵优雅的长公主,原来遇到了感情这事,也只是个女人罢了,“哭什么,闭上眼,一会儿就好了。”
“放箭!”
那些箭比之前的更为迅猛,他眯起眼,依旧纹丝不动。
忽然,一支箭从她身边划出,是卫恒射的?
咻的一声,似划破了天际,直逼萧衍而去,眼看着那些箭就到射着他了,萧鸢心口一痛,也不顾得什么人伦,什么羞耻,她只知道她喜欢他,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她不想他死,那个全心全意爱护着她的萧衍,那个可以为了她只身赶赴战场的萧衍,她、绝、对、不、要、他、死!
“你不要死!我。。。。”喉间一哑,她的唇好似吞了几口药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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