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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成妻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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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连连亲了几口,还低□段哄着:“容华乖,自己去找喜欢的。”
那声音,温柔美好,众人不觉怪异,比起朝堂之上的凶狠凌厉,这样的陛下可真是让他们吃惊。
劝了好几次,容华就粘着,萧衍一动,她就眼泪汪汪地扭着小身板。
萧鸢上前,笑着揉揉她肉乎乎的肚子,这下,小容华嘿嘿笑了,她最怕的就是痒了,这下她是乖乖地爬出了萧衍的臂膀,一人绕着大圆桌自顾自爬起来了。宫人围着圆桌,不时地拿出东西来吸引着她,不想她就是爬啊爬的,什么都不看,急得石安不知该怎么办,好歹公主您抓点东西啊,让奴才交差就是了,总不能说日后小公主长大就是爬吧?
一个宫装女子掩唇笑了,轻声低语着:“看来公主真是个傻子。”那人刚说完,就看见容华巴巴地瞪着眼睛看着她,这下她也只好干笑着抱着容华,“公主真可爱,臣妾很喜欢呢。”
一抱才知道着了道了,这公主是吃什么的,怎么如此之重?她一个宫里的女子平日里那抱过这般重的东西了,何况现在手上的是公主,闪失不得。
方才那句‘傻子’,萧鸢是听进去的,莞尔一笑:“既然公主喜欢才人,还请才人抱着公主挑选抓周礼,想来陛下也是同意的吧?”
萧衍点头,看出了皇姐想整整那人,就来了个顺水推舟,那些说他女儿不好的,是该要治治了:“公主喜欢的话,你照做就是。”
那人扯着假笑,一手抱着容华,一手拿过东西晃到容华面前,看看是否得她欢心。也不知是怎的,每次她拿了东西过来,容华连看都不看,直接用胖胖的手朝着她的脸乱打一气,小孩子虽没什么力气,可她又不能躲,时间一久,不仅是气喘吁吁,更是花容失色,哪有寻常的端庄?
“好了好了,辛苦才人了。”
“不辛苦,公主很是乖巧。”
萧鸢适时抱回了小容华,此刻她乖巧伏在萧鸢怀里,是四脚并用地缠着,哪有方才的嚣张?而后小容华扬起半个小脑袋,嘿嘿地朝着那人一笑,偏巧是这幅毫无牙齿的样子,险些气死那人,若不是这场合,估摸着她会破口大骂了。
这次再让容华去抓周很是顺利,她倒是胃口大开地把所有好东西都抓了过来,完了,还扭着胖胖的身子,把好东西都堆到了他们面前,惹得萧衍是哈哈大笑。
“不愧是朕的公主,果真是天资聪颖!”
众人都随声附和着。
如此,满月宴也算正式开始了。
萧衍抱起容华,刚坐定,外头的太监就来传话,说是中常侍大人到了,这倒让他颇为不悦,便是这位言官拼死进谏不得册封生母不详之人生的公主,有违祖制之类的无聊话语。若不是规定言官不可废不可杀,萧衍真想打发他走了,朝廷之事倒是情有可原,可这些言官便便爱管他的家务事,本以为他今日是不会来了,不想姗姗来迟后,他还掀起了一场风波。
“陛下,微臣今日本不打算前来,只是微臣听到了一桩骇人听闻的传闻,不得不前来。”中常侍抬起了佝偻的腰,混沌年迈的目光忽然明亮了起来,“南阳王在封地大肆宣传,说是。。。。说是陛下是学了前朝刘氏,与亲姐姐不顾伦常,同寝同住,实乃昏君之典范!”
众人皆是大惊,原本压抑下去的想法此刻又死灰复燃,不由地都把视线挪到了神似长公主的女子上,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连带着看小公主的神色都变得诡异万分。
莫不是长公主本来就没死?
陛下和长公主真的是。。。。。做了大不敬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啊,不虐啊不虐啊
话说我以前写起来是怎么虐怎么写。。现在。。。哎。。。改走温和路线了
、54呼唤神龙
中常侍口中之言;其实在座之人多多少少都听说了,无非是当着萧衍的面无人点破罢了。他们在见到萧鸢心中早有疑惑;但大家都是混迹官场的,谁人不知陛下的手段;不想这个中常侍倒是胆子大;而更让众人暗自乐哉着是,这回看陛下要如何圆这个场子了。
实则,萧衍早收到了线报,不过觉着流言无畏;正好,这事总要解决的,转身把容华交到了萧鸢手里;知道她是惊着了,可没想到仍是面色如常,微微笑着逗弄了下小容华。不觉地,他敛下了笑意,薄如丝线的双唇勾起,水漾的眸子此刻是寒光微现,别有意味地扫视了众人。
“你们可都是这般想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
“陛下,实在是公主的生母和长公主太过神似,让人。。。。。”
一位年迈的大臣说了众人心中想说而不敢说的话,接下去便是死寂一般的沉默,唯有不知所以的小容话咿咿呀呀地叫着,不时地转着圆溜溜的眼珠,作势要伸手朝旁边的位置爬去。
傅婉看着那像极了表姐的人,手稍稍抖了下,不知怎的就从手上滑落了个东西。一旁的太监眼疾手快地弯腰捡起,傅婉瞥头一看,吓得她是面容失色。
这不是她派人交到父亲手上的信吗?怎么会又出现在她的手上?
“皇后为何吓成这般?来人,把东西呈上来。”萧衍颔首,那太监就小跑了几步,恭敬地呈上,他拿起一扫,面色深沉,冷笑了声,“皇后可真是有心了,还特意命安国公去调查了皇姐的死因。”双指夹着薄薄的信纸,轻轻一挥,最后重重地拍掌而下,一字一句地道来,“此番心思可真要感天动地了!”
诸位大臣干脆等着看戏了,就连中常侍也是举棋不定了,原来不过是想揭露陛下与其皇姐的丑事,看来此事连皇后娘娘都牵连其中了,莫不是这天家最大的丑闻都让他们给赶上了?不少人开始摸摸自己的脖子,要是陛下难遮掩丑事,一怒之下将他们都赶尽杀绝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不由地微微叹着气,这好好的办什么满月宴,弄得人心惶惶的!
这时安国公从位中起来,恭敬抱拳,从容道来:“微臣有事要启禀陛下,皇后娘娘的确传信让微臣调查过长公主的事,可微臣认为那都是皇后娘娘关心长公主之故,皇后娘娘与长公主姐妹情深。。。。。”
“哦?那安国公可知,朕平定藩王那日是谁引得南阳王杀入行宫?”
“这微臣就不得而知了。。。。”安国公小心措辞,可一对上萧衍锐利淡薄的目光,他不由地蹙眉,赶紧向傅婉望去,身形猛然一顿,莫不是这个不肖女背着她,真的是找到了那南阳王?要知道傅家和南阳王虽说曾经有往来,自先帝登基后,他可是撇得干干净净的,就连生辰那日也只是客客气气地应了声,从不多说只言片语,她倒好,私下居然敢和南阳王联络!
朝廷之内,最忌讳结党谋私了,尤其是萧衍登基不久,更是将此视为眼中钉了。
安国公只好赶忙解释:“陛下,还念在皇后娘娘初犯的份上,请从轻发落。”
这一幕,倒让不少大臣都糊涂了,怎么南阳王还和皇后娘娘有牵连?平定藩王时,的确听说行宫一事,可不想是皇后娘娘使的劲,又联想起中常侍是那句‘南阳王在封地大肆宣传陛下与起亲姐姐不顾伦常’,觉着那话似乎有些可疑了。
有大臣摸着胡子,恍然大悟的样子,也忘了现下是在何处:“莫不是谣言都是南阳王和皇后娘娘联合。。。。。”这声音不响,可众人的耳朵都尖着,顺着那人说的去细细一想,还真的有几分相似了,想着那皇后娘娘都能引人去杀了陛下,那再诋毁陛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皇后是一国之母,为何要做出这般的事?
有几个大臣相互眨眼,哦,是了,听说皇后性子刚烈,似乎还未得陛下召幸啊!
那位大臣吓得摸着胡子的手都抖了几下,赶紧磕头:“陛下饶命啊!”现下关头,无人会管这个不知死活的大臣,而正是被人忽略时,那人的眼底闪过什么。
萧鸢抱着小容华,只顾低眸哄着她,这一下,她即便再想置身事外也是不能了。行宫那日阿衍是安排了一切,断不会有人知晓她在那里,除了宫中的几人,后来她想着无碍也就懒得理会这事了。阿衍带回了她,宫中上下尽然知晓,后宫女子狠辣心肠的人大有人在,还真的不能说那日是傅婉所为。
而今日的一出,是直指傅婉,大有将她置于死地的意思来。她是觉察出了什么,阿衍这架势,是想。。。。废后?
阿衍曾答应过她,断不会废了傅婉的后位,除非。。。。。除非。。。。傅婉做了让他无法容忍的事。。。。比如,引得南阳王杀入行宫,比如,害她险些失了孩子。。。。。
她看向傅婉,竟不知是何种心情,她一直想要保护的小妹居然有心来害她,而原本浑身发抖的傅婉是惊从座起,狠狠地刮了他们一眼。
这一下,众人也是诧异万分,皇后娘娘是怎么了,怒火冲天的?
傅婉攒紧了手指,连连大笑,听这声音不像是笑,反倒是更像哭似的。她伸出手指,直指萧鸢,怒目圆睁,好半天都没发一言,到了众人都不知怎么时,她冷笑了下,破口而来,毫无一丝皇后的端庄高雅来。
“表姐,你是表姐吧?不要不承认了,你以为不声不响就可以把人当傻子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就是长公主!”她忽然笑了,面色涨得通红,“表姐你真是好啊,难怪当初硬是要本宫坐上那皇后之位,本宫还以为是你念着姑姑的情意,不想却是让本宫成为你们苟且的一块遮羞布罢了!从前你们的事,莫不是以为宫里人都是瞎子?即便宫中的奴才换了一批又一批又是如何?谁人看不明白,陛下对你的心思,那哪是姐弟情分,分明就是男女之欲!”
“住口!”安国公再也忍不住了,气得他青筋凸显,厉声喝着,“你糊涂了!”
这大声的呵斥,倒是让傅婉多年的委屈都涌上心头。
她也只是个年过十七的女孩,不过住在公侯之家稍稍多长了几个心眼,可性子依旧是孩子般得娇纵。在府里时家人都是百般疼爱她,进宫后便遵从了姑姑的意思嫁于陛下,她当时也是欣喜的,陛下年轻有为,且风采斐然,难免是少女怀春的。
可怎会料到,进宫之后是这般的处境?
她的夫君爱上了她的表姐,这让她如何自处?
“本宫即便糊涂,也不会和自己姐姐做那般的事,还生下了个妖物!”所以,她今日是彻底放开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妖物。。。。。
若说萧鸢可以不理会傅婉的疯言疯语,这两字,倒真是触到了她的心坎。怀里的小容华安静地扭着身子,她心中的那些纠结、不安、心焦、难堪全然被勾起,面前,好似有千万双眼睛在职责着他们的事,这是丑事,这是不伦,这是千不该万不该的事!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覆了上来,继而紧紧地握住了她,这样的力道握得她都有些生疼。
渐渐地,她也放弃了抵抗,低眉,温柔地扬起嘴角,阿衍这是在担心她多想了。到底是她太不诚实,太不勇敢了,想想阿衍心中有她时,却没有这般地顾及,倒是她反反复复,几番都不肯认清现实。
她心中动容,有所释怀,这一次,她大大方方地抬头,镇定自若地接受底下非议的目光。萧衍勾着小容华粉嫩的手指,凝神看她,似乎在告诉她,他们一家人,都在一起。而后笑着看向傅婉,那样的笑,总觉得不寒而栗,正如同他问出的话一般:“哦,皇后,你的戏可演完了?”
大臣们不禁面面相觑,望着高位上的三人,大臣们的眼神都跟着诡异了起来,都不知这帝后二人在演的哪出?
“戏?要真是戏可就好了。”傅婉讥讽道。
“莫要胡闹了!”安国公面色发黑,如此下去,可真不知会发生何事,“皇后娘娘醉了,微臣。。。。。”
“皇后可清醒着呢,安国公何需如此?”萧衍懒懒地摆手,黑润的眸中尽是锋芒,“诸位爱卿想必心中也是疑惑,倒不如朕来解开,只是到时爱卿们可不要怕了才好,都得可朕瞪大眼睛看清楚了!”他薄唇微勾,一派冷意袭来,“来人,去王家,把皇姐的棺木给朕抬来!”
“陛下,万万不可啊!”
“是啊,死者为尊,这般实属大不敬啊!”
“如此有伤风化啊,让百姓如何作想呢?”
萧衍毫不在意,决定一意孤行,轻蔑地笑了:“大不敬?哦,那爱卿们质疑朕时,可曾想过那也是大不敬之举啊?若朕不如此,爱卿们可不是就是信了南阳王的鬼话了,朕说过,今、日、一、人、都、不、许、走!来人,快不快去!”
大臣们念念有词,不少人摇头晃脑着,觉着这简直是荒谬至极,倒也有人不以为然,这样一来,倒真的能真相大白了,他们做臣子的不就是要保陛下的一世英名吗?只是,更多的人是惊得目瞪口呆,傅婉更是站立不得,是冷汗频频,一半的被那句开馆给吓的,这般破天荒之事,真的是要发生在眼前了?
一个劲地盯着萧鸢看,越看越觉着可笑,表姐就在这里,开馆什么的,难不成还能成真?
宫中侍卫是快马加鞭赶至王家,出了嫁的公主都是要在夫家摆放三年才可挪进皇陵,萧鸢的也不例外,不过半个时辰,侍卫们就办好了事。当棺木被抬进来宫来时,萧衍冷哼着说道:“爱卿们,还不随朕前去?”
顾念着今日是小容华满月,抬着如此阴气的东西进来会冲撞了孩子,就命人把孩子抱到殿外,让人把东西抬到了宫内专做法事的殿内,还请了法师在一旁念经,萧衍在上了香后,让大臣们都亲眼来看看,是否是长公主本人。
“哦?不想看了?”
“陛下。。。。这。。。。”
大臣们都纷纷避让,大半夜的,没人想去惹上晦气,都在原地不敢动。
众人没一个敢上前,傅婉一下推开了旁人,上前看去,又看了看站着的萧鸢,吓得浑身冒冷汗,身子直打着哆嗦,指着萧鸢:“你。。。。。你真不是?可是。。。。。怎么可能?”
萧鸢叹着气,怕是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了,竟来看那道棺木中是不是自己。稍稍瞥了眼,棺木中的女子还真的。。。。像极了她。。。。。
其余人看着皇后如此,心中都有数了,不想萧衍倒是不依不饶:“来人,都给朕好、好、看、看!”
“不了,陛下,臣等都心知肚明了!”
“是啊是啊!”
“那南阳王实在可恶!”
萧衍心中鄙夷,这帮子大臣还真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就往哪边吹。转身看已经呆滞了的傅婉,嘴边还在念念着什么,他的眼睛眯成一条好看的弧度,点头示意后,石安已在一旁准备笔墨伺候了。
“皇后私交藩王,造谣事端,毫无国母风范,朕意。。。。。”
扑通,年迈的安国公忽然跪下了:“陛下!求陛下看在微臣家族兢兢业业辅佐先帝的份上,还请陛下留情!”接着有几位大臣也跟着跪下,且都是些先帝留下的老臣,让萧衍也是为之一顿,这些老臣连先帝都要给他们三分面子,他若是枉然不顾,只怕落下个无情的诟病。
萧鸢轻扯了下他,知道他今天是下了决心的,只是不想他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傅家的面子也是要给的,再不济,看在舅母的面上也要饶了傅婉。
他厌恶地望向傅婉,愤怒地甩袖,哼了声:“如此,便褫夺皇后封号,打入冷宫!今日也折腾够了,都回了,若是再让朕听到什么流言,朕绝不轻饶!”
“是!”能听到回字,大臣们心中是松了口气,这场满月宴还真是惊心动魄啊!
待人都散去时,连安国公也颤颤巍巍地被人扶着出去了,只剩下跌坐在角落里的傅婉,再有,就是他们了。萧衍命石安赶紧腾出冷宫,迫不及待地要傅婉搬进去,还是她劝了还说暂时呆在雍华宫,让人快点挪傅婉回去。
“阿衍不要做地这么绝。”
“怎么了,皇姐难道不该高兴吗?那日她差点害了我们的孩子,阿衍又怎肯饶她,再说了,今日是她自己撞了上来,又怎么能怪阿衍太过绝情了?”
其实,他是早就动了废后的心思了,只是今日一切都是机缘巧合。
见他如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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