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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皇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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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样,可是气氛却是很肃杀,周围连鸟儿都噤声不再鸣叫。
看着南度就这么面无表情,却眼神柔和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柳飘飘脑海里忽然跳出一段话语。
岁月静好,默许凝望!
也许,就是此刻这样吧。
她深深的叹息,低下头,掩饰掉一切情绪和落寞,换上一副淡然的笑容,抬起头,微微仰望。
风儿忽的大了起来,柳飘飘服帖在背后的长发从肩膀上飘过,顺着风儿荡漾在他们两人之间,也许是很长时间,也许只是一瞬间,彼此都相顾无言,好像是谁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这一句话,不知道第二句话又从何开头说起。
“飘飘!”最终,还是化作轻柔的一声叹息,南度抚过她的发丝,微笑的看着柳飘飘:“笙儿想你了。”
感动是一种情绪,来的时候悄无声息,就那么忽然的让柳飘飘酸了眼眸。
她忍不住的吸吸鼻子,猛然的扑倒南度的怀里:“我想你了。”
泪水倾巢而出。
南度双手尴尬的放在空中,看着柳飘飘的头顶,最后轻扯嘴角,淡笑着将柳飘飘紧紧拥住。
南度仰头平视,看着远方,眼神里茫然着,任凭风将二人长发吹乱,任凭空中落下的树叶落在身上,肩上。
红色鲜明的包裹着白色,远远的,呼汗禅眼神微冷,转身,右手更加的握紧的长剑,靠在树上。
“柳飘飘,总有一天,你是我的。”呼汗禅无声的说。怀里,柳飘飘无声的哭泣着,颤抖的肩头让南度不住的失神,轻抚着她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
南度!我好难过。柳飘飘的心里大声的呐喊着,却不能说出来,只能更汹涌的哭出来。
“南度……”柳飘飘再次轻轻的将他的名字唤起。
南度轻声应和:“飘飘,不要哭了。”
怀里的柳飘飘停止了肩膀的颤动,从怀里抬起头,看着南度那毫无感情的眼眸。
柳飘飘将南度推开,脚步退出一米远,深深的看着他:“尊主,我已经成功的离间了端景玉和端景清风。”此时的柳飘飘的眼神冰冷,毫无感情的看着南度,那样子根本不像是刚才哭泣的女子,只是那眼角泪痕未干,南度胸前一片湿润。
“我知道了。”南度依旧轻声的回答,那神情就像是生怕大声说话吓到了柳飘飘一样,那么轻柔,让人错失的感觉到了温柔。
柳飘飘眼神一暗::“可是,我还不能跟你回去。”
南度不语。
“端景玉受了伤,我必须带他离开,我不能让他回到皇宫去。兵符我还没有拿到,我不能功亏一篑。”
“冷傲魂回来了。”柳飘飘看了南度一眼,继续低头说着:“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断的还不是很干净,我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和他说清楚。
“无情宫护法通知我,让我回宫,有事商量,看来很重要,我必须抽空回去一趟。”
“老皇帝对端景玉的离开并没有多大的阻止,我怀疑他似乎有奇兵。”
“我……”柳飘飘依旧说着,很多很多看似很重要的……借口。是的,借口,她有几百个要回去的理由,多亏她还能这么冠冕堂皇的说出来。
南度嘴角拉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不再,看着柳飘飘依旧喋喋不休的说着,一甩袖:“够了!”他声音不大,却让柳飘飘顿时没有说下去。
看着南度的表情,柳飘飘微扯嘴角,心里难过的苦笑。
对不起了,南度。我必须回去。
“我没让你跟我走。我只是……只是有事要让你做。”南度别开眼,远处一着华服的男子小跑过来,递上一个黑色的锦囊之后,又飞速的离开。
柳飘飘冷冷的看着,有不好的预感渐渐袭上心头。
南度掂量着手中的锦囊,然后递给柳飘飘。
僵持着,柳飘飘并没有接。
“拿着,这是毒花红!”
柳飘飘珉唇,慢慢的结果,死死的将锦囊掐在手里,不愿意在对上南度的眼睛。
“找机会让冷傲魂吃了。”
心中被重重的踹了一脚一样,柳飘飘深深的吸口气,掩饰掉一切情绪。
“好!”她回答,抬头,带着笑意看着南度:“等我办好时候,我就回来。”
“嗯,我等你。让呼汗协助你。”
柳飘飘点头,慢慢的转身:“我怕端景玉找不到我,我先走了。”
南度不语,目送柳飘飘越走越远,看着呼汗禅不快不慢的跟着。他的心里却极度矛盾起来。
、第十三节 被谁劫持
柳飘飘躺在元阳山庄客房的大床里,手里捏着那个精致的小瓷瓶,她眼神有些虚幻的看着床顶,此刻,夕阳已经没了影子,夜幕慢慢的撒上了黑暗。
她细细的想着一个一个被遗漏的细节,却始终无法捕捉到端景玉内心真正的想法。
她想着傍晚,她回来时,端景玉的态度,温柔轻慢,似乎小心翼翼的生怕触动什么,但是却有意无意的表达着疏远的气息,难道……?
她不敢想下去。
婆娑着手中的瓷瓶,目光远远的飘荡,心中虽然纠结,但是却有明确的告诉自己,她不想冷傲魂就这么死了,虽然恨,但是却不能让他死!!
死了,她恨给谁看?
想着南度离去时那莫名深意的眼神,她烦恼的揉揉发丝,起身,窗外月光正浓。
攀附在窗沿上,柳飘飘她继续发呆,夜渐渐的深下去,而手中捏着的那个装着毒药的小瓷瓶越发的暖和。
她神思不定,遥望月光,余光看见那高瞻的屋檐上,有一人影迎风而坐,晚间的寒风带着厚重的湿气依旧抹不去他挺拔的背影。
柳飘飘起身,将瓷瓶揣入怀中,推开房门,信步走去。
阁楼下,柳飘飘仰着脖子,轻声喊道:“段大哥!”
忽听一阵风响过,只见一人影从空中飞下,顷刻已经站在了柳飘飘的面前。
“飘飘?!”段如泽敛下神色,淡淡的笑着“这么晚还不睡?叫我做何?”
“想心事!”柳飘飘余光飘过段如泽的背后,浅笑:“段大哥莫不是也在想心事?”
段如泽喉间一頓,夜幕下,段如泽脸上快速的闪过尴尬的神色,他微微偏过头,不自然的说道:“胡说!”
“呵!”柳飘飘低笑:“莫不是恼羞成怒了?”说完她推开一步:“段大哥,带我上屋顶吧!”
段如泽忽的心中一痛,他抿唇,眼里闪过怒意,他侧过头,揽住柳飘飘的腰际,双脚轻轻一蹬,二人犹如风中鹤鸟一般,展开双臂犹如巨大的羽翼,挥动着白色的衣袖,划出优美的弧线,宛如一对奔月的情人。
可惜,时间短暂。
一眨眼,二人已经在屋顶上坐下。
柳飘飘披散的发洒在屋顶上,她双手托腮,目视远方,万家灯火!
忽的,她轻轻一叹,偏过头。
柳飘飘看见段如泽有些呆滞的眼神,她不禁心中一跳,赶紧侧回头,假装不在意的开口:“段大哥,最近过的好吗?”
“我?我一直都这样,浑浑噩噩的,等着接手山庄,然后娶妻生子!”段如泽的口气颇为无奈,他收回目光,低头:“我也想去外面闯荡!”
柳飘飘避而不答:“段庄主的身体?”她拖长着话音,看着神色并不明朗的段如泽,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才将话说完:“可有好转?”
“好转?哼!”他撇嘴:“父亲不知道究竟在打什么算盘,这些个烦恼事,飘飘还是不要问了!”段如泽目光如炬,看着月光下柳飘飘郝洁的双眼,他有些挪不开眼,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开口:“柳飘飘可曾回过无情宫?”
柳飘飘摇头:“回去干什么?无情宫,已经换了宫主!”
段如泽口干舌燥:“那?是碧蓝做了宫主?”
柳飘飘有些吃惊的转过头,盯着段如泽的脸部表情,嘴巴因为吃惊而微微张着。她明闪闪的双眼带着丝丝笑意和皎洁轻呼:“哦~~~~~”她拖长着音,微微甩头,长发乱舞,发丝的缝隙里,她轻笑:“嘿嘿嘿!”
段如泽被柳飘飘的笑声讽的十分不好意思起来:“飘飘,莫笑!莫笑!”
“好,我不笑!但是,段大哥是否真的对柳碧蓝有着……嗯?”柳飘飘似笑非笑,拖长着音节:“若真是这样,或许,还是有一定变数的!”
“是,不瞒妹妹,你大哥我,是爱上了你的左使,柳碧蓝!所以我不希望是她继承无情宫这个担子!”
“碧蓝她知道吗?”
“她该是知道一点吧!”
“那她怎么说?”
“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段如泽深深的叹口气:“飘妹,难道就因为你武功尽失就把你赶出了无情宫吗?”段如泽愤愤不平:“好歹这也是你世代相传的家族,那些个属下们,怎么这么无礼遇?”
“呵呵!礼遇?是,没错,她们是忠于我,但是她们更重于族规,像我这样在无法继承传统的人,就该被赶出家族的。”柳飘飘脸上挂着不在意的笑,有些牵强的扯动着嘴角:“段大哥,你放心吧,碧蓝她……不会做宫主的!”
段如泽绵长的呼吸忽然一跳动,眼里闪过丝丝精光,他欲追文,月光下,他的表情几番变化。
“好了,不说了,段大哥送我下去吧,我困了!”她作势直犯瞌睡。
段如泽起身,揽过她从屋顶上一跃而下。
角落的阴暗处,一双漆黑的眸子也随之离去。
次日,天晴,万里无云。
端景玉早早的守在柳飘飘的门口。
“飘飘,今日我带你去个地方!”
柳飘飘空荡着肚子糊里糊涂的就这样被端景玉带上了马匹,朝城南一直缓缓的去。
从早上一直到中午再到傍晚,他们出了城,端景玉只是偶尔的说两句话,却不多言,绝口不提去哪,去干什么。什么连一日的三餐饭食都似乎忘了。
柳飘飘饿着肚子,背后刷刷的冒着冷汗,她的身子最禁不起的就是饮食不均匀,一餐不吃尚且挨得过去,换做是三餐未尽水米,那便浑身开始出现病状,这都是因为那次小产而留下的后遗症。
端景玉察觉到了柳飘飘的变化,默不作声,只是马匹的速度越发的快了起来,癫的柳飘飘开始晕晕的,直闭眼。
柳飘飘心不在焉的,不知为何今日一直走神,面对端景玉,她好似无话可说,任由他越来越快的带着自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终,柳飘飘觉得时间过的太快,这眨眼闭眼间,明月高悬。
她有些诧异的回头,这样回头却惊的好险掉下马去。
这????
“你是谁!!!!?”柳飘飘失声尖叫,她扭动身子,却发现浑身毫无力气!连尖叫声都显得越发的无力,而背后,一张面具将此人遮得严实。
此人,以掌为刀,一刀劈下,柳飘飘惊恐的闭上眼,无奈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男人墨色的发滴出红色的印迹,轻吐:“后知后觉的女人!”
、第十四节 烈火百年
如此劲烈的风,让柳飘飘找回了那种草原的感觉,高山上缺氧的厉害,她裹着厚重的裘皮,站在帐篷外,看着山尖上那个人。
是的,那个人!
那个挟持她的人,那个她并不认识,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端景玉手里带走她的人。
她一直想不通,可是在这里住了半个多月,有些想不通的事情,也渐渐的想通了,想通了之后,便是洒脱一笑。
是啊,哪有人那么傻!更何况这堂堂的皇子,赫赫有名的王爷!
朝堂险恶,他端景玉沉溺多年,岂会被我这么女人给蒙的团团转?柳飘飘自讽:但愿如此,我们都能自由些,不要在被那些阴谋诡计利用的,伤的,五体投地。
皇室如今只余下这么一个堪当大任的皇子,端景清风就是老糊涂也不会放任端景玉离开,更何况是将他赶出来?
端景清风那般的老谋深算,能让他点头,在让她柳飘飘进入皇室,必然是达成了什么协议,而这个协议对他们是百利无一害!
端景玉也肯定是心里算计好了一条又一条的路,只是不知道如今这条路,她柳飘飘被蒙混着走到了哪一步。
呵!本来想自己骗人的,却结果被骗的团团转!
她踮起脚,可是依旧开不到山尖上的景色。
她有些体力不支的靠在帐篷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样囚禁不算囚禁,绑架不算绑架的将她留在这里,就是是为何?
她分明能感觉到这是哪个海拔很高的平原,可是却始终不清楚这是在端景王朝的哪一边。
她浑身无力,一道傍晚就会昏昏欲睡,不到日上三竿就不会醒!
她越发的觉得身子越来越虚弱,她也清楚自己是被某种药物所控制着。
可是,她无可奈何!
这一望无际的平原,也许不能算是平原,因为这个帐篷不远处就有一座大山,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障,一面背靠着大山,一面望不到边的平原,入目望去,什么都没有,枯草野黄。
每天吃着那些难以咀嚼的干娘,她变得面黄饥廋。
而就在当天柳飘飘和端景玉一同离开之后,段如泽的元阳山庄里,老庄主继而去世,段如泽在巨大的悲伤下,接任山庄,一连两月都忙的早晚自顾不暇,混乱的忙碌下,他竟是忘了飘飘这一号人。
而在老庄主去世的第二个月的月末,山庄里迎来了一味并不陌生的客人。
冷傲魂!
冷傲魂此次是一人前来,打着吊唁的幌子,前来接人。
他银发如雪,气质如谪仙,为这个严肃而悲戚的庄子带来了一丝柔和的冷意,而这个柔和却并没有持续的太久。
在得知柳飘飘越端景玉两月前以离去的消息后,冷傲魂,眼神如冰,冷的一室的人直直哆嗦。
他的眼神一扫,两名身在暗处的侍卫,引咎自杀,在元阳山庄的大堂里,血溅的大堂之上处处红艳。
冷傲魂压下怒意,慢慢的询问着过程。
他狭长的眸子,盯着段如泽,让他一丝想说谎话的念头都不敢生出,那眼神仿佛无论你说什么假话,说圆的再好的谎言都会被他一眼戳破。
他硬着头皮,将柳飘飘住在山庄里的一天一夜里的多个细节一一说来。
他清楚的知道,如今这个冷傲魂,已经不是当初自己惊鸿一瞥的那个跟在柳飘飘身后默默无言的鬼医了。
无论是身份还是气度,都截然不同。
他的一举一动都很祥和,可是那祥和里充满了煞气,那仿佛只要轻轻一挥手,都系着无数人的姓名,那眼神轻轻一扫,就好似冰冷的刀子在身上轻轻的挖肉一样,让人直直的战栗。
“端景玉后来回来过吗?你最近有关于他们的消息吗?任何消息、?”
“抱歉,冷公子!”段如泽斩钉截铁的回答,似乎那语气中,掩饰着一种信息,而冷傲魂冷笑:“既然如此,告辞!”他挥袖,慢慢走出元阳山庄。
左右两边闪出两个垂着头极为恭敬的下人,冷傲魂道:“一个不留!”
夕阳如血,杀气滔天。
冷傲魂站在这个百年山庄之前,负手望天,听着背后此起彼伏的杀戮之声,他淡淡的愁着眉,但那神情却不是为了身后的事情而苦恼,他望着傍晚的天空,如火烧云一般的云彩,他淡淡的忧愁:飘飘,这一次,你又去哪了!
段如泽不敢相信,眼前的那个白发男子尽然这般狠毒,尽然血洗元阳山庄,看着山庄里的人一个个奋起反击,又一个个悲戚的倒下,血将山庄的每一寸土地都仿佛染红了,他的眼也跟着赤红如火,可是,他却无能无力,就连那泣血般的嘶吼,都是无声无息的,架在脖子上的剑,他都动一分,就更深一寸,他双目饱含眼泪,滴滴的滑落,嘴角血肉模糊,可是依然无法改变什么。
他的心里压抑着滔天的恨意,看着亲人和下人一个个为了救他而倒下,他们的血就慢慢汇聚的流到了他的脚下。
他颤抖着双手,想要扶住那一个个虚弱的人影,可是却一个也保不住。
他颤抖的双腿往前迈了一步,不管脖子上的剑就切进骨肉了几分,泪水糊住的双眼,看不清门外那人的身影,他咬牙,倔强的头颅狠狠一扭。
哧哧!
血如泉涌,染红了他的衣裳,他怨恨着砰然倒下!
就此,元阳山庄消失在世间。
一夜之间,这户大家族,这个大山庄,再无人烟。
他们百年传承的佳话,在一场烈火里,化为灰烬。
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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