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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芳华-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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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蒋长扬邀请方伯辉去附近山里行猎,王夫人和牡丹陪同。
牡丹学着放了一回鹰,在蒋长扬手把手的指导下射了一只免子,又跟着王夫人学安网。众人在野外美美吃了一顿烤兔子和野鸡,归去的途中,邬三喝醉了,骑在马上五音不全地大声唱歌,众人把肚子都笑疼。
只有方伯辉听得认真,还给都三叫好,都三一停下,他就鼓励邬三再唱一首来听 于是邬三一直不停地唱众人一直笑。
于是等到了芳园,可怜的邬三已经声音沙哑,说话都困难,再被邬大嫂一瓢冷水从头淋到脚,酒醒之后羞愧难当.恨了方伯辉整整两日一见到方伯辉就黑脸。方伯辉倒是没什么不高兴的,看到邬三还如同从前一样的和邬三打招呼,完全无视邬三的黑脸,多来上几次,邬三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小气了。
欢声笑语中,顺猴儿带着消息回来:“金不言,三十八岁祖籍杭州,自小随父母在洛阳生活,十五岁时父亲亡过,便随寡母回归杭州,身家清白,至今未曾成家,只守着寡母黄氏渡日。真真切切是杭州数一数二的富商,很有钱,以吃苦耐劳胆大心细多谋智而出名。
早年名不见经传,只是行走江湖勉强糊口的一个小行脚商,后来存钱买了一艘小船,二十岁那年,送一群客商下扬州,途中遇到风浪,众人要将内里一个商胡扔下船去以息江伯之怒,他答应了,却偷偷将那胡商藏了起来。事后那胡商给了他一颗价值千万的宝珠答谢他,又引他去见同乡,做生意多有照料从此发家致富。
来京中这些日子里,并不见与什么特殊人有来往。去得最多的就是各处寺庙道观,再就是花农家中。去年高价和洛阳吕家买了一百株牡丹,还曾开出五千万钱,十位美女,一座大宅子,一艘大船的价格盛情邀请吕十公子随他去江南,替他照管两年的花。但吕老爷子认为丢人,不许吕十公子去。今年吕家的一百株牡丹已经交割清楚了所有余款。也和曹万荣订了六十株牡丹,十个品种,条件和咱们家的差不多。
曹万荣这两日捧他捧得紧,高调出入酒肆和平康坊各处。小的也曾在旁作陪,说的都是咱家的牡丹花不好又贵,哗众取宠,他能拿出更便宜更好花来的话。”
牡丹听见曹万荣的名字就来气,因问道:“那金不言怎么说的?”
顺猴儿笑道:“金不言酒照喝,菜照吃,女人也照样抱....”
蒋长扬一眼瞪过去:“粗俗!”
什么时候就突然变得如此高雅了?他还只是说抱,没说睡呢。顺猴儿偷偷撇撇嘴,继续往下说:“任曹万荣怎么说,金不言其他什么也没表示。
既然吕家的花都能在金不言的园子里成功活了下来,这桩生意看似是没有什么问题了,杜丹看向蒋长扬,蒋长扬道:“如果他还来芳园,就和他谈吧。”牡丹便开始考虑,到底应该让谁跟着金不言一起去管理这批花到花开。其他人她信不过,能相信的只有李花匠和雨荷,雨荷才跟着她和李花匠学了一年,并不成熟,只有李花匠,可是李花匠又老了,性格还古怪,不知道他肯不肯?
牡丹便去寻李花匠,比划着把这件半告诉他,表示不会强迫他,一切都看他自己的意思。李花匠沉默许久,虽然答应,却表示要带着阿顺和满子一起去,然后趁机提出,要收阿顺和满子做徒弟,却没有提雨荷。
果然如同雨荷所料。牡丹微微叹了口气,悄悄捏了捏身后雨荷的手,答应了李花匠,叫人去把阿顺和满子叫过来,把李花匠的意思告诉他们,准备择日为他们举行拜师礼。
从种苗园出来,牡丹摒退其他人,邀请雨荷与她一起散步:“我也想收个徒弟,你愿意做么?”
雨荷早想到牡丹恐怕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让自己和她一起散步的,可没想到是这样。当下傻傻地站在一旁,良久方道:“可奴婢只是个奴婢。”
牡丹一笑:“你什么时候想不是,就不是。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你想好子么?”
雨荷轻轻咬着嘴唇道:“想好了,请您替奴婢问一问。”她微微蹙起眉头:“是死是活早早知道吧。”
牡丹在桃李林里寻到了正在看王夫人和方伯辉下棋的蒋长扬,悄声把这件事说给他听了:“你去问问他,他要是真不肯,我好早点叫雨荷死了这条心。”
傍晚,蒋长扬回来,望着牡丹轻轻摇头:“我没和他说是雨荷,只是提了提这个意思,他立刻就跪下辞谢,说他这辈子大概是不会成家的,省得拖累别人。如果我一定要叫他娶雨荷,他肯定也不会拒绝,不过我想这种事情是你情我愿的,从长远来看,对雨荷不见得真的就好。”
牡丹沉默许久,却也只得长叹一声而已:“饭后你避出去,我让雨荷过来替我裁衣服,和她说说悄悄话。她虽然是个奴婢,却是和我很亲近的人,我不想伤她的心。”
蒋长扬表示理解:“我知道,就像我和邬三一样。我心里从来没有把他当成下人,而是把他当做兄弟一般的。”
吃完晚饭,蒋长扬果然借口留在了王夫人和方伯辉房里,牡丹领着雨荷一起裁衣,她刻意想营造一种轻松自然的气氛:“雨荷你看这雨过天青的颜色裁出来的短被一定很适合夫人穿。我还有几匹好料子,过两天你们每人拿一匹去做件秋衣穿。”
“只要是您做的,夫人一定很喜欢。”大抵是早就有预感,雨荷沉默得出奇。二人闷着头裁了一半,雨荷低声道:“这会儿天昏地暗的,裁什么衣服,丹娘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牡丹装不下去,只得硬着心肠告诉她:“他不想拖累谁.说是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成家的。”
雨荷的手抖了一下,停住剪刀,颤抖着声音道:“丹娘您来剪吧,奴婢的手抖,怕剪坏了这锦缎。”
雨荷的脸色苍白,大眼睛里汪满了泪水,还拼命使劲睁着,不敢眨眼,只怕一眨眼眼泪就会掉下来,嘴唇微微颤抖着。牡丹轻轻伸手扶住她的肩头:“雨荷,你会遇到更好的。”
雨荷紧紧抿住唇,将剪刀放好,然后迅速将案上的布料卷起放好,低声道:“请恕奴婢失礼告退了。”然后挣开牡丹的手,屈膝行礼,快步走了出去。
“死荷花!”甩甩看到她出来,快活地和她打招呼。
雨荷顿时站住,盯着快活的甩甩,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嘎!”甩甩敏感地看着她,动也不敢动,只是不停眨眼睛。对着牡丹哭太丢脸,对着墙壁哭很没意思,雨荷对着甩甩低声抽泣起来。
甩甩懂得人哭是为了什么,它惊慌不安地来回踱步,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它的情感,只是反复地高声喊:“死荷花!”
雨荷的泪起发流得凶。
牡丹站在窗口看着雨荷,雨荷从来是个自律的人,难得见她流泪,这样失态,是真的伤心了。看着雨荷颤抖的肩头,牡丹不由想起来,纵是因为自己有那个意向,特意安排他们一起共事,但一只巴掌拍不响,雨荷不是轻浮女子,贵子那样聪明,发现雨荷对他有意,应该早有打算故意避着才对,为何还放任成这样?
可恶的男人!有胆子招惹却没胆子负责。牡丹大步走出去,递了块帕子给雨荷:“别哭了,回去睡觉,什么都别管,一觉起来就好了。”
雨荷拭了拭泪,沉默着行礼告退。
牡丹便大声喊恕儿:“去把贵子给我叫来!”
蒋长扬快步从外头进来:“你叫他来做什么?难不成他不愿意,你还能强迫他?”
牡丹淡淡地道:“我有那么无聊?我只是想问他,他是不是真的半点都瞧不起雨荷,从来没有招惹过雨荷?有胆子招惹却没胆子负责,他可以去死了。”
蒋长扬一愣,看到牡丹冒着怒火的眼睛,随即笑起来:“罢了,是我让你买的人,让我去。如果是真的,我替你出气。”

(本章完)

257章 成了


蒋长扬出了院门,叫人弄了一坛子酒,几个小菜,放在食盒里提着,径自去寻了贵子。二人坐下说了半晌,待到酒菜俱都吃干净了,方才分手。
牡丹坐在灯下看书,看到蒋长扬进来,起身拉他坐下,拧了帕子给他擦脸,俯身在他唇边嗅了一嗅,似笑非笑地道:“好大的酒味儿,这就是你给我出的气?我适才也寻人来问过了,一只巴掌拍不响,他贵子固然是挺能干的,也帮了我许多大忙,但这方面他就不是个东西o”
蒋长扬拉她坐下,叹道:“你待要如何?打他一顿出气?人家两个人的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胡乱插什么手?让其他人知道雨荷怎么办?当心好心办坏事。我让他自己去和雨荷说清楚,然后再来给你一个交代。睡吧,睡吧。”
“我怎会让其他人知道?”牡丹愤愤不平:“你说他既然不想娶人家,干嘛去招惹我家雨荷?最讨厌这种人了。
“嘘......记得一碗水端平......”蒋长扬替她拔下头钗,“他如今也是你家的管事。你不知道那句话么?情之所至,身不由己。”见牡丹张口要说话,忙又添上一句:“当然,这不是他可以招惹雨荷又不负责任的理由。等过了明日,他若是还没有和雨荷了断清楚,我便另外给你换个得用的管事,让他往别处去 以后时间一长,自然就淡了。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好聚好散,丹娘。”
牡丹一时无言,对着镜子将头发梳通了,闷闷地将梳子重重一放:“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咱们想法和感受都不同的,别这样要求我。”
这倒是真的,只是不敢说出来,说出来必然被打。蒋长扬闷笑一回,拍着枕头道:“睡吧,睡吧。你说你吧,人家雨荷可都不生气,你比她还生气。”
牡丹低声道:“你不懂的,当初刘畅那样对我,她也是比我还生气。”
蒋长扬拥住她,笑道:“好啦,我知道你是个讲义气的好女人。
但他们可不是潘蓉和阿馨,不是骂一句,打一拳就能解决得了的。你安安心心睡你的觉,人家自己有数。”
牡丹在枕头上趴了半晌,翻身看着蒋长扬低声道:“嫁了人的感觉真好,什么事都有你帮**心。”
“也不看看你嫁的人是谁。”蒋长扬闭着眼睛轻笑:“只要你别嫌我婆婆妈妈管内宅的事情就好。我瞅着林妈妈都似有些嫌弃我了。”
牡丹叹了口气:“林妈妈的嘴是有些多了,点到为止对她不起作用。我想说得难听点,怕她又说我过上好日子就开始嫌弃她老了没用,然后一个人躲着哭。想不说她,她有时又实是管得宽了点。”虽说尊卑有别,但要她什么都不管地去那样对待一个真心实意待她好的老人,实是有难度的。就像是要她对着那群高贵的人下跪一样,她的心没法儿那么快就适应过来。
蒋长扬低声道:“她这是太闲了。我有个办法保证以后她一定改过来。”
牡丹笑道:“我知道是什么主意。我也想到了的。”
蒋长扬摇头:“你想的一定和我想的不一样。”
牡丹来子兴致:“拿笔写下来!”
蒋长扬坚决拒绝:“深更半夜的写什么写?不用写了,一定不一样。我来说给你听,你想的是什么,你一定是想让我娘委婉地劝劝她,甚至吓唬吓唬她。我的呢就是让她忙起来,让她去管小的,就没空管大的了。”说着就起身去吹蜡烛。
“你一到晚上就总想这事儿。”牡丹打了个滚,撒赖道:“不行,我还没好!”
蒋长扬一下按住她的手:“这都好几天了,让我检查检查!”这种事情食髅知味,岂是说不想就能不想的?
第二日牡丹在种苗国里看李花匠领着几个花匠挑选要用的二百一十株砧木时,雨荷缩手缩脚地悄悄走进来,一句话也不说,就往她身边站了,然后不停地绞裙带。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杜丹是真的关心雨荷,她心里犹如有十几只小手在抓啊挠的,恨不得立刻就抓着雨荷问到底怎样了。可看到雨荷那为难样儿,她到底是忍住了,没有主动问。
  倒是李花匠对着脸红红的雨荷瞪眼睛,意思是她怎么不过去帮忙。雨荷一愣,竟有些不知所措。自知道李花匠不愿意收她做徒弟之后,她就下意识地想离李花匠远一点,不想讨人嫌。
见雨荷站着不动,李花匠“啊”了一声,狠狠地瞪着雨荷。牡丹忙推了她一把,低声道:“他肯教你就是好事,做不做徒弟无所谓。虚名什么的没用,关实在呀。”
雨荷笑起来,对她行了一个礼,低声道:“丹娘,替奴婢谢谢郎君。我们说好了,我等他。”
是谢蒋长扬,不是谢自己,看这甜蜜样儿!牡丹没精打采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她撑着下巴发了一会儿呆,起身去寻王夫人说话,话说,这日子过得真是太悠闲了。
贵子在第二日晚上离开了芳园,他去给牡丹磕头,牡丹没问他去哪里,只给了他五十钱,一匹马:“郎君已经替你削了奴籍,以后你就不是我家的人了,自己小心。”
贵子磕了头,哼哧了好一歇,方低声道:“若是一年后小的没回来.请娘子另外给雨荷找个好人家,让她忘了小的,好好过日子罢。”
也不等牡丹回答,垂着头径自退了出去。
过得几日,王夫人和方伯辉刚走,金不言就带着个小童,披着件油衣,踏着绵绵的细雨再次出现在芳园门口。牡丹没有和他多废话,迎进去后就将写好的单子拿给他看:“零头不算,一共是三千八百万钱,如果您没什么问题,咱们就写契书罢?”
金不言从袖中摸出早就写好的契书给牡丹看:“您看看,若是没意见,在下就将钱的数目添上。”
牡丹仔细看了一回,只见除了原来说过的条件并写明来年上元节前交货外,并没有写假如她不能按期交货所需要的赔偿,便道:“还差一条没写呢,要是出了意外不能按期交货怎么办?”
金不言微微一笑:“曹万荣最怕写这个,千方百计就要我别写了,何夫人为何偏要我添上?”
牡丹认真道:“一切写得明明白白最好,万一出事就严格按照契书来,省得伤和气。不然您说您有理,我说我有理,怎么扯都扯不完。
就写上吧,除了天灾人祸之外,若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不能按期交货,我赔付您......”
“不必了。”金不言施施然笑道:“若是因为您个人原因不能按期交货,以后您再也不要想把牡丹花卖到江南去。就是这样。”
好大的口气。牡丹心中很不快:“那是您的事情,我有我的原则和处事方式,我不习惯模模糊糊的。我不会刻意去违约,您也不必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此番不卖给您,以后也还有的是机会,就算是卖不到江南,其他地方也可以。您若是不写,这生意不做也罢。”
金不言沉默片刻,道:“行,随您。”然后把纸笔推到牡丹面前:“您按您的意愿来写。”
牡丹认真写下,除了天灾人祸之外,若是因为她个人的原因不能按期交货,每耽搁一日,她就赔付金不言万分之一的违约金,也就是说三千八百个钱。若是彻底不能交货,退回全部货款以外还赔金不言五百万钱。
金不言看得笑起来,叩着契书道:“一日三千八百个钱?何夫人可知道若是耽搁了好日子,我拿这许多牡丹花去又有什么意思?全是废物!既然要说到这个问题,就是错过那一日就把货款全部退给我,然后赔我五百万钱就好。”他伸出三根手指,“我做事情会留余地,多给您留三日,超出上元节三日,您就赔我钱。”随即提笔添上。
契书写好,又请了肖里正做了证人,双方摁了手印,约定第二日金不言让人把定钱暂时送到东市何家的铺子里去,合约正式生效。
饭后雨停,金不言竟然又提出去看那块国色天香的匾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同蒋长扬道:“若是有朝一日,我那园子也得一块这样的匾额,我便满足了。”
许多商人都希望家中能有御赐之物,以借机提高身份地位,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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