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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厌尔-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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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像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
还是抱着几分侥幸心理的,希望他们不是乐乐的父母。
杨可还未接口,警察便说:“现在不能确定,需要进行dna鉴定,但是孩子你们肯定不能再继续养着了,我们需要将他带走。”
女人听到这句话就像是得知被判了死刑一样,大声痛哭,抱着孩子就是不肯松手。
年绅心里一阵烦躁,起身开门出去,站在楼道里点了一支烟,心口堵得难受。杨可站在他身边想安慰他,可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他和年念都是好人,却要受这样的痛苦。里面这家人同样不是坏人,也因为孩子受到了伤害。人的感情在甜蜜的时候是一罐罐蜜糖,可也随时能够成为伤害自己的利剑。
得利的人唯利是图,被伤害的人千疮百孔。
“那孩子……”杨可声音哽着,她想说她几乎确定这孩子就是年念的,可一想到抱着黄女士的样子,她就说不出话来了。
年绅沉静的回答:“我知道,你想问我要不要把他带走。”
杨可闷着头不说话。
这是太艰难的决定,孩子已经习惯这样的环境了,认为抱着他的人就是他妈妈,强行将他带走,他会不会因为不适应产生很严重的反应?毕竟他离开亲生母亲的时候那么小,对妈妈根本没有任何记忆,而且年念现在的状态也不一定能给他比现在生活还要好的关照。
可若是不带走他,又如何向年念交代?如何向他自己的心交代?不管带还是不带,都会伤害一些人。
尤其会伤害孩子。
年绅将手里的烟掐灭了。他曾一度认为,只要找到孩子,生活就会平静下去,但现在看来,他错了。
“我要找到伤害年念和孩子的人,那个幕后主使。”年绅将没有燃尽的半支烟在手心里揉碎,类似发誓样的说:“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受伤害,我一定要找到他。”
杨可悲伤的看着他,这是她最怕听到的,但也早就已经做好准备会听到的话。初接触年绅的时候,他就说过会坚持自己的道义,他善良,正值,却被邪恶的力量屡次伤害。
有时候,并非光明被黑暗吞噬,而是光明不屑于卑鄙的侵略。但直到醒悟的那一天才会明白,若是想永远沐浴于光明之中,在黑暗觉醒前就将其消灭是很必要的。侵略,不过是一种手段,被正义驱使它就是强大的正能量,被黑暗占领它就成了痛苦的来源。
“这个孩子若是被带走,在认年念之前,是不是会住在福利院?”杨可问。
年绅似乎做了什么决定,拉住杨可的手起身进屋去了。
疼,但总是要决定的。
孩子还是被带走了,虽然会暂时住在福利院,但为了防止他被再次转移失去踪迹,这是最好的保护方法。
这也是年绅的决定,他对警察要求之后,黄女士直接跪在了他面前,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他还是不为所动的抱起了孩子,和警察一起离开。
直到进入电梯,杨可还能听到黄女士痛哭的声音,就像年绅怀里的孩子,离开“妈妈”后大声哭喊着,不听叫着妈妈,撕人心肺。
孩子已经哭的小脸通红,小手将年绅的脖颈和侧脸都挠破了,他只是平静的紧紧抱住他,不说话也不反抗,直到上了警车,他才在孩子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的哭声立刻就弱了。
“也许真的就是你们家的孩子,你说几句话他就能好一些。”一起来的警察坐在副驾驶位置,回头看了年绅一眼。
只有杨可知道,年绅催眠孩子了。
还没到警局,孩子已经睡着了,年绅其实不太会抱孩子,动作有些僵,一起来的女警应该是做了妈妈的人,将孩子接过去抱在怀里,年绅松开他的时候还有些犹豫。
杨可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小声说:“别担心,他不会再丢了。”
到了警察局,孩子被安置在一张办公桌上睡觉,年绅一直不愿意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杨可不得不问警察要了一些消毒用的酒精和棉球,帮年绅将被挠伤的部位做了一些处理。
抱着孩子离开的时候太匆忙,也没有拿他的奶瓶,杨可问了警察商场的大致位置,正打算去买的时候,黄女士和她姑姑来了。
她哭求着再看孩子一眼,年绅不同意。
她拖着两个很大的包,看样子恨不得将孩子所有的东西都一起带过来,生怕他受罪。年绅就是不肯她接近孩子,警局的女警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去看了看包里的东西,光是奶瓶就有三个,喝水的喝奶的喝果汁的。
黄女士以泪洗面的对女警察交待着奶粉的冲法,每顿的量和喂养时间。虽然年绅表情真的冷到吓人,她还是不停尝试接近孩子。
年绅没让她得逞,她只能不停的哭,最后杨可实在看不下去,将孩子抱起来,走到黄女士面前,让她看了看。
年绅想阻止,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黄女士想伸手抱孩子,在警察和杨可的劝阻下还是忍住了,只是盯着孩子看了很久,眼泪断线的珠子一样沾湿了衣襟,最终愤然转身离开。
也许是杨可的反应都让年绅觉得自己太绝情了,他缓缓背过身去,面对着孩子睡觉的那张桌子,眼角疼的厉害。
孩子醒了,也许是饿了,女警察赶紧给他准备奶粉,杨可打算去安慰安慰年绅,告诉他她并不是一定要和他抗衡,只是希望借此安慰一下那位痛苦的“妈妈”。
绕到年绅面前杨可才发现他也已经满脸泪水,刚要伸手帮他擦泪,他紧扶着桌子突然一呕,生生吐了一口血出来。
杨可震惊的看着桌面上的血,年绅迅速抬手抹去了嘴角的残血,他比杨可还要紧张,生怕会吓着她,想对她说没事,结果就这样软了下去,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救护车将年绅送到医院,杨可跟在车上都快要急疯了,医生在路上就迅速给年绅做了检查,肺部应该没有问题,初步判断有可能是胃黏膜出血。
到了医院做了检查后确定了医生的判断,由于长期服用药物导致胃粘膜严重受损,本来就一直有出血的现象,他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刚才又因为情绪激动,所以呕血了。
杨可坐在急诊室的病床边上看着还没醒过来的年绅,悲伤潮水一般的袭来。
“年绅,我和你一起,将那些坏人找出来,好不好?”
年绅脸色苍白,许是睡的太沉,没有任何反应。
“不管有多难,有多危险,我都陪着你一起。你千万不可以再折磨自己的身体了,你还要保护我,还要陪着我呢。”杨可泣不成声,俯身趴在年绅没有扎针的手上,炙热的泪烫在他手背上,激的他微微一动。
又是梦,梦里是那个哭闹的孩子,一声一声哭的他心烦,他没有孩子,其实是对孩子没有耐心的,但是他又看见年念,她一将那个孩子抱起来,他就不哭了,虽然警惕还是紧紧的抱着年念的脖子,就像他之前抱着黄女士一样。
年念笑的很幸福的指着年绅对孩子说,那是你舅舅,快叫舅舅。
孩子奶声奶气的喊出了舅舅,巨大的喜悦感突然就将心头的痛苦冲散了。
醒来,发现是梦,却还是终于呼出一口气。他将自己压的太厉害,承担着别人不明白的痛苦,好像已经无法放开自己。
杨可在身边,睡着也紧紧握着他的手。在他最痛苦难过的时候,她都在他身边,这是最大的安慰了。
摸了摸她的头,她突然就醒了,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他,就像生怕他消失了一样。
“我没事。”年绅刚说完就被杨可扑上来整个抱住,她哭的特别委屈的说:“不许说你没事,我说了很多次了,不喜欢你说这句话。你都吐血了,还说自己没事……”
年绅缓缓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说:“这次是真的没事了,心情好多了,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好了。”
杨可还是哭,一番折腾下来,她脸色反而比病床上的年绅还难看了,年绅只能抱着她,痛苦被两个人一起分担,真的就没那么难以承受了。
孩子要先送回s市,然后和年念的dna样本进行对比,若是成功配对,还需要办理一些手续才能将他带回来,得知这个孩子很可能就是年念儿子的消息,最激动的人是安荃。
杨可和年绅回到西宁的时候,安荃已经将整个客厅都堆满了小孩子的东西,有一些还是没有拆封的快递。
年绅注意过年念的反应,她对此好像不排斥也不期待,就觉得买来这些东西和她没什么关系,不知道见到孩子又会对她有什么样的刺激。
一切都还未知。估役丸血。
这次出行精神波动太大,一回到西宁杨可就病了,高烧不退好几天,她又说什么都不肯去医院,捂着被子在床上烧的迷迷糊糊,睡着了都在说梦话,尽是一些不要年绅自己担着,她也要帮忙之类的。
年绅就这样陪着她三天三夜,眼睛都没阖一下。
发烧过后浑身酸痛,就连骨节都疼的厉害,重感冒的症状出现,杨可食不知味,鼻子不通,舌头都是木的。
除了杨可,三个人都不太会做饭,在邻居那个年轻孩子妈的指导下倒是学会了熬粥,换着花样的给杨可做,好在也没让她饿着。
孩子和年念的配型结果很快就出来了,99%相似,确认为直系亲属。得到这个消息最激动的还是安荃,看那样子都要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了,傻呵呵的笑了好几天,若不是s市现在不安全,他一定会亲自将孩子接回来。
居队长人很好,亲自将乐乐送到了西宁,去飞机场接机的时候四个人一起去的,有一段日子没见,乐乐瘦了一些,看到年绅有些害怕,倒是不排斥杨可。
抱着失而复得宝贝一起回家,为了不刺激年念,年绅和杨可抱着孩子坐了一辆车,安荃和年念坐另外一辆,回到家之后也暂时不让年念见到乐乐,而是让乐乐先熟悉环境。
小孩子到底是玩心重的,安荃买的那些玩具全部派上了用场,虽然他时不时还是会表现出来对环境的不适应,特别沉默的不肯和大人交流,但总的来说没有哭闹的很厉害。
熟悉了一个星期之后,晚饭过后,安荃将年念带来了,她坐在沙发上,杨可刚帮着乐乐洗好澡,给他换好衣服抱出来,他还不会走路,只能勉强扶着桌角站着。
年念看到他,本来和安荃在说笑,突然就变的很严肃。
乐乐也一样,小脸绷着严肃的看着年念,小手紧紧的抓着杨可的衣角,年绅坐在餐桌边,不接近他,怕吓着他。
打破沉默的是安荃,他坐在年念身边对着乐乐招招手说:“乐乐,来,叔叔陪你玩玩具好不好?”
乐乐只看了安荃一眼,又继续盯着年念。
年念也有了一些动作,双手十指捏在一起,眉头一会儿凝一会儿舒展,但一直看着他,没有移开视线。
“年念,这是乐乐。”杨可拉着乐乐的小手,将他扶着向她走了几步,他差点站不稳要摔倒,杨可要扶他的时候,年念已经先一步冲过来,将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
。。。
☆、第171章 说服后的道别
乐乐给吓坏了,年念神色不太正常的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连安荃都再不能靠近她。她站起来在屋里左右不停的看,嘴里还默默念着:“藏起来。我们藏起来。”
安荃见情况越来越不对,打算阻止年念,结果她特别敏感的察觉到了。突然一声尖叫,完全不认识他一样的大喊一声:“不许动我的孩子!”
三个人都愣住了,安荃看着年绅,他微一摇头,示意暂时不要刺激她。年念依然紧张的到处转,最后抱着孩子躲在了窗帘后面。
杨可沉默的看着年绅,他垂目站着,缓缓开口说道:“记忆复刻,她之前应该有过这样的反应,有人从她怀里强行抱走过孩子。”
安荃又担心又无奈的问:“现在怎么办?”
年绅说:“多安慰她,不能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
安荃小心的走到窗帘边,一边小声抚慰着年念,让她知道自己是安荃,对她不会有任何威胁。一边尝试着小心的挑起了窗帘。年念缩在角落里。警惕的看着安荃,将乐乐紧紧拥在怀里。
令人惊讶的是,乐乐没有哭,像是树袋熊一样趴在年念身上,将小脸埋在妈妈肩头,一动不动。也许是妈妈找的这个地方对他来说也是安全的,所以两个人就这样藏了起来。台亩找号。
安荃略一伸手,想将年念带出来,结果她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把乐乐吓哭了,他一哭年念更紧张,索性背过身去将乐乐顶在墙角里,浑身剧烈的抖着。
年绅知道不能再拖,也许现在真的不是母子见面的好时机,他走到年念身边快速将她催眠了,安荃将还在大哭的乐乐抱过来。杨可帮年绅将没了意识的年念放在沙发上躺下来。
乐乐哭着喊妈妈,但不是对着年念,小手挣扎的向着门的方向,安荃没办法只能抱着他去外面逛逛,走了很远还是能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哭声。
年绅坐在年念身边,痛苦的低着头,杨可为他倒了一杯水,坐在他身边小声说:“老公,其实,我有个想法……”
“你说吧。”
杨可知道这样说可能不太好,但还是忍不住道:“其实我真的觉得,将孩子带回来,太盲目了。”
“我知道,我有我的考虑。”年绅说到这里长叹一声道:“若是我们不将他带回来,孩子还是会被警察带走,不可能留在黄女士那里。”
杨可点点头,听着他继续说:“而我当时不能冒险,不能当着警察催眠她,但如果她真的把乐乐转移了,再寻找就太难。”
杨可轻轻靠在年绅肩头说:“我理解你,你毕竟是乐乐的舅舅,不愿意他流落在外。”
年绅轻声说:“其实,回来那天我就已经联系过黄女士了。”
杨可不可思议的看着年绅说:“什么?”
年绅很肯定的点点头,心疼的看着年念说:“她这两天就会到西宁。”
“我会催眠她,让她好好带着乐乐,但一定要和我们保持联系,不可以消失。”年绅说罢望着杨可道:“这件事不能让居队长知道。”
不让居队长知道,那就还要必须过了安荃那一关,杨可凝眉:“安荃这边……”
年绅很有把握的点点头说:“我会说服他的。”
杨可微叹口气:“我看得出来,他挺喜欢乐乐的。”
“我知道,为了乐乐好,现在对于他来说,和黄女士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年绅说罢望着安荃带着乐乐离开的阳台门,有些出神的说:“只能期望他懂事之后,将这些讲给他听,让他知道不是妈妈不要他,是因为有坏人的存在,他会有两个妈妈一起疼爱他。当然,有必要的话,也可以隐瞒他一辈子,只要不对他造成伤害。”
杨可有些惊讶的看着年绅,她还记得从黄女士家离开的那天,他抱着孩子坚决的表情,在警察局他甚至都不让黄女士接近乐乐,难道这些其实他心里早就已经盘算好了?
想来也是,他毕竟只是孩子的舅舅,乐乐本来就是被拐卖的孩子,但凡家里人有任何一点儿犹豫,警察都不会让这样的孩子再陷入火坑的。
他做这些,只是希望等待一个机会,确保绝对安全的情况下,给乐乐最好的生活,他考虑的要深的多。
难怪他那天会吐血,他心里压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杨可心疼的抱住他,哽咽着说:“你想通这些的时候很痛苦对么,为何不告诉我?”
“对不起。”年绅轻轻拍拍她的手,笑了笑。
杨可再次很认真的看着他说:“我要帮你分担,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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