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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依然彩旗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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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妈第一百零一次这样在我面前老话重提的时候,我已经麻木的不想回嘴了,但心里却依然不愤。

啥叫要死要活的结婚?东望的男人倒是您二老给相看的,可瞧瞧现在,不就差去民政局了么,干嘛每回都拿我说事!

再说啥背井离乡的?不过是花了冤枉钱买了市里的房子而已,我就当为中国的房地产事业作贡献了,再说,我这要真背井离乡了,您哪能一下子就跑过来了,不过一个小时的车程,哪就与离乡相提并论了?再说要闹的也不是我们呀!是那些不守夫道的男人好么。

心中腹诽不断,但我谨记我爸的教导,不顶嘴!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花花各种求。。。。捂脸。。。。偶会日更的,会很快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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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这一晚我爸妈没回去,他们在我家住了两天,到周末的时候,我终于抵抗不住我妈的强逼,跟别人调了个班,随他们回去了。

可是回去之后我便后悔了,早知道我妈不会这么快消停,可没想到她竟然连表面文章都不做了,在我们回去的当晚,她便勒令我换上了件非常显身材的改良式复古绣兰花旗袍,然后领着我直奔我们这最有档次的紫鑫大酒店。

大晚上微风习习,可我却急出一脑门子汗。

我不想才从婚姻的枷锁里跳脱出来,就再被塞进去,尤其这还不是我自愿的。

我之所以会躲到市里去,一方面是想远离这个有着太多不美好回忆的地方,另一方面就是,我实在受不了我妈这接二连三的相亲安排。

我知道她的想法,那个男人在离婚不到半个月就牵着那个女人的手结婚了,排场之大宾客之多,完全超过了我和他结婚时的场面。

想当初我和他结婚时连房子都没有,完全靠着借贷才买的房子,三年以后我才过上了无债一身轻的日子,却在两年后迎来了他的出轨消息,奋战打闹了三年最终还是被甩出局,如今人家佳人在怀,我却要在这里任人挑捡,这落差何其大,想不叫人悲愤都难。。

可是理解是一回事,真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我妈她一辈子没受过这样的伤害,她怎么能明白我这颗隐藏在胸腔里满是疮洞的心,唉!我与她说不到一块去。

只此时,我被她强行押着进了我们这里最高档的酒店,然后在我家隔壁陈大娘的引见下,我见到了我今晚的相亲对象。

我妈显然很看好这个男人,可是我怎么瞧着都像是那陈大娘故意找来恶心我的,她口中的那个英俊逍洒,年轻有为,温柔顾家的绝世好男人为毛和眼前这人对不上号?

我只轻轻扫了一眼便失了兴致,很抱歉,非是我要求过高,只是我虽然是个离婚女人,可怎么着也不该跌落到这步田地,瞧瞧这人,点头哈腰的样子令我居然没能看清他的长相,可是那那油光水亮的脑门上,就是再将脑勺后的头发往前撩也遮不住他秃顶的事实,虽然看着年纪不大,可这也太寒碜人了!这叫我一个颜控情何以堪,妈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有我妈震场,我不敢撂脸子甩手走人,只得食不知味的用着盘子里的饭菜,好在我妈和陈大娘还挺识相,见我俩俱都不说话,便自以为我俩当着她二人的面不好意思开口,互相对视一眼后颇默契的起身离开,我顿时大松一口气。

哪知我妈她们一走,对面那人便似换了个人一样,开始频频找话,我低头戳着盘子里的菜,心不在焉的偶尔回上一两句,谁知那人愈发说个不停,从目前的房价居高不下,到现在的白菜价涨到多少钱一斤,他说的口干舌燥,我听的耳晕目鸣,心道:他一介文具批发个体老板哪来的这么忧国忧民?那情操练的也忒高尚了些。

我尽量扯着谦和的微笑,温柔而礼貌的等他歇下喝水的间隙,微笑着开口,“蔡先生,您看,饭吃的差不多了,我呢!您也相了,咱们就此别过,希望您能找到一个和您有共同语言的女人,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起身,拿包,目不斜视,我正准备走人,那位蔡先生似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站起来结结巴巴道:“朱小姐怎。。。怎么这样说呢!咱们不是谈的挺。。。挺欢乐的么?再说,我,我觉得,朱小姐跟我还挺有。。。有共同语言的。”

得,结巴了!

我哀叹一声,我不过怕你一人唱独角戏难堪,中间附合了两句,其实也是做给出了门后躲在墙角的老妈看的,就这也被你认为和你有共同语言了?这也太。。。太让人惊奇了!要都这样的话,那相亲哪来的失败之说,岂不是相一个中一个,靠,比买彩票的中奖率还高,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无语的看着对面那个搓着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忽然觉得我这日子过的也忒喜感了些。

我不过离婚才仨月,中间还忙着搬家买东西卖东西,就这样我还接二连三的被我妈安排着相了不下十来场亲,直到我躲去兆州市这才消停了半个月,想不到现在我又被拉了过来,像卖菜一样任人挑肥捡瘦评头论足。

娘喂,您还想不想要我这个女儿了,这不成心想让我短个几十年寿命么。

可惜我娘没有听见我的这番祷告,我的仇人却踩着她的七寸高跟鞋袅袅婷婷的走来了。

“南希姐?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对方一脸惊喜样,如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过来拉我,只不过被我轻轻一避给躲开了。

我无视她脸上的热切,转头去看刚还在跟我说有共同语言,那话里话外透露出想交往的意思的男人,只此时,他的眼神不在我身上,那一副谗猫见到咸鱼样的丑态,生生叫我有想将方才吃下去的东西给呕出来的冲动。

我拎着手包,准备走人,可身后传来那个秃瓢男人的嗫嚅声,“说好是AA制的。”

我猛的转过头,拿起桌上喝剩下的半杯饮料泼了过去,“A你妈个头,跑这儿来装X,你他妈的还嫩了点。”

陈大娘喂!您到底得有多恨我,居然将这么个龌龊东西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这不成心寒碜人么!
那秃瓢显然没有料到似我这般前一刻还温柔婉约的女人,后一刻便化身成母夜叉两厢之间的转变,竟呆呆的不知反应。

我知道我这怒火转嫁的有些迁强,可我就是压仰不住自己,于是,这个倒霉的秃瓢做了替罪羊。

身后传来喷笑声,接着一道嗲嗲的柔弱女声响起,“这顿算我的,我最好朋友的相亲聚会,我作为朋友兼发小怎么着也该做点什么,你说呢?南希姐?”

我胸口一起一伏,背对着那个女人站定,速度扯上了我自认为最最甜美可人的微笑,优雅非常的转身,在她吃惊的眼里傲然开口,“既然你如此热情大方,那么我也就却之不恭了,只是有一点我要重申一下,相亲什么的傻缺形为我是不屑干的,我朱南希再怎么样也还是个良家女子,此生到目前为止也才跟了一个男人,可你呢?就是再裹多少名贵衣饰,也掩盖不了你是个被人玩烂了的贱货。”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那不屑的眼神将她从头扫到脚,直到将她看的满脸通红,羞愤欲泪,那盈盈欲坠的样子不知迷惑了多少男人,只我才知道,她这一切的表象都是假的,那满身的东西除了手脚还算是原装的,其他哪个地方不被改动过?

都说女大十八变,可我宁愿相信,就算东施有一天变成了西施,她也不会从一个鞋耙子脸变成现在这样妖娆多姿轮廓鲜明的大美人,想到这里我更是悲催,想她当年开双眼皮的钱还是我给的呢,可到现在为止也没见她还来。

我知道她父亲升官了,我也知道她目前的身份,可是对于从小学便一直纠缠到高中的学妹兼邻居,请原谅!我不能也不想用闺密或发小这个词来形容她,因为在我有限的人生里,她是我这一生都不愿提起的隐恨。

这个女人叫李慧,从她呀呀学语的时候开始,我便带着她和我妹一起玩,对她和我妹,我都一视同仁的对待,我从未想过我的真心会养成一只白眼狼,直到我被她伤的鲜血淋漓,我才明白,这还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谁欺负你了,慧?”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令我猝不及防,但我的脊背依然挺的笔直,输人不输阵,我爸打小就教过我这句话,只是我从来没懂过,可现在这种场合,我突然明白了。

面前的女子眼泪说来就来,一旁的蔡秃瓢显然已经看傻了眼,一动不动的看着李慧,任凭饮料水自身上滴落,在脚下积成一汪水渍。

那男人绕过我快步走至李慧身边,温柔细致的掏出手绢替她擦眼泪,表情专注的甚是刺眼,我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转身便走。
“等等!”熟悉的声音响起,可是我压根不想理,为了不被那个女人看扁嘲笑,我保持着匀速向着门口进发,实际上却恨不得下一刻便消失在此处才好。

可惜我的想法是好的,行动上也很能保持格调,奈何有人非要找茬,就在我离着镶金雕银的旋转门十步之遥时,我的手肘被人拉住了。

我深吸一口气,嫌脏似的甩开他的手,退后三步,昂着头直视着这个拉我的男人。

对于他,我并不陌生,我最纯真的岁月都交付于他一人,我最宝贵的东西也交付于他一人,我曾经是那么的骄傲,只因为我拥有这么一个人人称羡的男人。可是,今时今日,我猛然发现,这个看起来一脸温煦柔和的男人是多么的令人失望,他保护不了他的妻儿,他在他母亲面前的那种唯唯喏喏的脓包样,如今想来都叫我鄙视的狠不能此生从没认识过他。

“怎么?想替她出头?”我高抬着下巴肩背挺直的看着他,眼带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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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是这样一种态度,竟然有些惊鄂的看着我。

想我从来在他面前低吟浅笑,轻言软语,纵是与他闹的最厉害的时候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形。

可惜今非昔比,我已不再是那个遇事只会哭的女人了,这个男人,他教会了我什么叫绝情,什么叫心如铁石。

我见他愣愣的没有言语,轻蔑的看了他身后的李慧一眼,她那上了浓妆的脸上泪盈于睫,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人,弱不禁风似的下一刻便要倒了似的,可只有我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出她的恶毒与虚伪。

只见她轻盈盈的走上前来,挽住这个男人的手臂,轻柔的开口,“启良,算了,南希姐也不是故意的,想来也是我的不对,人家相亲好好的,我非要过来打招呼,弄的现在。。。”说着还故意的掉头看了看已经看她看呆了的蔡德华。

我冷冷的盯着她,想听听看她还能再说出些什么惊人之语,而她也不负我所望。

“只是,南希姐,我真的是想与你重修旧好的,我看你俩为晚餐谁买单的事情起了争执,才好心开口的,我真的没有想要嘲弄你的意思,你。。。你就算不领我的情,也别用那么恶毒的词来骂我啊!我。。。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难免会被人骗,现在我已经安心在家做个好妻子了,你,你真的误会我了!”

一习话说的是委委屈屈,我这个受害者倒成了恶毒之人,专门来欺负像她这样柔弱无依的女子,我看着她眼睛里又擒了一包泪,头枕在吴启良的胸膛上,期期艾艾的看着我,好似我不给个说法,或者我不立刻向她道歉,她便立刻要昏厥了过去。

只是她的演技似是有些退化,起码我再不会为了她的眼泪盲目的相信她,现在想来,从前我是多么的傻缺,她只要在我面前一掉眼泪我便会无理由无条件的相信她,顺着她,直到他们东窗事发,我才知道长久以来我所受到的蒙蔽。

吴启良看见她那伤心的模样,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我,“你不是搬去市里了么?那就在那边重新开始过生活吧,悦悦的生活费你若觉得不够,我可以再加点,你以后,能少回来就尽量少回来吧!”

我高抬着下巴将憋了一晚上的怒火悉数发出,“你够了吴启良,我搬去哪里,我要回哪里,还轮不到你来安排,悦悦的抚养费你若觉得给的憋屈,你大可不必再给,可是我要告诉你,从此以后,悦悦再不姓吴,还有,李慧,少用你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来骗人,别人不了解你,我却将你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看的一清二楚,你这样子,我看在眼里只觉恶心,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会脏了我的眼睛。”

“住口,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毒,慧儿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既然你不稀罕那点抚养费,我便再不给了,至于悦悦,你爱怎样便怎样。”吴启良在我面前终于硬气了一回,只是却不是为着我,想他从未在他妈面前这样回护过我,现在想想,我真觉得不值,我当初眼睛难到瞎了,竟会看上这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面色铁青的同他对视,如同两只斗鸡。

李慧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我看着她虚伪的样子,真觉无比恶心,可那个男人无情的话没有让我抬腿走人,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说:“慧,别哭了!你看妆都花了,眼睛肿了过会见到客人就不美了。”

吴启良最擅长的便是哄女人,看他这个样子,我不禁想起,每回我与他妈吵过架后他来哄我的样子,与现在简直是如出一辙。

他将肉麻当有趣这种绝活竟练到了这个地步,我看着他纯熟的替李慧擦脸,补粉,竟将我们一众人等视为无形,我身上的寒毛立时一根根倒立,眼角余光瞄到趁众人不注意,正偷偷往外走的蔡德华。

我无心再看他们当众亲热,胸口闷的发慌,我迫切的需要呼吸新鲜空气,只是我在看到李慧眼里的得意时,忍不住送了那个男人一句金玉良言。

我说:“吴启良,你此刻一定很得意,你看,别人头顶青天只能得到两种云的青睐,可你却生生比我们多出一种,那种绿云罩顶的滋味想来甚是美妙,竟让你不顾仪态的在这里当众表演,恭喜你!你合格了,你老娘想来日后死也瞑目了,你竟比她生生的高出一蓝。”

酒店中频频有人往这边看来,我的一习话刚一出口,旁边路过的一人便差点倒栽过去,我头也不回的甩手离开。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不成我还真要付那桌饭钱?既然有人愿意表现,我若不给她个机会,可是会令她遗憾终生的,这种有损阴德的事我可不干。

想来那夫妻两个很是享受这种众人的注目礼,我都走出门了他们还站在当场深情相拥,只是我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怎么觉得他们是乐过头了?我不过稍稍夸讲了一翻,他们至于将脸上的神情变幻的五颜六色么!

我皱着眉头转身,那夫妻两个太过高调,连带着我也被连累了,我都出了酒店,那早先一直胶着在我身上的目光还像钉子一样盯在我身上,可当我顺着感觉看过去时,又没发现什么异样。

丫的,敢偷窥我,让我抓到我非打的你满地找牙不可。

我一步三顿的往家走去,哀叹着命运的不公,身后传来喇叭声,我头也不回的往边上靠了靠,哪知那喇叭声竟似没完没了,我怒从心起,“按什么按,大路这么宽,哪不好走,非得跟在我身后,额。。。”

我的声音卡住了,对面那柳眉倒竖一身制服的女人正一脚撑地一脚搭在车踏上,“这么晚了上哪去?失魂落魄的回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

我咽了咽口水,一脸讨好的笑道:“我这不是被我妈捉回来相亲了么?还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呢?姐,我不想回家,我能去你那么?”

对面的女人难得没有拒绝,掏了把钥匙并着一百块钱全扔了给我,“我还有二小时才换班,你自己先去,家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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