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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时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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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桃子树下的瓷砖上坐下,桃子树下的草坪陷了一个凹,传言花园里的土下陷,校园里就有人会死。五年来没有人死,现在果真又出现了,不知下一个会是谁。
林欣雨恨得叶亚几天后,那个令他心如刀绞的消息渐渐淡味。他想挣扎,争取早日向她表白,把心思转到学业上来。他找到那封长达五六千字的信后,觉得还不够,又整日埋头把那些因她而作的诗抄在一本体面的小学生作业本上。他不指望再对她有追求,只想把自己对她多年的心思让她知晓。
林欣雨忙得几天后,不知自己在干什么,觉得很荒唐,收下去不抄了。自己都有些想笑自己,可是仍无心学习,每日闲得闷,就跟着同学到足球场疯狂地乱跑一阵。
近日足球场上的风很大,他的腿虽不像补课时虚弱,但迎了一阵风后却刻起嗖来。他的心情本就清冷,感觉刻些嗖更能显现自己的伤心落寞。他有些自残了,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并拿它出气。
他刻几阵嗖后不刻了,校园中又碰见叶亚,她的表情很特别。林欣雨感觉既是亲密,又是心痛,却又无可奈何。他原始的认识是不容忍自己心爱的人与他人进出歌舞厅那种地方。
临近教师节时,学校放假了。在放假前的那天晚上,是物理晚自习,班上突然来了一位女生,容貌虽不能沉鱼落雁,也能羞花闭月,当时就惹得全班男生低声细语,各路英雄竞相把纸条递去。课堂气氛失去了控制,物理老师声色严厉地强调了好几遍,却未能有丝毫改变。
那女生进来时,恰巧林欣雨那组的第一桌有个空位,便坐在了那位置上。林欣雨坐在第四桌,同桌是王浩,许多纸条都经他们而过。王浩也写了一张,可是一个都没得到回音。
林欣雨从未见过初次露面就惹人这般骚动的容貌,即便是女明星也不能全凭一张脸使人如此心仪,弄得他也有几分好奇。他坐在后面只看得到背影,偶尔见她侧身几次,看得也不是清晰,但感觉是美丽极了。他的感觉套上一层朦胧色彩,心随人众越想越动。动得有了感觉,在记事本上写下这么几句:
沉恋生命谷
何须沉恋的洒脱
永远执着不到的俊像
却又是一个远离的冰玉
有谁愿意放弃心中致美
然而只得忍受消逝的一刻
那女生的确有如玉一般的容颜,但个子不是太标准,一米六不到,这几乎成了她身体唯一的缺陷。男生在女生面前是什么花言巧语都说,背地里一通话却对女生很是挑剔。那卢龙坐在她后面,扯得几句话讲,回至宿舍内,一群男生拥着问他,他义愤填膺地说,“不行,不行,长得倒是可以,就是个子太矮,找女朋友要方方面面都讲究。——容貌、个子、身材、胸部、臀部、大腿……”几个好事的男生接着,涌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那女生有个似她容貌一样的名字——尹淑娴,放假的前一晚上给全班男生留下了不可冥灭的印象。三天假日过后,她的桌位安排在二组最后一桌,恰巧在何本的后面。几天过后,与何本他们整桌调换了。林欣雨偶尔与她碰面,确是一幅如花似玉的容貌,只叫一颗冷寂的心怦然颤动。
高二时的七十四班基本上没有漂亮的女生,倒是高三时涌进的一群补习生中有不少姿容压过了原班。那尹淑娴不是补习生,而是在外地的借读生,只不过是临近高考回到户口所在地考试罢了。原班男生见班上美女越来越多,原本对班集冷淡的心突生了几分炙热。
应届生与补习生虽坐在同一间教室,形势上各居一半,但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色。应届生接下去的这段路还是新鲜的,脸上充满好奇与欲望,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执着;补习生是高考过来人,高三的路对于他们没有任何新鲜可言。他们来自不同的学校不同的班级,经历过高考的落寞,气色涣散,神情阑珊。他们好像经历过太多的磨难,什么事都默默压在心底,不愿与别人多说。
林欣雨的样子介于补习生与应届生之间,他承受不住生活中的痛苦,便会以幽默来排泄。从他脸上看得到天真的笑容,也看得到悲秋的落寞。渐渐地与那些陌生的补习生相处,突然对高考畏惧起来。以他现在的成绩只是在取分线上徘徊,然已是无心学习。他想着有些烦乱了,只想尽快把书信和情诗递到叶亚手中,早日告别这段剪不断的情丝。
接连几天的傍晚,林欣雨都一个人坐在花园中,守望着七十三班的教室门口,可是根本就没有叶亚的影子,不知她跑哪儿去了。他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可笑的想法,他不想再读理科了,如果她在高考后能留一级,自己现在就去高二读文科来追她。可这事几乎不可能,叶亚高二时一直是班级的第一,全校文科班的第二,她考不上,还有谁能考上。他想着希望渺茫了,自己的一切都比不上她,为何还要死死的放不下,她知道后会不会说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想自己还不是一只定型的癞蛤蟆,说不定有天能变成青蛙王子,所以就一直努力,把希望放在了遥远的未来,可是又常常事不从心。在他眼里,叶亚一直是个意志坚定的好姑娘,可是又换男友的事令他琢磨不透,特别近日听闻的“歌舞厅”,更是让他无法容忍。
他在花园内徘徊了几天,精神涣散,什么爱什么恨,什么流言蜚语什么报负全在他心中冷却了。他无心学习,也不去在乎高考,更可怕的是连考试都没了心肠。他什么信念什么激情都没有了,什么痛苦什么感觉也淡然无存,变得形如一个植物人一般。
九月十七日的那天是星期天,早自习下后,林欣雨扑在栏墙上,看见王浩从下面找了几个人上来,但他并没有注意。王浩找来那几个人后,把隔壁教室七十五班的一个男生叫出来打了一顿。他动作干净利落,先是一拳击中咽喉,随即膝盖直撞腹部。两下把那男生打得蹲下身去,又踢了几脚,嘴里骂道,“小狗日的,你今后给我注意着点。”
那男生自始至终都不敢还手,深怕王浩叫来的那几人也动起手来。王浩捶了他一顿后,气冲冲地走回教室。
林欣雨与王浩二次同桌,但还是第一次目睹他打人,看着有几分陌生了。他平时常听王浩提及打架的事,想不到打起架来是这般狠毒。
王浩打过人后并不痛快,气冲冲地坐在桌位上,像是在沉思着什么。第一节课,老师没有来,林欣雨也未扯他讲话,扑在桌上仍什么也不会想,但也没有睡着。
半个小时后,王浩突然拍了一下林欣雨。林欣雨直起身来,看见他脸色变了,变得有些和谐。他拍了拍腹部,微笑着说,“小欣雨,你看,防弹衣。”
林欣雨听着“防弹衣”很是好奇,但王浩的衣服没有变。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腹部,只觉硬梆梆的,不知里面装有什么。林欣雨更好奇了,突然抢着要看。
王浩躲闪了几下,捞起衬衣,从里面抽出一本语文课本来。王浩让他看后,又小心翼翼地塞了进去。脸色变得郑重起来。林欣雨有些莫名其妙了,禁不住问道,“你赛本书进去干啥。”
王浩突然凑近他耳朵,小声说道,“刚才我打了七十五班的那个,何本那狗日的悄悄递给了他一把匕首。我害怕一个不小心,被人家捅翻在地上。”
林欣雨听得脸色微变,近年学生间的各种刀具横行,其中以三四寸长的牛角刀最多,这种刀具的特点是打架不行,杀人到很方便。如果生了敌人,随时都有被捅倒在地上的危险。在林欣雨平时的印象中,刚才王浩所打的那人也时常跟何本在一起。王浩转入七十四班半年,已同徐缘生几次与何本闹架,几次邀人打跟何本在一起的人,他们之间的仇恨越结越深。也不知什么原因,与何本对立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不打他,专打跟他在一起的人。
王浩从桌箱里抽出一根一尺半长的钢管,在手中试了试说,“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以为老子好欺服。”林欣雨看着他,不知他何时已弄来了这节钢管。林欣雨知道他要去打何本,心里也不知说什么好。何本虽然已把叶亚占为己有,但那明显不是冲着他来的,世界上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喜欢叶亚。何本有那个能耐,叶亚愿意答应他,自己又有什么办法。他从心里并不憎怨何本,只恨自己没有能力。
王浩仍是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他接着说,“林欣雨,呆会儿下课的时候,你去楼梯间把我看着,有老师来就叫我。”
林欣雨微微点了头,素来与何本有矛盾的人都没有直接去打他本人,要么邀约打群架,要么打跟他在一起的人。群架往往打不起来,跟他在一起的人倒是被打了好几次,现在王浩终于径直去打他本人去了。
下课后,林欣雨就走了出去,他在教室门口站着,听见教室里零乱的几个说话声静了下来,整个教室鸦雀无声。几声响动后,王浩提着钢管走了出来,往楼下去了。
王浩打过何本后,没有把凶器留在身边,而是转移了地点。林欣雨看着他,只觉越来越陌生了。整个教室仍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走动。过了好久,毕云青突然大叫了一声,一拳打在桌子上,喊道,“走啦!上厕所去,怎么一个个坐着都不动。”几个男生应合着,教室里又热闹起来。
王浩第一节课余打了何本后,后面的几节课余,何本来找他了。他笑着对林欣雨说,“他妈的,笑死人了,何本捞起衣服来给我看,说‘被你打乌了’,”他笑了一阵后又接着说,“他妈的,竟然问我要拿钱玩,还是拿命玩。他老爹就不是钱多点嘛!我就说他,‘你拿钱来砸我嘛!老子正缺钱用。’”
王浩说了一通后,又念道,“何本拿钱来砸我了,何本拿钱来砸我了,全是些百元大钞票。”他说后又骂道,“不看他那点样子,单打他不行,群架又找不到人。前次说好去黑眉塘挑群架,他喊不到人又不去。我们叫人来足球场找他,拖他去,他硬是不去。否则那次就干死他,他拽什么拽,不就是老爹多有几个钱。”
放学的时候,林欣雨从楼梯上走下来,看见叶亚一个人站在教学楼前,她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他为了证实她是在等谁,瞧见乒乓球桌边有人打球,便索性混在了那儿。他看见几个人与叶亚打了招呼,可那等待的人迟迟不出现。他打了一个乒乓球,一个不留神,叶亚已不知去向。
接下的时间,林欣雨又与叶亚见过两次,可是彼此都不作言语。晚饭过后,林欣雨站在本班的教室门口,仰望着花园,突然看见居中的一棵桂花树下坐着一个人影,是叶亚。
叶亚静静地坐在那儿,手里捧着一本书,方圆几里没有一个人影。林欣雨看着有些激动了,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但久已胆怯的心却是不敢。他犹豫了许久,在教室内外焦急地走踱着,最终还是犹豫不决地下了楼梯。他手里也拿着一本书,可是即将走近叶亚时,心里恐惧得厉害,临时改变主意,朝相反的方向去了。当他走得有些远时,又觉良机不可误失,遂返身去看她。哪知叶亚早已注意到他了,此时便是笑着喊道,“林欣雨,过来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林欣雨见她开了口,不去是不行的了,也免得自己难做决定。他不敢看她的眼神,全身惊悸不定,有种把命豁出去的感觉,好像是去赴一个生死战场。
林欣雨远远地离着叶亚坐下,心在不停地颤抖。为了掩饰自己胆怯的心灵,整个身子紧紧地往下压,头也垂了下去。
叶亚见他不说话,先开口敷衍道,“你的学习怎么样,我倒是恼惑了,明年等着回来读高四。”
林欣雨心里沉思着,他知道叶亚上线不成问题,但是重点线还需要努力。乡平县二中历来都没有几个上重点院校的学生,重点大学起分线成了尖子生努力的对象。叶亚的这句话在林欣雨心中谦虚了点,如果她都这么不行,自己岂不是更不行吗?高三开学近二十天来,年级统测过两次,那批数目巨大的补习生把原本生挤了下来,林欣雨每次都排在三十七八名。他对自己估量过,即使没有补习生,自己的成绩也倒退了,更遗憾的是自己现在连一点上进的心思都没有了。
林欣雨嘴里想说什么,可是还没有说出来,叶亚又道,“听说你会考把化学给挂了。你理科不是很好的吗?怎么会挂化学。”
林欣雨心里想说,“我除了语文、英语不好外,哪科不行,高一时的历史、地理,你还是不如我么。可惜这一切都成为历史,我现在是担忧得厉害。”但他嘴里并没有说出,对于会考挂化学的事,他觉得有点儿邪门,胸有成竹考满分的化学怎么会挂了呢?也许是挂了别科,被改成了自己最好的化学,也好让补考时没有一点负担;也许是填答题卡时把哪里弄错了。反正都不在乎,他想着思绪又迁移到那场重患三周的病上,糊里糊涂地说,“我会考前病了三个星期,挂了一科已经是很幸运的了,我们班主任一句话也没有说我。”
“什么,你会考前病了三个星期。”叶亚反问道,言语中像是毫不知情。
林欣雨心中一下子痛了起来,自己时时在注意着她,可是她连自己病了三周都不知道。他想着有些难受,觉得甚是委屈,低下头莫不作语。
叶亚扯些话题又与林欣雨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阵,校园之声响起,花园里零乱有了几个人。突然,她在本校读高一的妹妹与本班的一个女生窜了来。林欣雨觉得是到了自己离开的时候,便悄然避开,回到了教室。
林欣雨回至教室后,想着这场尴尬的见面,心中又是懊恼又是痛苦。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诚心是没有希望的了,自己的付出也没有回报。他愁肠离绪起来,写下诗歌一首:
等待
我在等待,待你出现之时,
我的心就恐慌不安。
我索性地等你留给我机会,
可是我却不知怎么走近你。
当我近视的双眼分辨出你独自一人时,
我却徘徊着不敢走近。
避开你时,我想我应有很大勇气;
见你时,却胆怯不敢。
当我停止思想走近你时,
却不敢用眼睛正对你的表情,
远离着你坐下。
我沙哑的嗓音无法流利地说出每一个字,
你引着我谈些有关学习的事,
可是我内心就已有些足够,
不敢当你提起爱恋的话语。
我知道,那几个字要说出,
是那么的难。
也许你在用友情来拒绝爱情,
而我却想试图利用友情换取爱情;
也许你内心是软弱的,
而我的内心更加软弱,
但我想要它逐渐变强,
想要对你说出……
第二十四章:男儿本色
更新时间2012222 19:11:29 字数:3356
在七十四班的教室里,何本又试图去亲近尹淑贤,时不时嘘嘘哈哈地打闹着,形势上已有几分情谊。尹淑娴在乍来的那晚引起全班男生的骚动外,接下去的一段时间也风平浪静。至于有没有隐密的地下活动,只有当事人知道。林欣雨的神智仍很散乱,有时竟忘了班上还有这么一位美丽脱俗的少女,只时不时在她经过自己桌位旁边时,肆无忌惮地注视一阵。
班上的座位变动了一下,林欣雨从第三组第四桌变到了第四组第三桌,而尹淑娴又恰巧在他原来桌位的前面。他刚调过去的几天,有一种新鲜感,把书籍都翻了一遍,发现桌上桌箱的资料书很多。有的是高一高二的,那时本想留到高三来做,没想到高三订阅的资料更多,更可惜的是自己现在一点心肠都没有。高一高二或多或少还做了些,现在是一点未做,老师讲解时还不想听。
人多始终就是闹,八十余个人足得教室没有一点空隙,轻微的响动便是扰人心魂的噪声。小镇阳历九月的天气还很炎热,后面的同学把后门打开,时不时溜到走廊上去。林欣雨更是愈来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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