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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童养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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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丁丁一急性子,说到就恨不得马上做到。

“不用了。”韩美惜赶紧摇手,“我自己去就行。”

“美惜,你在秦川人生地不熟的,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去。”丁丁这缠人的功夫,韩美惜领教过不少,她的冷漠在丁丁身上,永远起不了作用。

“医院就在街对面,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正因为如此,我更要陪你去。”丁丁作了一个停的手势,阻止她再继续发言,“就这么决定了。”

韩美惜慢慢抚着肚子,还没有确定里面有个小生命的存在,她似乎就感觉到他的存在了。呵呵……她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他听到这个消息,也会和她一样高兴吗?

会的吧,他一定会高兴的!

握紧了手中的电话机,恨不得马上将这个还未确定的好消息告诉他,让他和他一起,感受这个新生命的到来。

“不行……”她嘀咕着,这个好消息,一定要当面告诉他,亲眼看到他幸福的微笑。嗯,做了决定,她深吸口气后,才收起手中的电话机,脸上不自觉地洋溢着幸福甜蜜的微笑。

老天待她不薄,这么快就给了她生命中如此重要的人。

幸福,也提早来敲她的门了!

……

------题外话------

这几天内心颇为挣扎,挣扎过后,还是决定要将三年前的事情交待清楚。

也请亲们支持花花的决定!



第五十五章 死,比活着幸福

经检查确定怀孕后,韩美惜怀着幸福又有点忐忑的心情,提前回到南庆。

回到母亲的院子里,立即感觉到了不同以往的气氛,母亲的房间偶尔传出嗯嗯的低吟声。难道是母亲生病了,如此一想,她急忙加快了步伐。刚到门口,听得屋里传出男人的低吼声:“你这个贱人,几十岁了,还那么淫荡……”

透过门缝,她看到母亲被薜堂靖压在床上,极尽羞辱。那个男人在母亲身上不停地摇摆,母亲紧闭着眼,神色痛苦,任眼泪缓缓流淌。她惊大了双眼,急忙用手捂着嘴,防止惊叫出声。她明白,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母亲知道她的存在,那只会让母亲更加羞愤,生不如死。身子一软,顺着墙壁缓缓滑下,那撕心般的疼痛一遍遍向她袭来。极少流泪的她,无法抑制泪水翻涌。

难怪母亲会反对她的婚事,难怪这些年很难在母亲脸上见到笑容。她看着薜堂靖这个禽兽,眼神由惊恐慢慢变幻成火一般的恨意。纤手紧握,指甲刺入手心似乎都没感觉到疼痛。

屋内传出男人满足的低吼声,她急忙擦干眼泪,拖着软绵绵的身子,爬一般地往院外走去。

她恨,可是恨又能怎么样?

“你的女儿来过了。”薜堂靖翻身侧躺,似乎很乐意这样的情况被第三个人看见。

“……”常文欣颤抖着双唇,无法说出一个字,屈辱的泪水越流越多。

“她很聪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不……你不要伤害她……”

“放心,只要她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不会自找麻烦。”言外之意,只要韩美惜敢干涉这件事,他定不会饶过她。

“唔唔……”常文欣哭着,拉起被子想要盖住满是伤痕的身子。

“哭什么?”薜堂靖一把抓起被子,扬手扔下床,邪恶地盯着赤裸的她瞧了又瞧,身子一动又扑了过去。

“不,不要……”她的力量,怎是他的对手,挣扎只能换来他更残忍的掠夺。一会儿功夫,能从她嘴里发出来的,还是那被折磨得欲火难耐的呻吟声。

……

傍晚的风并不凉爽,吹拂在韩美惜身上时,却引得她颤抖连连。母亲的哀嚎还有眼泪,像刺在她心头的刺,疼着却无法拨出。母亲承受这样的屈辱,究竟有多长时间了,迟钝的她现在才发现。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该找谁诉说心中的悲苦。突然间,好想那个身在远方的男人,如果他在身边,她一定不会这么难受。可这件事情,要她如何能开口对他诉说。他知道真相了,一定会和她一样难过吧。

无意间走到薜武的院外,院子里传来老呓呓吖吖的戏唱声,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和老人说说话,或许他能帮她找出答案。

“爷爷……”她吸吸鼻子,叫出声来时几乎哽咽住。

“孩子,怎么了?”看着她这个样子,薜武可心疼了,急忙拿过自己擦汗的毛巾,亲自动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告诉爷爷,是不是龙翼那小子欺负你了?”

“不是……”她摇摇头,极力扯出一抹笑来,“他不在南庆。”

“呵呵……”老人会意一笑,“是想他想的吧!”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样,分开一小段时间就受不了啦。

“……”她想说不是,是发现了母亲与薜堂靖的事情。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多一个人知道只会让母亲更加难堪。

薜武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孩子别急,爷爷帮你把他催回来。”

“爷爷,不用麻烦了。”她扯出一抹笑来,“我看看您就走。”

薜武疼她,当她是亲生孙女儿一般疼爱着,她希望他能挺身而出,为她和母亲作主。可仔细一想他不会,她怎么能忘记,他们都姓薜。对于薜家的声誉来说,她和母亲又算得了什么?

离开薜武的院子时,天色已晚。

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她决定收拾好心情,像平常那样回到母亲的身边,在这个时候母亲肯定是需要她安慰的。

走进院子,便看到母亲呆愣着坐在厅里,守着一桌子的冷饭冷菜。

“妈……”喊出这一声,得费了她多大的努力,才能控制那极欲流出的眼泪。

“美惜,回来啦!”

母亲如往常一样,对她展露笑颜,只是那青瘦的脸颊,布满了未干的泪痕。

“妈妈……”她冲过去,紧搂着母亲发颤的身子,抽泣道,“妈妈,我带你走,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她想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是做不到。看到母亲那痛不欲生的模样,她怎能装得下去。

“孩子,听我说,你听我说……”

母亲的话没说完,韩美惜便感觉有热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手臂上,定睛一看,母亲的嘴角正流出暗红色的血液。

“妈……妈……”她慌了,母亲的气息越来越弱,身子越来越软,像随时会弃她而去。

“美惜,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父亲和你的哥哥……”常文欣抬手,想要摸摸女儿的脸,“答应我,不要嫁给薜龙翼,永远不要……”

韩美惜哭着用力点着头,即便母亲不说,她也不可能再嫁给薜家的人啊。

“不要去恨任何人,不要想着为我报仇,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找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好好过一辈子……”

“妈妈,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带你去看医生,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她哭着,想要带母亲去看医生,无奈身子软得和母亲一样,一点力都使不出来。

“太晚了,我吃掉了院子里那株有毒的铃兰。”常文欣说着,嘴唇勾出一个很小很小的弧度,慢慢地笑了。二十几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这笑美得夺人心魄。死亡对于有些人来说并不可怕,真正令人可怕的是想死而不能死。

“孩子,你一定要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你是韩家唯一血脉,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啊……”常文欣说得上气不接下气,举起的手顺直滑落,身子缓缓的倒了下去,她的唇角,仍旧带着那抹浅浅的微笑。

“妈妈……”她呐喊着,紧抱着母亲软倒的身子,亲眼看着母亲在她面前没有了气息,永永远远弃她而去,“妈妈……”她一声声低吟,当心痛到麻木的时候,仿佛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或许换个角度想想,她应该替母亲高兴才对,等了二十几年,母亲终于可以到天堂与父亲哥哥会合了。

她抹干眼泪,抱着母亲逐渐僵硬的身体,轻轻地笑了起来!

……

常文欣的葬礼非常简单,火化过后,送她上山的人也只有韩美惜与几个顾来的帮工。当一切完毕过后,她跪在墓前,用力磕了三个响头,擦干最后一滴泪。

“妈妈,女儿会听您的话,好好活下去。”

随即起身,刚要离去,就被几名大汉给挡住了去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便吸入一股异味,紧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当她醒来时,身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她抬起头,将这里打量一番。

看样子,这是一个废弃已久的修车场,阴暗潮湿的很。车场后方有一座小小的铁皮房,由于年久失修,房子看起来像随时倒塌一样。这一刻,屋子隐隐约约透出昏暗的灯光,五个粗壮的大汉坐在里面,看起来非常落迫,非常燥狂,一个个抱着酒瓶狂饮着。

昏暗的灯光照向最里面的角落,那里,跪坐着的正是韩美惜,她一头头发凌乱,双手被绑在身后,嘴里塞着块布。她瞪着大大的眼睛,因为陌生害怕而不停地擅抖着,汗水沿着那苍白憔悴的脸上滴落。她不断地挣扎,不断地磨蹭,双手早已血肉模糊,绑着手的绳子也早已被血水染成红色。可她好像不知道痛一样,绑在身后的小手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好像这样就能挣脱掉。

但是,那几个大汉似乎早已见惯她这样的动作,依然如大吃大喝。等过好了一会,他们吃饱喝足了,一个人打了个饱嗝,敲破手上的瓶子,趁着酒意向她走去。

她瞪着双眼,眼里满是惧意,看着那男人逐渐靠近,她努力往后退缩。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她?冰冷的玻璃紧贴着她的脸,他恶狠狠地盯着她,嘴里不断地呼出浓烈的酒精味。

他的手慢慢往下,尖锐冰凉的玻璃停在她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用力,那玻璃就毫不留情地划破她的喉咙,让她命丧在此。

她紧张得快无法呼吸了,不由吞了吞唾液,紧紧地靠着墙,一动也不敢动。

“老大,这妞长得不错,要不让哥几个尝尝味道如何。”

“老三,不准乱来。”被唤为“老大”的男人呵斥着说,“没接到上头的电话,谁也不准乱来。”

上头?上头到底是谁?由不得她细想,那男人提起她的衣领,像提着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般,将她扔到了屋子中央。下腹传来一阵阵疼痛,让她紧缩成一团,额头也冒出冷汗。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一男人迅速接通,只见他用力点头:“是。”

“老大,上头怎么说?”

“拿到赎金后撕票。”

“撕票?那让我玩了再撕也不迟。”

这次领头的男人没再阻止,而是默许了男人的行为。

男人再次将她提起,狠狠一甩,又扔回角落里。小腹传来的一阵阵疼痛远比其它部位要疼得多,额头的冷汗一滴滴不停地滚落,嘴唇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男人欺身而上,一把扯掉她嘴里的臭布,捏着她的下巴。充满酒气的嘴,就要贴上来。“滚开,不要碰我!”即使害怕得全身颤抖,即使身体的疼痛也几乎让她失去知觉,但她吼出口的话,还是使男人微微一愣。

“臭婊子……”男人一巴掌挥了过去,打得她的脸扭在了一旁。

“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疼痛让她抽了一丝凉气,勾唇,扬起极冷的笑容……“想咬舌自尽。”男人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又是一巴掌重重甩在她的脸上,“等老子们拿到赎金,你不想死也不行。”

“放开她,暂时不要多生事非。”领头的男人兴许是被她那冷漠的笑容给怔住了,吼道。男人心有不甘,将她甩开后,朝她小腹踢去一脚。

锥心般的疼痛,一遍遍向她袭来,她呻吟着,想要爬起来。不,她不能死,她不要命,但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有事。她淡笑着,要自己清醒,要自己冷静面对这些绑匪。

屋外的风,像幽灵一般吼叫着,时不时冲撞着这间破败不堪的屋子。她一人之力,根本无法逃脱,即便逃了出去,也无法单独行走。她要等,等着那个人来救她,救他们的孩子。

只觉得下腹的抽痛来得更猛,她紧咬着嘴唇,滚缩成一团,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韩美惜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她往后退缩,脑子里乱成一团。努力回想着,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在母亲墓前,被几名男子拦住,然后醒来就到了这里。这些人,是想要打掉她的孩子吗?

门突然被推开,紧接着走进几名身穿手术服的女医生,她用手护着肚子,防止生人靠近。

“你们不要过来……”她惊慌害怕,只想着要防备那些人,而忘记身体的某一个地方疼痛还在继续撕裂着她。房门口突然出现的身影,让她一喜,他来了,他来救她了。

“翼……”她张开了双臂,等着他走过来,将她搂入怀中。然后告诉她,只要有他在,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告诉她,他还爱着她,永远爱着!

“把孩子拿掉……”

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动了动嘴唇,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向他确认。

“把孩子拿掉!”

那无情的声音,就像魔咒一般,在她耳边久久环绕不去。身子如置身于千年冰窖般,寒冷刺骨。原来抓她的人是受他的指使,是他要打掉她的孩子。

手术室内,她哭着、喊着、求着:“求求你,薜龙翼我求求你,不要拿掉我的孩子,不要……不要……”

他对她的祈求置若未闻,黑眸深沉得没有一丝丝的感情。用阴冷的声音,命令着:“还愣着干什么,马上麻醉。”

她睁大双眼看着他,他的冷漠、他的无情,她要一一清清楚楚记在心里。只听得刀具的响声,却感觉不到一点点疼痛。从来不掉眼泪的她,此刻再也无法那如洪水般涌出的泪水。

他站在手术室里,亲自指挥,亲眼看着,他们的孩子,化成血块一点一点从她肚子里取出来。

“薜龙翼,我恨你!我恨你!”

“你恨?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有资格恨我吗?”明明心痛得快要死掉一般,却只能说出那般冷酷绝情的话来。他不敢上去去握住她的手,担心控制不住自己,而不小心打扰到手术。医生告诉他,孩子已死在她的肚子里,稍有不慎,她也可能丢掉性命。

他害怕,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只有用冷漠来伪装自己。

她的泪水,就像致命的毒药,只要让他看见,就能痛得他没了呼吸。

“美惜……”为了防止她看到那眼角闪过的泪花,背过身去,留给她一幅冷傲的背影。

……。

------题外话------

高估自己啦,三年前明天还有最后一章鸟。




第五十六章 惩罚祸首

同样的地点,同一间破铁皮屋。

然而屋里被绑子的却是先前那几名面目狰狞的大汉,他们一个个被割断了手筋脚筋鲜血直流,倒成一团,痛嚎声此起彼伏。

“求求你,放过我们……”先前被称作为老三的男人,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气势,害怕得尿湿了裤子,嘴里不停地求饶。

“你用那只脚踹的她?”屋里那高高在上,俊美得几乎邪恶的男人,把弄着手里的染满鲜血的刀,放到嘴唇前吹了吹,面带微笑,说出的话像春风那般暖人,而听在他们几人耳里却比阎王的召唤还要令人来得恐怖。

“放过我吧,我也是受人指使的……”男人哀嚎着,庞大的身子几乎圈缩成一团。如果早知道,惹到的人会是薜龙翼,他们死也不敢收下那笔钱。

“不说是吧!”男人的笑容加深,轻轻一招手,身后的男子便来到他的身前,“谢军,拿粉碎机把他两条腿废了。”

“不,我说……我说……我们是受人指使的……”

“哦……”他拉长声音,看不出来对这个答案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谁不知道你四人,是黑道赫赫有名的人物,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敢指使你们?”

“老三,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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