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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感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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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对你放手。现在我倒有点后悔了”
后悔了?我看着他,他会后悔吗?
“记得吗?在皮夹里的那张照片。
照片,又是照片,“怎么了”我问他
“那是我的妹妹。我骗你说是女朋友。因为那时我不想让你再一直为我傻傻等待。”

“你怎么知道我会打开它呢”
“我并不知道你会拿起它,只是当你看到照片的时候,我想到了这样说。当时正好有这个机会。”
对啊,你怎么可能随便就让一个女孩子搬过来和你一起住,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算了,即使当时我不拿起皮夹,不看到那个女孩。结局也会和现在一样,你若想让我死心,必定也会用其他的方式。只是这样,反而痛快彻底。

“在这些年,遇到那么多人之后,我才终于明白你才是那个最真心的人。我还记得你说过你会等我……”
“我会等你,如果时间不流淌,我会等你。如果生活允许,我会等你。如果出现的人容我等,我也会等你。〃
“经历了时间的沉淀,我们都成熟了。或许我们可以给自己一次机会。”他没有很明白我的意思,或是他听出我的意思,却还想再争取一下。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我想要的却在今时今日给到,而今时今日一切也已变化万千。如果发生在6年以前,在那个对的时间里,该是多么美好的事,而我又将省下多少痛苦和无助。但是这一切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命运扇动了一下翅膀,竟牵扯了我一生的命运。

“我已经有两个孩子”我如实说道
“你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我以为你会等我”
“时间太久了,我等不起。一个女孩终究会成为一个女人,她一生中要遇到很多人,不能自私的只为一个人。”
“……是我太晚了” 不是你太晚了,是命运都把我们都推迟了,推迟了你,推迟了佑,也推迟了我。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有些东西过去了就没有了”
“是,但也许会遇到更好的。人生总是有些失去有些得到,遗憾或是缺陷都让这个人生变得完整和精彩。”
“……饭饭,你是真的成熟了”
……

不是我成熟,是命运太过于捉弄人,它那么刁钻古怪千方百计不让你得到,让你渴望拼命拥有,并为之丧失理智,失之魂魄,还一直告诉你,等吧等吧,只要你等,那么终究会等到你想要的。我相信它不会骗人,它也终究没有骗我,最后它确实给了我要等的东西,但是却把等待的时间摆放到了我已经放弃了,那曾经极其想要拥有的。而如此,它又给了我另一场等待……

多年之后的恋人相见,惆怅……感慨……怀恋……该有的情感,而我却已经没有那些感触了,因为往事如烟,昨日成书,我们都已不再是曾经的我们,只是记忆中还有过往的你我,所以眼角不由的便有了这一丝泪痕,纪念过往。

镜头场景拉长到整个餐厅,用餐的人渐渐多了,他们享受着美好的食物。窗外弥漫的夜景灯光,繁华的大都市,流离飞转拉出这个幽蓝的星球,在宇宙的光辉里颤动了一下,再回收了视线光速穿梭到的地球上的某一个城市,某一幢楼的某一个房间,那里一样有着柔和的灯光,那里有一个人而佑就在那里,静静的靠着窗户坐在那里……




、第 22 章

带初生和卡卡去时代广场去买衣服,两个孩子长得太快,两个月前买的衣服再穿袖子就短了,“妈妈,妈妈”卡卡拉了我的衣角指了指一家冰激凌店,原来卡卡嘴馋了,想要吃冰激凌。“好,妈妈知道卡卡想吃冰激凌了,对不对?但是先等妈妈把哥哥的衣服买了好不好?”我拉着卡卡往旁边的前面的衣服店走去,等帮哥哥穿好了衣服,转身卡卡就不见了。我赶紧拉着初生出来找,却在不远处看到了卡卡拿着冰淇淋坐在一个妇人旁边。我走了过去,一看,那个妇人竟是佑的母亲。

“你的孩子?”我点点头
“很可爱,叫什么名字啊”
“叫卡卡”
“还两个呢,这个是他哥哥咯”
“嗯,他叫初生。”
“不错,他们真可爱”
“呵呵,是啊”
“想不到你已经都有两个孩子了”
“对啊,我也想不到”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佑得母亲,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阿姨,这几年,你们都去了哪里?”
“没有去哪里,一直待在这个城市啊”
“可是你们的别墅却租了出去”
“你去了我家?”
“我是去看看佑,因为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他”
“那孩子有一天给我们留了张字条就走了,几年都没有回来了。也不佑着我和他父亲有多担心,至于他别墅,我和他爸两个人住着冷冷清清就给租了出去”

佑的父母一直在这个城市,而佑却早在三年前就消失了。
“阿姨,不知道去了哪里吗,也没有联系你们吗”
“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寄来几张明信片”
“那寄件人的地址呢”
“没有写,只是摘了一些简短的名语”
佑怎么会这样呢,他到底在哪里,现在怎么样?怎么会让关心他的父母担心着他牵挂着他呢?这个原因只是我因为我伤他伤的太深了吧
“他父亲说男孩子总是要到外面闯一闯,让我不要担心,他那么乖,我不担心,相信很快会回来的,只是很想念他,不知道他一个人过得怎么样”
“他从小就被我们管着严严实实,什么都由我们替他做主,我们买什么衣服他都穿,我们给他安排学什么他就学什么,他长大了,有他想要的生活。我们不怨他,反而是这么多年,我没有给他该有的自由。”
卡卡摇着我的衣角“咪克咪克”的叫,是在示意我到现在都没有理他。
“这个小孩子嘴里一直叫着咪克咪克是什么意思,他爸爸的名字?”
“不是,它是在叫milk,但是还发不好音,就咪克咪克的叫了。卡卡喜欢喝牛奶,所以一直叫,这算是他的口头禅”
“呵呵,佑儿也喜欢喝,从小到大,他每天都要喝。真是有意思” 对啊,因为卡卡是佑的孩子,是您的孙子,他和他的爸爸一样天生就喜欢喝牛奶,我多想把这些告诉她,但是——现在这些都还不能说出来,还不是时候,一切要等到佑回来,才能够阐明一切。
“你有空吗,我们一起吃个饭,我实在是很喜欢这俩个小孩子,要知道我可早就想抱孙子了,等佑儿一回来啊,我就让他结婚。要知道这两年可让我和他爸体会了孤单的滋味”

我们在商厦的一家港式茶餐厅里吃着,愉快的分享着两个母亲的心声,各自孩子的童年趣事。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们可以这样融洽面对面谈着,这是两个女人,两个母亲一顿随意的下午茶。

时间看似流光,不见踪影。但发生却已经有这么多的事情。

结局

他脸上因为风霜而变黑的脸,也更显得些许沧桑。他剪了很短的头发,也变得结实了。隐约可以看到结实的肌肉。我以为我会等很久,这等待是理所当然的事,就像你也默默无声的守候了我那么久,如果你一直不回来,我就一直等下去,10年20年,一辈子也等下去……我很庆幸你没有让我等那么久,你回来了。就站在我面前,你还是以前的佑,而我却有了一颗爱你的心。我的眼睛湿润,这多年的日日等待心情难以平复,哽住了喉咙。我凝视着他,千言万语要说,心里跳出一件一件,迫切想要知道对方的情况,问他什么,我想知道这几年你都去哪儿了,为什么我怎么都联系不到你,你也不给一丝你的消息,你过得怎么样,还是一个人吗,结婚了吗,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捡哪一件要问。最后佑先开了口
“你还好吗”
“我……还好。——你呢,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
“我——我去周游了世界”我看着他。“还记得你的哪些画册吗,就是那些图片让我有了游览的想法。这几年来,我游览了很多地方,去了很多国家,看了那里的风土人情。体验了一个人的生存,感受一个人承受的孤单。每当我觉得日子很难熬时,我会想起你的感受,我想你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心情。我把这一路看到的美丽风景,奇妙境遇都记录了下来,想着哪天再见到你,可以带给你看,讲给你听…… ”

我终于抑制不住泪水流了泪下来,他见我流泪,想帮我擦泪,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又缩了回去。我明白他以我已经结婚,而我多想把他走后发生的事情告诉他,我终是选择了他,还有卡卡,他的孩子。

我摸了泪水,让心情平复。好能够说清楚这些事情,“你知道吗?在你走后……”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打断我想要说的话。我拿出手机一看,是皮特斯打来的,他怎么会打给我,莫非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我接了电话。“喂”“现在赶紧飞往北京,原定于今天下午三点签署了的天盛集团一整年的广告协议,说是临时取消。你和天盛有着多年交情。赶紧去弄清怎么回事,一定要争取这笔合作。”“好,知道了。请放心”我机械的以工作的状态回答。我挂完电话,却想到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生这样的事,看着佑。佑从我的表情中看出发生了意外状况,对我说“没事的,赶紧去吧”我紧张的看着佑,害怕他再会消失。“等我6个小时,6个小时之后,我就回来。不要走,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要走”我不知道6个小时够不够处理这场意外,但我知道从上海飞去北京来回是6个小时的路程。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那么紧张。只是看着我,点头。我转身跑向屋外,赶往机场。佑坐下叫了杯牛奶,拿出手机打给了卡门。却刚一接通,传来卡门激动的情绪“你都去哪里了,你知道饭饭都找你找得快发疯了。”“她找我?”“对啊,你知不知道她……找了你多久,等了你多久,你这个……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你现在在哪儿呢,赶紧回来。”“我在上海”“上海?你回来了,你终于肯回来了……”卡门的情绪激动,哽咽道。“在哪,我来找你”“++街87号,++咖啡”“等我,我马上过来”

为什么一声不息的失踪,你知不知道饭饭最后选择了你。
什么?
跟我走,跟我去个地方。
……
为什么把我带来幼儿园。卡门只是留着泪不说话。
放学铃声响了,一群小孩子小步颠颠的拥向接他们的父母身边。两个穿着亮丽鹅绒黄的小孩子欢欢喜喜向这边跑过来,他那么小,步履摇摇晃晃 ……佑知道一个是初生,那么另一个是……
穿鹅绒黄的小孩跑到卡门身边,卡门蹲下来,疼爱的亲了亲他那粉嫩的小脸蛋。今天乖不乖啊,乖啊。那哥哥呢,他看了哥哥一眼,摇摇头。卡门笑笑,张嫂今天不来,阿姨来接你们,走回家去。卡卡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陌生人,稚气的问“这位大哥哥是谁呢”卡门看着他那天真无邪的脸,对他说不如阿姨带你们去吃肯德基,然后再慢慢告诉你们。

卡卡坐在肯德基里,咪克咪克的叫。佑问道“他一直叫咪克咪克是什么意思”“是milk的意思。他和他父亲一样,从小就爱喝牛奶。”他和他父亲一样,这句话佑并没有听懂意思。卡门见状,便又说“饭饭到现在都没有结婚,她也没有和文森在一起。”佑很惊讶,不明白这其中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为什么”“因为她怀了一个人的孩子……”卡门一件一件慢慢陈述了所有事情。

夜里12点钟到了机场,想给佑一个电话,却发现没有他的手机号码。于是便难过至极的回来,身心交瘁,躺上床就一觉睡到了天亮。早晨起来
看到客厅里做好的早餐,挺丰盛的,心想今天是什么节日,张嫂做的这么丰盛。喉咙有点干燥,倒了杯桌上的热水,喝了一口,拿着往厨房里走,看看她还在烧什么,,,,,走进厨房。却看到里面的人不是张嫂,而是个陌生男人,等等……这个背影怎么那么熟悉,我手中的杯子越捏越紧,是他吗,我的心也跟着纠起来。想喊他的名字,却激动的喊不出来。只能呆在原地……阳光从玻璃窗外照到他身上,高大,柔和的就像一幅印象派,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转过头看,看见我,真的是……真的是他,我不是做梦吧,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他放下手中的勺子,走到我面前。
我看着他,他微笑着,黝黝的肌肤在光线里透亮,我感到有点眩晕“卡门已经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卡卡是我的孩子,我已经知道了。对不起,让你这些年来一个人承受着这些”
“我去过了撒哈拉,走到荒漠里,迷路晕倒的时候。冥冥中好像有个声音告诉我,要我回来。我想这只能解释为天意,天意让我回来找你,不在让两个等候的人再继续等候。”

“这次回来我不会再走了,我会陪在你和孩子们身边,照顾你们。你已经没有了拒绝我的理由”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系着粉色绸缎的小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枚戒指。
缓缓说道“嫁给我,这一次我会握紧你的手再也不放开……”

尾记“妈妈,我要结婚了,来参加女儿的婚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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