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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挂机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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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兰好像也丢了魂,一杯一杯地喝酒,面前的牛排都没怎么动过。
  




低像素爱情——番外

  晚餐后阿兰一直浑浑噩噩,他想自己该好好睡一觉,不然第二天去海军报道准出洋相。
  他晃晃悠悠地摸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打开房门,一步一摇地蹭到床边,一头扎在床上。
  他感觉到自己的眼泪不停地涌出眼眶,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只是眼睛好痛,头好痛,心脏也好痛。
  突然之间,阿兰被谁从背后抱住。这个人轻轻把阿兰翻转过来,双手抚上了阿兰的脸颊。
  他左手上缠着手帕。
  
  阿兰的房间很昏暗,但洛佩斯仍然能看得清阿兰酒醉后脸上的红痕,和满脸的泪水。
  洛佩斯记忆中的阿兰,一直都冷静,有条理,一丝不苟。
  第一次见到那个阿拉伯小男孩,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顶着周围贵妇的议论纷纷,努力抬起头,对着素不相识的自己露出一个笑容。
  这个阿拉伯少年,此后努力挺直腰板,学习北欧上层社会的规则,社交礼仪,骑马射箭,科学知识。努力保护好自己,和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
  洛佩斯不知道阿兰过的是否快乐,阿兰的表情永远都是那么平静。他喜欢看阿兰专注的眼神。渐渐地,洛佩斯会私下悄悄地期待有那么一天,阿兰的目光有可能落在自己脸上。阿兰深邃神秘的眼眸里,只倒映着自己。
  当那一天真的到来时,洛佩斯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抓紧一切时机,缠着阿兰,用自己的方式,试图把阿兰永远留在身边。
  
  洛佩斯用舌尖舔着阿兰脸上的泪水,很苦很咸。他想自己也许错了,阿兰需要的生活,没有上层社交,没有贵族少爷,只有自己打出来的一片天。
  
  自己真的没有天分,去帮助阿兰实现梦想,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放他走。
  深思至此,亦无它意,就这么一晚的放纵,结局是什么,以后再说。细细轻轻点点膜拜般以虔诚的姿态轻触面皮,舌尖滑过略感滚烫,却有着清凉舒爽的感觉沁入心田。手心透过衣服接触的皮肤温度滚烫,搭在肩上贪婪地来回抚摸,指尖若有似无划过,引起身下人小小的毛管竖起,细微的抖动应和着调情,逐渐沉沦不愿自拔。
  
  阿兰在朦胧中,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洛佩斯趴在自己身上,用舌尖舔舐着自己的脸,眼睛,鼻梁,嘴巴,手搭着的后背皮肤一片温凉,伴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前后移动。他想一定是喝的太多出现了幻觉,洛佩斯应该已经睡下了,况且经过餐桌上的那一段对话,他一定很失望,再也不会搭理
  
  自己了,这大约是在城堡中的最后一夜了。
  阿兰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一边用手拉起作祟的头,一把吻上了嘴角,吮吸,长舌侵城掠地,深入喉咙搅动,拉出舌头缠绕,放回,横扫牙龈,再回去纠缠灵舌。另一只手自然也不安分,探入衣襟内寻找着多少回牵挂的两颗果实,转动,摁住,转动,摁住,这还不够,大掌包围着原点,揉搓,还是不够,大掌滑下了腹部往上推,顺时针抓捏起圆点附近的肉,感觉到实打实的手感,才心满意足稍微放轻柔动作,嘴上的攻势不减,放弃了内里的掠夺,转战外围。身下人早化成一摊清泉,任其汲取。
  
  洛佩斯被吻得窒息,却又被爱抚得不断喘气,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因为接吻死掉的时候,嘴巴得到解放。“呼——呼——阿、阿兰……嗯、啊……”耳垂被咬住把玩;感觉沿着腰线的双手轻柔的抚慰,缓缓深入衣裤,食指寻找着渴望的出口。终于可以跟心爱的人肌肤相亲,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磨蹭起欲望的□,缓解着炙热的不适,自己也跟着那不安分的双手起伏,弓起身子下身紧密贴合上下动着,揪着床单,却不知下一步的计划,但又暗暗期待着下一步。好想再亲吻……大张着嘴巴喘息,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嘴里又缩回去,羞涩且诱惑着。
  阿兰因为喝醉和情动,双眸早已分不清东西,只觉得身下的人在邀请在挑逗,催促着更加深入的行为。看着灵舌进出,头脑发热轰的响了,不由分说狠狠咬下去,把诱惑的小舌吸进自己的领地里纠缠不清。
  
  食指在穴口绕圈使之放松,待张开间顺着褶皱旋转食指进去,刚进了一节食指就卡住了,抽出来,放开嘴上的蹂躏,□身下人的嘴巴里搅动开始模拟□动作,充分湿润后顺着脊椎往下滑按入口内,慢慢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一次比一次深入。即使如此爱怜,指甲还是因为第一次经验不足刮伤内壁引起受者的吃疼夹紧,感觉有点液体渗在指甲盖上面,包围的内壁从紧绷到柔软,吃住了侵入的无缝隙。当里面开始从干燥变湿润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把洛佩斯翻了个身,扶腰拉起跪在床上,掰开两瓣就把直挺挺的火热一举送进去,趴在背上享受内壁因第一次入侵剧烈收缩绞紧,火热包围在海洋般的舒服。“洛……佩……斯……你放松……”轻声哄着。
  
  洛佩斯没充分的润滑就被强行进入,下面就像被烧红的铁柱捅开一样,痛楚源源不断输送至脑神经,抬头的欲望也疲软了点,双腿颤抖,几乎支不起自己和身上的重量。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用意志支撑着身体,突然耳边受到了袭击,身上重量稍微的减轻,肩胛骨和蝶骨的部位被恶作剧地种草莓,前面却被握住在粗糙的大掌里□。指腹茧子摩擦着敏感头。“啊……”,该死!太大声被发现怎么办?!“阿兰,你、你快动……”臀部翘起往后一送进入更深,双手往后抓住了大腿,自己前后耸动着臀部,咬牙忍住疼痛和不适,只想感受到心爱的存在。
  
  炙热在自己股间进出,每一下都更加湿润,鲜血从大腿根滴到床单上,绽开一朵朵的红花,依然不管不顾索要,努力大开双腿让每次到达一个更深的深度,仿佛肠子都要自虐于炙热。阿兰就这么被洛佩斯带动着,时不时的在他往自己撞来的时候向前挺动,锲而不舍在项脖、肩膀、腰侧烙下自己的印记。最后满意的直起身子眯着眼打量着下面□的光景,箝牢身下人的腰九浅一深的律动,就算是梦里,也要让和自己契合的人一起攀峰。
  
  这一夜他们在床上尽情索取,感受对方的温暖,承受对方带来的快乐和疼痛。
  
  第二天,当阿兰醒来时,洛佩斯不在身边。但自己衣着正常,床上也没有奇怪的痕迹。
  他一边回想昨天夜里那个荒唐的幻觉,一边脸红心跳地整理衣着,准备去海军报道。
  突然,阿兰的手顿住了。
  他看到了指甲缝里褐色的血迹。
  
  阿兰急忙跑到洛佩斯的房间门口,却被郝德拉姆拦了下来。
  郝德拉姆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差过,如果不是身份高贵不便于出手,阿兰想郝德拉姆一定会一拳打在自己脸上。
  “洛佩斯呢?我要见他。”阿兰无心和郝德拉姆多说,推开郝德拉姆,强行闯进了洛佩斯的房间。
  洛佩斯躺在床上,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显然是发烧了。
  阿兰轻声呼唤洛佩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洛佩斯喃喃地说着什么,阿兰把耳朵凑过去,只听到了“阿兰,妹妹”之类断断续续的词句。
  阿兰痛惜地摸了摸洛佩斯的额头,滚烫。一边的仆从正轮流用布沾了冷水帮洛佩斯降温。
  从脖子往下的地方,他都被盖的严严实实。阿兰瞥到了洛佩斯脖子上的点点红色印记,顿时头脑嗡地一声,羞愧和自责的情绪占满了他的心。
  




低像素爱情——番外

  郝德拉姆终究没能忍住,一拳打在阿兰的脸上:“滚出去。”
  阿兰用擦掉嘴角边的血迹,痴痴地看着床上的洛佩斯:“不,我等洛佩斯醒过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听了这话郝德拉姆语气中的温度又降了几分:“你?你有什么话要说?难不成要对他负责吗?”话一出口他自己也觉得难听的过分,转过身一边替洛佩斯擦汗一边换上了淡漠的语气:“你走吧,洛佩斯说昨天你们酒醉糊涂,要我不和你计较,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洛佩斯……真的这样说?”阿兰喃喃地自言自语:“不行,我要等他好起来,看他没事了我再走……”
  “快滚吧,海军那里可不等人,”郝德拉姆温柔地用湿布擦拭着洛佩斯的额头:“洛佩斯他不想再看到你,还用我说第二遍吗?而且,”郝德拉姆手上的动作还是那么温柔,却加重了语气:“别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
  阿兰还想要说些什么,白发苍苍的城堡管家走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阿兰少……阿兰,你走吧。”
  这名在城堡中投入了毕生精力的老人,用恳求的眼神看着阿兰。
  阿兰浑浑噩噩地跟着这名看着他和洛佩斯长大的老者出了城堡,来到了耀眼的阳光下。
  
  “阿兰少爷,你还是快走吧,”城堡管家伸出手,最后一次摸了摸阿兰的头:“我会好好照顾洛佩斯少爷的,你放心,你们……唉,真是孽缘。”老人的脸上出现了哀伤的神色:“阿兰少爷,以后你多保重。”
  日光太温暖太刺目,阿兰好像完全没有听到管家在说些什么,眼神空洞。
  直到老人取出一袋银币,向阿兰的怀里塞去,他才略微回过神来,强打精神推却:“安德松爷爷,我不能拿您的银币。”
  “拿着,孩子,”老人十分固执:“相信爷爷的经验,你一定用得上的。而且这些银币是你的……洛佩斯的父亲寄存在我这里,以备不时之需。”
  他固执地把钱袋塞进了阿兰的怀里,最后一次拥抱了阿拉伯青年:“阿兰,以后照顾好自己,再见。”
  
  阿兰向管家鞠了一躬,像做梦一样,离开了城堡,去海军报道,登上了去西班牙的船只。
  他一路上都很恍惚,脑海中全是洛佩斯。小时候,歪着头用好奇却真诚的眼神看着他的洛佩斯;解不出题目发脾气摔东西的洛佩斯;在枫树下写诗,露出茫然而甜蜜微笑的洛佩斯;靠在橡树上吹奏风笛,引来周围无数少女侧目娇笑的洛佩斯。
  洛佩斯曾经天真地说,两个人可以做吟游诗人,歌唱着环游视角,寻找自己妹妹。阿兰当时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洛佩斯曾经苦恼地说,要是脑子能聪明一点,学的会六分仪,说不定会有人愿意投资请他出海绘制海岸线的地图。阿兰那时笑的很开心,说他的三分钟热度居然从画油画转到了画地图上。洛佩斯用灰蓝色的狭长眼睛用力瞪了一眼阿兰,说了句,要是有人投资,就有资本离开城堡,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洛佩斯曾经无意说过,等找到了阿兰的妹妹,三个人一起去乡下,牧羊。
  洛佩斯曾经骄傲地说,这是我的哥哥阿兰,是世界上最帅最聪明的人,我最喜欢他。
  昨天晚上,洛佩斯好像在自己耳边,喘息着低声说,我爱你,阿兰。
  究竟他有没有说过,抑或是自己的幻觉,阿兰真的记不清楚了。
  从故乡来到斯德哥尔摩之后的一切,都好像是幻境。好像自己一个长长的,五味杂陈的梦。唯有洛佩斯是真实的。现在,自己正乘着船,离唯一的一点光明越来越远,遁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城堡里,洛佩斯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他朦朦胧胧看到有人坐在床边,替自己润湿嘴唇:“阿,阿兰?”
  “是我,洛佩斯,”郝德拉姆把湿布丢回到床头的盆里,给洛佩斯掖了掖被子:“你醒了就好,一会喝点汤,再睡一觉,就能退烧了。”
  “阿兰呢?”洛佩斯一向清润的声音消失了,由于焦急,嗓音更加沙哑。
  “他走了,”郝德拉姆轻描淡写地说:“你忘记了?他今天去海军报道,出发前往西班牙。”
  “哦……”洛佩斯没有再多说什么,重新闭上了眼睛。
  “那你再睡一会,我去看看汤好了没有。”郝德拉姆起身轻轻地走了出去,带上门。过一段时间……一定就好了,骄傲的海军上将,暗暗对自己说,和在每一场艰难的海战中一样,鼓励自己坚持。
  郝德拉姆的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忐忑,究竟什么是“好了”?他摇摇头嘲笑自己像个少年人一样胡思乱想,匆匆把这个念头赶了出去。
  
  洛佩斯这个时候,应该醒过来了吧?阿兰望着波光粼粼的大海,心中七上八下。
  醒来之后会怎样?看见自己不见了,洛佩斯应该会哭吧?他一向是个好哭鬼。
  摔了一跤,划破手指,或者被老师责骂,洛佩斯总是习惯性地一扁嘴就放声大哭。瓷白色的脸上立刻挂满亮闪闪的泪珠。
  阿兰总是习以为常地掏出手绢递给洛佩斯,如果手边不忙还会替他擦两下眼泪。大多数情况下洛佩斯的哭泣不需要特殊处理,哭够了自然会停下。
  以后自己不在洛佩斯身边,有没有人为他递手绢?他该不会得用袖子擦吧?
  阿兰笑了,眼泪却在同时滴入浩瀚的大海,不见踪迹。
  
  一个月之后,阿兰抵达西班牙海军学院。
  接待他的军官,和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在阿兰的意料之中。
  此生,大概再也不会有人第一次见面,就用单纯而充满信任的眼光看着自己了。
  碍于阿兰是同盟国的军官,佩尔森将军大概也特别关照过,所有人都对阿兰礼貌有加。在西班牙海军学院,阿兰确实能学到许多东西,他的见解也慢慢受到很多人的赞许。
  越来越多的人主动和阿兰结识,不是因为伯格斯统家族的威望,而是因为欣赏他这个人。
  奥斯曼帝国也悄悄派人找到了阿兰,问他愿不愿意回国效力。回故乡。
  阿兰每天都在等待从斯德哥尔摩而来的消息,有一天他终于等到了,却是郝德拉姆发来的信。
  阿兰顿时想起了自己和郝德拉姆之间的协议,信变得烫手,从手上落到了地板上。
  
  郝德拉姆说,他终于打听到了阿兰的妹妹在哪里,如果阿兰去海军报道,并且听从军队的命令,就把妹妹的下落告诉他。
  阿兰第一个反应是一口拒绝,他真不敢相信,一个如此有原则的人,会提出这么下作的条件。
  郝德拉姆平静地说,他的妹妹如今过的很好,并不在水深火热中需要谁去解救。只不过,他妹妹一家都是虔诚的伊斯兰,未必能接受阿兰和洛佩斯两个人。
  负罪感开始折磨阿兰。
  郝德拉姆又补充,洛佩斯少爷脾气,未必能受得住委屈。把肥沃土壤中成长的树苗连根拔起,挪到贫瘠的土地里,哪怕一刻不停地盯着,结果会怎样大家都清楚。
  况且,找到妹妹不是你最大的愿望之一吗?
  这句话阿兰不记得到底是郝德拉姆说的,还是自己对自己说的。他像中了魔法一样,点头答应了郝德拉姆的条件。
  看着郝德拉姆如释重负的笑容,阿兰心底有个声音在为自己开脱,他是洛佩斯的堂哥,伯格斯统的家主,他有能力,也有心照顾好洛佩斯。洛佩斯以后,会过的很好。
  阿兰的心中一阵不安,究竟什么是“很好”?
  他看着枫树下向自己招手的纯净少年,匆匆压住心底的不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低像素爱情——番外

  阿兰在空空荡荡,干净整洁的办公室里,愣了一个下午。
  塞尔维亚的秋天,金黄色的阳光,一点一点,挪出房间。湿润的海风吹动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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