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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座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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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还是热身。
阿凡:接下来带你去看一下人类社会中另一件法宝。
阿杰:什么?
阿凡:女人。
阿杰装糊涂:女~人?
阿凡看看表,时间已经六点多,说:咱们先吃饭。
阿杰:我不饿。
阿凡鄙视地叹息一声,然后转向阿波,眼神里仿佛写着:你看,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阿波:我也不饿。
阿凡愤怒:老子饿了。
阿波:吃,吃,饭是一定要吃的。不过你先跟我们透漏一下,咱们去哪看,看什么样的?
阿杰补充:怎么看,都看什么?
阿凡:放心吧,一切由我来安排。
阿杰阿波两人仿佛再一次吃了定心丸,于是共同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只看?
第二天早上……
大早晨,阿凡三人来到一个早点摊前。三人围一张破旧的小桌子坐下,要了油条豆腐脑小咸菜。阿凡拿一瓶白酒,故意狠狠地墩在桌子中间。一人面前一个透明塑料杯子,倒得满满的。阿杰喝一口,嘴巴里发出夸张的“哈”声,挤眼皱眉之后露出一副贱骨头的笑容,鼻头红红的,仿佛骤然增大一倍,像一个小丑。
阿凡:来阿杰,欢迎回到人间。
红鼻头:嘿嘿,来,嘿嘿。
阿凡:人间快乐吧?
红鼻头:嘿嘿。
阿波:此言差矣,无论是天上还是人间都充满着快乐,天上并不是快乐的反义词,人间也不是快乐的小名。之所以你们会这样说,是因为你们把他们对立起来了,假如把天上和人间统一起来,那便处处皆是快乐,根本的是看你有没有发现快乐的眼睛。
红鼻头:天上和人间统一起来,你说的是天上人间?
阿波:他倒机灵。
阿凡:真敢想。
红鼻头:嘿嘿。
周末,自然醒。手机时间,8点。
手机坏了?打开电脑,8点零5分。打电话给姚菁,约在一个茶屋里见面。
这个决定相对于她的性格来说显得有点草率,甚至有些鲁莽。一个纠结了很久的问题,最终也没得出答案,一直在拖延等待,却始终困扰着。今天,趁着刚睡醒,在思维启动衡量大小斟酌轻重之前,果断做出决定,断了自己的后路。任凭担忧后悔也已无路可退,只能去面对,或想尽办法,或爱咋咋地。
☆、第七章 第10卷
仍然秉承等待死不如找死的原则,安东月约在九点,想尽早解决这件事。姚菁说稍微有点事情,可能会晚点到。九点,安东月准时到达。手机响,屏幕上显示大头的名字。
大头:姐,你回北京了吗?
安东月:回来了。
大头:我也刚回来,快到地方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安东月不知道大头的事情,问:你去哪了,我现在…
她本来想说现在有点不方便,回头再见。
大头:我回家了,我爹没了。
安东月:我在外面,你来找我吧。
九点半,大头到茶屋,背上背一个书包,在安东月对面坐下。
安东月:对不起大头,我还不知道。
大头:没事,你应该也是刚回来吧。
安东月:其实不是,我回来有段时间了,只不过一直没去找他们。
大头:你在等谁?
安东月:姚菁。
大头: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安东月:嗯。
大头:你…还好吧?
安东月:别这样说大头,本来应该我安慰你。
这个茶馆地处幽静,车辆相对较少。一个青年踩着轮滑从窗外飞驰而过,这是连亚最近新迷上的运动。茶屋里的两个人迅速出现在视野里又马上消失,为确保安全,连亚只稍微扭头确认便马上回头盯着前方的路况。身体向前倾斜,边滑边微笑摇头。
十点,姚菁风风火火地赶来。依然那么漂亮,气质高出寻常女孩子一等。小小的嘴巴喘着粗气,头上别着一个精致可爱的发卡,有一缕头发被遗忘在编制外。看她这副形象便能想出,她所说的有点事情就是指起床洗漱这些事情,说不定还赖在床上一会儿,结束了未完的美梦。
姚菁看到大头,惊讶地说:大……
大头:大头。
虽然彼此早已认识,两人却很少说话,也很少叫对方的名字,所以一时想不起来。
但大头不这么认为,心想:光叫大,就看不出我哪大吗,这还不明显?
大头的这个称号没有什么深层含义,就是因为他那颗硕大的头。因此,虽然大字排在头字前面,但从来源讲,头却先于大。所以对于这个称号,只要掌握了大字便掌握了大头两个字。这么浅显的问题居然都能被姚菁忽视,大头顿时觉得存在感微弱。
而姚菁并没在意这个,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为什么安东月会和大头在一起。
姚菁:姐,你和大头认识?
大头:我们都认识。
姚菁更加惊讶,问安东月:这是怎么回事?
安东月:今天就是为这件事。
后来的时间,三个人几乎没再说什么话,各自喝着杯子里的茶水,偶尔朝向窗外,看着渐渐泛白的日光出神。安东月没想到,折磨了她这么久的问题,本来计划在这个茶屋用灌一肚子水的时间来解决,谁料还没开始就解决了。看的出来,一言不发的姚菁,心里在慢慢梳理,脸色也由刚才的惊讶变得平和。她是一个想得开的人,她能判断出安东月与袁青和二人并无特殊关系。尤其对安东月十分了解。喜欢袁青和并不能干涉他认识别的朋友,就算同时也是自己的朋友。况且,他们认识在他们相爱之前。安东月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虽然事情解决了,此情此景仍然觉得十分不自在。早知道这样简单,就在电话里直接说了。那样的话,就不用面对姚菁那副不太到位的轻松表情。更不用去猜测,那副表情背后隐藏的东西。
最后,姚菁抬起头,很灿烂地笑道:太好了,这样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大头不说话不笑不以为然,心想:你们本来不就是一家人吗?
看得出姚菁已经努力将状态调整到最好,为照顾气氛,对于她的性格来说已是极大超越。即便如此,安东月听着仍十分不快。她纠结于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到底是因为她与安东月的关系袁青和与她们成为了一家,还是因为她与袁青和的关系安东月和他们成为了一家。无论是哪种原因,无论谁先进的这个“家”,姚菁将袁青和说成和她一家,都像用小针尖在刺弄她的食指。也许是姚菁大大咧咧道出了实情,尽管她难以接受却是实情,又或许,姚菁在认真对待一场感情的时候,拿出了真正的战斗姿态。
大头刚到门口,小璐便跑了出来,仿佛感觉到了大头的气息。她张开双臂朝大头跑过去,想要紧紧拥抱他,跑到跟前却将双臂放下,改成从大头肩上取下背包抱在怀里。她突然想到,因为大头家事的原因,这个动作可能并不合适。好像在对他说,你可算回来了。虽然她确实很想他,虽然她确实想说你可算回来了,但并不能这么说,因为走前她还对他说在家多待几天。
大头沉默半晌,最后嘣出俩字:小璐。
然后没了下文,好像只是在告诉小璐他还认识她。话虽如此,小璐并不计较这个,她隐隐感觉到后面肯定还有内容,在说出之前,停顿的时间越长,说明这内容越凶险。于是小璐不由有些紧张,咽一口口水,感觉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大头接着嘣:我饿了。
然后原本皱在一起的大脸释放得无边无涯,笑容像小虫子一样瞬间爬遍全脸,组成两个大字——欠揍。
这一点小璐向来是有求必应的,而且马上就应。当即一拳打在他脑袋上,这种反应对她来说几乎像条件反射,不需要经过大脑下达指令,甚至不需要生气的。然而当条件反射完成之后,小璐便开始含糊,在这特殊的情形,这常规的对待是否不合时宜。于是双手抱着书包,不知该如何是好。女孩子打男孩子往往不是真的打,其本质上是一种撒娇耍赖的行为。这种行为需要男孩子的配合才能显现出效果,男孩子配合了,女孩子才神气,若不配合,那叫生气。
大头揉揉脑袋,又将手抚在肚子上慢慢揉,仿佛在衡量孰轻孰重,最后他下定决心说:璐,脑袋疼,可是我真饿了。
然后一脸委屈,等待小璐审核或审判。小璐发现,原来大头真的回来了,原来真正的大头回来了。此时此刻,他们已经如平常一样。她想要拥抱大头,刚才压抑回去的冲动一直未死心。无奈手里抱着书包,再还给大头也不合适,最主要会破坏拥抱的气氛。正在一筹莫展,连亚走了出来。
连亚瞪着眼睛:大头,真的是你啊?
大头:什么叫真的是我,我的模样你都认不出来吗?
连亚:哦不是,没事没事,回来就好。走,快进去吧。
☆、第八章 第1卷
小璐瞅准机会,一把将大头的书包塞给连亚,说:你把大头的包先拿进去。
连亚:一块儿进去呗……
话没说完,只见小璐已经紧紧地抱住大头。他们不说话,闭着眼睛抱在一起。连亚仿佛看到他们周围有一个球状结界,在那结界里是温暖的无声的,甚至看到他们在结界中旋转。相比之下,结界外面的世界是那么无聊庸俗,颜色不够悦目,甚至连在其中的人站立的姿势都那么俗气。
连亚:我…把大头的包先拿进去。
袁青和这两天正在闹感冒。这段时间喝酒有些频繁,前几天晚上突然感觉有鼻塞症状,想到可能是由于食重上火要引起感冒,便马上吃了药预防。不想还是没赶上。虽然几天来都在吃药,感冒症状却越来越明显,而且越来越丰富多彩。他有些纳闷,往往感冒之后才吃药都管用,这次提前吃居然都不见效。看来这回感冒真是势不可挡。酒这种东西威力实在强大,把这感冒守护的固若金汤。酒基本上是所有疾病康复道路中的绊脚石,因为几乎所有的药品注意事项上都写着忌喝酒。
今天醒来,觉得头晕目眩,喉咙里仿佛塞着100毫升胶水,鼻子直往外喷火。袁青和索性把药停了,并不是生气没把他治好,而是可惜浪费了这些药。不如留着,用它来治疗常规性感冒。起床之前,觉得今天肯定寸步难行,甚至站都站不起来。趴着喝一口水,突然发现这无色无味的水让人如此讨厌。坚持将一杯水喝完,完全是为了冲走喉咙里的胶水。果然有效果,喉咙里顿时觉得通畅许多。刚通气想要好好呼吸一口,不料突然咳嗽起来,而且停都停不下来。更奇怪的是,以往咳嗽之前都有预兆,知道要咳嗽,这次完全没有。而且袁青和也不是没咳嗽过,对咳嗽也算有一定的认识,咳嗽的起始时间、轻重以及持续长短在一定范围内是可以控制的。有的咳嗽甚至需要刻意用力,才能辅助其发挥出来。这次不同,突如其来,自主行动,而且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袁青和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只能尽量抑制着这咳嗽的力道。听人说,有人咳嗽把肋骨咳断的。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一刻他倾向于是真。
大约过了好几分钟,终于停了下来,袁青和早已躺的四仰八叉做任人宰割状。发现停了下来便重新躺好,满脸死灰,一副寻死没死成的德行。有人说,寻死之人在死的过程中想法会出现巨大变化,选择跳楼死的人在坠落过程中通常会后悔,可惜没了机会。寻死若未遂,便很难再抵御活着的诱惑,这是一种用最沉重的代价换来的强烈欲望。因为他顿时明白,生活中最大的灰暗,比起他刚刚差点得到的世界,仍是光明灿烂。
小时候生病,母亲总让他躺在床上,给他做各种好吃平时又不给做的东西,守在身边疼爱呵护,一直到康复。出门在外的人,享受不了这种待遇。即使父母真在身边,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像小时候一样讨要关怀。但是生病时渴望有人关心,这种心态是不会随时间地域而改变的。俗话说,在家靠兄弟,出门靠朋友。生病也不例外。如果有朋友,就希望朋友此刻陪在身边。如果有女朋友,就希望女朋友陪在身边,且朋友不要在身边。
给姚菁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短信也不回。袁青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点生气,也有点委屈。使劲将手机甩在一旁,翻身一跃而起。刚起来头有点晕,有些站不稳,几秒钟之后就好多了。袁青和发现,原来自己病的没那么厉害。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站在太阳底下,呼吸新鲜空气,除了觉得隐隐得有些晕眩,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胸腔时不时还会痒,进而引发咳嗽。不过,已经没刚才那么剧烈。出门走在街上,倒也神清气爽。
一路上都在思考姚菁不接电话的事,低着头,到门口都没发现大头小璐两人。心想马上要进门了,该整理一下表情不要被他们看出来。抬头的一刹那,胸腔里皱痒,咳嗽一声。只见大头和小璐正在猛烈推开对方。表情尴尬。
袁青和不知所以,问:你们在干什么?
大头和小璐表情更尴尬,揣着明确答案却抵死不愿作答。袁青和以为大头欺负小璐,一时有些恼火。
袁青和:大头你干什么!
转念一想不对,又说:大头你回来了?
小璐忙说:没事青和哥,我俩闹着玩呢。
大头很郁闷,心想:哥,你问话的顺序是不是有点问题。
袁青和顿时明白,忙说:哦,不好意思。
突然觉得说这话不合适,这就等于揭穿了他们两人。只见小璐脸一红,转身跑回屋里。袁青和庆幸,谢谢你了小璐,此时的尴尬是共同的,你多尴尬点,我就能少尴尬些。其实大头和小璐心里都清楚,袁青和刚才并没有看到,更不是成心要取笑他们。按照袁青和的性格,即使看到,也会悄悄地退回去,约摸时间差不多了再出现,假装自己刚到。就算不小心撞个正着,也绝对以委婉的方式处理,尽量避免大家的尴尬。换句话说,他是那种如果不得不当电灯泡,宁可短路也不发光的电灯泡。
袁青和走到大头跟前,说:刚到的?
大头:嗯。
袁青和:家里…?
大头:没事了。
袁青和:那就好,那就好。吃饭去吧,哥请你们。
大头:好,我正有此意。
其实大头说的正有此意,是说正要吃饭,并不是要袁青和请客。不过话赶话说到这儿,已经解释不清楚了。况且大头不想解释,好不容易袁青和舍得开口,这也算是个美丽的误会。
袁青和:你知道我要来?
大头:不知道。
袁青和:那你怎么说正有此意?
大头:我刚刚决定的。
说完乐呵呵看着袁青和,一副明摆着敲你竹杠的奸诈。袁青和自知后悔还来得及,因为此时只有大头一人在场,他完全可以收回前话,矢口否认。可是他无需否认,因为他不后悔。
《大话西游》中嘴硬的夕阳武士被孙悟空附体,拥抱并亲吻了心爱的女人。回过神后,对这件事的过程一无所知充满疑惑,然而对这结局却异常欣慰。这才是他内心中真正想要的结局,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只不过他是个好面子,自尊心强到不合理地步的人。当某件事物站到自尊的对立面,即使再喜爱也不愿主动做出选择。他所做的便是站在原地不动,听天由命。他天生离自尊较近,站着不动就等于选择了自尊。为了面子,宁可抱着那颗虚妄的自尊心后悔终生。当出现一些偶然变故,使天平以措手不及的形式倾斜。再一次睁开眼,真正的幸福已在眼前。这时候才发现,越是突然的幸福越是幸福,即使一时来不及招架也不会恐慌埋怨。在幸福面前,沉稳羞涩笨拙缓慢皆被允许,幸福的笑脸不会对你改变。而且你发现,那颗自尊心并未失去,紧紧跟随着你,去掉的只是那份骄傲与跋扈,此时的自尊,宝贵却不昂贵。生活中若全是必然,按照逻辑毫无悬念的发展,便少了几分浪漫,若全是偶然,出人意料,便少了安全感。必然中掺杂着偶然,偶然又不毁坏必然,真实才显得美丽,美丽才不会虚幻。
☆、第八章 第2卷
姚菁回到家中,将手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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