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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思量自难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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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往后挪挪,脱离他的控制范围,T恤衫被他撕扯坏了,从领口开到胸口,她一直都用手抓住,此时,她完全处于混乱的状态,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程京泽探过手,拘起她一缕头发塞到耳后,露出一张素白的脸,还透着绯红。忍冬没动,他就慢慢移过去,她墨长的发散落在身上,显得整个人更加的瘦弱,他抱住她的时候,感到她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很少时候,她能不拒绝他。
程京泽试着让她放松,于是他轻轻抱住她,从发顶开始,很细致柔和地亲吻,接着到额头,鼻子,直到嘴唇边时,忍冬突然偏过头,窝在他的臂弯处,说:“程京泽!不可以!”
他的心微微一震,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才发现,此时她早已满脸泪水,身子还在轻轻颤抖。他扶正怀里黑乎乎的脑袋,低下头,额头对额头地帖着她,声音有些暗哑:“再说一遍。”
忍冬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一时无言,不懂他让自己说什么。程京泽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把灯光调暗了一点,然后,又让她重复一遍刚才说的话,她不明白为什么,还是没说话。
突然间,他抬起手,忍冬吓得往后一缩,他却捧过她的头,叹息一声,轻轻磨磋着她的脸,在她的长发上漫无目的地亲吻,连声音都有些虚无缥缈,说:“忍冬,叫我的名字。”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一双眼睛亮的像琉璃珠,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吸引人心,在他坚持的目光中,忍冬迟疑地叫了他的名字:“程京泽?”
“嗯。”
“程京泽……”
“嗯。”
“你混蛋……”
“对,我是混蛋。”他埋在她颈部,沉沉笑出声,然后,惩罚性咬她的脖子,再一路向上,轻轻含住小巧玲珑的耳垂,惹得她一阵轻颤,接着,蜻蜓点水般地吻蔓延到她的脸上。
“傻丫头,再叫一遍。”
那一瞬间,忍冬感到一阵气血上涌,想晕又晕不过去,说:“程京泽!别太过份……”接下的话,都被他含住,然后,拥住她陷进绵软的被子里,情到深处难自拔,谁都不想思考第二天醒来要面对什么,这一刻,他们都想真实的面对自己的心。
瓢泼大雨从天而降,雨势丝毫不减,床头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灯,窗外狂风怒号,电闪雷鸣,她的心跳声就像那雷声一样炸开,他狂热的亲吻顺着脖颈一点点向下,有力的双手禁锢住她,让她逃也逃不掉,避也避不开,只能被动的承受他给的一切恩泽。
心里的悸动越来越厉害,她紧张地不知所措,甚至开始误以为这一切都是在做梦,等闹钟一响,她就会像往常一样从睡梦中幽然醒来,然后,慢吞吞地闭着眼摸索衣服……可是,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时,他热切的吻已经到了胸口,在她的顶端流转,忍冬回过神,手足无措的推搡他,甚至挥起了拳头,可统统都不管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冲击着她,那是她未曾经历的,从没有过的心情,陌生地让人害怕,情急之下,她抓住他的一点点头发,喊了一声:“哥!”
他愣了一下,完全不顾她作乱地双手,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就捧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下去,像咽食小动物的野兽那样,不知道饥饿了多长时间,说:“真煞风景,叫名字……”
忍冬感到脸上一阵阵地滚烫,她的手抵在那坚硬如铁的胸前,左右躲避他的亲吻,程京泽把她紧紧桎梏在怀里,身上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让她的手无从安放,也不敢触碰任何一个地方。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而那雨声好像变成了无数厉鬼,开始哀嚎嘶鸣,如在炼狱一般,痛苦不堪地声音一直传达到人的心里,忍冬无力地攀住他,任由窗外凄然的雨声和耳边温柔的低唤,呼啸着将她湮灭,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沾湿了头发,他霸道地摄住她,时而温软地安慰着,时而狂风暴雨般席卷着,然后当她她沉浸在另一个世界,意识涣散的时候,坚定的进入她。
她倏地回过神,用力咬住下唇,可又被他撬开索吻,不小心一声疼叫,在他听来又成了婉转地呻吟,惹来他沉闷地笑,他吞掉她所有的痛呼,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她攥紧被子,把头偏向一边,不敢去看他灼热的目光,可是,听觉却更加灵敏,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又一声地低唤:忍冬,忍冬……那些缠绵悱恻的声音随着闪电霹雳,直直砸在她心上。
终于,他叫她的时候有了回声,多少个夜里,他就像现在一样,呼唤着她的名字,可是,换来的却是更加沉寂地黑暗,他想得到她的回应,等了很久很久了。
这一刻,天地万物都不存在,唯有无边的暗夜里,他们在情动时分,只感受彼此的存在,抵死缠绵。她跟随他越过波涛汹涌的海洋,激流涌动中承受他的失控与狂乱,他带领她穿越无垠地原始森林,惊心动魄中给予她支撑的力量,又逼迫她承载他厚重绵长的恩泽,他牵引着她,去往一个新的世界,给予她不一样的体验与未知。
她觉得自己流落在广阔无边的海上,像一叶小舟,在水中漂泊不定,无岸可靠,遇到一阵暴风,左右颠簸,整个人都开始摇摇欲坠,慌乱中找不到暗礁在哪,他却坚定地禁锢她,让她无路可逃,只能依附着他,在情感迸发的时刻,只为他一人迷乱,他带领她走过前方的遍地荆棘,踏过万水千山,一起攀上最后的高峰…… 
世界真正的安静了下来,雨停了,偶尔能听到嘀嗒嘀嗒地几声,已是凌晨时分。曾几何时,她在无数个这样的夜晚,久久无法入睡,失眠已经成了习惯。而大多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想念他,一颗心满满的都刻上了他的名字。
他仿佛化身成一场撕心裂肺的梦,所有的一切只是幻想,而他们还是身在天上地下的模样,突然间掉落在一起,摔进现实当中,头破血流。
命运已将他们踢入谷底,他们早就走投无路,一直苦苦挣扎,想要脱离命运,然而,命运是注定的,他们冲破枷锁,不顾一切想要在一起,也许,此时此刻,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跑。。。
、【第五十四章】
风雨过后也许不是彩虹,而是一声更响的惊雷。
——姜忍冬的日记
一切都已过去,一切都悄无声息地结束了,这么些年来的坚持,全世界反对都是惘然,两个都是倔强的人,一旦决定任何事情,十八头牛都拉不回来。心理学上有一个名词,叫“偏执狂”,这是一种心理疾病。也许,对于他们来说,这并不是病,而是一种性格,性格是扎根在血液和骨髓里的东西,它永远无法改变或是更换,只能决定人的命运。
她不知道他们正在走向哪一天路,也不知道他们即将面对什么,命运无法猜测,可他们已经不可饶恕,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得到命运的宽容,但是,此刻的失落却是那么清晰的涌上心头,她陷在这样的情绪中无法自拔,甚至忘记了身边还有他。
程京泽从身后紧紧拥住她,企图多给她一点温暖,忍冬轻轻挣开,心里有种隐隐地怅然,那种感觉像暮鼓晨钟般敲打在心上,每敲一下,都带着钝钝地疼痛和难以忍受的难过,让她突然失去了对所有事情的坚持,这种情绪化的感觉不知从何而来,就是莫名其妙的有些失意,突然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奈何程京泽大手大脚圈住她,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执意箍住她。忍冬背对他,头发散乱的到处都是,心里那种难过一阵阵的席卷着她,只感到眼泪就要再次破涌而出,却怎么都推不开身后的人。
程京泽见她还在抗拒自己,非常不甘心,她越动,他就越愤恨地抱紧她,又磨又蹭,直到手不小心触到她脸上的一点湿意,才急忙低头一瞧,原来是哭了,他用手遮住她的眼睛,眼泪便顺着指间流出来,睫毛颤颤巍巍地扫着手心,弄得他心里直痒痒。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哭过,现在怎么跟自来水管是的,哪来的这么多眼泪?别哭了,嗯?”
忍冬拂开他的手,把自己缩得更紧,像刺猬一样,都快要团成一团,他见她眼睛红肿,心头也难受得紧,只能抱着暖着,不想让她有一点难过。这时,风声雨声雷声逝去,空气中流淌着静谧地气息,细雨缠绵,床头光影暧昧,令人昏昏欲睡。他从背后探过去,覆在她的耳边低声问:“知道为什么想你叫我吗?”温热的气息呵进耳里,令人有种异样的心动,她不安的缩了缩。
“因为你叫我的名字时,会特别有感觉。”接着他坏心贴得更近,“今天是你叫我的名字最多的时候。”
忍冬腾地红了脸,根本承受不了这种没规矩的调笑,于是她又往一旁移开一点,谁知,长发被他压住,动也动不了,程京泽趁式揽回她,埋在她的长发里深深嗅一下。
半天,她蜷缩着背对他,也没做任何反应,依然埋着头,安静极了。程京泽一见她还不吭气,这才掰过她的身子,双臂支在两侧,忍冬就这样被他圈在了怀中,她偏过头,不去看他,脸上还透着红晕。
程京泽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她的头发,说:“你知道女人在床上说最多的话是什么吗?”
忍冬并不理会他,谁知,他说完却自顾自地笑了,然后,拨开挡住她脸蛋儿的头发,捏着嗓子学她的口气,说: “你压住我头发了!” 
她脸皮薄,经不住他没规没矩的调笑,忍冬索性不理他,直接埋进了长发里。程京泽见她不理,就去挠她痒痒,她最怕这个了,也忍不住笑。她晶莹的眸子异常灵动,盈盈一水,荡的他心神一晃,凑到她面前,说:“知道你说的最多的话是什么吗?”
接着,他覆在她耳边低语一句什么,忍冬脸腾地烧得更厉害了,她羞愤偏过头,又引来他一阵低笑。她温凉的黑发散落在背后,柔软的扫过他的胸膛,像小猫爪子挠在心上,痒得心里发颤。也许太累了,她已经睡着了,呼吸清浅,像躲在蚕蛹里的蚕宝宝那样安稳。
窗外雨声停息,夜显得特别寂静,程京泽披上衣服,小心翼翼起身,客厅一片黑暗,他就那样孤身坐在沙发上,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像是让人以为都要坐成了一尊雕塑,他才略略叹息一声,捻灭手里刚燃到一半的烟。
刚转身,就看见一个影子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向这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身上还穿着绵软地睡衣,拖着拖鞋,像刚睡醒的孩子一样,踱步过来抱住他。
他本来是欣喜的,让她主动一次,可不容易,可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儿,抱上来之后,她窝在他的怀里半天没动,程京泽一看,这姑娘埋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倒像是睡着了,他轻轻叫她,拍拍她的背,她也没反应,站着都能睡?他失笑,只好打横抱起,把她放回床上。
夜很深了,他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觉得异常满足,没有那一刻比此时更令人感到幸福。终于他的坚持有了结果,什么都不要,也没有任何奢望,不需要谁的祝福,只要她在身边就好。他们携手坐上人生的列车,满心欢喜,以为再也不会寂寞,他们用年轻的心讲述真爱至上,因为年方尚浅,也不懂得为什么会遭到全世界的反对,又为什么会受到家人的阻拦。
于是,他们冲破枷锁,抛弃世俗,千山万水向对方奔去,不顾一切的反对,只为得到尘封的心一刻的释放。
而此时,只要能在一起,彼此便是天地,他们并不自知,以为幸福早已躺在手中,然而未来的路,还那么长,那么远,易经难以卜出,谁人都不曾料到,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命运已经开始在无形中转折。
《大话西游》里的经典台词这样说,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猜不着这结局,命运是神奇的东西。自古以来,反抗命运的人,要么死的很惨,要么活的很痛苦,但是,命运可以自己掌握,可他们偏偏选择万劫不复。难道爱情那么伟大?然而,亲爱的,你懂不懂,与其相看两厌于烟市尘俗,不如潇然泯灭于万世长空。
清晨的第一米阳光跃然枝头。忍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边的人不知道去哪儿了,心里突然有些凄凄然。
房间变得很整齐,自己的身上也换了睡衣,她蜷缩在床头,满脑浆糊的呆愣着,思绪也开始飘飞,眼前一会儿是程京泽异样温柔的脸,一会儿是程峰气愤的神情,还有姜凡悲痛的目光……她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一直游离在半空中,拉也拉不回来。
忍冬想起年少时游学国外,每每遇到挫折委屈,就会想起家人的纵容和陪伴,心里非常后悔,那是多美好的一段时光,也是一直以来不可替代的庇护之所,可她,生生错过了。午夜梦回昔日家园,旧日窗牗,堂前燕鸣,小小的人儿,一脸无赖讨晴姨温柔的骂。
再后来,命运的转盘将她带到全新的地方,自己像被捧在手心的公主,事事顺意,说一不二,或许是人生的前二分之一过的太如意,后来才会跌得这么惨。忍冬是从心里感激程峰夫妇,多年来把她视如己出,而她竟然如此伤他们的心,甚至到了忤逆的地步,那些片段像黑白电影轮回在脑海中上映,那么难忘。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样,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程京泽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就看见一副漫画般的景象,心在晨光中微微一动,只见她长发披落在肩,眼底一片氤氲,呆呆地望着窗外,他慢慢走过去拥住她,感到她的身子惊颤一下,不知再想什么,想得那么入迷,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忍冬这才发现,原来是他回来了,他的手隔在她的腰部,轻轻柔捏,忍冬却受不了得躲避,因为有些痒,他又把她揽回怀里,问她:“在想什么?”
“想我们是不是要回去谢罪。”
他轻笑一声,蹭蹭她的脸,说:“过段时间等他们气消了,冷静下来,我们再行动。”
忍冬没再说话,她知道,当年,程峰夫妇那么反对他对自己的感情,甚至不惜把她送走,现在依然如此强烈地反对,哪是那么容易就好说服的?何况,昨天他们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哪还有商量的余地,或许,也只有时间能给他们机会了。
她与姜凡,早就心生了间隙,往日那些亲密和关爱,都随风而逝了,她与程家的一切,就像幼时广场上,用老旧的胶片播放机,在白色的大荧幕上演的黑白电影,那么熟悉,那么久远,那么惹人怀念。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章】
事情都有两面性,所以说人要多方面考虑问题。
——姜忍冬的日记
如今,时过境迁,即使程家念及旧情既往不咎,恐怕他们也不会同意这件事情,一句“她不合适”就要拆散一对恋人,那么荒诞的理由都成为分开他们的借口,那么他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对于忍冬来说,程家就像是母腹,是再也回不去了,还有那些隐藏了许久,不为人知的秘密,被她窥探了,于是她和他们闹翻了,即使回来后,一家人又回到原点,重新住在一起,可是有一种心情到底不一样了,摔碎了的镜子,怎么拼凑也不是原来那一个了。
就像她和陆庭宇,那么多年来,他们也算是惺惺相惜,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会在一起,虽然她对他没有感觉,也有没给过任何承诺,但是大家都相信,总有一天,她能想通,不再坚持自己的想法,然后和这个家世好,长相好,性格好的男人在一起,可是唯有陆庭宇和她都明白,他想要的,不只是一具空壳,而是她的心。忍冬也知道她要等的人一直不是他,而是早就注定了的人。
她没再回程家,而是住在了自己的公寓。忍冬到公司的时候,陆庭宇办公室的门还紧闭着,他一向不迟到,有时还会提早到,不知道为什么到这个时间了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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