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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思量自难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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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偶是阿飘~~~~~~轻轻飘过~求评论呶~~~
、【第八章】
真正的幸福,不是活成别人那样,而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走下去,遵循自己的内心,随遇而安。
——姜忍冬的日记
忍冬上高中时,程京泽搬出去住了,他报了外省的大学,平时更加少见他,只有偶尔听见爸妈打电话给他嘘寒问暖时,才会记起有这个人。那时她已经是高二了,午后天气闷热,知了叫的要死不死,坐在旁边的彪悍女打呼噜的声音再次传来时。
忍冬觉得还是孙昊坐一起舒坦,只有她气他的份,哪像现在,天天恨不得眼球永远都翻成白色的,好用无声的表情,来表达对彪悍女控诉。
当初,和她初中大战三百回合的雀斑女巧合的和她分在一班,竟然还坐到了同位,所谓冤家路窄,也不过如此了吧,而坐了三年同位孙昊却分到隔壁了,真是流年不利。彪悍女名叫钱钱,财大气粗,每天和一大群好哥们泡酒吧,她们分到一班,又坐到一位后,两人天天闹别扭。
忍冬这才告诉她,程京泽是她哥哥,又解释一大通,钱钱这才相信她,反而对她态度大转变,对她特别好,其实,钱钱这人并不坏,只是有些马大哈而已,有时还会调侃她。
课间休息时,孙昊来找她,班里立刻有人暧昧的吹口哨,捏着嗓子喊:“冬冬,有人找。”
她在全班的注视下毛骨悚然地走了出去,孙昊是给她送资料来的,“这本习题是我朋友的,你先用,考试的题目类型都来自这上。”
“唉?小耗子,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忍冬接过来翻开看看,正是书店也缺的那种。
“放假在家多做做题目,不会了来问我。”
“好的,谢啦。”
她觉得旁人误会,无需解释,回到位上时,钱钱却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她半响,最后还是没忍住:“原来好学生也会早恋,你不会是喜欢孙昊吧?”
忍冬这次翻白眼翻得没抽过去,懒得搭理她,然后继续看书,其实她的思绪早已飞到窗外去了。
她正在想今年暑假如何度过。也不知是怎么了,程京泽今年放假,竟然破天荒地回家了,许久不见,他黑了许多,忍冬回到家,发现他一人正坐在客厅里打游戏,猝不及防地见面,两人皆是一愣,还是他先打破安静,问她:“还没放假吗?”
他的语气让人感觉好像他们并没有分别很久,只不过是一天没见而已,听起来那么顺其自然,她放下书说:“下周放假。”
“哦。”他关掉游戏,继续说:“爸妈一会儿就回来,你先去写会儿作业,吃饭叫你。”
忍冬很奇怪的看了看他,心想他什么时候像个大人一样了,连说话都开始变得深沉,真是不敢相信。
可是,这种想法也没保持多久,他就原形毕露了,两人相处几周,又恢复原来鸡飞狗跳的画面了。
放假后,忍冬天天宅在家里,懒得出去,平日,她喜欢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或是看书,悠闲自在。程京泽见她懒散的样子不顺眼,非要逗逗她,他拿只苹果,坐在她侧边的沙发上,边咔嚓咔嚓的咬,边快速地变换节目。
忍冬气不过,说:“你能不能安稳的看一个台?”他充耳不闻,变本加厉,她不耐烦了,恨不得立刻夺过他手中的苹果扔出去,再狠狠地抽他几耳光才解气。
“不爱看就别看。”
“你老换台我怎么看?”
“用眼看。”几句话呛的她哑口无言,这人绝对是故意的,连他笑起来的时候,忍冬都觉得贱贱的。
最后,她忍无可忍了,反正爸妈不在家,真想教训教训这个让人牙疼的家伙,忍冬直接扑过去,到他手里抢遥控器。程京泽吓一跳,全无防备,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一个没拿稳,苹果就滚到了地毯上,小丫头张牙舞爪的奋力扑腾,挡都挡不住。
他坐在沙发上举起遥控器,忍冬没站稳跌到地毯上。
“能抢到就给你,”他笑得极其狡猾。
忍冬看准时机站起身,一手抓住他的领口,一手拼命去捞遥控器,他用力往后仰,她扑在他的身上。
她的身上隐隐有种奶香的味道,他隔着薄薄的衣服还能感觉到有软软的东西蹭着他,心突然一沉,他猛地推开她。
忍冬没注意,踉跄退后一下,可是手还紧抓他的领口,竟然生生滑出几道血痕,程京泽闷哼一声,把遥控器往她身后沙发上一扔,沉声道:“泼猴。”
“你才是猴子呢!干嘛老是换台,电视招你惹你了?”
“就招……”她刚说两个字,忍冬瞪他一眼,他又改口说:“懒得和你废话。”
然后,不顾她还跌坐在地上,转身就走,“砰”地一声关上门,忍冬瑟缩一下,打不过还使脾气?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忍冬正在收拾鸡飞狗跳地客厅,一接电话,原来是孙昊,立刻高兴起来:“耗子,是你?等一下,我这就下去。”
她放下遥控器,三下两下跳出去,程京泽听到电话铃声出来时,面无表情看着她差点绊倒,磕磕碰碰跑出去了。
他在窗口看见孙昊正在给她东西,程京泽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不一会儿,她回来了,一进门,听到他阴阳怪调地声音道:“小男朋友来了,怎么不给我介绍介绍?回来我好跟妈交代交代。”
她拿着孙昊的资料站在玄关处,那厮在沙发上背坐着,话中暗含威胁,字字带刺儿。
“关你什么事?我告诉你,最好别多嘴。”
忍冬压根不想理他,直接转身进屋了。程京泽拿起茶几上的书,她刚刚拿回来扔在沙发上,他随手翻开的几页,一看见第一页上的名字,不晓得为什么有孙昊的名字,还有忍冬的名字,两个人的名字写在一起,他莫名的有些窝火,手上就不自觉用了些力道,那页纸在他手里都褶皱了。
“啊!你在干嘛,有不满冲着我来就好了,这书是孙昊的!”她赶紧一把夺过来,“谁让你碰这书了?没经过我的同意凭什么……”
下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因为他突然把脸靠她很近,弯腰与她视线平齐,忍冬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不断扑在自己的脸上,她不敢再说话,两人就离这么近,她静静地看着他。
程京泽突然冷哼一声,显得有些不耐烦。
因离得近,他可以看见她粉润的唇,乌黑的眼眸,左边某个地方突然隐隐作痛,失控地叫嚣着要跳出胸腔,那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它在说,不许你和别的男生在一起,不许不许……
接着,他艰难的推开她,头也不回的进房间了,忍冬站在那里不甚在乎的用手压平起皱地书页,嘴里嘟囔:“发什么神经?”
直到晚上,他都没出来。那时程京泽正上大三,和朋友合资创业,回家来办手续,只呆几天就走了,当清晨的第一米阳光照进来,一抹新绿悄然爬上枝头,他走得很突然。
姜凡来敲门时,她睡得前所未有的沉,迷迷糊糊听见门外说:“忍冬,你哥急着走,你要出来送送吗?”
忍冬躺在床上觉得全身像灌了铅一般的沉重,哼了一声又转身睡了过去,姜凡连喊了几声没人应,讪讪地看着转弯处的程峰和程京泽,说:“可能睡得太沉了……”
“别喊她了,没事,时间不够了。”
程京泽看一眼忍冬紧闭的房门,接着,三人一起出去,一阵混乱的声音后又陷入了一片静寂。
忍冬清醒时,感觉满身都是汗,难受地紧,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热得她有些不耐烦想把胳膊伸出来。
“别动,不舒服也不知道说一声,刚才你哥走了我叫你没起,送完你哥回来,我一进来看你,这都发烧了,快别再着凉了,捂出点汗好的快。”忍冬想起刚才好像有人给自己喂药,才明白原来生病了,然后觉得有点累,又昏昏沉沉地睡了。
浅绿的窗帘在阳光下盈盈如水,温润地反射着大片光亮,此刻时光静好,他一声不响地就走了。
再见程京泽那天,时隔半年多,正是过年的时候,姜凡一再打电话让他回来。前两年他都没回家过年,今年他答应回来,姜凡高兴极了。
忍冬第一次感到原来当年那个带着自己走进新生活的姜凡老了,这种老不是表面的老,而是她开始对儿女的依赖,还有几个月她要参加高考,姜凡一再强调让她让本市的大学,她说程京泽一直在外地没回来,不想让她也到外地去上学,忍冬也想陪在她的身边,于是两人达成共识。
程京泽是除夕那天到家的,姜凡忙着准备年货,程峰在书房,忍冬站在一旁乖巧地喊了声:“哥。”
他随意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他们的关系开始变得诡异,或许都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样不管不顾,在爸妈面前,她和以前一样,乖乖地叫他哥,私下,偶尔不得已独处时,都完全把对方当空气。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哒都是萌妹子~~请你们吃橙子O(∩_∩)O哈!
、【第九章】
我坚持自己的选择,一如既往,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姜忍冬的日记
不过;他大多数都不在家,偶尔来了,也是忙不跌地就走,忍冬听说他自己在做生意,他大学还没毕业,就开始自主创业,一直住在外面。姜凡偶尔会过去送饭,回家后往往很心疼的提起,说他瘦了不少,那时她并不能理解踏入社会将要面临的压力,亦不懂他。
他们关系有些微妙的转变后,两人都故意地逃避对方,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开始明白内心里还是在乎一些事情的,无论是于亲情,还是于彼此。过年那几天他不经常在家,她也极少见到他,大年初五,沈革峰和姜凡说去看一个老朋友,准备了许多食物,忍冬一看,又是周五。
每次这时候,他们总会去看朋友,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变,虽然她和程京泽也很纳闷,但是他们不说,她也就没过问,他们走了之后,忍冬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小日子过得活色生香。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忍冬看电视看得太专注,反而被惊了一下,不知怎的,她觉得这电话声响的很是急切。
一接听,电话那头很吵,“喂,我是忍冬,你找……”
“忍冬,快点来!你哥出事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生,带了哭腔,几乎是对她咆哮,忍冬脑子“嗡”地一声,抓了包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了出去。
坐在出租车上她就在想,刚才那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是不是被骗了?可是那人很急切,而且地方也不算偏远,就在学校一个网吧的附近,应该不会有事。
刚下车老远,她就看到网吧旁边的小路上,围了很多人,她赶紧跑过去。
“忍冬,你来了,快去劝劝架!”
一个女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突然拉住她,攥得死紧,忍冬瞬间想起刚才那哭腔怎么就那么耳熟呢,原来是钱钱。她疑惑的边跑边问:“怎么了?”
她站在外围根本看不清里面怎么了,钱钱很紧张的拉着她往里挤,挤到最里层她终于看清了状况,有五六个人与程京泽一个人正在对峙。
不过貌似他一个人倒应付的挺游刃有余,他从小就是学跆拳道,她应该关心一下那几个看似高中生的孩子吧?
忍冬挑挑眉,说:“喊我来助威吗?”
“忍冬,都怪我,要不是我惹事,就不会招惹那几个人,正好又遇到你哥,我……我说你哥是我男朋友,这才……。”她欲言又止,忍冬觉得这一群人太闲了,简直无事生非,转身欲走。
可这时,人群有些躁动,听到钱钱倒抽一口冷气,她赶紧回头,见程京泽被一人从身后勒住了脖子,他用胳膊肘用力往后捣,那人因疼痛和进攻而被迫放手。
突然,他目光一凛,一个侧踢,刚扑上来的人踉跄扑倒在一边,旁边有人一看同伴吃亏,立刻抽出一把刀直接砍向程京泽,后面又有人又用力推他一下,他没把握好角度,刚抬起腿直接挡在刀上了。
只听他痛呼一声,接着,刀子划过他的小腿,瞬间沾满红色的液体,忍冬脑子嗡的地一下,突然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四周是人群躁动和尖锐叫声…… 她心下一沉,想都没想就跑了过去。
“哥!”她突然间喊出来,他闻声愕然抬头,那一瞬间,眼中有惊怒,有心疼,他迅速拉过她,转半圈抱在怀里。恍惚间,忍冬看到有刀光在他背后闪过,只感觉他背后好像被人用力砸一下,力道大得她都震颤一下。
然后,他再也站不稳,直接压在她身上,她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两人摇晃着要摔倒,忍冬扶在他腰侧的双手都滑腻腻的,她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有人失控的尖叫出来,后面拿刀的那人“咣当”一声扔了刀,露出害怕的神色,接着和几个人跌跌撞撞地跑掉了。
她也吓坏了,颤抖着声音喊:“哥?”忍冬试探着摸摸他的后背,只感觉手及之处滑腻不堪,浓重铁锈味传入鼻息间,他脸色发白,摇摇欲坠。
她的手止不住发抖,不断念着他的名字:“哥……哥……”
同时,她再也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两人跌坐到地上,钱钱扑过来,看着倒在忍冬怀里的程京泽,说:“他没……没事吧?”
忍冬直接朝她吼了一嗓子:“快叫救护车!”
钱钱吓得一哆嗦,赶紧掏出电话。
地上早已流了一大片的血迹,他的外套都像被水浸了一样成了深色的,只见他面无血色,倒在她怀里 ,“哥……喂……”她低声叫他,不敢乱动,豆大的眼泪砸在他脸上。
“傻丫头,死不了。”不期然,他轻微抬头,虚弱一笑,泛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她年纪小,没经过这种事,鼻子一酸,在他微弱的声音中,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明明受伤流血的不是她,可是那么一瞬间,她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自从钱钱知道她是他妹妹,这么些年,他都快大学毕业了,钱钱都没放弃过追他,偏执的人太容易受伤,而他从不怜香惜玉,从未给过她一点回应,因为钱钱和别人说程京泽是自己的男朋友,才导致一场恶战,所以他也不再提起有关那天的事情。
从那以后,忍冬再也没和钱钱有任何联系。
那天,她一路提心吊胆,紧张得手脚冰凉,直到把他送到医院,她都快虚脱了,加护病房里他正在输血,一袋满满地血浆,她心里像刀刮是的。
街上新年的气息浓郁,她从医院里出来,想起刚刚听到医生的话,心里乱程一锅粥。程京泽需要输血,程峰有事来不了,电话打不通,本来姜凡说血型一样准备输血的,她担心姜凡,就过去看看,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隐隐传出模糊的对话。
“你和患者是什么关系?”医生问姜凡。
“我是他母亲,可以输的。”姜凡焦急的语气中含了哭腔。
这时,医生接着说:“直系亲属是不可以输血的,这样更容易导致“输血相关移植物抗宿主病……”虽然专业术语不太懂,显然,门里和门外的人都懂了前半句,最后,还是医院联系其他医院调来的血浆。
程京泽在病床上昏睡,姜凡一脸疲惫守在床边,忍冬不动声色的退了出来。他住院期间,姜凡每天都去医院照顾他,程峰忙公司的事情,正逢春节,又忙,没有人顾得上她。
忍冬还记得那个小镇,程峰夫妇答应过段时间要带她回去的,可是,又被程京泽的事情耽误了,她只好自己坐上通往另一座城市的列车。
一路下车转车,颠簸到了小镇,距上次离开,整整过了一个世纪。
此时,一场巨大的瘟疫刚刚过去,她终于有机会回来这里,往日风景,一一重现。
这里是小城镇,墙上处处可见“外来人员请勿进村”,记忆中,给她童年带来欢乐的敬老院,看上去竟有几分萧条。
敬老院的老人部分都不在了,看门爷爷却一眼认出她,看见她,竟红了眼眶,说:“你是……忍冬?孩子,你回来了?”
听了爷爷的话,忍冬的眼泪破用而出。而这次偷偷回来,竟成了她人生最重要的转折,在所有真相大白之前,她还傻傻的心疼养父养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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