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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边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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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自言瘸着腿往外走,周围的人声渐渐的靠拢。宫自言上了车,踩下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傅商正的手下慢慢的聚拢过来,“人呢?”周围一群人都低下了头。傅商正一个一个看过去,眼神里的杀戮透出凉意。这笔账。他会好好算的。傅商正坐上车往回走,想到自己上了个男人,就一阵的心烦。拿出火机在手里把玩,他以为不碰其他男人就算是对陈季白的忠诚,这下,连最后的念想都不可以有了。
本来也不可以有。



、预演

宫自言在贺东莱那里处理了右腿膝盖的伤,贺东莱手脚麻利的给宫自言接上去,就是骨头被扭错位了,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得罪那路神仙了,连你都敢动,要是顾千还在,不得把他撕碎了”贺东莱边替宫自言包扎边念叨。他这个庸医蜗居一角,以前不时的替顾千和他处理各种医院不收,诊所不爱的疑难杂症,现在少了一个人,怎么都觉得有点寂寞。
宫自言把头抬起来,“别提那个混蛋。”要是顾千还活着,要是那个混蛋还活着。一切就不一样了。他就不会躲到一个小酒吧来,他和他会并肩站在最荣耀的地方,完成他们的梦想。
傅商正拨了柳纪的电话,当年傅商正救了柳纪一次,柳纪一直很感恩,不时给这个朋友透露些不大不小的消息。“SV22A,从来都是你们专用机吧”柳纪在电话那端迷迷糊糊的还在睡梦中,“是啊,不过现在很多人都可以搞到”“后面还跟了个H,帮我查到机主”“什么?”那边的柳纪一下子从被窝里惊醒过来。“你听清楚了的”“你是说后面跟了个H?”柳纪不确定的又问了一次。“嗯”“那是我们老大的专机。怎么了”“说清楚点”“我们老大段砚,很风骚的,H是他英文名的第一个字母”“我要详细资料”“嘿嘿,那个我没办法了,你要自己去搞,我可不想被老大鞭尸,其实这些我都不该说的,他一般都用H作代号,鲜少有人知道他的中文名。”柳纪言下之意,我都告诉你他叫什么了已经很够意思了。傅商正把电话挂了,打开了电脑。顺利的进入了美国中情局的内部资料库。这些都是当年和柳纪在一起互相黑来黑去的过程中熟练掌握的技巧。他们的安全防护系统三个月一换,换来换去都是那一套,傅商正闭上眼睛都可以闯进去。
只是段砚的资料就只有一个退役上校。之前之后都是一片空白。傅商正挥了挥手,有人恭敬的走上来,“查一下段墨的底”连资料库里都没有段砚的消息,那让人去查显然是查不到什么的,不如从段墨下手,怎么着都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手下得令退了下去。
傅商正关上电脑,想起宫自言那时候屈辱的脸,心里烦躁到极点,从遇到宫自言开始,事情就脱轨。两个祸害相遇,必有一个更祸害。宫自言很显然是被祸害的那个。傅商正摩挲着手里的打火机,此时此刻他极度想见到陈季白。
陈季白从会议室出来后,看到未接来电几十通,有傅商正的有段墨的还有宫自言的。心里觉得很不安,拿了手机正要出门,段墨就闯进来了,一副失魂落魄
的样子。陈季白把段墨安顿在自己的别墅,又在傅商正那边调了几个保镖过来贴身保护段墨,他打傅商正电话没人接,傅商正的电话扔在了那个仓库里,陈季白心里焦急,偏偏段墨受了惊吓拉着他不让他走,陈季白只得压下心里的担忧,抚慰段墨,只等段墨睡着了,好立刻脱身去找傅商正。
傅商正知道陈季白抽调了人手过去,算准了陈季白是在自己家,开着车过去,停在了陈季白家门外不远处。
等段墨终于安静下来睡着了,陈季白走出门去,远远的就看到了傅商正的车,陈季白快步跑过去,气还没喘匀就开口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听段墨说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怎么回事”陈季白喘着气问,本来极白的肤色因为几步路的缘故竟然就泛红了,陈季白抓住傅商正,上下左右的查看,担心了一整天,眼下看到傅商正,一时间举止过于亲密也顾不得了,“我刚到”傅商正轻轻握了一下陈季白的手,随即就放开了,“你真的应该多锻炼一下”傅商正看着陈季白,缓缓的开口“记不记得以前我送你去学跆拳道,你是怎么做的?”傅商正突然提到原来的事,陈季白刚下去的红晕又上来了,刚开始的两天觉得新鲜陈季白还去一下,后来实在是不喜欢这样打来打去的还要做很多运动,陈季白就准时出门,到点回去,让傅商正以为他好好去练了,结果出门了就让司机带他去街角找家咖啡厅,抱几本书,消磨过去,每次回去之前陈季白还要在自己的手臂上拧几下,显得红通通的好像被摔倒在地上砸出来的一样。
傅商正一直都知道的,只是陈季白以为他不知道而已。诸如此类的实在太多。傅商正低下头在陈季白额头上亲了一下“好好保护自己别让我担心”今天要是被带走的是陈季白,傅商正想都不敢去想他会不会失控。陈季白就这样被亲了一下,迷迷糊糊的被傅商正送回家,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哪里还有傅商正的影子。
真是个不明不白的混蛋啊。
宫自言躺在自家的小窝,不幸的发了高烧,腰侧伤口裂开了,宫自言不想让贺东莱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那个人渣败类啃啃咬咬的,简直是不堪入目到了极点。宫自言只要了些消毒水,棉纱,针线,消炎药什么的,回到家里,咬着牙,用酒精清洗过周边的伤口,自己缝合了裂开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宫自言的脸有些扭曲,等终于缝合好了的时候,宫自言彻底昏了过去,体内的□没有及时的排出,加上傅商正那样的横冲直撞法,穴口红肿不堪,宫自言醒过来后,吃了几片消
炎药又找了点退烧的药吃,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一睡就是两天,期间电话都没有把他吵醒。陈季白被段墨绊住,抽身不得,听傅商正说宫自言没事,也就放下心来。
傅商正在早在陈季白彻夜不归留宿在宫自言家的时候,就知道了宫自言家住哪里。基本上,陈季白每天干了什么,他都一清二楚。被这样一个人关注着,不知道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悲剧。
虽然是很笃定的告诉陈季白宫自言没事,但是等傅商正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宫自言家门口。家里的灯是亮着的,但是敲门没有人回应。傅商正一般不会用什么温和的解决方法类似去找物管开门什么的,于是他一脚踹开了大门,穿过杂乱的客厅,就看到床上拱起一团的球状物体,宫自言蜷缩成一团缩在被子里,傅商正扯开被子看到他通红的脸。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烧的,傅商正用额头贴上去,比自己的温度高出很多,用手轻轻抽了宫自言的脸几下,毫无反应。宫自言显然已经陷入了昏迷。
傅商正把被子掀开,抱着宫自言冲下楼。宫自言少说也有178的个子,此刻被傅商正抱在怀里,竟然分外的孱弱,呼吸都若有似无一般,傅商正抱着宫自言跑了几十米才回过神来,又抱着宫自言退回去,把宫自言放在车上,开车怎么都比走路快吧。傅商正一路踩着油门往前冲。红灯的时候,前面的车都停下来了,傅商正长按了喇叭,前面的司机伸出头来唧唧歪歪的说红灯没看见啊,傅商正大踏步的下了车,手枪抵在那个人的头上,“开车”司机吓得屁股尿流,傅商正坐回车里,回头看了看在后座瑟瑟发抖的宫自言。踩下油门,车嗖的一声就窜出去了。
到了医院,宫自言被送进了急救室,伤口感染了炎症,高烧39。7度,意识模糊,主治医生快速的判断,要尽快手术清理伤口,宫自言自己缝合的伤口俨然是感染了,但是目前病人身体太过虚弱恐怕熬不住,先输了葡萄糖,宫自言几天都未进食,目前身体机能急剧退化,之后又打了点滴退烧消炎,再安排手术。
傅商正在床边,看着脸色稍微有所好转的宫自言,下巴上已经有了些许冒头的青茬,本来就偏瘦的脸似乎憔悴了很多,陷下去了一块。意识模糊的叫着谁的名字。
宫自言似乎做了什么可怕的梦,梦里顾千上一分钟还在戏弄他,要他亲自己一下,下一分钟就躺在地上,脸被划得血肉模糊的。梦里有一个声音不停的说,都是你害的他,都是你的错。“顾千,顾千,顾千”宫
自言意识模糊的反复喊着顾千的名字。傅商正皱着眉头听宫自言在那里挥舞着手,已经有血开始从针头处倒回输液管,宫自言像被梦靥缠住了一般,一边叫着,眼角溢出泪水,和平时欠扁的样子有着极大的反差。傅商正握住宫自言的手,“我在,别怕”傅商正放缓了语气,似乎平时总是冷冰冰的声音也带了一点温度,宫自言抓住傅商正的手安静下来,不再乱动,血回流回去,又开始正常的输液。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了,怕惊醒了宫自言,傅商正快步走出去接听,那边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一堆信息,段墨的生辰八字上学的地方什么的无关紧要的里面夹杂了一句话段墨有个哥哥段砚定居美国。傅商正挂了电话,走回去看着躺在床上的宫自言,“这笔账,我会替你讨回来的”傅商正俯□亲吻了一下宫自言的额头,又看了看宫自言昏睡的脸,走了出去。



、暗涌

“宫自言发烧,在医院,你过来一趟”“我马上过来”“段墨就呆在你那,最近要好好保护他”傅商正挂了电话,把陈季白叫来医院,他好去找段墨的麻烦。
陈季白前脚刚离开别墅。傅商正后脚就进去了。
段墨看到傅商正,想起他为了救自己,居然孤身犯险,心里的感动涌上来,一时有点不知所措。“还好吗”傅商正抬起手抚摸了一下段墨的头发,这样亲昵的举动让段墨心跳瞬间不规则起来,傅商正用眼神示意段墨坐在自己旁边,段墨乖乖的坐在了旁边,像个小兔子,“你喜欢我”傅商正似乎很温柔的问段墨,段墨呐呐的点了下头,低着头的段墨没有看到傅商正嘴角的冷笑。“为什么离家出走”“我爸妈让我出国去进修,我说我喜欢你我不出国,他们不同意我喜欢男人,然后我就说不追到你就不回家,我就走了”段墨说起来还很忿忿不平的样子。在喜欢傅商正这一点上,他倒是一直都直白得很。“你哥哥也不同意你喜欢我?”傅商正淡淡的问,段墨马上把头抬起来,惊诧的看着傅商正,“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哥哥,几乎没有人知道的”傅商正勾起嘴角笑了笑,“你说呢?”段墨的脸又红了,会去关注他家庭成员什么的,说明傅商正还是喜欢他的吧,“没有,我哥哥很能干的,他还说要帮我追到你的”段墨急于为哥哥开脱,担心傅商正把他神一样的哥哥看作是阻挠他们的坏蛋。
“打个电话给你哥哥,问上次的事是不是他做的”傅商正骤然有些冰冷的声音让段墨一惊,段墨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响了三次挂了,又打,响了一次,挂了。然后就是静默的等待。“每次联系他都要这样,而且他只认我这个号码”段墨看着完全不同于刚才那样温柔的傅商正急促的解释到。不一会段墨的手机就响了。段墨拿起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段砚调侃的声音“小墨,那个傅商正够辣的啊,我的坐骑都被他轰下来了,怎么样,想起哥哥我来了”段墨还来不及开口电话就被傅商正拿走了。“知道你是小墨的哥哥我就不那么野蛮了”傅商正一字一句的说,那边显然是楞了一下,反应过来这边是谁。你没有把小墨怎么样吧,我那不是成全你们么,你本事不小啊”“不是上次,我都不知道小墨在我心中这么重要,还要谢谢你了,什么时候见个面吧,小墨也说好久没见你了,成天闹腾”傅商正嘴角挂着一点笑信口胡扯。“让小墨和我说话”段砚没有正面回答,傅商正把电话递给段墨,“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啊?”段墨惊诧的问,看样子段墨确实是不知情,撒谎的眼睛傅商正看得太多了。
要么是段墨演技太好,要么段墨是毫不知情。很显然那个笨蛋孩子不是前者。“嘿嘿,大哥就想知道你喜欢的人在不在意你,会不会为你孤身犯险,要是他去了,那肯定是在意你了,再喝了大哥准备的东西,你们好事不就成了”“什么好事?”段墨还要再追问,看一边的傅商正似乎已经很不耐烦了,想到傅商正确实如大哥所说很在意自己,一阵甜蜜,想到刚才傅商正说的想见他,就开了口“大哥,你回国一趟吧,我想你了”段砚马上就答应了。“我去安排,后天晚上就能到了”段砚从来都是个心血来潮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主,进美国中情局也是机缘巧合,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也让他挨过无数处分。段砚挂了电话,陷入沉思,这个傅商正,还颇有点本事,不但能把他的专机轰下来,还能这么快找到他头上,他是要去会一会这个自家呆弟弟喜欢的人了。搞不好是匹野狼,自己弟弟吃不住。
“他后天回来”段墨看着傅商正,带了一点讨好的笑意。“嗯,我们可以好好招待他”傅商正微微笑了笑,没有到达眼底的笑,看上去虽美,却伤人。
单纯如段墨怎么会知道傅商正恨段砚那个乌龙的局入骨,如果不是段砚来这么一出闹剧,宫自言就不会躺在医院里,差一点,死掉。他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和个男人发生关系。
“到我那住,我也好时刻保护你”傅商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段墨,保护两个字特意咬得很重,段墨低低的嗯了一声,平时像个野猫一样,在傅商正面前倒是老实得很,傅商正就这样把段墨带回去软禁了起来。陈季白只当傅商正是在保护段墨也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少了一个孩子在身边叽叽喳喳的,颇有些寂寞,好在忙着照顾宫自言倒也无暇顾及这些。
段墨虽然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事情的详细情况,隐隐的有些许不安,因为不知道宫自言的事,只当傅商正是真的喜欢他了,很是高兴。那一点不安在想到今天傅商正对自己亲昵又温柔的态度时,就消弭了,段墨孩子一样,嘴角挂着笑睡着了。



、皮蛋瘦肉粥

宫自言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在一边床上睡着了的陈季白。陈季白的一只手还抓着自己的手,一定是照顾自己很久了吧,是他把自己从家里面带来医院的吧,迷迷糊糊的是觉得有个人抱着他走了很远。
宫自言一动陈季白就醒了,“你力气不小啊”陈季白以为宫自言是说自己抓疼他了,赶紧把手放开。“医生说你伤口感染了”陈季白蹙着眉有点着恼的说。“医生还说什么了”“没什么了啊,就说要好好休息,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来”陈季白以为宫自言是怕病情严重赶紧安慰着宫自言,还好陈季白不知道,要是让他知道了,他会什么反应,以他那么喜欢傅商正来说,恐怕会羡慕自己吧,被脑海中这个想法给震撼到一脸恶心表情的宫自言引起了陈季白的兴趣。“是不是想吐,有孕在身了”陈季白笑得有点坏坏的,就等着宫自言被恶心到。“你笑起来还挺好看”宫自言深情款款的说,陈季白的脸马上就红了个通透,宫自言这才哈哈的大笑起来。
陈季白无奈的撇了一下嘴,决定去给宫自言觅食,省得留在这被捉弄。
本来指望陈季白着带点荤腥来解下馋,宫自言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结果陈季白带回来了皮蛋瘦肉粥,还有一些炖的汤,宫自言极度鄙视这个过于遵从医嘱的人,要是傅商正的话,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吧。宫自言这样想着,才发觉,那是因为傅商正并不关心他,他的死活不关他的事,陈季白关心他。以前顾千也是,不许他这样,不许他那样,原来是这样。
“你要不要一脸的感动,样子很傻哎”陈季白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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