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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的野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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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噢!」
迅速闪身但终究迟了一步,饶是凌东身手再矫健,也仅能避开「重要部位」的伤害,大腿上传来的痛意让他尝到了苦头。
一旁的弟兄们见着这幕,个个惊恐万分地咽了口唾沫。
「靠,这脚要是踢中了宝贝,一定会痛到『哭爸』!」不知是哪个弟兄道出了大伙儿的心声。
「你再不放手,我要不客气喽!」见这一踢没能让对方松手,元宵又羞又恼地威胁道。
「妳已经很残忍了好不好?」微弯着身子,凌东咬牙哼道。
要死了,这个小女生居然狠心攻袭他的「宝贝」!
幸好他闪得快,不然万一绝子绝孙怎么办?她赔得起吗?
一想到这儿,他忍不住抗议,「我又没要对妳怎样,不过是想问个名字,妳居然这么踢我,很痛耶!」
被对方这么一说,她有些心虚了,「那个,你……还好吧?」
想想眼前这个叫凌东的男人,的确没对自己有什么恶意,她却先攻袭了人家,看他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自己刚刚好像真的下手太重了点耶。
「不好,我想我可能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抚着自己的大腿,凌东拐着脚重伤的模样,敦身后的弟兄们个个睁大了眼。
「天,这个小女生有这么猛吗?居然把东哥踢到重伤!」
「我一直以为东哥是刀枪不入的,没想到也有今天……」
「东哥,你没事吧,需不需要小弟效劳……呃!」见老大负伤,几名忠心耿耿的小弟急匆匆想上前搀扶,但却被凌东威胁性十足的目光给钉在原地,一步也踏不出去。
那感觉,好似被钉在解剖台上的青蛙般动弹不得。
「欸,你还能走吗?不要太勉强啦。」
「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好,害妳误会,才会这么狠心用脚踹我。我看这伤有点重,可能要好一阵子才能复元,不过妳不用太介意,我不会怪妳的,虽然我连妳的名字都不知道……」认命似的朝她摆摆手,凌东幽幽开口,落寞的神色和先前一脸灿烂的模样简直成了极为刺眼的对比。
「呃,你别这么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你的脚伤成这样,还是我送你回去好了,你走路没问题吗?」
看凌东一跛一跛活像是负伤流浪犬般的身影,元宵的同情心再度泛滥,转而向好友合掌说道:「抱歉,蜜蜜,今天妳先自己回去吧,我陪他去一下镇上的国术馆给老师傅推拿一下好了。」
再怎么说,人家的伤也是她造成的,就这样丢下他,好像也说不过去。
「真的吗?妳、妳要留下来?」害怕地望了眼这群小混混和恶魔头头,田蜜蜜不明白好友怎么敢和这群像凶神恶煞般的人物相处。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朝好友挥挥手,元宵这才转向一旁关心「伤患」,「你的伤还是去给国术馆的老师傅看一下比较好,否则万一恶化的话,我会过意不去的,这样好走吗?」
「嗯,有妳扶着好走多了。对了,我还不知道妳名字……」
「我、我的名字叫元宵,朋友都叫我『汤圆』。」她低垂着小脑袋,小小声地回答。正卖力搀着凌东高大身躯的她,压根没看见他在听见她的答复后,脸上露出一抹诡计得逞的坏笑。
长臂搂着佳人香肩,腰上搭着佳人玉手,一拐一拐演伤患演上瘾的凌东,唇畔忍不住扬起满足的笑意,还得意扬扬地朝身后呆若木鸡的弟兄们眨了眨眼。
这下子,大伙儿才瞪圆了眼,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愧是东哥,居然还有这招!」
「东哥真是把马子的天才、是我心中的神啊!」
炎热的夏日午后,一群佩服、赞叹不已的弟兄们,再次为自家老大的「东哥传记」增添一笔光荣事迹。
而这天,也是凌东与元宵初次邂逅的青春记事。
。BOOOKben。
如果有个机会出现在眼前,能帮助你实现梦想,你有勇气捉住它吗?
若是平日问元宵这问题,她一定会毫不考虑笑笑地Sayyes,可今天,机会真的来了,她却和好友蜜蜜两人愣在那儿,张着唇半晌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这位先生,你能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吗?」好一会儿,首先回过神来的元宵吶吶地开口。
一早就被好友神神秘秘地拖来这边见人,她没想到对方一开口,提出的就是这么令人怔愕的工作内容。
「事情就如妳们所听见的,我今天来,是希望田蜜蜜小姐能接受委托,扮演袁氏失踪十七年的小姐,回到袁家与家人团聚。」眼前一位约莫三十出头,穿着一身笔挺西装,标准社会精英形象的男人,向两个呆愣的女生递出自己的名片,上头白纸黑字印着「正理律师事务所--余又军律师」几个大字。
接着,他将手中厚厚一迭旧剪报推至她们桌前,这些资料最早的日期距今已十七年,泛黄的剪报上印着斗大的标题「袁氏爱女灯会失踪」、「三岁娃遭诱拐,家属心急如焚」,之后几年还陆陆续续有不少相关报导,但似乎都没找着当年那名失踪的小女孩。
「相信两位小姐多多少少听过袁氏,这个在台湾数一数二的企业豪门,当年袁家这位千金失踪可说是轰动一时,警方迟迟查不出她的下落,十几年过去了,除了家属还心存一线希望外,大家都认定这位小小姐恐怕是凶多吉少。」自称是袁氏律师代表的余又军,娓娓向两人道出事情始末。
听了他的话,元宵挑起了秀眉。「既然如此,你要蜜蜜假扮袁氏千金回去认亲,怎会有人相信?再说,这种事是诈欺吧?」
向来富道德心、正义感的她,说什么也无法接受这种形同欺骗的行为。
「是啊,虽然你提出的报酬很优渥,但这该不会是犯法的事吧?万一被抓到了,我岂不是要坐牢?」经好友这么一提,田蜜蜜也紧张地猛摇头。
「其实早在三年前,我们就私下调查过田小姐,因为妳的年龄和背景与失踪的袁小姐十分相似,只可惜最后结果并不符合……」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找蜜蜜?」元宵不解。
「妳们有所不知,我会找上田小姐也是受人所托。袁家老夫人年事已高,前阵子更是患了绝症,来日无多,爱孙心切的老人家只求能在临终前看到孙女归来,家属不忍心让老人家含恨而终,才会想找人代替,好完成老夫人的心愿。
「几经考虑后,我们认为由年龄、背景都十分相仿的田小姐来扮演最适合不过,相信一定能讨老人家欢心,也算做了件善事。」余又军游说着,半阖的眼底深敛着光芒,「事成之后,袁氏自然会提供丰厚的报酬,不知道田小姐意下如何?」
「汤圆……」扯了扯身旁好友的衣角,田蜜蜜内心已动摇。
虽然这事乍听之下像是欺骗,但对方说是受袁氏委托,只为了完成老人家的心愿,这样一来,就算去冒充一下似乎也不是坏事。
再说,对方开出来的酬劳实在是太优渥了,就算努力工作不吃不喝个三五载,怕也存不到这么多钱,可现在只要花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能够赚进花花绿绿的钞票,教田蜜蜜怎么舍得拒绝?
只见她在考虑许久后,倏地抬起头,眼神闪耀着决心--
「好,我同意。可是,我要汤圆陪我一起去!」紧握住好友的手,田蜜蜜大声宣布。
「嗄?什么?」
要她陪她一起去骗人?!
无端被点名的元宵,被田蜜蜜擅自的决定怔愣住,久久说不出半句话。
汤圆,拜托妳陪我一起去袁氏好吗?
我一个人没有勇气,绝对扮不成的。妳陪我一起去,等事成之后我分妳一半的酬劳,够妳还清贷款买下梦寐以求的那块地开餐厅,妳就帮我这一次好不好?拜托啦!
这是蜜蜜今天不断向她提出的请求。
一个人坐在灯光昏暗的长廊,元宵内心满是挣扎。
「唉,究竟该不该去呢?」长叹一声,想起对方开出的诱人价码,对于一肩扛起沉重贷款的她来说,不啻为一大帮助。
可是……
这么做,太不道德了吧?
就算有再好的理由,欺骗就是不对的行为,这事怎么想都有些奇怪。
正当元宵头疼之际,一道讶然的低呼蓦然自她身前响起。
「汤圆,妳怎么在这儿?」瞪着坐在自己家门前的娇俏身影,凌东俊脸上满是诧异。
「你终于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抬头望向他,元宵有些疲倦地抱怨着。
「妳也知道时间不早了,怎么还不回家去?要找我也不用呆坐在门口啊!」伸出长臂一把拉起坐在门前的她,凌东心惊于掌心传来的凉意,迅速掏出钥匙开门,心里不忘担心地叨叨念念。
这傻丫头在外头待多久了?
连手都冻得像冰一样,可见等了不少时间,这令他心头有些不爽,为她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而气闷。
他们俩租屋处不过就在隔壁,她大可以等他回来后再来敲门,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非要守在他家门前堵人,怕他跑了不成?
「凌东,你喝酒了?」跟在他身后进了门,元宵朝他身上轻嗅了下,随即拧起了秀眉。
噢喔,惨了,被抓包了!
「呃,这个……只是和弟兄们喝了点啤酒……」有些不自在地搔搔颊畔,他干笑回道,却见她俏脸微沉,害他笑得脸都有些僵了。
他知道元宵不喜欢他喝酒,可男人嘛,难免有需要「应酬」的时候,不过是和几个兄弟去喝了几杯,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在心底不满地咕咕哝哝,凌东没胆让她听见自己的抱怨。
直到屋内灯光大亮,元宵这才发现,凌东一身工作服上沾满了尘土,就连俊脸也不能幸免。
「凌东,你跟人打架去了?」瞪大了眼,她低呼。
「嗄?没有、这个不是……」他有些慌张地抹了把脸,这举动看在元宵眼底,根本成了心虚的证明。
她拉起他的双手,果真看见上头微红的痕迹。
「你还想否认吗?」她气愤地质问。
这男人手上的红肿若不是跟人打架弄伤的,还会有什么原因?
「呃、这个不是啦,汤圆,妳要相信我,我都这把年纪了,又不是当年那个冲动的毛头小子,哪还会没事跟人干架啊?」一把抽回了手,他急急辩解。
听他喊冤,元宵只是一语不发瞪着他好半晌,直到他被瞧得心头有些发毛了,她才幽幽开了口。
「算了,别再有下回了。」她只能叹息,自动自发地从衣柜中找出药水和纱布为他包扎,恍若在自家一般熟悉。
「耶?汤圆,就跟妳说了不是打架嘛。」凌东委屈地咕哝。
「那么可以请你解释一下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她瞪着他微肿的双手。
她这话果真堵得凌东哑口无言,而她也只是丢给他一个「你看吧」的眼神,害他一口气梗在心底无处申诉,可真是闷坏他了。
只是当他望见元宵为自己伤处上药的温柔神情,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但理智很快又被她接下来的训话给唤回。
「凌东,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当年十六、七岁的小毛头了,那就该多为未来想想,别再成天领着黑仔、阿弟他们到处乱晃,之前不是有个餐厅主厨想推荐你去做二厨吗?你该考虑看看的。」她一边忙着替他包扎,一边关切地劝着。
「妳怎么会知道这事?」诧异地扬起眉,凌东随即一脸不爽地咬牙道:「是黑仔那个报马仔跟妳说的吧?」
「是谁告诉我并不重要,重点是你有没有好好想过呢?能进知名餐厅磨练,对一心一意想朝专业厨师之路迈进的你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吧?」用力贴上最后一块纱布,元宵没好气地说。
「我现在这样也不赖啊。」挠挠耳朵,他一脸意兴阑珊。
「做路边摊小吃虽然不坏,但凭你的手艺,能有更好的发展的。」瞪着他毫不在乎的脸庞,她有些怔忡地轻喃。
她的心思,凌东并非不了解,但--
他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有她在的地方!
若是没有他陪在身边,这颗只顾着关心别人、一点也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的笨汤圆,肯定会把自己饿成一粒干瘪瘪的风干西米露。
「说什么傻话?我一向自由自在惯了,哪受得了上面压个老头成天管东管西?那个主厨老头不知哪根筋接错了才会找上我,嗟,本大爷才懒得理他。」皱皱鼻,他不屑地哼道。
「再说,放妳这颗笨汤圆一个人,谁晓得会不会被人给偷吃了去?」瞄了眼身旁的她,凌东半认真半玩笑地开口。
「你、你在胡说什么啊。」元宵被这话惹得脸儿微微发烫。
这男人,老是没个正经,她可是很认真的在和他谈工作的事耶!
「本来就是,谁要妳老是一副笨笨傻傻的模样,要是没有我陪在身边,只怕被人给骗去卖了都不知道。」用力揉着她软软嫩嫩的脸,凌东恶声恶气地嘲笑着,换来元宵羞恼的抗议。
「我哪里看起来傻了?你才一脸恶魔党的坏人样。」啪啪地猛拍着他袭上自个儿脸颊的狼爪,元宵生气地说。
「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这张脸可是公认的帅气漂撇、迷倒众生,不信妳看看、妳看看呀!」
一古脑儿将脸凑近她眼前,凌东带着放肆笑意的俊帅脸庞,就这么在她眼前放大、再放大,浓郁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亲昵贴近的程度不禁令她心头小鹿乱撞,只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缺氧了。
「臭凌东,你、你走开啦!」她涨红了脸蛋拚命推拒,可身前的男人却像是捉弄她上瘾似的,怎么也不肯退让。
又羞又窘之际,元宵只能消极被动地紧紧阖上眼,拒绝望向那令她双颊发烫、心跳失速的俊帅容颜。
早在这场「游戏」开始时,凌东原本玩笑捉弄的意图就悄悄变质了。
看着眼前紧张的闭上眼眸、俏脸羞红的小女人,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开始奔腾鼓噪,想要亲吻她粉嫩唇瓣的渴求,就像是不能餍足的欲望深渊,怂恿着他去采撷,去掠夺她的芬芳。
可是,他不行!
他不想这样轻率吓着汤圆,因为,她一直是他视若珍宝的收藏啊!
「啧,妳这样子,要我怎么放得下心?」用力揉了揉她的发,凌东不甚自在地强迫自己离开她诱人的身子,以免一个意外擦枪走火就不妙了。
「凌东?」悄悄睁开眼,望着他刻意隔开的距离,她心头竟泛起一股连自己都不能解释的空洞。
她是怎么了呢?
不明白这样矛盾又羞人的情绪是因何而来,元宵一双美眸带着不安与迷惑望向凌东,令他有些挣扎地移开了视线。
「傻瓜,不要这样看着我。」一掌覆上她漾着水光的眸子,他不自在地清清喉咙道。
再这样楚楚可怜、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他不冲动的扑上前去,一把将她压倒在床上的话,他凌东就枉为男人了。
「喂,凌东,你真是为了我,所以才拒绝那个饭店主厨吗?」拍拍他覆在自己眼上的手,元宵突然问道。
「妳还在在意这事啊?都跟妳说了是我自己没兴趣……」缓缓收回了狼爪,他一脸不在乎的皮皮笑着,可那微微撇开的眼睛,却教元宵沉下了俏颜。
相识多年,她岂会看不出他的心虚?
深深叹了口气,她这才开口,「你大可下必为了报恩而这样处处维护着我,我已经成年了,不需要你的保护。」
听了她的话,凌东有些错愕,正想反驳自己不是为了报什么鬼恩,而是、而是他一直在意、喜欢着她啊!
可他来不及说出口的告白,却被她一语打断。
「从今以后,你不用再守着我了,因为,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元宵爆炸性的宣言,让屋内陷入一片沉寂。
「离开?妳要上哪儿去?」过了好一会儿,凌东极低沉的问话才缓缓响起。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之间先开口告别的人,竟会是元宵。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低垂下头,她轻声说道。
但她没有告诉凌东,这是她听了他的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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